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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誘佛入甕在線閱讀 - 第十九章 浴火重生

第十九章 浴火重生

    兩個戴著四方官帽的男子,悄無聲息地站到了青華大帝身后。

    他們一個白如雪,一個黑似炭,差別之大好比天與地。

    青華大帝輕輕把他的身體放下,對身后的倆人道:“你們走吧,我來處理?!?/br>
    他倆面面相覷一眼,再默契十足地望回青華大帝的方向。

    黑面那人,答了聲“好”;白面那人,隨著點了點頭。這之后,兩人就如來時一樣,后退一步,騰地就籠進(jìn)煙霧里,煙霧散去時,人也不見了。

    此時,一抹半透明物體自心月狐體內(nèi)慢慢浮現(xiàn)出來。

    青華大帝沒去細(xì)看,抬了掌將它強(qiáng)行壓回了他體內(nèi)??此茝?qiáng)硬,實則對它造不成半點傷害,只是這到底撐不了多久。

    變出一套干凈衣物給他穿上,整好他儀容,留下了張紙條在床被上,也不管龍體失竊是否會引起巨大sao動,青華大帝就抱著人,讓追星化成人形隨在他后方,再攜著他與懷中人憑空消失。

    沒去哪里,只去了供奉著他金身的廟宇,請示了土地公后,尋了處好地兒便把他葬了。

    一副金絲楠木棺,內(nèi)鋪一層厚厚的軟被,放上他貼身帶著的紙扇,此外再無其他陪葬品。

    封好了土,青華大帝施起了法術(shù),將他的魂魄引了出來。這法術(shù)別于其他,能許他一個實體,碰著也看得著,與常人一樣。

    心月狐出來后,便立在土上不肯再動。

    “怎么了?”

    “那棺木……能、能再挖出來嗎?”經(jīng)過幾番掙扎,心月狐才微紅著雙頰問。

    “你有東西要???”

    “你別理,只管說能不能?!毙脑潞悬c惱,惱得感覺臉頰發(fā)燙,青華大帝便見他滿面映著桃色。

    今夜薄霧罩月,使月娘不能朗照萬物,無可奈何地黯下一層光,透過樹縫斑駁地灑落。

    他臉上的棱角便被朦朧的月色,磨出了一抹溫柔,襯著桃色,還有錯落的樹影,別有一番美感。

    紫薇大帝總說夜色如酒,不沾自醉,青華大帝嗤之以鼻,道是他六根不凈,錯把欲念當(dāng)烈酒。如今看來,是他自己錯得離譜。

    心月狐連聲叫喚,青華大帝都沒反應(yīng),惡念一起便想戲弄戲弄他,于是他緩緩地上前幾步。

    誰知面對心月狐逐漸在眼前放大的臉時,青華大帝回過神來了。

    他若無其事地笑著,回道:“有何不可?”

    說完,便向之前那樣,用法術(shù)將土挖起扔到一邊。

    慶幸他沒把棺材打釘子封死,現(xiàn)在只稍施了施法就能打開。

    心月狐躍了下去,毫不客氣地跨坐在自己的身體上,對它上下左右胡亂摸索一通。

    想起了什么,他倏地頓了頓,把那條手臂抓起,伸入了內(nèi)衫袖口。

    摸到了熟悉的觸感便直接包覆在手心里,抽出來時快速塞入身上的袖口內(nèi)。

    他又把眼一轉(zhuǎn),拿起了映入視野里的折扇,這才重新站起,縱身跳出坑洞。

    青華大帝見此,重新合上棺木封了土,然后隨口一問:“取扇子?”

