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以公謀私,總裁x實習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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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振已經(jīng)一退再退,跟隨他身邊多年的喬麗知道,她的老板雖然的確有可能心情很好會仁慈,但是越是仁慈,壓抑的殘忍也就相應的越多,要是秦文還不知好歹,她很可能也會受到牽連,于是趕緊上前提醒秦文答應。 “小文,老板都這么說了,你就答應吧,這么好的待遇你還遲疑什么?你擔心的事情不是都解決了?夜色里最干凈最高貴的可就是你了啊?!眴帖愡@番話說的秦文面紅耳赤,好像是自己給他們添了麻煩似的,只好連連點頭。 趁著寒暑假不上課,抽空去夜色之外,秦文也偶爾會回一趟秦芳家,聽著他姑姑的意思,投了幾份簡歷去實習和兼職,期間,她就在旁邊緊緊盯著,當真有一份好家長的模樣,秦文以為她轉(zhuǎn)性了,變得特別關注自己,大受感動,于是也肯多聽她一點意見。 “蔣氏怎么不投啊,這也是個好公司啊。” 秦芳忽然提起這句話,秦文有些為難,想著自己也沒和蔣云彭打過招呼,他這樣直接貿(mào)然投過去,按照他這種履歷來看,蔣氏的人事估計也不會搭理他……不過對上秦芳期待的目光,他想著就當試一試,也就順便投了一份過去。 他一共試了五個公司,沒想到其中難度最高的蔣氏竟然過了……叫他去面試,其他的四個公司甚至都沒給他回復。下意識地不想和蔣氏牽扯到什么關系,但是秦芳卻恨鐵不成鋼地要他一定要去,秦文也只能硬著頭皮去面試看看。 原以為這種大企業(yè)的面試會很難,但是秦文卻異常順利,連面試官都對他連連微笑,很快就說要他來上班。 蔣氏家大業(yè)大,除了總部之外還有好幾個分公司,蔣云青這樣的大人物自然是在總部的,極少幾率會去分公司辦公,秦文看仔細了,確認他上班的地點是在分部之后才松了一口氣,開開心心地去上班。 但是這么低的概率,剛好就被他碰上了…… 他忐忑地以為部門經(jīng)理找他要干什么的時候,卻在辦公室里看到了蔣云青,氣定神閑地坐在老板椅上,轉(zhuǎn)了一圈,悠悠然地將倨傲的目光望向他。 雖然兩人見面的次數(shù)寥寥可數(shù),但是起碼也有過一夜雨露,秦文看到他的時候,說不上是緊張還是吃驚,最后甚至變得面紅耳赤,這樣看起來斯文嚴肅的蔣云青,全公司的員工都言聽計從的人,竟然也會有如此瘋狂與渴求他身體的一面…… “不好意思,走錯了?!鼻匚慕┯驳鼐狭藗€躬,轉(zhuǎn)身要走,想著自己要找的可是部門經(jīng)理……身后的人卻猛地把他叫住。 “過來。裝作不認識我?是我讓部門經(jīng)理叫你來的?!?/br> 秦文只能又垂著腦袋轉(zhuǎn)過頭,一步一步地挪到他身邊,“蔣總……你……怎么會在這里……” 小心翼翼的模樣,與其他員工沒什么區(qū)別,仿佛那日在夜色中梗著脖子辯駁的少年,在他身上誘惑扭動的妖精,躺在他身下婉轉(zhuǎn)呻吟的男孩,只是一場桃色夢境。醒來之后,一切又絲毫不差地回歸原點,就連兩人的關系,也生疏得沒有變化。 蔣云青一擰眉頭:“這是我的公司,我在不正常嗎?倒是你……”蔣云青還沒說什么,秦文生怕自己又被誤會是什么靠著蔣云彭走后門的,立馬解釋:“我是投簡歷來的!我也不知道你們怎么會錄取我,不關我事……” 蔣云青被他急促的解釋逗笑了,一向冷漠的雙眼染上笑意時,竟然如繁星點點般動人,“嗯,我知道你是面試進來的,不是走后門進來的……我沒誤會你?!?