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嚴厲的懲罰,蒙眼捆綁鞭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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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遠寒將沈辭用被褥圍住,抱進了車里。 “回家?!彼畹?。 車門剛關,沈辭就迫不及待地從被褥中冒出頭來,跪在顧遠寒腿間,用嘴去拉顧遠寒的拉鏈。 顧遠寒被沈辭的討好所取悅,這種熟悉的掌控感重新席卷了他全身。他心想,自己果然是一只原始的動物,只有心愛的人心甘情愿地為他淪陷才能真正地滿足他的性欲。 他與沈辭之間的尊卑關系無可改變,愛意卻在反復的征服與凌虐中愈來愈深。 因為愛,所以把沈辭死死縛緊。 也是因為愛,沈辭甘愿臣服。 顧遠寒忽然變得冷靜,他平靜地看著腳下的小妻子,然后抬腳頂了頂沈辭柔軟的xue口。 “就這么想吃你男人的jiba?小sao貨?!?/br> 沈辭被顧遠寒頂得難受,陰蒂又酸又癢,只想被一雙帶有指繭的有力大手揉上一揉,以懲罰他的yin蕩。他夾起了腿,扭動起自己的陰部來,嘴上還咬下了顧遠寒的內褲,任憑一根碩大的yinjing抽打在自己臉上。 他又一次被顧遠寒的yinjing抽臉了。 沈辭腦子一熱,一口含住,賣力地吞吐起來。 他崇拜顧遠寒,崇拜顧遠寒的嚴厲,崇拜顧遠寒的手段,崇拜顧遠寒的暴力,崇拜顧遠寒的性器。 沒有科學道理,也沒有文明成果,顧遠寒對他來說,就是超出一切常理的存在,他在顧遠寒的面前永遠是卑微的,他享受這種卑微,戒不掉這種卑微每一次下跪都是他最虔誠的儀式。顧遠寒每一次將他偉壯的yinjing插入沈辭的體內,沈辭都會由于來自神明的至高賞賜而欣喜若狂。 “好吃嗎?” “好吃……” “再深點。” “唔……” 沈辭放松喉管,緩緩將顧遠寒的yinjing完全吞入。 這是他第一次做到,被顧遠寒深喉。 他是顧遠寒的人,他只想做顧遠寒的人。 如果不配為人,那就做顧遠寒的狗,或是一件東西,顧遠寒可以把他綁起來做衣架,或是塞入插花做花瓶,或是拴在床頭做一只接尿的尿壺。 只要是顧遠寒的,做什么都好。 顧遠寒一把抽出他的yinjing,yinjing與沈辭的嘴唇之間被唾液牽扯,沈辭的目光癡迷而熱烈,看起來下賤不堪。 顧遠寒只是看上一眼,就要射了。 回到家中,沈辭乖巧地伏在地上,等待顧遠寒的處理。 顧遠寒從屋內拿出幾樣小玩意,然后命令沈辭扒開自己的腿,躺在地面。 一顆不知羞恥的陰蒂完全暴露在了顧遠寒眼前。 “這顆yin賤的陰蒂應該被懲罰。” “請……請家主懲罰我的sao陰蒂……” 顧遠寒毫不手軟,為沈辭佩戴了一枚陰蒂夾。 柔嫩敏感的陰蒂被冰涼的金屬夾起的一瞬間,沈辭yin叫出聲,陰蒂十分疼痛,可是又舒爽不已。 “sao陰蒂就該被你男人拴著,你管不好,我就替你管?!?/br> 對,就是這樣。沈辭迷迷糊糊地想著,他就是這樣什么也做不好的人,他就應該被顧遠寒嚴格地看管。 只要有一點不守規(guī)矩的地方,就由顧遠寒狠狠將那不聽話的器官打服。 他yin蕩又下賤,如果沒有顧遠寒的管束,他只會變得更糟。 陰蒂夾的另一端被顧遠寒連了一條細鏈,牽在手里,沈辭就這樣被拴著陰蒂,爬進房間里。 “表現不錯,是一只母狗該有的樣子?!鳖欉h寒拿下沈辭身上的陰蒂夾,輕輕按揉陰蒂表示獎勵,沈辭果然舒服地輕搖起屁股來。 顧遠寒拿了眼罩,將沈辭的眼睛完全遮住,剝奪了沈辭的光明。 沈辭微微張開嘴,顧遠寒看見沈辭含在嘴里的那一段甜軟舌尖,忍不住吻了上去。 沈辭身體一抖,摟住顧遠寒的脖子,開始回應這個吻。 