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3 青哥,你在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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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三章 他很少深睡,那晚沒吃藥,干完后也不急于洗澡,一身濕黏便隨意用浴巾擦拭兩下后,把人摟在懷中沉沉睡去。具體什么夢也記不清,可能也許沒做夢。 后半夜傻子雖然也累,但睡了兩三個小時天基本就亮了,怪她昨天下午睡了一覺晚上精力也充沛,然后人家躺邊上,手腳不老實,一會摸摸柚柚鼻子,一會摸摸人家腦門,然后作怪的手去扒拉扒拉閉合的睫毛,她可鬧騰了,玩了一會后睡不住要出門摘花,剛翻身想下床,手被人一捉,男人沙啞沉聲詢問。 “沒把你cao累是不是?” “在續(xù)兩輪?” 青佑把女人翻身一壓,壓制住后咬了咬人家脖頸,沒怎么用力,弄得人咯吱咯吱笑了,他往下尋,困乏的含著雙乳,用舌尖逗弄一圈后緩緩吸吮,就跟壓榨果汁似的,揉揉搓搓,在吸兩口。不過沒打算真給人續(xù)兩輪,太累了,含著乳汁沒隔多久,又進入了沉睡。傻子就這么躺著,被柚柚壓著手酸腰酸,扭扭身子,身上就像壓著一塊大石頭,花了十多分鐘才把人推開,好不容易下了床,走兩步突然想起什么似得折返回去,把鞋穿上后才蹦蹦噠噠的出去霍霍別墅花園子。 幾小時后日上三竿,屋內(nèi)安靜平和,窗外光透過窗簾縫隙照射在平緩雜亂的床上,男人仰面躺著,雙目緊閉,皮膚蒼白,雙手平放在胸前交握,一朵花花抱在懷中,那姿勢就等著人挨個進去悼念了,要是旁邊點倆蠟燭,黑白色布一搭,更十分應景呢。 她學電視機上演得給人擺了造型,還覺得挺好看,柚柚睡著抱著花,好唯美的喲,還學那些跑龍?zhí)椎膰\嘰歪歪跪床邊扭捏哭了兩滴淚花兒出來,柚柚還沒醒,她自個兒玩了半會覺著無聊,起身又跑去看電視。 等中午劉老七和王老四準時見面,今天的播放內(nèi)容是村長家去麥殼的機器發(fā)生故障,劉老七提前回家,正巧撞著自家綠帽現(xiàn)場,劉老七臉都綠了,拿著菜刀追王老四滿村跑,鬧得所有村民都在笑話,還是人家當官的村委組織干部親自深入調(diào)解,這一調(diào)解不要緊,村委干部上茅廁居然發(fā)現(xiàn)他們家茅坑墊腳石有點不太對勁,年代久遠,是爺爺那輩傳下來的老古董,能賣不少錢。村組織干部靈機一動,與劉老七媳婦深夜挖茅坑,順帶替她解決了綠帽糾紛,后來全村都傳遍了,說劉老七身體不行,虛得很,他媳婦想要不得已才這么干的。 他媳婦賣可憐,光明正大跟王老四住一塊了,就在隔壁,天天低頭不見抬頭見,晚上叫床聲都能透過墻傳過來,故意氣他呢。王老七沒了媳婦慘得很,上個廁所連墊腳石都沒了,人生低谷一落千丈,卻迎來了轉折期,那天市里下鄉(xiāng)的某個文藝女青年來山內(nèi)踩景,路經(jīng)他家門口不遠處的小坡摔了一跤,劉老七滿身肌rou,光膀子把女人像麻袋似的往肩上一扛,友好的就要給人家扛去目的地,文藝女青年長得秀氣,被莊稼漢一扛,羞的臉紅氣急,小拳頭不停地打人家的背,說人家耍流氓。 電視機里配樂靈動有趣,小傻子眼睛一亮,湊近了些看的發(fā)呆,覺著人家文藝女青年那造型好看。此時別墅深睡的男人轉醒,起身看了眼手中的花,今日份的小禮物大清早就摘來了,還算滿意,他披著睡衣往外走,去主室客廳找人,就看傻子坐那看電視,管家嫌她沒穿衣服就給披了一層軟毯,湊那么近也不怕近視,不知道被什么吸引住了目光。 青佑幾步繞道沙發(fā)后面,凝視著電視里二十多歲的年輕女人,扎倆辮子,細皮嫩rou。辮子還用淡藍色的布條系了倆蝴蝶結,總之她看對眼了,覺著自己披頭散發(fā)不好看,指著電視,轉身叫了聲柚柚,手指頭倔強的戳著屏幕,理直氣壯的問他要。 “我把她辮子砍了送你?還是把她頭砍了送你?” “過來...洗澡刷牙換衣服。” 他俯身拿著遙控器一按,鄉(xiāng)村愛情就此打住,黑了屏幕,傻子氣哼哼的站起,結果抗議無效。被柚柚冷著臉強迫性的帶回房間,洗澡穿衣過程進度緩慢,打理一個女人說不上有多細心,好歹比管家做的好,拿著毛巾胡亂擦著臉蛋,弄完把東西亂七八糟的擺在浴室臺面上。 “我覺得我們之間應該有一個公平的相處方式,你覺得呢?” 青佑問她,也不指望人家回答出個一二三,目前身份被迫降低幾等,與傭人沒什么兩樣。這女人懶得很,他算是看出來了,管家給她洗澡不洗,除了吃飯要人家喂,其余都得他親自經(jīng)手。青佑站在浴室角落,給正在外出采購的管家打了個電話。 “買兩條紅色發(fā)帶回來?!?/br> 跟她講公平?不可能的。 那天下午,別墅大門外一輛豪華汽車緩緩開來,不等管家趕人,男人長腿一邁,戴著墨鏡把門一關,瀟灑的轉身把副駕駛小奶娃抱著,步伐如風,精神抖擻,穿著黑色系的皮夾克,張揚的邁著寬步輕車熟路往里而去。 因為想看奶子,而失眠一整夜的萬震一走到花園拐角,視線集中在某個地方時,渾身都僵了,他摘下墨鏡,頂著厚厚黑眼圈,凝視著花園中的兩人。 沒搞懂這歲月靜好的氛圍是怎么回事,有可能是是活在夢里呢吧。 青哥還是那個青哥,可就是哪里有點不太對勁。 青佑不想再屋里扎頭發(fā)的主要原因,是因為這傻子落發(fā),醒來后床上都還有好幾根。于是把人叫到?jīng)鐾?,看了教程幾個步驟后,給人歪歪扭扭扎了一邊,一邊蹙眉一邊檢查另外半個腦殼的發(fā)量,發(fā)現(xiàn)禿了幾塊小地方。 “打架好玩不?” 他問,用手扒拉沒剩多少的發(fā),心想昨天要回來稍微晚點,估計頭發(fā)都被那幾個女人薅光了。 “禿子,問你好不好玩?” 他臉色不大好,手倒是一邊動作給頭發(fā)分成相當不平均的三股,繞過來繞過去,還沒繞完,就聽不遠處一個男人難以置信的詢問。 “青哥,你在干嘛?” 她坐得端端正正,循著聲望過去,就看有個長得好兇的男人站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