/br> 秦文松了一口氣,接下來,蔣云青當真像是上司與下屬交流一樣問起話來,“工作還習慣嗎?感覺怎么樣?”其實秦文入職不過一個星期,而且做的都是打雜,端茶倒水之類的瑣碎活兒,被老員工頤指氣使,不過秦文脾氣好,打過更苦更累的工,所以心態(tài)也不錯,認真地點點頭:“很好啊?!?/br> 蔣云青挑眉,這人來公司的第一天開始,一切舉動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他能不知道好不好?被人當做奴隸一樣使喚還笑呵呵的,真不知道怎么說他,怪傻又怪讓人疼的……蔣云青敲了敲他腦門,“傻子,跟我來?!鼻匚挠行┚瑁骸叭ツ膬??我還要上班……” “總裁給你布置任務……你打算不來?”蔣云青睨他一眼,秦文抖了一下,立即寸步不離地跟在他身后,心底揣測自己是不是要被委派什么重要的任務,他熬了一個星期終于能干點正事了…… 不過,這樣認真的念頭在他跟著蔣云青來到一間遠離辦公區(qū)的房間之后消失得一干二凈,眼睜睜的看著蔣云青在密碼鎖上鎖了門,秦文才后知后覺地發(fā)問:“到底是什么任務,很機密嗎?這里是哪兒?。渴Y總?” 蔣云青默不作聲地拽住他的手腕走進來,身后的智能門自動鎖起,除非主人親自開鎖——秦文掙扎了一下,試圖抽出自己的手腕,卻無濟于事,反而讓蔣云青將他按在一旁寬大的皮革沙發(fā)上,捏了捏他的下巴,有些粗糲的指腹讓他下巴像是被電流小小地竄了一下,“是很機密,只有我們倆才能知道,現(xiàn)在我給你好好說說。” 炙熱的帶著雄性氣息的吐息噴灑而來,秦文猛地別過頭,對上的是蔣云青壓在他兩側(cè)的手臂,鼻間還能聞到他袖口處的衣料傳來的冷冽清香的古龍水味。 “蔣總,自、自、自重!我覺得這個任務我可能做不了了,還是請您另請高明吧,我回去打雜了……”秦文磕巴了一下,又為難地解釋了一大堆,被蔣云青不滿地按住嘰嘰喳喳的嘴唇,還揉了揉他的唇珠,大發(fā)慈悲地用那雙高貴的眸子睨他:“給你一個當我秘書的機會,怎么樣?” 說話間,蔣云青一只手掌下?lián)?,身下之人的腰肢柔韌被他掌握手中,指腹按住的柔軟溫熱的唇瓣,如同小鹿般畏懼卻又強裝鎮(zhèn)定的澄澈眼神,似乎都在散發(fā)著無聲的誘惑,蔣云青俯身嗅了一下,一股夢中出現(xiàn)的暖香讓他瞬間安心。 自從上次開葷之后,他的身體也似乎貪婪了起來,他承認,有點想了??墒窃僬覄e人他覺得惡心,談個對象又需要時間,如何想還是先拿這個男孩解解渴比較好。 若是別的新人一進公司就得到了這樣的機會,還指不定受寵若驚到什么地步,但是秦文卻楞了一下,接著瘋狂搖頭,渾身都在拒絕:“不不不不?。?!多謝厚愛?!?/br> 他只是個小小的實習生,不可能有能力勝任這樣的工作,況且他臉皮又薄,知道萬一真當了他秘書肯定會被全公司的人議論……他在學校里被罵得已經(jīng)夠多了,真不想一次又一次地當謠言的主角了。 蔣云青也不惱,只是靜靜地看著他,手掌從腰肢往下移動,捏了捏rou感十足的臀部,“再考慮一下?!?/br> “不……”秦文嚴肅地搖頭拒絕。 “你想清楚了嗎?”蔣云青的話說得很慢,帶著十足的壓迫力,一只手從他的衣服下擺鉆進去,將他的衣服卷起到兩腋下,露出白皙的胸膛與腰身,另一只手則脫下了他的褲子,露出了他的內(nèi)褲。顯然,秦文此時能說的答案只有一個,那就是絕對的服從與答應。詢問他的意見,只是尊重他,走一個流程,但是決定權(quán),在他這。 “我說了不就是不,我什么都不懂,來這兒光打雜了,我怎么給你當秘書啊,你好奇怪啊,蔣總你不管管你弟弟,老來教訓我干什么啊。