    “嗯,扇子。”他笑了笑,甩開折扇在胸前搖晃。

    分明瞧見他往袖子里塞了什么,但他報以一笑,并沒戳破。

    煉獄之火灼身之痛,非誰能受,就是還了真身,不再是幼童的心月狐也不能。

    先前那些傷痛算得了什么?他現(xiàn)在所承的,與之相比更甚百倍。

    由頭至腳,由外到內(nèi),每一寸肌膚乃至每一個毛孔,都將這火焚的痛,細(xì)數(shù)嘗了一遍。

    偏偏手腳被縛掙扎不得,唯有生生堪忍,兩只拳頭握得死緊,而其中一只明顯較鼓,似乎藏了東西。

    原來還能發(fā)出幾聲渾厚有力的吟叫,可這火把喉嚨越燒越燥,到了最后,便只剩下低啞的粗喘。

    所有思考能力燃燒殆盡,唯一留下的,只有那個對自己百般好的男人,心月狐知道他正看著。

    記起無數(shù)次自己索要抱抱時,他眼神里化不開的柔情,便忍不住又想撒嬌了,想告訴他自己很疼,他要抱上一抱,這十分疼就能緩解個八九分。

    心月狐是個堅強(qiáng)的人,所有脆弱的一面別人都見不得,卻不知為何,總因他而軟弱。僅他一人,自己不介意在他面前卸下偽裝,讓他多疼一分是一分。

    只是……現(xiàn)在任憑他怎么可憐,都得不到他疼惜了。

    心月狐睜開眼時始知自己睡了過去,僅不知睡了多久,雙眼茫然地瞪著前方。

    那些煉火灼身的痛通通消失了,一身舒爽得不行,要不是那份感覺歷歷清晰,他定要以為先前所經(jīng)歷的只是夢一場。

    此時青華大帝正偷著香,整個人欺上了心月狐身前,不自覺地在他身上施加壓力。所謂“瞪著前方”,指的便是瞪著青華大帝近在眼前的俊容。

    心月狐雙手搭在他肩膀上,本欲推開他,卻在他掐著自己的下巴時張了嘴。

    這嘴兒一張,便忘光了剛剛想做的事,唯一記得的就是吮著他的唇,以他哺入嘴里的水滋潤干燥的口舌。

    這還不夠,當(dāng)青華大帝送完了水,心月狐猶不肯放過他,按著他后腦讓兩張唇貼得更密,伸著舌在他嘴里攻城掠地,拼了命地汲取他口中的汁液。

    青華大帝原來怕他嗆著,喂水時讓他的身子斜靠著床頭,這樣一個舉止,倒方便了兩人。

    心月狐另一只手摟著他脖子,腦袋不斷地推著,把青華大帝施在身上的壓力推回給他,還把自己全身重量壓在他身上。

    青華大帝不怎么介意,大掌隔著心月狐的內(nèi)衫游走得正歡,將他弄得渾身酥麻不已,直不起腰來,被迫軟軟地趴著。

    正起勁時,突然覺得哪里不對勁,明白過來后,兩人具是一驚,徹底僵住了。

    當(dāng)兩幅身軀疊在一起時,對方那與自己同樣熱燙的鐵棒便烙在了自己那根和小腹上。對方究竟有多熱,從這處能清楚地感受到。

    原來與自己無差。

    半晌,心月狐率先反應(yīng)過來,噗嗤一笑。

    青華大帝與他對視著,心情復(fù)雜。

    “不如……”心月狐貼著他耳畔,說著話時氣息噴得青華大帝有些發(fā)癢,握著他腰的手掌不覺一緊,心月狐明顯顫了下。

    “不如就做下去吧。”不等青華大帝回話,心月狐便動手解開他衣裳。

    此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只穿著內(nèi)衫,而青華大帝的一套衣物整齊地穿在身上。

