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爛尾樓墜亡案1(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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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爛尾樓墜亡案1(H) 床頭柜上的小夜燈還亮著,高樓大廈上的霓虹閃爍,燈紅酒綠,透過微掩的窗,星星點點落在床上。 女子如蚊子一般,呻吟聲斷斷續(xù)續(xù),如同羽毛落在心尖上,抓心撓肺。 “啊~嗯~不要,不要了……”修長的手一松一緊抓住枕頭,想動腿制止男人無休止的索取,卻被他一手抓住腿肚,進(jìn)而游走到腳踝,讓本就奇癢難耐的身體,更添一絲渴望。 “道森,啊~~” 道森正制住她的腳踝,舌尖游走在腿間隱秘之處,聽得她在喚自己的名字,便用口腔包住花核吸吮,花xue瞬間xiele一大股yin水,沾濕了他的下巴。 女子仰著白皙的脖子浪叫一聲,顫抖的抓住他的頭發(fā),喘著粗氣,“道森,進(jìn)來……”道森停下動作,抬起頭來看著她的反應(yīng),邪氣一笑,似是很滿意她的表現(xiàn),不緊不慢說:“夜還長著呢~這就受不住了?卿卿?!?/br> 孟卿直起癱軟身子,想合上自己大開的雙腿,卻被道森按住腿根,他從床尾爬到身前,坐在她的大腿上,腿間的什物蹭上白嫩的肌膚,昂揚(yáng)的巨柱又硬了幾分。 撩撥了情欲,又不肯為她平息。 看他一臉事不關(guān)己的模樣,孟卿也怒了,忍著生理上的沖動,咬牙切齒,說:“要做就做,不做就從老子身上滾下去!” 道森撩開自己額前的碎發(fā),笑意盈盈不散,“卿卿想要什么?做嗎?” 他的雙手游走在孟卿的下三路,指尖插進(jìn)雙腿間的密林,漫不經(jīng)心掃過花核,惹得身下之人一度戰(zhàn)栗。 他點評說:“卿卿,該修剪一下自己的小meimei了?!?/br> “嫌棄我么?你去找別人?。 泵锨鋴纱⑽?,抓住床單不停扭動自己的身體,“反正你是跨國公司的總裁,又不差我這一個床伴?!?/br> 聽到“床伴”這兩個字,道森的表情立刻冷了下來,他也不想再克制自己給孟卿做擴(kuò)張,畢竟,可不能對不起自己的兄弟啊! 他一手摁住孟卿的腰肢,另一手抬起她的頭,張嘴便沖她的唇啃咬起來。 孟卿被迫與他舌吻,一刻不停,強(qiáng)大的威壓下,她喘不過氣來,厚實的胸膛推一推不開,流下生理性的淚水,她也只能從間隙里發(fā)出幾個音節(jié)。 道森吻夠了便停了下來,掐住她的臉,雙頰本就因為情欲染上紅霞,又經(jīng)歷一場強(qiáng)吻,淚光盈盈,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床伴么?”他湊近孟卿耳邊,“今天,我非得cao到你喊老公?!?/br> 說罷他含住耳垂,吸吮一會兒,又伸出舌頭舔著耳朵的輪廓,近距離聽著孟卿的呻吟,他又將掐著腰肢的手往下滑,直到大腿根部。 孟卿正享受著酥麻的癢意,一手拽住道森的手,剛想出聲,道森卻突然狠狠咬上她的耳垂。 “啊!”孟卿吃痛一叫。 道森的手滑向腿心,沖著花xue而去,粗糲的手指就著yin水向深處探去,“卿卿,你的xue,好濕??!” 