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業(yè)務(wù) 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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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出去了,怎么還可以要回來?” 蔣云青的表情也看不出究竟是想不想要,只是從他手里拿回禮物,細(xì)細(xì)地把包裝紙和絲絨盒疊好,擺放進(jìn)領(lǐng)帶夾,放進(jìn)禮物盒中,最后放進(jìn)抽屜里。 秦文以為自己送的東西要被當(dāng)做藏品擺設(shè)堆倉庫了,但是第二天,蔣云青卻穿著一套風(fēng)格更加張揚的西裝,搭配著他的領(lǐng)帶夾來上班了。往日黑白灰的單調(diào)而嚴(yán)肅禁欲的配色,換成了一身亮眼而優(yōu)雅高貴的香檳金,多了幾分風(fēng)流與惹眼,也正是因為蔣總身上稍微轉(zhuǎn)換了的風(fēng)格,所以尤其引人注目,也就接連的注意到了他胸前那個嶄新而泛著光澤的領(lǐng)帶夾。 蔣云彭也注意到了這個小玩意兒,但是也沒什么在意的,只以為是個普通的配飾,可蔣云青卻生怕他不知道似的,忽然微笑著告訴他,“這是秦文送的?!?/br> 蔣云彭楞了一下,隨即罵了個臟字,“……靠?!彼⒅莻€領(lǐng)帶夾,恨不得這個是自己的,伸手就要去拽他的領(lǐng)帶夾,被蔣云青早有預(yù)料地躲過,似笑非笑地惹他生氣:“你缺的話,可以自己買,怎么和你哥搶?” “這本來就該是我的。”蔣云彭收回手,不甘心地撇過頭,像是意有所指。 “等你生日,我提醒他給你送,行了?”看蔣云彭咬牙切齒的孩子樣,蔣云青有些嫌棄地笑他,蔣云彭卻聽著不是滋味,拔腿就走,他生日秦文敢不主動給他送禮物試試?還輪得到他哥來提醒? 被安分許久的人忽然堵在茶水間,秦文被他吼得耳朵發(fā)疼。 “怎么只有我哥有禮物?我的呢?我也要領(lǐng)帶夾!我哥都一大堆了!他又不缺你這點東西!”許久沒發(fā)怒的蔣云彭此時像是乖順了許久的大型犬忽然起了脾氣,渾身的毛都炸起來了似的,秦文按住他湊過來的腦袋,莫名其妙地看他:“你平時又不喜歡穿西裝,送你領(lǐng)帶夾做什么?你也用不到?!痹僬f了,生日的不是他哥嗎?這種醋也要吃?他涼涼地想,你們兩兄弟不是感情很好嗎?還有什么約定,這下怎么窩里斗了。 “禮物又不是用來用的,是拿來收藏的。你就是偏心?!笔Y云彭像是被妒火沖昏了頭腦,一擰眉,下了定論。要是秦小文給他送禮物,他才不像他哥那樣戴著臭顯擺呢,他肯定是給好好收起來藏著。 “好,我給你補送,你別掐我了……”秦文被掐得腰肢又酸又軟,連連點頭,心想也照著他哥的買一個一樣的給他,反正還有半個月他們的合同就結(jié)束了,當(dāng)做留給他一個紀(jì)念也好……雖然秦文心底也很忐忑,他是否能從這段關(guān)系中抽離出來。 身為公司里最引人注目的實習(xí)生,秦文有不少不錯的工作機(jī)會,連和大老板應(yīng)酬的重要差事也有機(jī)會參與,只是這對于他來說,也不知道算不算得上好事。 就在全市最高檔的星級酒店里,胡主管帶著得力助手,還有秦文,來到了房間門口,主管緊張地整理著西裝,不忘叮囑小白秦文。 “小文,待會兒的客戶很重要,你一定得機(jī)靈點,我給你使眼色,就得斟茶倒酒的討客戶歡心,還有……知道了嗎?胡哥我能不能拿到獎金娶老婆就看你們幾個了?!焙鞴軘D出一個微笑拍拍幾人的肩膀,秦文點點頭連連稱是。 