    他不甘心地扒下他外衣,解了他衣帶,把他脫得與自己一樣還不夠,再將內(nèi)衫的帶子扯了,露出一身精壯的肌理。

    先是俯身吻上他頸側(cè),再吸吮,吮得那“啾啾”聲在彼此耳邊一遍一遍地響。

    當(dāng)然手也不會閑著,在他胸腹上一陣撩弄,捏了他胸肌后,又以兩指夾著他乳首,輕捻慢搓。

    那里平時沐浴時沒少碰過,卻不知怎的被他捏在指間就產(chǎn)生了異樣的感覺,不由得伴著那響亮的吮吸聲,重重地喘了幾口。

    還沒從前所未有的刺激回復(fù)過來就感到胯下涼了起來。原來是心月狐脫了他褲子,將他那命根子掏了出來,握在手心里把玩。

    先繞著最敏感的頂端畫了個弧,那東西受不住,在掌心里抖了幾下,再后來他稍施力道,掐住了那里,藏在里頭的液體就被他擠出,順著長指滑下,所過之處留下一條晶瑩的水痕。

    “嗯!”青華大帝瞇了眼抿唇悶哼一聲,后抬眸對上一張飽含戲謔的笑臉。

    心月狐見著他耳垂下即使穿了衣裳也遮不住的大紅印子,笑得正開心。

    突然一陣天翻地覆,青華大帝反過來將他壓在了身下。

    雖然動作快且猛,但心月狐被他雙手護(hù)著,沒傷著也沒痛著,然后他看見了,青華大帝雙眼里,有什么燃得正烈。

    心月狐沒法細(xì)想,因為青華大帝的唇沿著他頸邊蜿蜒而下,吸了個遍,留下大大小小深淺不一的吻痕。

    他的唇終是頓在了胸前的小凸起上,嘴一張便把它含住,心月狐原先還能忍住,可當(dāng)青華大帝溫?zé)岬恼菩陌沧∷律頃r,他經(jīng)不住輕聲叫了起來。

    “啊……”

    他不僅將那小點含在嘴里,還有意無意地吮著,一根巧舌也沒閑著,或推擠或碾壓,肆意地逗弄著它。

    上邊下面最敏感之處都被他玩弄著,心月狐哪里還忍住,憋在咽喉里的呻吟便響了起來,并越來越大。

    “啊……?。“?!嗯……”

    所有知覺和感官都集中在青華大帝碰著的地方,手下的“活兒”自然沒法好好干,一下松一下緊地套著,弄得青華大帝也不爽利。

    青華大帝頓了下,掌心蓋上了他的手背,指示著他揉了起來。

    他說:“好好套?!甭曇舻蛦。孟駱O力隱忍著。

    仍然沒辦法做思考,只依言緊了緊拳頭,認(rèn)認(rèn)真真地弄了起來。青華大帝停了口,心月狐就捏住了他被冷落的那小點兒,軟言央求:“繼續(xù)舔這里?!?/br>
    青華大帝勾了唇,當(dāng)真從了他。

    剛一觸到他濕熱的口腔,心月狐就忍不住挺了胸,想把那點更往他嘴里深處送,希翼能得到再多些憐惜。

    青華大帝舔舐的聲響更大,心月狐也呻吟得更厲害,那手指呀腳趾頭都直不起來了。他一臂環(huán)著身上人的肩頭,期望可以緩和一些,誰知非但沒有,呼吸還越來越急促。

    “??!哈?。 ?/br>
    終于,一陣快感侵襲了感官,青華大帝的肩上多了五條指痕。

    青華大帝的手上,心月狐的腹上,都是他自己噴濺的白液。

    直了身再看床上的心月狐,瞇著媚眼,癱得一塌糊涂,可青華大帝那根還硬邦邦的。

    “孽根?!毙脑潞謿忄恋?,胸口一起一伏的,泛著水潤光澤的rutou也跟起起落落。

    青華大帝的目光便一直不離他的胸,心月狐紅著臉把內(nèi)衫扯往一邊,擋住了他粘人的視線,也擋去了那抹春光。

    青華大帝愣了愣,抬眼對上了他蕩著春情的眼。天生一雙桃花眼,比平時更添一股媚意。

    還沒看夠,心月狐就閉了眼,在他唇上輕輕一點,手捏著那根陽物不放。之后,紅唇沿著他瓷肌輾轉(zhuǎn)往下,一路來到了一片烏色叢林。艷色的嘴埋在其中,對視覺形成了巨大的沖擊,手心里的那根就又漲了一些。

    嫌半搭在腿上的褲子太過礙事,心月狐分了心將它脫掉,對于那件敞著的內(nèi)衫卻懶得理會了,任憑那男人大飽眼福。

    當(dāng)心月狐的舌頭伸向他根部時,青華大帝的腦袋“轟”的一聲炸了。他一條靈舌半寸不落地將它舔了個遍,直把那干澀之物舔得水光瑩潤,秀色堪餐。

    又將滴著晶液的上頭掃了一遍,才張嘴含住。

    也許因為沒有經(jīng)驗,那口牙把他磕疼了也不知道。

    “嗯!牙齒別碰!”這么說后,心月狐便小心了起來。

    第一次進(jìn)入這濕熱又緊致的口腔的舒適感便由下身傳了上來,一會在嘴里,一會被吐出,循環(huán)往復(fù)。

    過于舒服,乃至無法遏止地粗喘著。

    初嘗這般大的棒子,心月狐的動作因而稍有遲緩,吞得慢吐得也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