我求求你了,雖然上次是我欠了你一個人情,但是不是都……那啥了嗎,就兩清了,我們沒關系了行不。”秦文差些就被扒光了,什么都顧不上,一股腦抱怨起來,慌亂地揪緊自己的衣服,像是要被強jian了的良家婦女一樣謹慎,殊不知自己的話已經(jīng)隱隱約約撩撥起了蔣云青發(fā)怒的火苗。 “沒關系了?”蔣云青冷笑一聲,“你現(xiàn)在是我的員工,服從我的命令是必須的吧,你敢說我們沒關系?”沒再給他遮遮掩掩的機會,蔣云青直接扒了他的衣服褲子,遠遠地丟開,又將他的身子壓住,只能赤裸地躺在自己身下。 兩人之間的那次歡愛過后,理應就一干二凈還清了人情,來阻攔秦文與蔣云彭的蔣云青也不該自己都淪陷下去,他們之間的關系不應該發(fā)展成這樣,但是這個變化卻又如此突如其來,蔣云青沒有任何阻礙地在自己的私心中裹挾了自己的欲望,洶涌地向秦文襲來,勢必也要將他卷入這場紛爭之中。 被半裸著壓在身下的少年悲憤地眼角含紅,咬牙切齒:“我要叫了!你堂堂一個總裁,怎么……怎么……”虧蔣云青還知道自己是上司呢,拿上司的身份壓他,可這是一個上司應該對員工該有的行為嗎? 蔣云青始終面不改色,沒有哄人的打算,也沒有要立即粗暴地強暴他的樣子,只是一雙保養(yǎng)良好,細嫩的手在秦文光滑瑩白的胸膛上連連撫摸,摩擦得他微涼的皮膚發(fā)熱,氣定神閑:“你叫吧,讓別人聽聽你在總裁辦公室干些什么。”這個房間的隔音極佳,況且,他認為會先害羞的人,不是自己,而是此時身下面色漲紅的人。 “我是真的能力不夠,蔣總你抬愛了……”秦文帶著哭腔求饒,好言好語起來,不敢大聲弄出動靜,知道要是被員工們聽到他的聲音,還真的有麻煩,想也知道大家只會說他被潛規(guī)則想要爬老板床,不見得有人敢議論蔣云青,最后的受害者還是自己…… 可就算他緩兵之計答應了他當秘書,從他現(xiàn)在這樣的舉止來看,也能猜想到這個秘書不是普通的工作,他要是貿(mào)然答應,豈不是主動羊入虎口。 “能力可以培養(yǎng)。”蔣云青也油鹽不進,將他身上唯一的遮蔽物,一條小內(nèi)褲也褪下到腿彎,一把握住了他的花莖,借著掌心的溫度揉了起來。他記得這人在床上很sao,要是能先勾起他的yuhuo,說不定他就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抵抗他了…… 雖然這也是一種情趣,但是一向應有盡有的蔣總,很討厭被他拒絕的滋味。 秦文只好搬出蔣云彭,試圖用兄弟情曉之以理動之以情,蔣云青卻似笑非笑地拍了拍他的臉頰,“我弟包養(yǎng)你的錢是我給的,所以你等于是被我包養(yǎng)的?!边@個邏輯天衣無縫,秦文一下子語塞。也是啊,蔣云彭一個大學生的錢,當然是他哥的蔣氏賺的??! 他咬咬牙,“那我就告訴蔣云彭!”即便不能反抗,他也賭氣地想讓兩兄弟吵個架,就算當壞人,但是起碼可以氣一氣蔣云青吧? 果然,蔣云青猶豫了一下,有些無奈。起先是秦文要他保密兩人發(fā)生過關系的事情,不告訴蔣云彭,可現(xiàn)在卻輪到秦文用這件事威脅他了……不過,蔣云青也不介意了,他cao過秦文的事情,蔣云彭遲早也要知道的,他們的一場爭執(zhí)在所難免。 太久沒吃到這人,每天看著他在公司部門里晃來晃去,對著別人露出他招牌式的微笑,卻碰不到他,沒辦法和他獨處,蔣云青的心早就癢得不行了,哪里管得了這么多,全力以赴地在秦文的身體上點著火。 雖然他對情事不算熟悉,一開始的動作也有些生澀,但是在歡愛之中的蔣云青卻投入了十分的注意力與學習力,仔細地觀察著秦文的表情與身體的反應,很快就把他的敏感點都摸索了一干二凈,手掌色情地揉捏著他的腰臀處,捏了捏胯下沉睡的柔軟之物。 “你也想了吧?”雖然是問句,但是其中的肯定毋庸置疑。