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 這是狡猾的成年人所設(shè)下的圈套罷了,一開始就沒有所謂的三選一。他的目的只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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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經(jīng)商者是會分析利弊的,風(fēng)險大的不會投資,除非利潤豐厚。裴州了解裴寒,不如說他了解自己,血濃于水的兄弟關(guān)系性格或多或少都一樣,裴寒雖不穩(wěn)重,內(nèi)里骨子里卻跟他一樣。 都是無情的主。 愛是什么?這種虛無縹緲無法變現(xiàn)的東西需要么?并不。女人是可以隨便得來的,他們愛的是性,愛的不是愛,男人基本都如此。 裴州如此提醒,秋安純背影一僵,她知道自己是輸家。她沒有任何先天優(yōu)勢去讓一個男人對她動心,除了這具身軀。 失敗者,是會由勝利者處于懲罰的。 秋安純回過身,她瞳孔里倒映著裴州冷淡的面容。 “我給你一個三選一的懲罰。” “第一,把桌上那瓶酒喝光。” “第二,合同加長一年?!?/br> “第三....” 男人緩步湊近,輕聲道?!澳憧梢赃x擇,跟我做一次?!?/br> 秋安純往后退了半步,眸子不敢看他,往下垂著。 她本以為,大少爺是厭惡她的,潔癖的他或許連女人的身子都不會碰,她害怕jingye落在地面臟了別墅的樓梯,才選擇著急的伸手去接,誰知所做的一切,都成了無意勾引男人的契機(jī)。男人是有性欲的,無論任何人。 所以包括大少爺也是一樣。 “你當(dāng)初...沒說輸家要接受懲罰的?!?/br> 她往后退,男人卻緩慢的步步逼近,直到角落。 “你贏了我放你自由,相反也會付出代價,很公平不是么?” 她確實(shí)是有點(diǎn)小聰明,不過玩不過裴州,三個選項(xiàng)答案,看似給與了不同的懲罰,其實(shí)最終和他需要呈現(xiàn)的效果都一樣,如他料到的那般,秋安純幾乎是毫不猶豫的選擇喝光那瓶酒。 她手心冒汗,快步走到吧臺邊,在要把酒拿起喝的一瞬,裴州淡道。 “去收拾干凈,你要用沾滿jingye的手拿我的酒杯?” 男人皺著眉,秋安純這才反映過來,她回到自己的房間沖刷身體,不敢洗太久,很快的換上了包裹嚴(yán)實(shí)的衣服回到吧臺,裴州依舊坐在那,不過開了封的拉菲古堡幾乎還剩下四分之三,男人遞過酒杯。紅酒的清香緩緩在周圍蔓延開來。 秋安純閉著眼,喝下了兩杯,她沒喝過酒,紅酒的香醇甜味從喉嚨侵入肺腑,有一瞬的灼熱,適口又不算太甜。她小心翼翼的拿著酒杯,卻聽見裴少爺?shù)目谖瞧届o道。 “13.5度,對于沒喝過酒的,或許會有些微醉?!?/br> 她沒理解大少爺?shù)囊馑?,誤以為是好心提醒她或許會醉,但這是懲罰,她閉著眼咕咚咕咚又喝下了一杯,指間有些顫抖,她想回自己房間了,還剩下最后一杯,她很明顯的感覺到了步伐不穩(wěn),眼前也逐漸模糊了起來,而身邊坐著的男人,逐漸變換成了裴寒的模樣。 她鼻子一酸,淚蓄在眼眶里,只覺得酸澀不堪。 你看,跟他所預(yù)想的一樣。 這是狡猾的成年人所設(shè)下的圈套罷了,一開始就沒有所謂的三選一。他的目的只有一個,她。 酒精是最好的,不費(fèi)吹灰之力不是麼。對于他來講,一個成年男人對小姑娘用強(qiáng),太大動干戈了。 裴州放下酒杯,眼神掃向少女的面龐。 她喝完了全部的酒,臉頰緋紅,耳朵尖藏匿在濕潤的發(fā)里,逐漸也跟著染紅了,她手顫顫悠悠的放好酒杯,鼻子通紅一片。 她穿著學(xué)校的運(yùn)動服,拉鏈拉的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就連腳跟都沒露出來,只是那張瑩白的臉頰,被紅酒渲染成了宛如一顆水潤的色澤感。 她被男人輕易抱了起來,暈頭轉(zhuǎn)向不知這里是哪兒,只感受到他修長手臂勒緊在腰側(cè),她通紅的鼻子有些喘不過氣,嘴微張開呼吸,粉嫩的唇齒都被男人凈收眼底。 干凈的客房,他把她放在床上,女孩的頭發(fā)還沒干,身體是干凈的,他連這點(diǎn)都預(yù)先策劃好了,這個圈套多么的萬無一失,是為沒踏出過洞xue的幼獸專門設(shè)計的。 裴州褪去衣物,上了床,修長的指尖摸了摸她的臉頰,是光滑柔軟的觸感。鼻梁不算高挺,但很小巧挺拔,唇齒長得也很小家子氣,唯有這雙眼,哭成了核桃般。 他拉開少女胸前的拉鏈,一點(diǎn)點(diǎn)往下,緩慢的斯拉聲,像在開啟一個秘密的寶箱,隨后這件外套被褪去,眼底是純白色無鋼圈內(nèi)衣,和白皙卻又充滿色情的軀體。 親弟弟的杰作,胸前以至于脖頸,都被男人貪婪的吸允后落下了類似花瓣大小的紅印,它們在白皙的肌膚上異常明顯。他伸手把乳衣推上去,一對白皙嬌弱的乳彈了出來,乳尖微微挺立,有些紅腫,一手握不全,又軟又嫩,又是被男人凌辱后的美。 男人修長的指尖摸了上去,微微晃動一番,那對乳跟隨他的撥弄晃動著,他蹙眉,用指甲緩緩扣了扣弟弟種下的那些草莓,好在他這個親哥倒不嫌棄,兄弟二人用一個杯子喝水都無妨,一個女人又算什么。 男人肆意妄為的手開始游走,終于驚動了昏醉過去的秋安純,她睜開眼皮,朦朧間看到了裴州的臉,淚模糊了視線,或許是醉的太厲害,依稀好似看見了mama。 她喃喃叫了聲,男人不回,她哭了,委屈的跟什么似得,小手扒拉著床鋪,好不容易撐起身子,撲進(jìn)了男人懷里,抽抽搭搭著哭,又委屈又傷心。 她聲音又弱又啞,哭泣間連話都說不全,男人聽著斷斷續(xù)續(xù)的詞句,組合起來才明白,懷里的人再問,問mama你是不是來接純純了。 她好傷心啊,她真的好乖的,她每天都要很認(rèn)真的學(xué)習(xí),考了一百分mama才會開心。 她好難受,委屈的淚就跟豆珠似的往下落,淚從男人的胸膛滑落,很癢,裴州眉目糾葛,把她扯開了一些。 “你醉了,我不是你媽?!?/br> “....嗚嗚...唔...不不...不要不要我...” “我...我我會很聽話的..” 他身軀有些僵,少女緊緊把他摟著,死都不撒手,場面有些許的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