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7 美玖香純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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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七章 “下面也疼了...” 真的疼,不信脫了看看嘛。 這話壓抑隱忍,躺著的姿勢卻是端端正正大字型,秋安純沒往下滑,臉憋得通紅。 “那你自己捂著眼...” 噢,他就給自己捂著了,偷工減料捂住左眼,她不干,說右眼也要捂著。 “看不到的?!?/br> 不行,還是要捂著,雖然看不到,可如果露出來的話,就像看得到一樣。她說什么就是什么唄,雙眼一捂,眼前陷入一片黑暗,耳邊傳來特別小,宛如兔子扒拉窩窩的聲音。 床不是硬嘛,她就把身上薄毯疊的四四方方墊在他雙腿之中,小心翼翼跪在那,跟什么理療推拿師一樣。 “我...我緊張...” 緊張什么啊,搞的他都緊張了,呼吸一滯,屏息凝神啞聲跟她說?!安痪o張...” 肥肥雙手顫顫悠悠,身下的四分褲早已被胯間高挺帳篷撐到極致,從給她搓澡開始就逐漸蘇醒,親吻第一道疤越漲越大,就像神奇發(fā)面團一般,褲子布料險些沒崩住,邊緣布滿褶皺,仿佛隨時都能炸開來。 撐不住了,就不想憋屈的藏在里面,roubang似是有彈性一般,從四分褲里往外蹦達,直挺昂揚,散發(fā)著熱氣。 “.....” “是不是長高了點?!?/br> “嗯..” 她臉紅,偷偷瞄了一眼他,見他捂得嚴嚴實實,便俯身趴了下去,握住guntang腫脹的rou柱輕輕吹了幾口氣。本來還想說痛痛飛飛,這根roubang卻因為幾下熱氣漲的越發(fā)可憐,被握在手中抖幾番,分泌出一些前精。 房內(nèi)即使光在微弱,也能看清roubang什么顏色,跟之前見過的那些不大一樣,大是大,顏色卻不那么嚇人。一旦握上去之后,再怎么害臊還是多看了兩眼,她把分泌出的不明液體用指尖沿著前端口一點點擴散,涂抹非常均勻,指尖還殘留一點,小心翼翼放在舌尖舔了一下。 什么味啊,草莓薄荷?哪有那么小清新,但她還是做好了準備,濾鏡厚厚一層,啥都特別美好。 躺著的人看不到她在做什么,多巴胺分泌過度不停吞咽著口水,他不知道,要是看到肥肥舔手指,估計一個沒忍住就交代在這了。感受到她親吻前端,那一瞬間大腦皮層便不受控制逐漸顫麻,連接著每一根頭發(fā)都叫囂著陷入了特別快樂的欲潮之中。 小嘴沿著馬眼周圍認真仔細一點點親吻,雙手沒把roubang握住,青筋盤旋在柱身,扯動神經(jīng)不安跳動幾番,她才越握越緊,就跟下河抓魚似的,兩手把人家的大寶貝抓著,一點點親。 嘴一張,把人家腫脹挺翹的前端吃進嘴里,含著roubang,用舌尖頂弄舔舐,畫著圈一點點撩撥,就像在吃美味冰棒一般,滋滋作響津津有味。 她吃的好賣力噢,連聲音都能聽到,木屋內(nèi)溫度在這一刻攀上頂峰,灼燒的他渾身發(fā)燙,汗液順著肌膚輕緩滾動,手握的死緊,在忍耐,克制,依舊維持在理智邊緣。 “....你,你難受嗎?!?/br> 何止是難受,人都要被她弄死了,把他殺了吧真的,再這樣下去他都怕自己忍不住,把她吃進嘴里,連著身心肺腑都感受一遍她的觸碰。 “不難受。” 好的呢,她認真點頭,繼續(xù)進行手頭的活計,技術(shù)不好怕自己把人家弄疼了,不難受的話就繼續(xù)啦。軟舌沿著柱身舔弄,從尖端直到根部,下面連著兩顆圓潤沉甸甸的rou球,猶豫了片刻,湊近蜻蜓點水般吻了上去。 這番yin靡卻虔誠的模樣,沒被他看到,因為肥肥剛才說了,必須把眼睛遮住,一點兒都不能看。他聽她的話,但在這一刻無法把持,在聽話都想窺視一二不是麼。 巫馬玖視距逐漸清明,隔著指縫縫隙,朦朧看清了一點少女輪廓,頭發(fā)披散在肩膀,俯身時滑落在他大腿上,有些癢,更癢的是被她吃的那根roubang子。 他想得到擁有她這件事情,是人生唯一目標,除此之外沒有任何想要的。 而眼下,她雖然技術(shù)生疏嘴巴又小,相比起來在她體內(nèi)馳騁抽插要更加爽得多,可就是這樣光吃了個頭進去,吃的特別認真的模樣,小心翼翼都怕把roubang傷著了,怎么就刺激到他某一個點,看到她那一瞬,壓抑克制蓄發(fā)已久的精猛然噴了出來,噴的她嘴里含了好多,身上也有。 巫馬玖起身把她手腕拉住,肥肥胳膊一點力道都沒,順勢被拉著躺下。她驚叫一聲,嘴里含著精,人還沒反應過來,白嫩嬌弱的雙腿便被他掰開,俯身往下面湊。 “我也想嘗嘗...” 他著急,速度很快,秋安純急急忙忙用指尖夠旁邊薄毯,夠著了往下身一蓋,連著人家的頭都蓋在里面。 “別...別咬啊...” 緊張兮兮又害怕,一張薄毯蓋蓋住在表面,內(nèi)里起伏不平,他湊近,迫切含了上去,從剛才那一刻就沒忍住,那架勢像是要把人家吃了似的,直到含到嘴里,才開始滿足一點點吸允起來。 她用薄毯遮著,雙腿彎曲,邊緣有縫隙不至于太過悶熱,他確如著火般燙,唇沿著大腿吸允親吻,連她腿內(nèi)側(cè)所有肌膚都挨個親吻舔舐了一遍,鼻尖觸碰到那里稀疏軟毛,有些撩人,他用牙尖咬住幾根,微微拉扯一下。 “別...別是說了別咬嘛?!?/br> 雖然不怎么疼,就嬌氣了,手捏成小拳頭隔著薄毯敲他的頭,力氣沒使大,軟趴趴敲了兩下,忽的就被薄毯里竄出的手抓的嚴嚴實實。舌尖沿著軟毛撥弄了幾番,下滑到飽滿緊閉的rou縫中,像切開美味的蛋糕般,準確的找到了挺立腫脹的rou痘痘,狠狠一允,連嘬帶吸,霎時把她弄的低喘一聲,呼吸粗重了些,卻無法掙脫雙手,嗚咽著被他雙手捉在腹上。 僅憑一手便把她敲敲打打的兩個爪子制服了。 “別...別這么吸...” 他裝作沒聽到,吃得越發(fā)賣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