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家老爺大壽,小女仆憋著尿意給少爺們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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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女人這種生物,裴家姥爺一直沒認清。 那年大公子十二歲,屁股后邊跟了個六歲的小裴裴,嘴里舔著橘子味的奶糖,問他哥。 麻麻為什么要離開咱們? 他哥踩著白球鞋,兩腳踏進后院泥坑里。 他要怎么去解釋這些情情愛愛的東西? 后來爸爸天天喝酒,東倒西歪坐在三樓窗邊,把妻子的東西往外扔,什么化妝品,毛巾,衣服,和各種首飾。天女散花似得扔下去。小裴裴蹲在下邊撿,像尋寶一樣興奮,拿著mama的耳環(huán)抬頭問他哥。 爸爸為什么要哭呢。 他哥又沉默了,說爸爸是喝醉了,撒酒瘋。 小裴裴七歲的時候,坐在椅子上拿著報紙,字也看不懂幾個,問他哥,爸爸怎么和mama在報紙上。 他哥學(xué)習成績好,就念著。說爸爸開車把mama撞了,兩個人都死翹翹了,死翹翹了就是翹辮子了,翹辮子就是…… 就是什么? 總之,你還小,你不懂,你只需要知道。女人都是大大的壞。 反正他哥說什么都對,小裴裴點著頭,說不跟班里的小女生玩,要找小男生玩。 一晃那么多年過去,裴家老的小的都還活著,就中的死翹翹,那天撞得可狠,腦瓜都稀碎,兩輛車交織在一起,血流成河,偏偏男的手背,死拽著女人的黑色衣帶,戒指上粘著血,多么的轟轟烈烈啊。 老爺子說呸,偏在老子過生辰的時候死,就是故意要把我氣死,可那么多年過去了,老頭非凡沒氣死,反而越活越滋潤。八十大壽啊,那得多大場面。 旁家分家系家。凡是沾親帶故的一股腦都來了。大孫女裴依依出落的更加水靈,人還從國外帶回來個洋男朋友,金發(fā)碧眼的,跟希臘神話里走出來沒啥兩樣。這對人穿著金裝玉裹的給老爺子祝壽,送了兩塊大石頭,上頭紋路栩栩如生,像個石猴子,老人家對石頭愛不釋手,合不攏嘴。 輪到裴家大孫子了,裴州送上了一堆,幾個人扛著大箱抬進門。打開一看,日本書法大師親自落筆寫的山海萬壽圖。還送了些別的古董玩意。 人老了就喜歡這些上了年紀的老東西,摸著看著,像是能吸收點精華年年益壽一樣。老爺子抬起頭看著大孫子,問他最近公司打理的怎么樣。 周圍好些個大姨們低下頭來竊竊私語,偶爾有人指向裴州。 看,這就是那女人生下的種,跟男人跑了的那個。后來被老爺子的大兒子,也就是他爸,給開車撞了。嘿,那場面,別提多嚇人,就是今天,想想都膈應(yīng)人。 老爺子耳朵還不聾,慢悠悠掃了過去,那幾個貴婦人立馬就乖順的把嘴閉上了。 “大孫有心了,先去給你爹上柱香?!?/br> 老爺子話落,裴州應(yīng)聲,順帶看向了在一旁的弟弟,弟弟裴寒伸手摸了把小女生的屁股,喊她乖些別亂跑,等他回來。萬震一把人往外推,手自然而然落到了秋安純肩上。 “去去去去,爺在這呢,當我怎么的不存在?” “萬子,又想給老子戴綠帽子了?” 秋安純縮在人懷里,一雙眼著看著裴寒,他今日打扮不同往日,跟裴州站一塊,迎來不少女人們驚贊崇拜。裴寒不自知,沒個正經(jīng),跟往常一樣抬手要去拍萬震一腦袋,倆人你來我往過幾招,差點沒打起來。好在裴州冷言落地,裴寒瞬間乖巧的讓跑去上香了。 “我…我想先去一趟廁所?!?/br> 秋安純一手捂著肚子,一手撐在墻上,臉呈不自然潮紅,她穿著淺粉色冰絲裙,布料緊緊貼合身子,肩系著緞帶,只需輕輕一扯裙子就掉,裙子還不長,大腿都遮不住,穿著的高跟也不順腳,走起來晃悠晃悠,還得扶著男人。 萬震一給她挑的衣服,還把人打扮了一番,挺賞心悅目,又乖又順眼,主要是這衣裳,待會回去了,在車上直接就能給脫了,他在后邊干,裴少就只能在前邊干瞪眼,想想就爽。 不過這么多人呢,萬震一還是得尊重場合,正兒八經(jīng)的問了句“去廁所干嘛?” 去廁所還能干嘛,未必吃飯?。?/br> 秋安純夾著雙腿,支支吾吾掩飾著慌亂。 “想……想尿尿?!?/br> “憋一會?!?/br> 他惡意提議,誰知眼前的小女人,抬頭望著他,眼神就像是在求他一般。 個頭又小,人又矮,又弱的跟什么似得,那脖子掐一下,人就死了吧? “要……要尿出來了…我…我憋不住的?!?/br> 她說話都結(jié)巴,聲音細的差點沒聽清,靠在墻邊,手壓在兩腿之中。萬震一看的心癢了,把人抵在墻角,趁人沒注意親了一口嘴。 “乖女,求求爸爸,爸爸帶你去尿尿。” 她耳根子都被親紅了,身下早就泥濘不堪,在車上被裴寒灌了兩瓶水下去,她之前不明所以,還以為是裴二少擔心她口渴,喝完了立馬發(fā)覺不對勁了,因為裴二少新買的小玩意,指頭粗的震動棒插進來了。 “乖純純,好好憋著,敢去廁所的話,今晚就把你屁股cao開花?!?/br> 男人這般說了之后,就一直遠程遙控玩著她。大少爺給老爺子送生禮的時候,弟弟按了兩下強烈震撼,她縮在墻角,還得面不改色,不讓人發(fā)現(xiàn)。 “乖女,是不是感覺漲漲的?” “爸爸給你揉揉肚子,來?!?/br> 萬震一伸手按了按秋安純的小腹,她驚叫一聲,往后退了兩步。萬震一玩的興起,步步逼近時,身后傳來了慢悠悠的腳步聲。 是青佑,也是穿的一本正經(jīng),氣質(zhì)卓越。碎發(fā)服帖在耳后,面容很干凈的長相。他手中正晃著疑似汽車鑰匙的東西。隨意按了一下,就聽秋安純一聲驚呼,靠在墻角站都站不穩(wěn)了。 十幾分鐘前,這玩意被裴寒拿在手中按了又按,后來這大咧的人給親爹上香隨手往旁邊置物柜一放,青佑恰巧路過,給順走了。 都老司機了,不會不懂這玩意怎么玩,知道那女人逼夾著什么。不過還是當著萬震一的面,岔開了話題。 “何紳那小子喝的有點多,人看起特別失落?!?/br> “去看看?” “去看他干嘛?沒意思。” 萬震一果斷拒絕,他跟何紳不熟,雖是一起玩到大的,不過脾性不同很難有共鳴。裴寒跟自己玩的好,但要論關(guān)系,還是裴寒跟何紳走的更近。 “你是不懂我的意思?” 萬震一有些沒明白,直到青佑指了指他身后的女人,萬震一這才反應(yīng)過來。 哦,確實,他得帶她去見見白月光為女人痛飲苦酒的悲情場面。 好讓白月光的形象,稍微暗淡那么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