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 真的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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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一章 辦公室大門一開,男人穿著涼快的人字拖邁步而進(jìn),以為是自家親哥召喚那肯定人就是找回來了唄,衣服都沒來得及換急急忙忙趕了過來。 他剛到不久,就看著裴州慢悠悠起身,走到落地窗前,招呼他。 “來..過來來..過來?!?/br> 手臂一招,就跟招小狗似的。每次一這樣他就知道又要被訓(xùn)了,有點不耐煩的拉著臉走過去,肩膀被哥哥一攬,男人視線望著高樓下方,俯視車水馬龍的街道與不遠(yuǎn)處的金江。 “你還記不記得,你小時候把家里的紅酒用餐車推出去送給路人那天。” 也就六歲不到吧,家里酒窖里珍藏的十多瓶就這么被他送出去了,每瓶年代價格都能去博物館買幅畫回來,就因為幼兒園老師上課有教,說好東西要跟大家分享,讓同學(xué)們回去了記得分享好東西,這是作業(yè)。家里長輩偶爾打電話約局,都說:我這藏著好幾瓶好東西。 所以好東西=酒,分享給陌生的路人,邏輯清晰,一點毛病沒有。 裴寒沒明白裴州怎么問起這事兒,翻舊賬也翻的未免太遠(yuǎn),要說什么直說,別繞彎子。他硬著脖頸,就感覺肩膀微微下沉,哥哥手掌逐漸使力,有些疼。 “我家弟弟真大方,從小到大沒變過?!?/br> “你是不是,有點問題,嗯?你告訴我?!?/br> 是不是有什么綠帽搜集綜合征啊,帶的越高人越興奮?就喜歡自家女人被別人cao,刺激嘛。但是這么想又哪里不太對。 裴州問著,手中力道逐漸增大,冷聲詢問。 “對別人這么大方,怎么對你哥這么小氣?” “別人碰可以,你哥碰就不可以,藏著掖著的?” “你什么邏輯,來,告訴我,給我一個理由?!?/br> 辦公室唯一的總裁椅讓給他坐了,裴寒腦子一轉(zhuǎn),這會聰明了不少,被連番諷刺后面色難堪,低下頭來辯解。 “我...不是...我沒有?!?/br> 那不是我。 群里那個風(fēng)sao的頭像不是你難道是個錘子?。?/br> 裴寒就沒見裴州發(fā)這么大的火過,當(dāng)場沒收了他的銀行卡跟車,把人轟出大廈,讓他自個去把人要回來,他不想管這事兒,有可能是情緒沒處理好,也有可能,是潔癖的哥哥不想要她了,自家的女人被那么多男人搞過,以他的性子,估計喜愛度會大打折扣,也許,會換一個更干凈點的。 裴寒腦子發(fā)蒙,被裴州轟出大廈后,知道他是真的生氣了,不管他怎么想,這個爛攤子得自己處理,地方也告訴他了,讓他自己過去。 大廈頂層,男人靠在沙發(fā)上,神情一臉疲憊,秘書小聲在耳旁說了句。 “裴總,何家少爺來電話了?!?/br> “沒嚴(yán)重的事就掛了,現(xiàn)在別煩我?!?/br> “可是...他說事情很嚴(yán)重...” 他蹙眉,一臉疲憊松開領(lǐng)結(jié),起身緩慢走到桌旁,接通了電話。 裴寒叫人開了輛車過來,來的是原來學(xué)校里的跟班馬仔,鑰匙一交,問要不要一起去。他把人轟走,就單獨開著車上山了,萬家的山,地盤大別墅多,跟青家的人一同住里邊。 熟悉的地段,敲門后樓上的人磨磨蹭蹭,光著膀子下來了。萬震一面色很冷靜,看到裴寒一瞬,沒什么表情的側(cè)身把人往里請。 “人呢?”裴寒問。 “噢,在這?!?/br> “你先坐?!比f震一指了指沙發(fā),也沒撒謊說不在,兩個男人坐沙發(fā)上。他遞了支煙過去,裴寒不抽,喊他麻利的點,這會就要走。 萬震一噢了聲,點了點頭,看起沒什么精神。 “等下?!?/br> 說完轉(zhuǎn)身去樓上拿,過半天抱了個鐵盒子下來,鐵盒子一放,心如死灰。 “帶回去吧?!?/br> “cao,老子問你要人!”裴寒逐漸不耐煩,起身想抓萬震一衣領(lǐng),發(fā)現(xiàn)人家光膀子滑不溜溜的,躁動的手硬是聲聲按耐住了。 “盒子里?!?/br> 真就是拇指姑娘換家了,這回?fù)Q了個鐵塊塊。他額頭青筋一暴,不耐煩的一腳把桌踹翻,鐵盒子在地上哐當(dāng)一聲,蓋開了,灰撒了一地,煙塵四起。 萬家老三眼眶泛紅,身子緩慢一滑跪坐在地,心如死灰升級版。 “真的是她?!?/br> 他說完,先認(rèn)錯了,眼角兩滴悔恨的淚,一米八幾的肌rou壯漢,這會萬般懺悔,說本想和她溫存幾番再把人還回去的,就是太想她了,真的想,就沒這么想過。帶回來這幾天吧,就是...出了點問題。 裴寒心逐漸沉了下去,問他出了什么問題。 “你知道的,我這人從小到大火氣大,空調(diào)開很低。” 就差不多是冰箱冷藏室那種級別。 這點裴寒知道,可這么聽下去,心忽的落了底。 親愛的兄弟,他錯了。夏天太熱他一如往常的降低了溫度,于是把人赤身裸體的壓著干了一整晚,第二天感冒發(fā)燒,第三天病入膏肓,他以為是被cao累了,誰知真的是生病了,等發(fā)現(xiàn)人家發(fā)燒時已經(jīng)為時已晚。 “不信你問青佑,我在第一時刻讓他家的醫(yī)生過來,但體質(zhì)真的太差了?!?/br> 心如死灰2.0版,神情逼真,眼眶含淚,也不像是說假話。正好樓上的人下來了,停留在客廳中間,冷眼掃了一番鐵塊塊。 “他說的都是真的?!?/br> 裴寒癱坐在地,腦子發(fā)蒙,什么都聽不進(jìn)去,自己理順了一會邏輯,青佑是不可能開這種幼稚的玩笑,萬震一不可能哭,事情荒唐到一定地步后真的就是真相。男人心如死灰的神情不可能假,那就真的是,錐心疼痛過后,徒留深深疤痕,從今往后,在無人掀起波瀾的心如死灰。 所以這一切,真的是事實。 他無法聚焦視距,昏昏沉沉的扶著額頭,機械性的維持冷靜的面部表情,在理智崩潰之前,他想著要把她帶回去。于是蹲在散落的一地灰邊,伸手一點點的,把她放回小盒子里,一點點的,邊邊角角都不拉下。 還剩最后一點,別墅外另一輛車停了,司機畢恭畢敬開門,男人西裝革履,一臉冷漠的走了進(jìn)去。 “你蹲那干什么?” 裴寒頭一抬,是他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