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 男人親自替她擦口紅穿婚紗,穿上婚紗接著干一次,讓她夾著精參加弟弟的婚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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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八章 他讓她別跟他鬧,先走個所謂的形式過場,要不就先把人壓去民政局。 兩點之后兩個消失的阿姨進來了,要給她化妝,一系列的沒見過名號的化妝品擺滿了推車。是前一陣采集了她的血液,在國外用她的DNA特地研發(fā)出的產(chǎn)品,每一種都對她的皮膚特質起到作用。除此之外,滿滿一架子的婚紗也推了進來,讓她選,選好好穿上。 秋安純赤裸著身體站在窗邊,不遠處是起伏的山脈,而她的背面,則是閃爍白光的海岸線。 一點過的時候裴寒來了一次,站在門外敲響門扉,問可不可以進來,問的體貼有禮小心翼翼,她沒說話,等門就要被擰開那一瞬,枕頭扔了過去,要哭了,又要哭了。裴寒沒看清人,急急忙忙把門一關,哄著人。 “那我們...晚上見吧?!?/br> 于是從新郎官迫切的想跟她見一面開始,秋安純逐漸越發(fā)不安,加上腦子里全是男人回蕩的話,她在窗邊的陽光下,用手指敲了敲窗,推了推,在費勁用拳頭打了一下。 玻璃紋絲不動,跟電影里的不一樣。 她開始懷疑自己是否真的像他所說的那樣。 要是把窗戶敲碎了在爬出去,雖然是一樓,下面也有點高,會不會把腿給摔瘸了,是不是跑沒幾步就被人捉著了。腦子里胡思亂想了一堆,身上還沒穿衣服,渾渾噩噩的就要去試試。于是在屋子里胡亂弄了一圈,發(fā)現(xiàn)沒有可手持利器的東西,凳子她舉不起來扔,所以。 他說的是不是都是真的。 直到阿姨把婚紗和化妝品推進來,瓶瓶罐罐一推車,她站在窗邊,阿姨就要采取強硬手段給她化妝,至少抹個口紅時,她費勁的把車車推倒了。 化妝品大多數(shù)都用精致的琉璃瓶裝著,撒了一地,連帶著婚紗也被推倒。她叫著玖的名字,渾身激動,想跑出去,卻在門邊被男人攔住了去路。 “你們先出去?!?/br> 少爺發(fā)話,兩個女仆順從往外走,眼角余光瞥到小少奶奶的手,差點就要打著男人的臉,好險被他捉住了。氛圍低沉,她們感覺到了大少爺?shù)谋砬椴缓?,各個嚇得連話都不敢說,匆匆走了出去,順帶把門關上。 “脾氣大了,敢打我?” 打男人臉這可不行,這是逆鱗,不可摸的地方。 手腕被捏的有些疼,她掙扎著往后退縮,就聽他輕描淡寫的說了句。 “你要裸著身體去結婚,我也不介意。” 衣服只有婚紗這一套,他把她之前穿著的裙子撕碎了,婚必須結,要穿衣服,也只能穿婚紗。 她往后退了幾步,裴州微微往懷里一拉,抱去沙發(fā)旁坐著了。撿起地上的口紅,擰開蓋子,要給她涂。 “我說了別鬧?!?/br> 他禁錮住她的雙手,夾在雙腿之間不放出去,一手捏著下巴,盡管在她的掙扎下不怎么好涂,也算是給一張白凈的臉蛋增添了一絲色彩。 秋安純心亂的一團糟,手被他捏著,裸著軀體坐在他身上,兩個人交疊,他低語了幾句,從西褲口袋里掏出了一枚戒指。 “給你的。” 他也是老公啊,弟弟光給一個怎么成,不是有一雙手么,都帶上吧。 窗外的光透進來,戒指閃爍不已,他替她做主,強硬的套上了無名指,并囑咐別弄丟了,弄丟了他會不開心,他不開心會弄得她也不開心,大家結完婚回別墅,家里的貓見他們這樣也會不開心了。 三言兩語,就說貓要是不開心了離家出走,丟了怎么辦。 男人語調親昵,感受到掙扎的力道小幅度變輕時,覺得她確實可愛,隨隨便便嚇唬一下就罷休。要真是沒人護著,誰都能欺負上。 裴州心情稍微好了一些,卻看到她肩膀開始顫抖,啞著聲,舌根發(fā)木,費勁問了句。 “都是為了他嗎?” 裴州一愣,沉默一會后,把人擁在懷里,攬緊了回。 “你聽話,以后我也會為了你?!?/br> 淚往下落,她頭有些暈,恍惚中聽著這句話,咬緊牙根,情緒一點點的在某一個高處往外溢。 她是不信的,因為身后的這個男人,只把他弟弟當人。因為裴寒,他可以做任何事,他完美的親哥哥,放縱一個肆意的生命,要跟誰結婚,哪怕是受害的那一方,他也不會放過。抓過來,關著,用高端飼料喂養(yǎng),接著打扮的漂漂亮亮放上餐盤,送給弟弟吃。 她怎么可能相信這個戴著面具實則是鬼魅般的男人,說會把她當人呢。 房間里的反抗沒有持續(xù)多久,裴州任由她發(fā)泄情緒,在懷中掙扎半個多小時后,他起身挑了一套婚紗給她穿上,沒有多少力氣的秋安純被男人抱在懷里,就像在安撫一個生氣得不到主人愛而憂傷的寵物。 穿上婚紗的女孩多漂亮,雖然還是沒成年,以隱隱有了些女人的韻味,裴州把人抱在懷里,拇指反復揉搓著她白嫩的指頭,把玩幾番,啞著聲說會彌補她,卻在結婚前的前幾十分鐘,把人壓在床上,撩開婚紗cao干了一次,粗大的rou棍比之前玩的更猛,雙手揉著女孩的軟奶,一邊干一邊沉聲在她耳廓周圍,宣誓主權般的說著。 “老公cao老婆,是很正常的事情。” 她被弄得渾身發(fā)軟,連走路都沒力氣,下體的xue夾著裴州射了滿滿一肚子的精,在兩個女仆的攙扶下,就這么被送上了教堂的結婚典禮。 西裝筆挺的男人站在門邊,替她充當了父親的責任,鐘聲敲響,白鴿飛舞,熱辣的陽刺目且絢爛,她的玖玖還沒來。 整座山被曬得死氣沉沉,戴著墨鏡來回游走的黑衣人,聯(lián)絡的信號麥里,相互傳達了一個消息。 “目前為止一切正常,萬家那幾個被攔在外面了,花了兩小時打發(fā)走的?!?/br> 整個山路早被封鎖完畢,誰都進不來,任何人都不可能。所以親愛的裴家小媳婦,乖乖接受未來的兩個丈夫。 四點半,山頂教堂外,她渾渾噩噩的越發(fā)感覺自己渾身沒力,就連說話都有些費勁,走到男人身邊的時,是被半扶著邁步進去的。 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在她身上那一刻,她壓抑的情緒克制不住,叫了一聲玖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