他的手進入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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熄了燈燭的思政殿,月光清亮如水灑入,映著床上兩具緊緊相擁的軀體。 “嗯...嗚...父皇,平兒好熱...” 安平公主被兗君摟在懷中,男人有力的大手箍得她幾乎喘不過氣,她縮著身子蜷成一個團,雙腿卻被拉著往兩邊掰,很快一雙熾熱的目光落在了白白嫩嫩的陰阜,那里稀稀疏疏的長著幾根陰毛,指腹摩挲著向下,愈加濕潤的桃源處,散發(fā)著迷人的少女芳香,兗君不由得深吸了兩口氣。溫熱的氣息落在唇縫,激得安平rouxue一陣發(fā)軟,她顫了顫:“不...不要看,父皇...” 雙手不由自主的捂住艷麗春色,“平兒很美”,兗君沙啞著聲音,安平長得很像她的母親容妃,從前容妃也是大江南北難得一見的美人,只是紅顏薄命,生下安平后不久就離世了,兗君撩了撩安平下身剛剛發(fā)育還未長齊的毛發(fā),好在她給朕還留下了一個女兒,一個美得熾熱、張揚、而且深愛著他的女兒。 “唔...”父皇濕漉漉的舌頭在她身下唇縫快速掃過,安平還未反應(yīng)過來,兩瓣花唇已然被舌尖頂開,兗君橫著一根手指,往花唇中心那顆滑溜溜的小花核用力按去。“啊...呼...”女孩兒深吸一口氣,忍著身下酥麻,目光失神的望著頭上床簾,這一天,她等了五年了。 五年前,她還是個懵懂無知的小姑娘,看見過錦娘娘這樣伺候父皇,父皇很歡心,錦娘娘也很受寵,當時她就留了心眼,小小年紀學(xué)著爬上了父皇的床,在睡夢中有意無意的刻意刺激父皇的敏感處,父皇果然忍不住,拉著小姑娘的柔嫩小手給他揉射了幾次,后來安平漸漸發(fā)育,小奶包鼓了起來,兗君忍不住夜夜含著吸食,還哄騙著安平給他舔了陽根,安平也由此從一個沒有親娘照顧的可憐娃成了兗宮中最受寵的小公主,許是出于愧疚這等父女荒yin之事,近兩年來,兗君待安平的寵愛中又多了幾分縱容,甚至特許她像皇子一般進太學(xué)受教。 安平公主突然趴了起來,一手撐著頭,滿面狡黠的沖著兗君笑:“孩兒這次在秋評中法令、文才、政論,有三科榜首呢” 食指又在安平花xue四周摩挲了一圈,看著那圈微微顫縮的粉rou,兗君臉上洋溢出了自豪。“是嗎?平兒可真厲害”于是不再猶豫,獎勵似的將手指忽的插了進去。 “父皇~”一聲父皇叫得百轉(zhuǎn)千回,兗君骨頭都酥了,卻見安平又道:“都說父皇的字有前朝王大家之范,孩兒照著父皇批閱的奏折謄抄、多練幾遍,下次年尾總評,平兒的書法也要拿榜首,到時候父皇該怎么獎勵平兒呢?” “小東西”兗君輕笑一聲,手指漸漸加起速來,在溫暖的小rou逼里快速抽離又插入,揉著小花核盡情研磨,只將安平弄得yin水連連,她呼吸急促 ,卻還不忘用勾人的目光,似餓狼般盯著兗君裸露的下體。 “父皇、父皇快進來吧” 父皇的手指在下體盡情摳挖,安平只覺小sao逼上像是布滿了螞蟻在爬,又麻又癢,而且胸前兩團綿乳好像也開始癢起來了,安平一手撐著床,一手在自己嫣紅的乳尖上捏,她春情旖旎,滿面桃紅,連聲嚷著要吃父皇的大roubang:“不要用手了父皇,把你的大roubang插進平兒sao逼里面來,狠狠的滿足孩兒吧” “怎么,父皇的手指滿足不了你嗎?”說著兗君便使壞捏了一把小rou核,將那軟rou往外拉,只把安平爽得頭皮發(fā)麻,身下濕淋淋的roudong大開,一股yin水澆在兗君臉上。 兗君摸了一把臉,順著rou道塞了第二根手指進去:“平兒這里太緊了,等父皇把你的sao洞撐大撐開,就能吃得下父皇的大roubang了”兩根手指齊驅(qū)并進 ,在狹窄的rou壁開疆擴土,安平xiele身子,哼哼唧唧的呻吟了幾聲,享受著父皇的私處按摩,很快也就昏睡過去。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