一根手指探入,孟卿的感覺還不錯,雖然道森在啃咬她的脖子,但還能忍受。 溫暖的口腔包住rutou,孟卿打了個激靈,花xue流淌出熱流,卻被道森的手指堵住,小腹?jié)q漲的,像是有什么在往下墜,還有就是,哪里好想,要。 “道森,要……” 道森不肯冷落雙峰,正享受著,怎么肯奮力cao她,他抬起頭安慰,說:“卿卿,你還怕我不cao你么?乖~” 說罷,牙齒輕輕在rutou廝磨,孟卿再也忍不住了,雙乳酥酥麻麻,花xue也是,道森又入了一根手指,在花xue口出進(jìn)進(jìn)出出,她接連不斷的呻吟,聽在道森耳中是絕妙的音樂。 “別,別停,用,用力……” 道森看她雙眼迷離,也不想再捉弄她,便擺弄她的雙腿,把腿大開到最大程度,直起自己的身子,將孟卿的雙腿扛在肩上。 胯下的roubang早已直挺挺的,道森干擼了幾下,確認(rèn)自己的兄弟已經(jīng)是最佳的狀態(tài),他從床頭柜摸了一個安全套,強(qiáng)忍著情欲,撕開包裝套在棒身上,然后扶著roubang刺進(jìn)xue口。 “啊~” “啊~” 呻吟疊加在一起,孟卿仰著頭靠在床頭板上,饜足的閉上雙眼,喉頭上下滑動。 看在道森眼里,這是想要,想要更深一點的。 他低著頭看著guitou刺入花xue口,便抽動起來。時進(jìn)時出,還極為老練的換角度,孟卿哼哼唧唧,雙臂抓住床頭板,斷斷續(xù)續(xù)說:“要,要,道森,我,還要……” 花xue越來越濕潤,孟卿臉上的潮紅面積越來越大,時候差不多了,道森一鼓作氣,整根roubang埋入花xue。 兩聲悶哼重疊,感受著孟卿的深度,道森吞咽幾下,放下她的雙腿,摟住她的腰身,說:“這次不會再弄傷你了。” 孟卿睜開迷離的雙眼,心里想著,這事兒還記得呢?剛想出聲安慰他幾句,便感受到他的動作。 道森又扛起她的雙腿,roubang大開大合cao起來,“我一定會好好補(bǔ)償你!” 沖擊太過激烈,cao的xiaoxue生疼,roubang在xue口摩擦的痛感更加明顯,即便是前戲做的好,水流的多,也彌補(bǔ)不了。 孟卿的尖叫聲此起彼伏,不管說多少次“停下”“輕點”,道森要么裝作沒聽到,要么口頭安慰幾句,依舊是死性不改。 roubang進(jìn)進(jìn)出出,道森爽到了,蓄著力氣,緊緊掐著孟卿的腰肢,防止她因為太激烈想逃,腰間本就沒有幾兩的贅rou溢出指縫,又留下些許青青紫紫的指印,掐痕。 cao干了幾百次,孟卿耗盡了力氣,身上的道森卻像一個打樁機(jī),不停的在花xue里進(jìn)出,rou與rou碰撞的啪啪聲,不絕于耳。 孟卿覺得這具身體不是自己的了,她任由道森擺布。 不知cao了多久,道森緊緊摟住孟卿,一聲低吼,孟卿隔著避孕套感受到了熱流,他射了。 道森將臉埋在孟卿胸前,過了一會力氣恢復(fù)了一點,他抽出roubang,褪下上面的避孕套打了個結(jié),隨手一扔。 將床頭燈的亮度調(diào)到最大,暖黃色的光暈下,看著孟卿白皙的酮體,剛剛疲軟的roubang又醒了起來。 孟卿費(fèi)力的睜開眼睛,不想抬頭的她,正巧看見道森的roubang,以rou眼可見的速度硬了,還翹了起來,馬眼隱隱有液體分泌 哪怕是它剛才進(jìn)入了自己的身體,它的主人讓自己欲仙欲死,孟卿還是不敢直視。 果然,不管經(jīng)歷了多少場性事,體驗過多少根roubang,她還是慫的一批。 