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guān)于如果路滄君無法再回到現(xiàn)代1
書迷正在閱讀:小妖精【雙性/3p】、雙重侵占【3P,雙性】、臣服的影帝(雙)、和幼馴染的二三情事、(女攻gb)傾城茶莊、太愛老婆了于是我躺平任他艸、何昕、癡漢的自我修養(yǎng)、硬核小男孩攻盡天下【弱強】/絕地求攻系統(tǒng)、丹書白馬
“公子!沈公子!您醒醒!咱們要打烊了!” 什么?路滄君在搖晃中迷迷糊糊的醒過來,似乎剛剛大醉一場,意識格外模糊。 “我的沈二少喂!”小二一臉的焦急為難,“要不小的帶您上樓睡去?大堂睡要是著涼這罪過我哪兒擔得起啊?!?/br> 路滄君胡亂點了點頭,又睡了過去,隱約感覺有人抬了自己起來,之后就不再記得了。 第二天日上三竿,路滄君捂著額角坐起來,宿醉的后遺癥來了,頭疼的要命,自己這又回到哪個時間來了? 四下掃了兩眼,頭疼登時被甩到腦后,這里怎么像是哪個古代客房?抬手看了看自己,還穿著一身青袍圓領(lǐng),掀了被跑到水盆邊上看自己的倒影,散落的發(fā)髻,胡子拉碴看起來快有三十歲,雖然凌亂但的確是自己的臉。 這,怎么回事? 路滄君勉強平復下動蕩的心情,走到窗邊打開窗戶,街上的喧囂傳入耳朵,大街上人來人往,皆做古時打扮,偶爾見到幾個金發(fā)碧眼,或是高鼻深目,甚至有駱駝馱著貨物大搖大擺的走過。 這……唐代?路滄君認出了唐朝獨特的服飾,自己怎么會到這里? “沈公子!”門外傳來敲門聲,“您醒了沒有?小的給您端了醒酒湯上來?!?/br> 沈?路滄君過去開了門,小二端了醒酒湯進來,問了他身體狀況,路滄君敷衍了兩句就把人趕了出去。 小二嘟囔著沈二公子脾氣還是那么奇怪,下樓繼續(xù)招呼客人。 “喲,小二,被沈公子趕出來了?”堂里客人見他下樓,大聲招呼他。 “是啊,沈公子那脾氣您又不是不知道,人是頂頂好的,脾氣可就太差了?!?/br> “有本事的人脾氣都古怪,沈公子那一手刀法,莫嘛噠?!绷硪粋€人插嘴道。 “昨天他怎么喝了個爛醉?我聽說沈公子從江湖中回來是要與公主完婚,這不應該是高興的嗎?” “嗨,別提了,還不是娶得非是那心儀之人,我聽說沈公子早年……不說這個了,讓沈公子聽到少不了受幾下刀背抽?!?/br> “我聽說最近三清山上有仙人入世……” 路滄君頭還疼著,拿起醒酒湯一口灌了下去,難喝的吐出舌頭,不過倒是舒服了一些,但隨即腦中一陣刺痛,像是無數(shù)尖針瘋狂刺入大腦。 路滄君努力克制自己大叫出聲的欲望,面目猙獰的抱頭摔倒在地,一段段記憶強硬的涌入大腦。 前世吾名沈滄,三清山掌教的關(guān)門弟子,已入道修十載,半步跨仙門,得道號滄君,今朝出世半是歷劫,半是應約。 路滄君倒在地上,平復了急促的呼吸,從懷中摸出一封書信。 是安平的侍女親手交予,如果他再不回來,安平就要被送去和親。 下山前掌教師父曾叮囑,自己這一年有一劫,跨過便是問道有望,不過,就是生生世世萬劫不復,若想求正途,一切從本心。 路滄君握緊了手中信,嘆了口氣。 當真是生世的劫難。 隨手擦了擦額頭的冷汗,路滄君喚店小二上來準備沐浴的熱水和一身新衣服,洗凈了一身酒氣,路滄君走到銅鏡前,瞧清自己如今的模樣。 長發(fā)墜著水直垂到腰腹,胡茬刮了干凈,終于露出曾冠絕長安少年郎的俊朗樣貌,比起十幾歲時更多了時間與修行的沉淀;覆著精壯肌rou的身上,大小傷疤是曾為大唐沖鋒陷陣的勛章,胸口的巨大傷口是與匈奴斬斷最后一絲聯(lián)系的證明。 還真是一模一樣。路滄君心中嗤笑。 罷了,他換好勁裝,將佩刀鎮(zhèn)煞掛于腰間,撫摸著刀柄,久違的感到一絲安心。 回到沈府,甩開想帶自己去書房的小廝,推開房門便見一人坐在房中飲茶。 “阿滄,回來了?”沈獻蒼白的臉上露出一絲笑,“就要成親了,不要總是亂跑落人口舌。” 路滄君只微微一頓,便大步上前拿走沈獻手上的茶杯一飲而盡,放下茶杯的同時將他半圈在懷里,低下頭在已經(jīng)通紅的耳邊說:“哥哥在等我?” 沈獻被路滄君突如其來的舉動驚得怔在當場,直到身體忽的騰空而起又輕飄飄落在柔軟的墊子上方才回神,仔細一看自己坐的哪里是墊子,分明是路滄君把自己抱到了他腿上。 “作夜喝的大醉,直接宿在香滿樓了,現(xiàn)在又渴肚子也餓?!甭窚婢焉颢I抱在懷中,頭埋進他的頸窩發(fā)絲間,清苦的藥味緩解了接收記憶后殘留的刺痛。 “你……你為何不吃了東西再回來,放開我,我叫春草給你煮些東西。”沈獻欲要掙扎,身前的雙臂卻像是鐵牢般堅不可摧,想叫下人可兩人現(xiàn)在的姿勢如何能讓人看見。 路滄君低聲笑了笑,胸口的震動毫無保留的傳來,讓沈獻整個人如同火燒。 “喂我吃點心吧哥哥?!?/br> 桌上是春草給沈獻準備的一盤桂花糕,為了給沈獻去口中藥苦,也是打發(fā)時間的,他胃口小的可憐,還剩了整盤在這。 沈獻只得伸手捻起一塊,輕顫著手遞到路滄君唇邊,緊張的幾乎拿不住這小小一塊桂花糕。 路滄君張嘴將整塊吃下,有意無意的吮下沈獻的指尖,便見這細瘦的指頭瞬間充血。 “哥哥,真好吃?!?/br> 他又在沈獻耳邊嘆息般的說。 何為順從本心? 就是把沈滄埋在心底的,用無情掩埋的,又骯臟且罪惡,最求而不得的東西,釋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