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 修羅場現(xiàn)場,裴家兄弟的對手戲,裴寒的質問與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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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 年輕氣盛的男人怎么可能等哥哥壓著她cao爽了在出來,瘋的沒邊沒界,眼珠充血,脖頸青筋凸起,情緒沒穩(wěn)住,身上大片肌rou似要從身體里迸發(fā)而出。 “哐當”一聲,最貴的書架裝飾物應聲而碎,緊接著是價格不菲的瓷器古玩,雖都是本家老頭隔三差五送給孫子的禮,那也是價格拔萃的精品之物。 僅僅有序的一側書房被砸的凌亂不堪,裴州這才黑著臉退出了秋安純的軀體。 浴室水聲潺潺,秋安純坐在床邊,背影似要被男人的視線灼穿。 幾秒之后,肩膀傳來一陣疼痛,他的指尖像是要鑲進rou里,秋安純疼得表情微變,預要掙脫。 而他就跟那天是一樣的。 就是他問她還有沒有尊嚴那一瞬,那種不解疑惑,來自于上位者的視野盲區(qū)。 裴寒清楚,只是不愿承認。親手鑄就的結局,她也不在反抗。 被哥哥禽獸般的壓在身下那么cao,那么玩,還逗著她非得踩上階梯,一步步小心翼翼的踏了上來,又跪在宛如血紅地毯上,一身順從,在哥哥身下叫著老公。她也不是不清楚自己什么身份,但這一切,也都接受了。跟第一次比的話,就是骨子里那種東西,被他給搞沒了。 他沒有資格這么生氣,手卻情不自禁禁錮住她的肩膀,又把人給弄疼了。他命令自己恢復了些許理智,放開手往后退了兩步,浴室水聲依舊不斷,他暗說了句完了。 完了呀。 秋安純偷看了眼旁邊的男人,她小心翼翼踩著床邊,把落在地上的浴巾裹緊在身上,門開了,裴州穿著浴衣出來,讓她先回自己房間。秋安純側身走過的時候,手腕被男人拽住。 裴寒不放,裴州蹙眉,兩三秒之后冷道:“松手。” 又是那種沉浸式的命令語調,施壓,緊促,緩不過氣。裴寒盯著哥哥,稍微晃了晃神,她便掙脫開來,像個泥鰍一瞬間鉆進泥里看不著了。 十點半,書房燈亮,碎了一地的瓷片,每一張碎片都能清晰印刻著裴家兄弟二人的影。裴州坐在椅子上,COHIBA燃在手間,抽了口之后回。 “我是你哥?!?/br> 意思也就是,別多計較。他是親哥哥。 他們之間是血濃于水的至親關系,比這還要最上層。 “發(fā)這么大火,難不成愛上她了?” 裴州問他,語調平緩,等待弟弟的回復。裴寒說了句沒有,只是哥哥不該碰他的東西。這太私密了,床伴兄弟兩個人怎么能共用,是他哥也不行。裴州輕笑,把煙掐熄在煙缸里。 “味道不錯?!?/br> 這話另一個男人也說過,萬震一,大概三個月前,而現(xiàn)在是親哥哥。 他不承認,他也沒捅破,關于裴寒,裴州一向縱容的,那怕他這棵樹橫七八扭的長歪,只要是他弟,別人就傷不著半分半毫。 不過當哥哥的還是神情緩和的說了句?!斑@次就算了,以后再累也自己忍著好了?!?/br> 這句話什么意思呢,得從很遠的時候開始扯,三天三夜也講不完,至少得花一星期左右,不過裴州說的這句,直接把裴寒的注意力全扯回在別的層面上。 比如,本家數(shù)不上名號的旁支分系,在父親死的時候露出獠牙,滿懷笑意的親近他們兄弟二人,收養(yǎng)撫育是假,為占財產是真。男主人開車把女主撞死了,留下了他們兩個,一個六歲,一個十二歲,手牽著手,迎接大人們的虛情假意。 他把他護在身后,說了句?!拔沂悄愀纭!?/br> 因為是哥哥,他才能如此活的肆意瀟灑,哥哥創(chuàng)造出來的一切,包括現(xiàn)在本家那些人的阿諛奉承,都是他一步步在擁擠窒息的人群里,闖出來的,雖然那時候他也才十二歲。 但哥哥并不是無所不能。 至少在十四歲之前,mama的枕頭第二天摸著都是濕的。后來他牽著他從本家分出去,財產經濟獨立,換了新的別墅,在他十二歲的生日上,剛成年的哥哥這么承諾過的。 “我是你哥,你想怎么活都可以?!?/br> 一切由哥哥承擔。 所以,哥哥令他歡喜,安心,畏懼,又滿腹敬畏。 裴州不輕易示弱,為了緩和兄弟關系就說這次算了,弟弟別生氣別計較,他太累了,總得抒發(fā)的,以后還是自己忍著好了。 故意使的苦rou計,免得他鬧,不過還是有下次的,偷著玩就行了。 但弟弟腦子不好使,這句話如雷轟頂,僵在當場,雙手顫抖的宛如帕金森,后退兩步,深吸了口氣,感覺自己相當難受。 他就像是個吸血的怪物,悠然自得享受哥哥賦予的這一切。而萬震一,青佑,何紳,他從小玩到大的三個兄弟,該玩的花招也都玩的差不多了,他們天時地利,在他還沒愛上她的時候,大方的誰都可以上。 眼下卻卡在這么個時候,哥哥插了一腳。他發(fā)火,不讓哥哥碰,不讓他玩,有什么自己憋著忍忍就好了,畢竟她是弟弟養(yǎng)的寵,哥哥摸不得。 裴寒難受的心扉都要炸開了,因為這句話,他感覺自己像個吸血的蛀蟲,剝削哥哥的一切,把十二歲的哥哥關在窒息黑暗的房間里,不讓他出來,沒有糖果與玩具,那些本該小孩子擁有的一切,他都有,但哥哥沒有。 裴州彎身把腳邊的青瓷碎片拿起,覺得分外可惜,這玩意送給年紀大的還能寄個人情,這會被摔的一文不值。不過他就想趕緊把這小王八蛋哄去睡覺,累一天了,今晚玩不成就在抽時間。 裴寒不知道的是,裴州輕而易舉的把他的怒氣轉移到了愧疚層面,內心沒讓弟弟聽著“錯了,下次還敢?!边@句話。就在他起身準備再說兩句安撫的時候,就聽著裴寒臉紅脖子粗的咆哮了一聲,轉身把門邊鑰匙撿起,往樓下沖。 裴州緊跟出去,站在樓梯口,往下問著。 “飚車發(fā)泄?” 一秒之后傳來了弟弟咆哮的回復。 “老子她媽的不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