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 在包廂內(nèi)被迫倒酒,男人調(diào)戲她,裴寒發(fā)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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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夜芭一到晚上就嗨了,公主們就等著客人給點名,房里有泱泱,裴少到?jīng)]玩那么開放,打完電話回來后順便點了兩個跳鋼管舞的妹來助助興。人家穿的又少又暴露,一個深蹲都能看著深色內(nèi)褲,男人們的眼睛流連忘返,幾杯酒喝開了,更是大膽的上去摸摸meimei的屁股,也扭兩段助助興,不過裴二少倒顯得興致缺缺。 泱泱給他倒酒,偶爾親昵的把他臉扭過來,倆人對視著,泱泱故作不開心問了句。 “你們男人是不是都好色???眼往哪兒看呢你?!?/br> 泱泱倒是沒那么小氣,看起新官上任三把火燒的挺旺,不過這算是打情罵俏了,這醋味還有那么點可愛蠻橫,裴寒挺受用的,把人往懷里攬著,手順著人背緩緩撫摸。 “是好色,不過就對你?!?/br> 男人彎勾的唇角低了下去,唇齒相碰,泱泱臉紅的更透,身手作勢打了下他的肩膀,不過被裴二少單手捉住親的更狠。 房間里燈光灰暗,男人們跟著鋼管meimei跳舞助興,其中一個染著黃毛的男生玩夠了回沙發(fā)一座,看裴二少跟人新女朋友親的正歡呢,也不多打擾,眼睛不往這看只得往旁邊瞅,也不就剛好看到了坐在角落的秋安純。 女孩一句話都不說,乖巧的很,身上針織外套穿的嚴嚴實實,就兩條腿露著,雙腿閉的攏,腳上一對小高跟。 黃毛眼往下看去,盯著女孩的腳趾不放,各個都跟蔥般剔透水靈,指甲蓋都修剪的整齊,泛著清亮的光澤。腳背光滑細嫩,包括腳踝,男人寬大的巴掌或許能一手圈住。 你說這打掃衛(wèi)生的,怎么就被養(yǎng)的這么嫩兮兮的呢?這腳長得多干凈小巧,勾的人心神一蕩,起了色心。 黃毛湊近了些,把酒杯往她面前一放。 “妞兒,會倒酒不,給哥倒杯酒唄?!?/br> 黃毛語氣很曖昧,逗她這妞兒玩呢,秋安純沒反應過來,啊了一聲,看了眼旁邊的酒瓶,離他也不遠,她細聲細氣的回了句。 “你自己倒。” 黃毛人一愣,笑了,沒想到這妞兒不賞臉,他也不生氣,把酒瓶擱到秋安純面前。小女孩唄,就得惹一惹,你不給我倒酒我還偏賴上你了,旁邊倆男人跟著笑,秋安純被他們這么一惹,知道自己被人家有意刁難,只得起身拿著酒瓶給他倒了杯,不把事情鬧大。 她起身滿上了酒杯,黃毛順著她起身伏低的動作看的喉嚨干癢,把她給倒的酒喝了一嘴,入口后是連著心肺都開始抓撓癢癢了起來。 小姑娘看起不大吧,沒泱泱好看,個子也矮,但臉蛋是又嫩又軟,穿著的衣服也是名牌貨,怕真是被男人養(yǎng)起來的妞兒,誰啊,裴少? 黃毛覺著不可能,裴少人在這坐著呢,她真是裴少養(yǎng)的怎么不吃個醋呢。來想去,那估摸著就得是自個兒把自己打扮成這樣兒的,想勾搭男人唄。 可惜了裴少人看不上,黃毛倒樂意了,這不白撿么。 他喝完又把杯子擱在桌上,順帶又拿了一杯新的,一起滿上。 “妞兒來跟哥喝個交杯,看你挺順眼的,喝了交杯給個聯(lián)系方式。” 黃毛人吊兒郎當?shù)呐e著酒杯,秋安純搖了搖頭。 被男人折騰多了,對于這種眼神她很清楚。以前不懂,但現(xiàn)在,他在想什么,她知道的。 昏暗的包廂,不認識的男人,心里的陰影,都是揮之不去的。就像眼前被人蒙了一塊布,往黑暗里帶。她怕酒里下藥,更怕等會被他們壓在沙發(fā)上肆意妄為的輪,一想到這兒,秋安純克制不住的緊繃住神經(jīng),她只想快快離開這個地方,便忙站起身想往外走。 黃毛眼疾手快,扯著她的胳膊一拉,小身子沒半點骨頭,力氣也不大,一拉就進懷里了。身上味道泛著淡淡的香,就像是有股子甜味,跟蜜罐里泡出來的一樣。 下體瞬間就緊了,黃毛把人摟著,去拽她的頭發(fā),在指尖繞啊繞,另一手舉著酒杯湊了過去。 “你瞎跑什么啊,喝杯酒而已,給點面子,都是出來玩的,人裴少在旁邊坐著呢,你小家子氣什么,帶你出來就是來跟我們玩來了。” 黃毛把酒遞到她唇邊,頗有股要用強的架勢,秋安純掙扎了兩翻,黃毛體格消瘦,被掙脫的往后退了兩步,不巧酒杯沒拿穩(wěn)撒了出去。 接著,便是迎頭一記重拳。黃毛人還沒反應過來,眼眶像是要被打碎了。疼痛就跟海嘯般猛地襲擊而來,他捂著眼往沙發(fā)上倒去,血順著眼眶往外流。 泱泱人連忙站起來把裴少攔著,卻無法阻止晚了一步,那瓶沒開封的Martini被男人拿起照著沙發(fā)上苦叫連連的男人砸了過去,幾乎是一瞬間的事兒。 血洶涌的從頭頂流了出來,黃毛人被砸暈了倒在沙發(fā)上,那幾個跳鋼管舞的meimei尖叫著跑出了房間,另外兩個男人面面相覷,問了裴少一句:“毛哥他...怎么了?” 泱泱也沒想到裴二少脾氣這么大,被酒淋了就發(fā)火,毛子他們幾個都是她朋友,一個車隊的,大家平時很和睦從沒吵過架。 不過裴二少身份地位擺在這,被男人莽撞淋了一身濕,肯定是要發(fā)火的。就他身上穿的這些,誰賠得起啊。泱泱扯著他的胳膊,有些小心翼翼,可內(nèi)心,總覺得有些不是滋味。 泱泱從小是漂亮到大的,家境小康,男人都跟在屁股后頭轉(zhuǎn),她就沒這么對男人上過心,裴二少哪里都好,對她也是百般謙讓,很穩(wěn)重,對她的朋友也是很好的。 但今天,僅僅是因為衣服被酒淋了,惹得裴二少發(fā)火,一點面子也不給傷了她的朋友,在這一瞬,泱泱感覺到了有絲不一樣的地方。 或許這個男人,她得下一番功夫,才能讓他真正的屬于自己。 裴寒站在那,眼神冷漠,指著沙發(fā)上逐漸轉(zhuǎn)醒的男人。 “你在裝什么?” “敢拿酒淋老子?” 他把腰間襯衣擰了一把擰干,指著沙發(fā)上的男人。男人昏厥了一小陣,血還在往外流,嘴里還慌亂解釋著真不是故意的,一切都是誤會,裴二少冷哼一聲,看泱泱面子不給他把手剁了,但性質(zhì)被敗壞了便不想多留,起身往外走,余光撇向角落的女人,冷徹寒骨道。 “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