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為他贖身 包養(yǎng)談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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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醒來,秦文全身的每一塊肌rou都似乎被拉扯一般酸疼,后xue更是感覺到撕裂般的疼痛,略微一掙扎,下體甚至發(fā)出“啵”的一聲,讓他的耳根騰地熱了個徹底。原來是蔣云彭的roubang還塞在他的xue里,因為他的轉身而滑了出來。 盡力歡愛的一夜中,蔣云彭像是永動機一樣,食髓知味地挑戰(zhàn)著兩人身體的極限。若不是秦文努力地讓他早些射出來一次又一次,消磨光了他的體力,還不知道要扯騰到幾時。 被他起床的動作驚動,蔣云彭像是擁有野獸般的直覺,瞬間就睜開了清醒的眼,身體的知覺也在下一秒回復,看向自己濕漉漉的沾著秦文體液的roubang,瞬間留戀深入這人身體里的溫度。 “有人和你一起這樣嗎?” 蔣云彭的語氣雖然仍舊不佳,但是起碼沒再一口一個婊子地喊,秦文知道他所指的是,有沒有人曾經(jīng)和他一起這樣相擁而眠,歡愛過后仍舊一起同睡,立即搖了搖頭。 蔣云彭的心情一下子舒緩了許多,手臂一撈,將他又拉回了懷里,下巴抵在他的頭頂蹭了蹭,兩人的身體曲線緊緊契合在一起。 感覺到蔣云彭的溫度與吐息都源源不斷地傳來,這樣緊的擁抱竟然比zuoai還要更讓秦文臉紅燥熱,猜不透為何他要如此舉止曖昧,心慌地想要將他推開。 身后的蔣云彭冷哼,“別動,我看你這是欲拒還迎?!?/br> 果然,秦文的掙扎反而蹭得蔣云彭晨勃了。 后臀被一根熟悉的粗長roubang抵著,秦文憋著臉,屏著呼吸,僵硬地轉頭打量蔣云彭,猜測著他會不會再來一次,那副憨傻的模樣讓蔣云彭差些忍俊不禁,想要將他凌亂若軟的發(fā)絲狠狠揉個夠,然后壞心眼地繼續(xù)欺負他。 大手撫摸過秦文光滑的大腿,蔣云彭將腿根拉了起來,在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之時,扶著怒漲的guitou對準還濕潤松軟的xiaoxue沖進去,一插到底。 “既然不想我上你,就不要用這么可憐的表情看我,你這樣,哪個男人看了都只會想繼續(xù)cao你而已,蠢貨……” 一記狠狠的撞擊,秦文發(fā)出一聲悶哼,臉色頹然。他也想要堅強一些,可是對上這些個強勢已久的男人,用不了幾招,他總是會先敗下陣來,最后只能放棄抵抗,任人宰割。 像是得到了一個嶄新的心愛玩具,蔣云彭牽起秦文的指背,啄了幾下,又將他的手指含進嘴中,一根根吮吸又吐出,又揪扯住他兩邊嫩生生的rutou褻玩。這人似乎全身上下哪一處都生得好看,也好玩。 “……嗯哼……”嬌小的rou粒被男人夾在指縫,很快變得硬立,秦文也發(fā)出了低喘,明明沒有女人那樣豐滿的rufang,但是這對嫩乳被玩弄時,總會變得非常敏感。 “你的rutou還真好玩……”蔣云彭像是發(fā)現(xiàn)了新奇的玩具,用指甲搔刮著他的rutou,秦文的身體立即就被酸癢的感覺刺激得渾身發(fā)顫,變得更加殷紅腫脹的奶頭如同盛開的花心,蔣云彭一口咬住,一邊吮吸。 秦文護住胸前,想要掙脫開,蔣云彭便強硬地將他的腿扛到肩頭,俯下上身,手肘撐在他的臂旁,把他的膝蓋壓到快抵住他的肩膀,小腿騰在空中,這樣困難的姿勢有效制住了他的扭動,強勢地將自己膨脹的陽具,一點點塞進他的后xue,撐開密密麻麻的皺褶,一頂,便頂?shù)搅嘶ㄐ纳ΠW處。 rou壁反射性的緊縮,秦文的花xue密實地裹住蔣云彭粗壯的性器,雙眼難耐地閉著,腦海中似乎能描摹出那根精壯jiba的形狀,所有的感官都被體內的熱楔所占據(jù),尤其是后xue,敏銳到就連莖身的脈搏都能在接收到。 “真緊?!狈稚肀紒黻囮嚵钍Y云彭銷魂的窄逼感,他仰首粗喘,被夾得是又痛又爽,控制不住地貫穿了起來,“你又在吸我,啊,那我開始了……” 劈里啪啦的rou體拍擊聲,一張大床顛簸得快散架,兩具健美的男體盡情的交歡。 身體內最后一絲力氣被榨干,秦文終于能夠安靜地躺進溫暖的被窩。 蔣云彭幫他掖好被角,叫了早餐,摸了摸他仍舊潮紅的臉頰,在他耳邊叮囑。 “學校那邊,我會找人幫你請假,好好休息……” 秦文靜靜聽著,裝作睡著的模樣,沒有一絲的反應,心想這人怎么還不走,仍舊要用這樣的注視盯著他,令他頭皮發(fā)麻,無法揣測他腦中的想法。 手指戀戀不舍地在如同凝脂的皮膚上摩挲,他的聲音低沉,“我不cao你的時候,不許別的男人碰你,不然……”他沒再說下去,但是秦文腦中已經(jīng)浮現(xiàn)出他皺眉撇嘴的模樣,猜想到必然會有他難以接受的后果。 身邊壓迫的氣息消失,秦文才睜開眼,呆呆看著他離去的身影,身體的疲憊和內心的復雜像是潮水一般涌上來將他吞沒,不知所措,他嘆了口氣,捂著酸澀的雙眼。 他從不知道蔣云彭會有這樣的一面,就好像學校里那個開朗,陽光,人人都喜歡的校園男神都是面具一般,唯獨對他,會露出壓抑許久的暴躁與瘋狂。 這會是他的本性嗎?亦或是,激發(fā)蔣云彭的野性的那把鑰匙,恰恰就是自己呢? …… 蔣云彭出來的時候,就遇到了工作人員帶著嬌媚的笑容,畢恭畢敬地抵上賬單與他結賬,蔣云彭楞了一下,才皺著眉回想起,這可是在進行皮rou交易的夜色,秦文,是這里賣身的風塵之人。 他看了一眼,還是不小的價錢,可見這里的消費水平屬實不低。 他按了按太陽xue,努力將殘留的兩人的激情片段暫時從自己的腦海中清除,雙目幽深地盯著賬單出神,倒不是因為這筆數(shù)目無力支付,而是因為秦文就這么被明碼標價。 對方誤解了他的意思,以為他嫌棄這筆消費貴,立即解釋,“秦文是我們這里新來的,開苞還沒多久,人也長得漂亮,很多客人都想點名,連老板都親自調教過他,他平時是不會接客的,只是您昨天下手太快……” 畢竟一般新人的價格都比較普通,逐漸有了經(jīng)驗與風評之后才會漲價,結賬員或許也只是盡責而解釋,壓根沒想到自己在畫蛇添足,還沒說完,蔣云彭的臉色更加陰沉得快要滴出水一般。 “閉嘴。”一張銀行卡被甩到她懷里。 結了賬之后的蔣云彭沒有立即離開夜色,而是讓對方帶著他找到了喬麗。 “你是這里的負責人?” 他瞥了喬麗一眼,看起來倒是非常端莊知性,儼然是一副精英女性的模樣,看不出從事的是情色交易。 “您好,您是客人嗎?”喬麗立即揚起禮貌的笑容,對帶蔣云彭來的員工瞥了一眼,朝她招了招手。 蔣云彭被招呼著在柔軟的真皮沙發(fā)上坐下,他睨了一眼眼前名貴紅茶散發(fā)出的熱氣,一口沒喝,也沒開門見山,反而陰晴不定地問喬麗。 “我聽說,你們老板還調教過秦文?” 自從剛才結賬的工作人員說漏嘴之后,他腦中就一直盤旋著這個疑問。調教?到底是怎樣的調教?秦文也被他們的老板碰過了?他煩躁地抓了抓頭發(fā),將質問的目光投向一直微笑著的喬麗。 沒想到忽然被客人找上門來,對方竟然問的,竟然是這個問題。喬麗掩住眼底的驚訝,不置可否,“為了讓客人們有更好的體驗,我們會進行培訓自然是正常的,至于老板對于秦文的調教,也在正常的員工培訓范圍內。” 她察言觀色,看到蔣云彭眼底揮之不去的仇視,心中知曉,面前這位客人與秦文的關系并沒有這么簡單。 果然,蔣云彭直言不諱自己的意圖,對她拋出了一連串問題,“他簽了合同?違約金是多少?我想給他贖身?!?/br> 他的說法讓喬麗眨了眨眼睛,猶豫著喝了口茶,慢悠悠地說:“贖身啊……我們這里的違約金可是天文數(shù)字呢,而且秦文工期甚至不滿一個月,這個代價自然更大了,我不建議您做這樣的決定?!?/br> 其實就算面前的人能拿出這筆數(shù)目,喬麗也不敢自己答應下,因為她知道自己的老板姜振對秦文這個新玩具還有著熱忱,怎么想來老板也不會贊同。 他們老板雖然看重利益,但是普通的錢財已經(jīng)沒辦法打動他,除非這人有著更大的權勢作為砝碼,才會讓老板多加考慮。 面前的男人看起來年紀很輕,談吐也不算成熟穩(wěn)重,喬麗心中略微衡量了一下,拿出一張密密麻麻的點名單來,試圖用別的方法吸引蔣云彭。 “夜色里還有很多人,男的女的,清純的妖媚的,成熟的青澀的,我們這里都有,您可以換一個玩,來,您過目?!?/br> 她對自家的員工有不少信心,上面清一色的都是美人,風情各異。但是蔣云彭看也沒看,就用疑惑與不耐的眼神瞥了一眼喬麗,“我就要他。”他就是為了秦文才來的夜色,又不是來消遣的。 僵持不下,喬麗也感覺到了一絲棘手,直接說,“抱歉,您的要求我們沒法答應,合同解釋權也在我們這里,您可能要失望而歸了?!?/br> 蔣云彭深吸了一口氣,抬起一條腿交叉而坐,“或者,有沒有什么辦法,可以讓他不接別的客人,只接我?比如長期包養(yǎng)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