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8 想通了其實我不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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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八章 她決定走了,因為玖玖沒回來。 斯利辦公室內(nèi),剛生完孩子沒幾天的秋安純坐在沙發(fā)上,面前一支鋼筆,一張白紙,還有一個錄音筆。 斯利坐在對面,精神抖擻,喝了幾口咖啡后,讓秋安純節(jié)哀順變。 “畢竟早產(chǎn),孩子也只是有口氣,沒保住,很正常?!?/br> “哭什么啊,你應該感到高興才對,孩子就是帶著個累贅,你還沒成年,各方面都不方便?!?/br> 斯利貼心的送上紙巾,這女人哭了半小時,打濕兩張信紙,他看著她眼淚花落了幾滴在紙上,一揮手,有人從身后又遞上一張新的。 他被哭的腦子疼,指尖揉揉眉心,順帶安慰幾句。男人嘛,都是大豬蹄子,看看那幾張照片,巫馬玖寧愿在外面住都不回來看她一眼,為什么?外面有人了唄。 人家正打得火熱,夜夜纏綿,哪管她大著肚子獨守空房的痛啊? “他也還沒到二十歲,這個年紀的男人我懂,都三分鐘熱度,你也不必太在意,以后好好生活?!?/br> 斯利可貼心了,為了避免眼淚在浸濕信紙,干脆起身坐在她側(cè)面,拿著紙巾給她接淚花兒,手腕那款昂貴的表嘀嗒響著,秋安純往右躲了躲,沒躲開。 “他…知道我流產(chǎn)了嗎…” 斯利淡淡一笑,嗯了聲。順帶告訴她,他有特地通知過玖,只可惜他以任務(wù)在身為借口,哪怕她流產(chǎn)昏迷在病床上,他都沒回來。 斯利手腕那塊老表,好似時刻在提醒她得有這個時間觀念,別磨蹭,沒人喜歡她了,也沒人要她了,孩子也沒了,這下可好,就只剩她一個人了。 她不知道該寫什么好,三個字“我走了”寫完,斯利不太滿意。他說你要得給自己留點尊嚴,這么寫仿佛就像被拋棄了不得不離去那般,得多寫點,也得讓玖明白,她不是被拋棄的那個,也可以稍微寫的絕情些,免得巫馬玖以為,她余情未了呢。 “來,我教你寫。” 斯利隨和一笑,秋安純落筆,發(fā)現(xiàn)一章不夠?qū)?,又多寫了半張。最后錄音筆,記著女人冷漠的一句話。 “想通了…其實我不愛你…?!?/br> 楠普拉是沒深冬季節(jié)的,最冷的天也不過是秋,深秋過后轉(zhuǎn)瞬入春,仿佛一切都未曾發(fā)生過。她沒從北碼頭或是南碼頭離開,斯利有一條暗道,為避免不測,在小島靠東岸的礁石群旁修了一個私人碼頭。離住所也不過十五分鐘路程,女人什么都沒帶,穿著寬大的衣服把自己包裹在里面。 到底還是沒撐住,有很多次都在等,等玖玖回來??伤褪遣灰?。照片照的也很清晰,他自己在外面有個小房子,沒讓她知道。玖玖背著她,和那個女特種兵一起生活。 她啥都沒了,但也得有點尊嚴離去不是嗎,就像斯利說的那樣。 男人特地送了她一程,看著海面上快艇開來,斯利總算由衷的笑出聲,風一吹,他本想在催一句,讓這位小短腿走快點,趕緊的上船,誰知看著她快上船時,頓了頓,轉(zhuǎn)身快速走了過來,斯利不大高興,笑容瞬間消失,她在自個兒兜兜里摸摸,摸了半天摸出一張卡,啪嘰一聲扔他腳邊了。 “不要,不要你的錢?!?/br> 臉憋的通紅,淚花兒又擠了出來,斯利盯著她紅撲撲的臉蛋問?!安灰业腻X,自己能養(yǎng)活自己么?” 就這小腿小胳膊能干些什么???斯利上下審視一遍,對這位視金錢如糞土的小身板表示很大懷疑,結(jié)果人家還頗有骨氣,邊哭邊說,寄幾能養(yǎng)活寄幾,不要他的錢。斯利噢了聲,給她鼓巴巴掌,不要就拉倒,趕緊走。她憋著哭腔,淚啪嗒啪嗒往下落,臨走時鼓足勇氣,在斯利小腿肚上踢了一腳,撓癢癢似的,又不疼。 他愣住,視線盯著女人急急忙忙跑上船了。身后侍衛(wèi)從懷中抽出槍,問要不要把她崩了,斯利擺擺手。 “算了,小孩兒踢一腳,沒事?!?/br> 全當讓她撒氣了。 船離去,男人呵呵一笑,卡撿起,一臉的春光明媚。他可算仁至義盡了啊,給人家安排的明明白白,解決了一大麻煩,接著就該解決另一個。 一通電話打過去,巫馬玖正好處理完最后一個任務(wù),他這幾天趁著肥肥住在醫(yī)院里,沒日沒夜把手頭要緊事弄完,抽出一星期時間,準備等她在住幾天院就接出去度假散心,誰知等來了一封信和一一只錄音筆。 室內(nèi)安靜的只剩呼吸,他坐在沙發(fā)上,把信重復看了三四遍,上面說了,不喜歡他,不愛他,反悔了,感覺自己不適合住在這里,這里可怕的很,一想起他當著她的面殺人,心里就難受,就怕他。她接受不了這樣的生活,更沒辦法接受他的職業(yè),想通了,不合適就是不合適。 字里行間寫的很細致,特別是把不愛他的緣由寫的一清二楚,還說看見他就感覺自己和一個未來天天殺人的黑幫頭子一起吃穿睡覺,安全沒保障,也隔應。 字跡還有尚未褪去的稚氣,寫的卻狠。斯利平靜的坐著,補充一句。 “你眼光真差,小朋友?!?/br> “她孩子也不要了,你也不要了,膽小如鼠,拋棄了你們,回歸她和平的世界了呢?!?/br> 看看,連媽都能拋棄自己的孩子離去,這得是一個多么不負責任的女人。人家習慣住和平世界,所以慌忙離去,趁早脫身。 他沒什么表情,反復看清字跡后,冷聲問斯利,是不是他把人送走的,斯利點點頭,巫馬玖起身,眼眶充血。 “我要親自去問她?!?/br> “別問了,她給你留言了。” 錄音筆點開,失真卻和她語調(diào)一樣的聲音傳入耳內(nèi)。沒哭也沒抖,還有一絲平淡。 說想通了,不愛他,從頭到尾沒愛過。 她否定了他的一切,出生,職位,居住地。他努力的一切在她眼里一文不值。因為什么,因為沒愛過。 斯利微微蹙眉,起身走出房間把門帶上。幾秒后透過門縫,房間里傳來無數(shù)聲槍響,壁畫被打落,玻璃桌應聲而碎,每個角落,都承擔著男人悲傷與怒火交織爆開的情緒。 快到夜晚時,她本來坐船上都難睡著了,只是路過一艘游輪,恰好被人攔截。綁著繩索的彎鉤把他們快艇勾住,開船的師傅晃了晃她,讓她醒醒。 秋安純迷迷糊糊,就聽旁邊人讓她看看,說有人來接她了。 “唔…誰來接我了…” “青家的小少爺,不知道你認不認識,特地開船來接的?!?/br>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