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柴房凌辱強jian,十年一夢,顧朝曦初見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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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慕容黛和顧無憂的性事已經(jīng)停歇了,慕容黛換過床單之后兩個人躺在床上,少年的雙眼已經(jīng)耷拉著想睡了,可是干了這么一場顧朝曦也依舊沒有出現(xiàn),慕容黛怎么能讓顧無憂睡過去呢?不然回了顧家怎么交代小少爺?shù)耐馑薜氖?,總不能實話實說他們兩個是在妓館里住了一夜吧。 “小無憂,醒醒,醒醒……” 慕容黛碰了碰顧無憂的胳膊,少年噘著嘴露出了一個不滿的表情。 “別睡了,我們還要回去呢,現(xiàn)在才酉時,過會兒天全黑了我們就真回不去了?!?/br> 慕容黛拿出一套新內(nèi)衣,挑了挑總算找出一件靛青色的肚兜和褻褲,沒那么女氣和暴露了,不過說到底也是妓館里準備的內(nèi)衣,情趣是必不可少的,只是此刻也沒有更好的選擇。少年半醒半夢之間,像一個娃娃一樣,任由慕容黛給自己穿衣服。 顧朝曦看著自己褲襠那里yin濕的痕跡,活了三十多年頭一次感到不知所措,顧朝曦生長在顧家,從小就沒有接觸過太多的女子,雖然他是家主,必不可少要在社會上交際,可尋常女人根本無法近身,因此顧朝曦是十八歲才開葷,這在富貴之家已經(jīng)算很晚很晚的了。 顧朝曦對自己的第一任夫人并沒有太多的感覺,只是篩選之后覺得適合嫁進顧家。歌妓出身的將軍繼室,床上功夫的確是好,讓顧朝曦頭一次體會到了性交的愉悅,只是還不到一年的時間,這女人就因為早產(chǎn)加上難產(chǎn)而離世了,顧朝曦又過起了和尚一般清心寡欲的日子。 開過葷和沒有嘗過性交愉悅的男人自然不同,顧朝曦念佛只不過是個掩飾罷了,每到夜深人靜的時候,家主大人年富力強的陽具總會挺立起來,讓顧朝曦輾轉(zhuǎn)反側(cè),難以入睡。 顧朝曦看著自己的褲襠,頭疼地想到自己壓抑的實在是太久了,居然偷窺自己兒子被干就出了精,還是說……以后要想辦法紓解一下? 想到這里,顧朝曦又有些憤恨,慕容黛,明明是個男人卻占了顧家夫人的位置,等朝暉回來了要怎么跟他解釋,而自己……還怎么跟慕容黛…… 家主大人重重錘了一下地板,透過小洞,看見隔壁那一對狗男男已經(jīng)收拾好了,準備離開海棠苑。 顧朝曦先行一步,回到了顧家。 ……………… 回到顧家的慕容黛久久無法平復(fù)心情,就在剛才,顧十九來找他,說明日一早主子要自己去見他。 慕容黛想象不出顧朝曦是什么樣的人,但是內(nèi)衛(wèi)頭領(lǐng)的名號是人人都恐懼的,慕容黛也是從父親的口中才知道顧朝曦就是內(nèi)衛(wèi)頭領(lǐng)的事。偌大的昊天帝國,有多少人都死在內(nèi)衛(wèi)的手中,就連父親當初也是被內(nèi)衛(wèi)抓住…… 想到這里,慕容黛心中一痛,在傷感與怨恨之中迷迷糊糊地昏睡過去。 睡夢中有一座大宅院,但是到處都是痛哭的聲音和喊殺之聲,仆人們紛紛被抓住,不知帶去了哪里,一個身材修長的男人站在慕容岱的面前,白皙的手指死死抓著自己的腕子,把自己擋在身后。 “即便是內(nèi)衛(wèi),辦事也不必如此下作,陛下還未下旨,就放過小女?!?/br> “哈哈哈,尚書大人還如此天真!既然內(nèi)衛(wèi)來抓人,自然是有密旨的!既然橫豎都是死,尚書大人不如陪我們好好玩兒玩兒,還能死得痛快些!” 捏住腕子的手驟然一緊,慕容禛,七年前高中探花之時打馬而過,整個華京的士人都為之傾倒,那修長端正而又溫雅的風(fēng)姿令人仰望,更不必說那俊朗而又帶著一點艷色的容貌,巖巖若孤松之獨立,傀俄若玉山之將崩。 而現(xiàn)在官居吏部尚書的慕容禛卻被這小小的卒吏如此羞辱。 奶娘從尚書大人的身后奪走了小少爺,而慕容禛卻被卒子拉拉扯扯地硬拽進了一旁的柴房里。 小小的慕容岱被奶娘在臉上抹了一把爐灰,卻聽見柴房里的父親發(fā)出了一聲凄厲的慘叫,然后就是那些小卒囂張的笑聲。 “哈哈哈哈,不愧是尚書大人的身子,真是又白又嫩,跟妓館里的婊子就是不一樣!” “尚書大人的屁眼兒也沒有多稀奇嘛,還不是被我的jibacao地一縮一縮的!