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5 你巴不得我死了好,我沒說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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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五章 阿姨晚上吃的有些多,連打了幾個嗝,回去路上覺得不太消化,讓秋安純?nèi)ベI盒消食的沖劑,順帶把會員卡給她,讓買點吃的,家里沒個零嘴,閨女光顧著纏她說話了。 回到院子,她剛走出去,就迎面撞上了裴二少,男人臉色相當難看,全身也掛了彩,只是藏在筆挺的西服里,把大部分傷隱匿掉。肩膀抬不起來,手中握著戒指盒,血從手臂胳膊往下低落,順著手背一滴滴低在地上。 他絲毫沒察覺,月色也藏住了他的狼狽。 秋安純拿著會員卡側(cè)身而過,就像在躲避瘟神一樣,裴寒跟在后邊,緊握拳頭,跟著進了便利店,看著她在醫(yī)藥品貨架上挑挑撿撿。 四目相接那一瞬,她不是沒看到他。 人有時候是這樣的,被沖昏頭了,連基本的邏輯都理不順。 “你是不是覺得我不會生氣?” 店里燈光明亮,血順著手臂往下流躺,他問這句話的時候,喉嚨像是堵住了什么,在極力克制與隱忍。 秋安純把藥扔進購物籃,裝作沒聽到,她想從貨架邊閃身出去卻被裴寒攔住了去路,接著,他問她,問她是不是喜歡把自家男人推給別的女人,一點也不心疼人,看他被打哪怕停留個幾秒都沒有。 “你巴不得我死了好,我沒說錯吧?!?/br> 男人手按著她的肩膀,質(zhì)問聲聲落地,沒察覺到指尖逐漸勢力,直到看清她因為疼痛而咬緊了下唇,微微后退,貼著墻面,隱忍的一句話也不說。眼眸垂落,似是思考,這副模樣好像要準備承受他的憤怒,又或是,該如何祈求他下手輕一點而思考如何做出打算。 他喉嚨猶如哽了一塊石頭,無力的垂下了手,卻不甘心匆匆掠過,知道他怕自己,卻不知道她這么的怕,于是,他交換了所謂的安全,來換取一個真相。 “我不打你,也不威脅你?!?/br> 所以,告訴他,在她心中他究竟算個什么。 于是在炙熱漆黑的夜晚,她站在角落,盯著地面上跟秒針般一滴滴的血珠,在催促她回答。 幾秒之后,她昂起頭,泛紅的眼眶盯著他。 “你放過我吧?!?/br> “我不會跟你結婚...” “我也沒想過要你死...只是你把我放了吧,好嗎?” 她問,男人沒回復,也相當于給了回復,她失落的側(cè)身匆匆走出便利店,等身影消失在巷口時,裴寒隱忍的情緒才終于爆發(fā),觸手可及的地方被掃落,連著幾個貨架子無一幸免,幾個貨員沒把人扯住,紛紛驚叫手足無措的去攔人。 何紳過來看的就是這樣一幅景象,店里一片狼藉,下午還興奮的開車跑去買衣服打扮的男人這會坐在地面,旁邊散落幾個易拉罐,喝的云里霧里的。 好歹是兄弟,剛才花了點時間幫他解決了那伙人的糾紛,警察關押了一堆人,三言兩語就把村長職位卸任了,幾個男人少說也得判個幾年,至于其他在慢慢清算。何紳蹙眉踢了一腳裴二少。 “還沒鬧夠,跑我這來鬧?” “不喜歡你就放手,你知道你的愛多令人窒息么?!?/br> “裴老二,喝醉了?” 裴寒煩躁的收回腳,盤腿二坐,幾瓶啤酒怎么可能醉的了,他倒是想醉,省得現(xiàn)在被何紳嘲諷挖苦。 “把人放了,下一個更乖。” “你他嗎能不能少說兩句?”裴寒把手中易拉罐你捏扁了一扔?!捌綍r跟個啞巴似得,這會你又行了,來勁了?” “嗯?!?/br> “cao?!?/br> 何紳一臉淡然,讓店里幾個員工先走,明天早上再清理貨架。門一關,他在柜臺處拿了一包他抽慣了的煙,緩步走進蹲下,拆開包裝,給他遞了一支,順帶點了火。 裴寒皺著眉,抽了一口,煙緩緩上升,身上的疼痛才算消除了些。 “你知道我這人,對于不實質(zhì)性的不感興趣?!?/br> “她讓我把她放了?!?/br> “老子怎么可能放的了?別說什么強扭的瓜不甜?!?/br> 苦瓜他都愛吃別說酸瓜了。 什么囚禁了人的身體囚禁不了人家的靈魂,全都是屁話。 知道自己啥地位了,連翻身的余地都沒有,看著眼前的何紳,他恨不得跟他換個身份,好歹他還有回旋的余地。而他,是被釘死了的,怕是要被她討厭一輩子。 裴寒抽了一支又問他要了一支,這么些會功夫,才恍然察覺到,他好像沒辦法用物質(zhì)的東西引起女人的喜歡。錢和地位,這些本質(zhì)上吸引女人的東西他都有,她卻對他半點意思都沒有。 男人被愛情沖昏頭腦連智商都低了一大截,怎么真的就覺得她起碼也喜歡自己了呢? 他想的太認真,煙灰積攢了很長一節(jié),往下落,落在褲子上。 一個盤腿坐著,一個蹲著。坐著的那個沉聲總結了一句。 “是兄弟我才提醒你,真的?!?/br> “別跟我一樣?!?/br> “別入坑,水很深。” 裴寒語調(diào)沉悶,氛圍混亂的那一瞬,何紳淡然親和的勾著唇,周遭安靜了幾分。 “不是早就入坑了么。” “是你帶我入坑的…你忘了?” “裴老二?,F(xiàn)在勸人放手,有點遲了?!?/br> 何紳起身,拍拍他的肩膀。毫不留情的三句話把男人打擊的失了神,在下一刻,收款碼放在了眼皮子底下,怕他看不清楚似得,解釋了一遍。 “賠錢?!?/br> “你讓老子賠錢?” “不多,三百萬。” “你褥羊毛呢?三百萬?” 何紳晃了晃牌子,催他趕緊給。裴寒皺著眉把手機摸出來,兩三下給人轉(zhuǎn)了賬,罵罵咧咧說何紳不是人,起身拿了瓶紅花油往外走。 回去了一樓沒人,阿姨臥室燈亮著,就聽著一老一小窩在一塊小聲談話的聲音,今晚怕是又要睡在一塊。裴寒皺著眉把衣服脫了,用毛巾擦干部分血跡。由于背部肌rou厚實,長期健身的臂膀并不能反手摸到更深的部分,沒人幫忙,上不了藥。憋屈的坐在那,好半會,嘆了口氣。 藥也不抹了,把戒指盒打開看,拿在手中盯了半天,小指頭套進去,才第一個指關節(jié)就進不去了。 真的好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