的確,這具習慣了歡愛的身體已經(jīng)越來越敏感,離開夜色之后,秦文像是又過上了另一種生活,平淡卻也有些寂寞,蔣云彭忙著在總部實習,他漸漸地會回姑姑家……已經(jīng)好幾天沒做了,積壓的欲望被蔣云青一撩撥,順利地就噴涌了出來。 “云彭還在總部實習,你來分部這樣對我……”秦文悶悶不樂地指責,希望能喚醒他的內(nèi)疚感,不過蔣云青卻欣慰地嘆了口氣,“他是時候長大了,努力工作,讓辛苦的哥哥享樂,是他應該的。順便善意地提醒你,和我在一起的時候,最好別提其他男人,就算是我弟弟也不行?!?/br> 眼前的花莖已經(jīng)有了些硬度,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秦文的身體也在緊緊地合上,隱忍著欲望,蔣云青輕笑一聲,雙手分開他的大腿,在腿根處與下體處不斷的撩撥,握住柱體輕輕地上下滑動,又刮了刮馬眼,擠出幾滴淚水似的可憐yin液,抹在guitou處,又按又擼,很快弄得秦文面頰泛紅,緊緊夾著蔣云青的手不放,下體還輕輕地掙扎著,實則是為了更加用力的摩擦,好快些解放出來。 可蔣云青沒打算幫他釋放,而是將赤裸的人一把抱起到落地窗前,拉開了厚厚的窗簾,將他按在玻璃上,像是逮捕罪犯一樣從后面拉住了他的雙手,防止他抵抗,而下身翹起的roubang被迫在冰涼的玻璃上摩擦,把明凈的玻璃染上了污濁的白色。 “不要——” 秦文的聲音有些顫抖,赤裸的胸膛與臉頰緊緊貼著冰冷的玻璃,那股寒意似乎讓他整具身體都發(fā)冷,可這樣的刺激反而讓他的下體硬的更加厲害,差些要抵在了小腹上。 “翹得這么高,還說不要呢?”蔣云青撥弄了一下他的roubang,便不打算再理,因為眼前的美景早已讓他也高高地勃起了,連自己的roubang都快忍不住了,哪里有閑工夫先幫秦文解決。被他按在玻璃上的人翹著臀部,撅起一道美麗的線條,纖細的腰肢與豐滿的臀部交匯處,形成性感的腰窩,備受屈辱卻又無法反抗的姿勢,像是引人食指大開的美食。 高樓聳立的城市與入云的建筑物,像是虛擬城市一樣,與底下的車水馬龍,都成為了此時的背景,仿佛俯瞰眾生。大權(quán)在手,美人在前,沒有一個男人的心會不膨脹,蔣云青也掏出了硬得發(fā)疼的roubang,抵在眼下的xue口上,反復摩擦,用guitou好好感受著那處的細嫩,馬眼處不斷涌出黏膩的精水,像是他的兄弟已經(jīng)貪婪地流下了口水,叫囂著讓蔣云青快些把它狠狠插進去。 馬眼冒出的那股精水流進xue口,刺激得xiaoxue內(nèi)部如同濕地般燥熱,一股致命的癢意從尾椎處升起,直沖大腦,令人喪失理智,想要又粗又長又大的東西捅進來,狠狠地摩擦,抽插,頂弄到最深處才能舒爽,秦文難耐地從喉中發(fā)出一聲低吟,拼命地夾緊后xue,仿佛這樣能夠緩解癢意。 而在蔣云青眼中,卻只能看到菊xue像是小嘴一樣一張一合地嚅動著,刺激著腸壁,露出若有若無的粉嫩rou壁,流著晶瑩的蜜液引誘他,不再多想,蔣云青扶起長長的一根rourou插進去,由于看不到背后之人的動作,秦文被插得一個猝不及防,雙手緊緊扒在玻璃上,努力地抵住自己的身體,防止自己的身體被那根粗壯有力的roubang撞擊到玻璃上。 破開層層壁rou,蔣云青也輕輕喟嘆一聲,下身無比滿足,像是終于找到了自己尋覓的快感,卻又在隨后立即升騰起貪婪的不滿,想要更爽,更刺激的感覺,可秦文的身子軟,一被他狠插,屁股就躲著他似的貼去了玻璃那處,他便直接抱著他的屁股cao了起來,胸口緊緊壓在他的后背上,另一只手還覆蓋上了秦文扒在玻璃上的手掌,像是親密的愛人在十指相扣一樣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