喲,這賤貨哭了……” “嘖,真他媽爽!屁眼子都被捅開了,跟個處女似的……” 慕容岱并不明白這些話是什么意思,但是下意識地覺得不好,扒著窗戶縫往里看,奶娘在后面哭著拉都拉不住。 父親被按倒在地上,骯臟的泥土沾了一臉,眼角的淚水已經(jīng)干涸,但是屁股卻翹得很高,被一根男人的jiba狠狠插了進去,一絲絲的血水順著大腿內(nèi)側(cè)流了下來,慕容禛絕望地抬頭,卻在窗戶縫那里發(fā)現(xiàn)了慕容岱的小臉。 尚書大人表情一僵,卻掙扎著露出了一個虛幻的笑容,沖著窗戶虛弱地說道:“岱兒,莫看……” 岱兒,莫看…… 睡夢中的聲音如此熟悉,仿佛還在昨天,慕容黛驚醒,窗外的天光已經(jīng)大亮。 慕容黛摸了摸自己的臉頰,上面還有濕濕的淚痕。 梳洗完畢,又畫上了淡淡的妝容,慕容黛卻始終沒有任何表情,只是程式化地一樣一樣收拾自己。 十年過去了,那一天發(fā)生的事情還是歷歷在目。 直到長大了,慕容黛才漸漸明白,那天父親經(jīng)歷了什么,又為什么稱呼自己“小女”,只不過是為了讓官兵以為自己不是男丁而逃過一劫罷了。 年幼的慕容黛比現(xiàn)在還像女子,現(xiàn)在的慕容黛若是不上妝是不會錯認為女人的,可十年前的慕容黛才七歲,長得又慢,即瘦且矮,一張小臉就算不做任何修飾也是雌雄莫辨的。 不知不覺,慕容黛的眼角又滑下一滴淚水,小時候自己常常穿裙子,因為有一次自己被奶娘隨手穿了一件粉色的衣裳,又扎了兩個羊角辮,父親看見了笑了好久,從此之后,只要父親不開心,慕容黛就會扎兩個辮子逗慕容禛開心…… “夫人,時候不早了,主子還在佛堂等您。” 慕容黛淡淡點頭,擦干了眼淚就離開了三春堂。 他要當年之人血債血償。 ……………… 佛堂森森,熹微的晨光絲毫照不進這里,只有昏暗的燈火映照著佛祖的臉。 顧朝曦現(xiàn)在很煩悶,因為昨天晚上自己又夢見了海棠苑里的情形,只是這次的夢很離奇,自己居然就在房間里看著兒子和慕容黛交合,無憂幾次三番喊自己一起來,夢里的自己卻是滿臉通紅,蠢蠢欲動。 雖然在關(guān)鍵時刻自己醒了過來,但是夢到這種內(nèi)容足夠讓人不快了。 “你來了。” 顧朝曦的聲音沉穩(wěn)有力,讓慕容黛心中一動。 “相公你總算見我了?!?/br> 顧朝曦聽見這一聲“相公”,眉頭緊皺,轉(zhuǎn)過身來。男人的身材高壯,隆起的衣襟能看出在華貴的衣袍之下隱藏著怎樣有力量的身體,顧朝曦很俊,濃密的劍眉加上一雙形狀很好的眼睛,挺直的鼻梁,流暢的下頷線條,可稱得上是俊美無儔。只是顧朝曦的眼中帶著常年都不散去的深沉和陰霾,若是看著他的眼睛久了,就會不寒而栗。 “慕容黛……這是個假名字吧。十年前吏部尚書慕容禛抄家,你被奶娘抱走逃過一劫,官府沒有繼續(xù)追究,因為你是個庶出的小女兒。從此以后你就隱姓埋名的生活,可去年你忽然參加了華京的瓊林宴,然后就馬不停蹄地來到了云州。謊稱自己是被殺的慕容禛的庶出女兒,在云州住了下來,然后每天在朝暉游逛的酒館里和他偶遇,二爺走的時候還和你依依惜別,贈了你一個玉佩……” “好一個慕容岱,處心積慮就為了混進顧家,你到底想干什么?” 才短短一個晝夜,顧朝曦就把慕容岱的生平查得清清楚楚,慕容岱忽然有些渾身發(fā)冷,顧朝曦如此厲害,自己真的能跟他斗下去嗎? “不錯,我就是有心混進顧家的,內(nèi)衛(wèi)頭領(lǐng)大人,我的心思你應(yīng)該明白。” 顧朝曦略一思索,看著慕容岱堅定而又清澈的眼神,明白了他的想法。但這樣一來,家主大人就更加頭疼了,慕容岱必然不會主動和離,那么按照詛咒的內(nèi)容,他只要一日是顧夫人,他和顧朝暉就得把慕容岱供起來。 顧朝曦?zé)┰甑匚站o了拳頭,好不容易找個女人,卻碰也不能碰…… “你想查你父親死去的真相?” “沒錯?!?/br> 顧朝曦又沉默了,其實慕容禛抄家的原因并不稀奇,在事情發(fā)生之后只要是對政治敏感的人都能猜出原因,只是這事在朝廷里諱莫如深,皇帝對朝臣封了口罷了。 “若我告訴你真相,你能寫和離書嗎?” 慕容黛眼珠一轉(zhuǎn),若是知道了真相,他還要借著顧家的勢報仇雪恨,自然不能和離,可此刻也不妨先騙一騙顧朝曦。 “若你肯告知真相,我必定寫和離書?!?/br> 說罷,慕容黛對著顧朝曦深深鞠了一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