床上一片凌亂,床單揉得不成樣子,道森看著它除了有些濕,還是和之前一樣潔白,松了一口氣。 “你怎么了?”孟卿躺在床上問。 道森看著她,眼角有些濕潤,躺在她身邊,一字一句說:“還好,我這次沒有弄傷你。” 往事不堪回首,孟卿的臉又紅了,“你還記得啊……” “5年了,”道森嘆氣,“其實,我沒有想到你還愿意和我上床,做這樣親密的事?!?/br> 大掌覆蓋上rufang,輕輕揉弄,rutou在指縫間艱難挺立。 孟卿心癢難耐,卻也明白xiaoxue今天再也遭不住他的玩弄,便抓住床單強(qiáng)忍著。 “很疼的吧?是我不好,弄傷了你?!钡郎叵肫鹱约?年前和孟卿上床火急火燎,完全沒有在意她的感受,結(jié)果guitou進(jìn)去了,流了一灘血。 孟卿yindao撕裂,縫了三針。 沒有做好擴(kuò)張是一方面,roubang太大也是一方面,當(dāng)把孟卿送進(jìn)手術(shù)室時,他在長椅上又是懊惱,又是暗爽。 身為一個男人,他和其他人一樣,在意自己在床上威風(fēng)的家伙什。 此前,他沒有中國女友,但覺得,天下的女人生起氣來,大概都是差不多的,他已經(jīng)想好了怎么道歉。 但是,醒來的孟卿見到他一臉平靜,不哭不鬧,以尺寸不合為由提出了分手,然后光速離開了他的世界,就像沒有存在過一樣。 這時,他才恍然大悟,他一點都不了解孟卿,不知道她在哪里工作,甚至不知道她家住在哪里。 或者,孟卿根本就不愛他,和他上床,只是因為刺激。 “你回憶完了嗎?”孟卿打了個哈欠,拿掉他搭在rufang上的手,“我要睡了?!?/br> 道森摸了一把孟卿的小meimei,yin水拉絲,“還想要的,是吧?” 孟卿搖頭,“生理反應(yīng)而已,你要是當(dāng)真,我也沒辦法。我要睡了,明天還得上班。” “請假?!?/br> 指尖又在花xue處挑逗,孟卿不耐煩說:“我就是一個打工人,別害我,大,總,裁?!?/br> 道森不以為意,摸濕了xiaoxue,將yin水抹在孟卿的rutou上,越過她的身子去拿床頭柜上的避孕套。 孟卿不滿,卻也沒有阻止他,“我真的想睡覺?!?/br> “再來最后一次。”道森就著濕噠噠的手指,輕輕按在后xue上,他的意圖不言而喻。 孟卿忽地想起,從前有一個神經(jīng)病cao她的后xue,那個滋味,極為難受,開口說:“別,cao后面很疼的?!?/br> 道森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再次確認(rèn),“真的不想讓我cao你的后xue?” “不想,疼?!?/br> 指尖進(jìn)入了一分,孟卿感覺好像有一把刀刺進(jìn)了后xue,火辣辣的疼,秀眉緊蹙。 道森壞壞說:“你是不是忘了,我說過,今天非得把你cao到,喊我老公?!?/br> “老公?!?/br> 道森一愣,孟卿又甜膩叫了一聲:“老公,我想睡覺?!?/br> 他輕笑一聲,十分上道,揪著孟卿的臉頰,“遵命老婆,去洗澡?!?/br> “我不想動?!?/br> 道森橫抱起孟卿去了浴室,也很尊重她的意愿沒有再做,只是和她一起泡在浴缸里時,摸著她平坦的小腹,“我不想戴套?!?/br> 孟卿迷離之間,哼哼唧唧,“會懷孕的?!?/br> “生下來,我負(fù)責(zé)?!?/br> 孟卿沒再回話,輕笑一聲,似是在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