他揚起一個得體的笑容,跟著主管走了進(jìn)去,才發(fā)現(xiàn)坐在上位的人,竟然非常眼熟—— 程天錄瞧見出現(xiàn)在門口的人的那一瞬間,心跳也快了一拍,隨即露出一絲若有若無的微笑,瞇著眼打量著他慌亂的眼神,起身主動和帶頭地胡主管握手,然后和第二個同事握手,第三個……然后走到了秦文的面前,落下一道凝視的目光,而秦文像是沒看到一樣,巋然不動。 “小文,這位就是程老板,問個好啊?!焙鞴芫o張地擠眉弄眼,額頭上的汗珠快要滴了下來,生怕會拂了面前之人的面子。他沒想到程天錄會主動和他們握手,受寵若驚地歡喜了一場之后,秦文卻在這時候掉了鏈子。這小子平時還挺老實靠譜的啊,剛進(jìn)門還說了不少漂亮話,現(xiàn)在是怎么了?! 秦文心中糾結(jié),盯著眼前那只寬大的手掌,面色發(fā)青地握上,本想一觸即分,可那只溫?zé)岬拇笳茀s將他的手整個包住,粗糙的虎口處還摩擦了一下,緊緊地一捏,像是電了他一下一樣麻麻的。 “坐下吃點吧,一邊吃一邊聊?!背烫熹浡冻鲆粋€淡笑,招待著幾個人坐下,像是頗有風(fēng)度一樣,沒有自己先坐下,最后才落座在秦文旁邊,讓秦文頗有壓力,胡主管也稍稍感覺到不對勁,但是又說不上來,只能先放一頓彩虹屁。 “程老板果然氣度不凡,器宇軒昂,風(fēng)度翩翩——”他聽說程天錄不是很好相處,所以聽說要和他洽談合作的事情時,還頗為擔(dān)心了一番,今日一見,覺得他也并不是如此,反而十分親和,一下子來了信心。 秦文看著胡主管滿面的笑容,心底對程天錄大呸一聲,他不過是個混黑的土匪頭子!怎么就風(fēng)度翩翩了??? 程天錄一揮手,旁邊等待的服務(wù)員走了出去,片刻便魚貫而入,布上了各色菜肴點心,幾個人一邊吃著一邊拿出策劃書來談公事,程天錄喝著酒,一邊聽著一邊點頭,見秦文像是雕像一樣不動不說話也不動筷,不由得皺眉。 胡主管尷尬地笑了笑,給秦文倒了杯酒,又給程天錄倒上,推了推他的肩膀,“給程老板敬杯酒,快啊,小文!” 秦文深吸了一口氣,一眼沒瞧他,敷衍了事地和他一碰杯,就一飲而盡,怕胡主管說他一點動靜沒有不懂事,干脆也就自己喝起酒來。 程天錄耳邊是幾人滔滔不絕的講述,雙眼卻將他的心思和小動作盡收,心中泛起一絲奇異——他還在生自己的氣?是因為覺得自己用錢侮辱他了?可是他再這樣給自己灌酒,一點東西不吃,得醉成什么樣? “吃菜?!鼻篙p敲了他跟前的桌面,程天錄忽然的兩個字,打斷了幾人的講述,讓大家不知所以,最后才恍然大悟,程天錄是在提醒一直喝酒的秦文吃菜。 “不用您擔(dān)心。”秦文低低地說了一句,猛地喝下一杯烈酒,似乎沒半點要聽他話地打算,程天錄也輕吸了一口氣,盯著他的眼睛,搶過他手中的酒杯,僵持一瞬,力道猛地一大,全數(shù)灑在了自己的褲子上。 胡主管一驚,立即攔在秦文面前道歉:“失禮了,我代他給您賠個不是?!币豢淳褪穷H為照顧秦文的,生怕程天錄會因此遷怒到秦文身上。 “胡哥,別——”秦文不想看胡主管在對著程天錄點頭哈腰的模樣,皺著眉把他拉起來,橫眉瞪了一眼程天錄。 程天錄看了兩人一眼,最后悠悠地將目光落在秦文身上,“你,陪我去洗手間,清理一下。”胡主管見他沒生氣,松了一口氣,笑瞇瞇地拍了拍秦文的肩膀,讓他跟上程天錄的腳步。 “快去啊,幫程老板清理一下?!?/br> 秦文在幾位同事復(fù)雜的注視下,只能硬著頭皮起身,隔著一段距離跟著程天錄,滿是不情不愿,只是程天錄沒帶他去洗手間,關(guān)了房門之后,反而掏出一張卡,將他往隔壁房間一帶,一關(guān)門,就直接將他推倒在沙發(fā)上。 “你——” 秦文一驚,像是獵人收網(wǎng)時被捕獲的小動物一樣掙扎起來,可程天錄沉重厚實的身體卻將他整個人壓得嚴(yán)嚴(yán)實實無法動彈,秦文只能吃力地推搡著他的胸口,艱難地喘著氣,一時間有些頭暈?zāi)垦?,仿佛面前這個男人忽然靠近地氣息,都在此時熾熱的交織起來,成為一張細(xì)密的網(wǎng)將他包裹住,無法逃脫。 “看來你倒是本事不小,哪個男人都對你照顧有加?!敝藷岬耐孪⒃诙厙姙?,秦文縮了縮脖子,愣了一下才反應(yīng)過來他說的是胡主管,不禁無奈地翻了個白眼,一陣無力感升起。 “你亂吃什么醋?胡哥都快要結(jié)婚了——” 說出這句話,秦文自己也吃了一驚,僵硬得耳根發(fā)熱——他怎么會說程天錄是在吃醋?他們之間又沒什么關(guān)系,這樣顯得像是他自作多情,人家怎么會為他吃醋?這下子臉可丟大發(fā)了。 程天錄楞了一下,倒是也沒反駁,只是臉色也陰晴不定,變化了一番,顯然是吞下了諷刺的話,最后才平淡地捏了捏他的臉蛋。 “小家伙,看來我們真的很有緣分……你說呢?”第一次,夜色中這么多服務(wù)員,他偏偏就強上了他,第二次,這么多酒吧,他就偏偏被綁到了他的跟前,這一次,他又被再次送到了自己身邊……如果再不抓住這個機(jī)會,似乎有些說不過去。 秦文自己也納悶這段孽緣,反問起來:“你怎么也做起生意來了?” 程天錄沒必要和一個小小的實習(xí)生解釋這個,但是他卻說了不少,同時還捏著他身上的rou,一點點從上摸到下,似乎在親自感覺他有沒有長胖或者瘦了。 “怎么,我不能做生意?就只能當(dāng)大壞人是吧?以前年輕,沒得選,走上那條道路是生活所迫——”他出身艱難,以前在道上混了就沒法回頭,現(xiàn)在他做生意來洗白,雖不說有多少經(jīng)商天賦,但是誰都給他幾分面子,于是也如魚得水。 秦文盯著他深邃認(rèn)真的雙眼,撇過頭,只能愣愣地說:“哪里都有你……倒了大霉了。”程天錄看著他嘟囔的小嘴,順從著內(nèi)心的欲望俯下身親了一口,果然還是和記憶中的一樣柔軟香甜。 雖然也動過再找他的念頭,但是他一直沒讓自己付諸行動。就像上次他在酒吧救下秦文一樣,他們總能在冥冥之中相遇,這說明,他們之間,真的有緣分。他露出一個微笑。 “小家伙,這次可是你自己撞到我的地盤里來的?!背烫熹泿е樯馕度嗄笾暮箢i,卻又像是在引誘獵物一樣,輕吐幾個字:“你罪過大了?!鼻匚念^皮一麻,梗著脖子,“不就是弄濕你一條褲子嘛!我賠給你——”雖然看不出這條做工良好的褲子有多貴,但是他心里已經(jīng)做好了程天錄獅子大開口的準(zhǔn)備。 “你害我找不到女朋友,找不到床伴,每天都欲求不滿,工作也不順心,說不定和你們談的這個項目也會不大順利……” 秦文為他的無恥瞠目結(jié)舌,知道自己是被玩弄了,立即翻身推搡壓在自己身上的沉重身體:“你無理取鬧,這些關(guān)我什么事啊,你自己不行,別什么都往我身上甩鍋。找不到女朋友就去相親啊,你、就算想找男的上床、也可以去夜色再找一個啊——” 要不是他現(xiàn)在不在夜色里了,他下一步肯定就是掏出自己那張點名單讓他選。 程天錄心煩意亂地皺眉,出了狠勁兒把掙扎的男孩徹底摟在自己懷里,“閉嘴,我不找。倒是我沒聽錯的話,你剛才說我不行?” 秦文忽然被扣上一頂大帽子,哭喪著一張臉瘋狂搖頭。他真沒想說那個意思,他說的不行是程天錄性格不行這類的,但是一說出來,怎么就怪怪的呢…… “小寶貝,看來前幾次還是沒能讓你清楚知道我行不行,以后我得好好幫你加深記憶?!背烫熹浗K于成功戲弄到他,滿意地露出一個淡笑,親昵地點了點他的鼻尖,隨即猛地將他的衣服撕裂或脫下,將人剝了個精光,與他肌膚相貼,親密至極。 滑嫩的皮膚像是絲綢一般,摩擦,產(chǎn)生著曖昧的熱意,程天錄有些情動地看著已經(jīng)被他粗暴動作而嚇到慌張失措,眼眶發(fā)紅的少年,在那雙美麗的眼睛上吻了吻,有些粗糙的手掌饑渴地順著他的后頸,背脊,一路滑到臀尖,揉捏著豐盈的臀rou。 “你愛找誰找誰,別碰我……”秦文一想到隔壁還有自己的上司和同事,立即抗拒地想要縮成一個刺猬團(tuán),方才他的抵抗全都失效,讓他徹底慌亂起來,聲音也軟了幾分,更像是哀求。他想不通,難道自己就算不在夜色,也要被他們當(dāng)成玩物?心下又驚又悲哀,可與身上這具結(jié)實炙熱的身體緊密相貼,身體卻又自發(fā)地涌上許多情動的回憶…… 想上的人就在眼前,程天錄卻一點碰不得,像是吃不到rou的野獸一樣,有些煩躁,他能找誰?這人就是罪不可赦,他難道不知道,他一出現(xiàn),不管是誰,他都不想再要了嗎? 知道他或許是在顧忌隔壁的同事,程天錄冷下眼色,直接用這點來威脅他:“你要是乖乖的,這筆合作馬上就能簽下來,你的同事們也不會知道你和我曾經(jīng)是你的恩客……你也不想你在夜色的那段經(jīng)歷被現(xiàn)在的同事們知道吧?” 秦文的臉色唰地一下白了,心猛地一沉,他在同事的眼中,可是名校里的優(yōu)秀大學(xué)生,干凈無暇,平時年長他的同事也對他照顧有加,他怎么能…… “給你cao一次,你就放過我?” 秦文的語氣忽然很冷也輕,這一刻,仿佛自己的rou體和靈魂,已經(jīng)分裂開來。反正他的rou體,也不是第一次被當(dāng)成工具了……他以為只要暫時滿足這些男人們的欲望,他們就會高抬貴手的放過他,但是卻只能讓他們的欲望越來越深,不知道何時才能填滿他們的欲壑。 程天錄不悅地皺眉,只是坐了起來,慵懶地大開雙腿,靠坐在沙發(fā)上,只cao一次,就放過他?顯然是不可能……只是秦文看到他沉默卻又凝視他的眼神,心下默認(rèn),目光移到他刻意張大地腿間,淺灰色的西裝褲上,襠部的那一灘濕痕尤其的明顯,看起來也非常得不可言喻…… “先給我清理吧,這可是你的胡哥安排你來的?!?/br> 秦文撇了撇嘴,知道這個清理指的是什么。他多想有些骨氣,能夠淡然處之,但是赤裸著身體被程天錄肆無忌憚地看著,讓他又羞又怒,渾身像是要被煮熟的蝦子一樣泛著紅色,靠近他的兩腿之間,把拉鏈給拉開。 黑色的內(nèi)褲里裝著的性器有多么雄偉,秦文是知道的,即便被布料包裹著,也依舊能清楚地看到它的輪廓,雄性的氣息不斷地散發(fā)出來。哪怕秦文只是小心翼翼地觸碰到,可它卻興奮地馬上抬了頭,沖破了薄薄的桎梏,迫不及待地要和他接觸一般。秦文望著沖著他高高勃起的性器,臉頰嘭地一下紅了,瞪著眼睛一眨一眨。 “嗯……然后呢?”程天錄似笑非笑地看著秦文,還頂了頂下身。秦文深吸了一口氣,一把握住頗有分量的家伙,上下擼動,還是想要最后掙扎一下,可憐巴巴地看他一眼,“我?guī)湍銛]出來,就算完事了,好不好?在辦公事呢,真不行,總不能讓人等幾個小時吧?” 程天錄莫名其妙地被“幾個小時”給愉悅到了,來了一句“看你表現(xiàn)?!?/br> 秦文自己很少手yin,被姜振教過一些技巧,也只能搬弄上來,雙手并用地擼動著柱身,揉著底下的囊袋,用指尖輕輕摳挖著馬眼處,一副努力的樣子,無非是想讓他快點射出來,程天錄卻哼笑一聲,“敷衍了事?!?/br> 秦文用手弄了一會兒,又酸又累,雖然他的性器精水流了不少,但是仍舊十分激動的樣子,硬邦邦地挺立著沒有要消退一分的跡象,程天錄也沒有絲毫要幫助他的打算,只是靜靜地凝視,用眼中的欲望煽動著他。 秦文狠了狠心,低頭一口含住碩大的guitou,舌尖輕輕鉆了鉆馬眼,繞著周圍舔了一圈,耳邊傳來程天錄的輕哼,像是在給予他鼓勵一樣,秦文嘴上更加賣力,直到兩頰泛酸,才無助地抬眼瞧他。 這么忽然的一眼,像是密林中的無辜小鹿投來似的,程天錄小腹一緊,差些要射出來,幸好憋住了,不再為難他,從他嘴中抽出被吸得濕淋淋的性器,猛地將人按在柔軟的沙發(f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