一吻完畢,顧遠寒輕輕問沈辭,害怕嗎? 沈辭紅著臉,被戴上眼罩的樣子看起來有些茫然:“害怕……但是好喜歡……” “喜歡被我打屁股?嗯?小sao逼?!?/br> “小sao逼喜歡被家主打,打哪里都喜歡……家主……打我……打打我……” “懲戒妻子可是件大事,馬虎不得,必須好好準備。不過你放心,該打的部位,一下也少不了?!?/br> 沈辭被顧遠寒扶著走到床頭,雙手被緊緊捆綁,為了防止沈辭的手被繩子磨破,顧遠寒貼心地墊了一塊柔軟的布料。 而后,顧遠寒拿了一條干凈的三角內褲和一只震動棒,他先給沈辭穿上內褲,將沈辭的陰部嚴密地包裹,又把震動棒頂在沈辭的xue口,綁在沈辭的大腿上,用膠帶固定。 沈辭yin叫一聲,很快就弄濕了內褲。 “小sao逼,弄臟的內褲需要你自己跪著洗干凈。帶著跳蛋洗,怎么樣,正好潮吹之后可以脫下來繼續(xù)洗?!?/br> 從此,洗內褲成了沈辭必須遵守的新規(guī)矩,他需要跪在地板上清洗自己布滿yin液的內褲,來直視自己的yin蕩。 顧遠寒按下了沈辭的身子,使沈辭將重心放在被綁在床頭的雙手上,然后又拿出一條繩子,把沈辭的屁股也綁了起來,多出的一截繩子一并拴在了床頭。 沈辭的身體成直角狀,兩條長腿微微顫抖著。 “把腿分開?!?/br> 沈辭呻吟著分開了腿,卻冷不丁地被抽了一鞭子。 “分得再開點!把sao逼挺起來!屁眼露出來!” 嚴厲而熟悉的,來自丈夫的教訓,沈辭腦子里像是灌了漿糊,陰部震動著的震動棒卻在提醒他,這是現實。 沈辭將腿分至最開,如果沒穿內褲,他泛著水光的陰部與屁眼一定會被顧遠寒看個透。 即使已經被顧遠寒cao了這么多回,連尿水都灌過,可沈辭依舊會羞恥。 他正張著腿,挺著逼,請求他的丈夫凌虐他。 顧遠寒又是一鞭,打在內褲上的聲響不如與皮rou接觸激烈,卻別有一番yin糜。 “不懂規(guī)矩的小sao逼,該說的話什么都忘了?!?/br> 沈辭嗚咽:“謝謝家主管教我的sao屁股……” “啪——” “啊——謝……謝謝家主管教我的sao屁股!” “你是誰?” “我是家主的小sao逼,小母狗,啊……啊……” 顧遠寒湊到沈辭耳邊:“你是一生只能跪在我腳下的妻子?!?/br> 沈辭臀rou一緊,潮噴出水,內褲徹底地濕了。 “不聽話的小sao逼。” 顧遠寒卸下震動棒,開始用鞭子凌虐起沈辭的xue口,沈辭又哭又叫,可雙腿一點并攏的意思也沒有,他甚至將陰部挺得更高,方便顧遠寒的責打。 “啊——謝謝家主管教我的sao逼——” “為什么打你,你知道嗎?” “因為……小sao逼又發(fā)sao了……” “因為你照顧不好自己?!?/br> 顧遠寒扒下沈辭的內褲,使它掛在沈辭的大腿上,然后吻了吻那紅腫的xue,舌尖輕輕頂入xue口,牙齒啃咬xuerou。 “啊——————” 沈辭劇烈的顫抖起來,腰愈發(fā)地下沉,陰部越抬越高。 “小sao逼……被家主……吃xue了……家主在吃小sao逼的xue——” 顧遠寒一邊吸吮兩片逼rou,一邊開始抽起這只白嫩屁股的巴掌。 沈辭開始如同一只下賤母狗一樣,拼命扭動屁股,他扭得越厲害,顧遠寒打得越用力,腿間的xue也快被顧遠寒吸到麻木了。 “快尿了……快尿了……家主……小sao逼快尿了……” “那可不行?!?/br> “唔……嗯——” 一根尿管被插入了沈辭的女性尿道,尿道的括約肌失去作用,尿水淅淅瀝瀝地流出來,沒想到尿管的另一端連在了沈辭男性尿道上。 yinjing被掰開馬眼插入尿管時,沈辭腦海中一片空白。 “懲罰妻子是嚴肅的事情,不許尿。” 顧遠寒終于認真地鞭起沈辭的臀rou來,任憑沈辭怎么扭,也能精準地抽打在沈辭的臀眼與xue口上,沈辭爽得大哭。雙性人體質敏感,十分容易失禁,可沈辭帶著這樣的尿管,只能緊緊夾著尿水以防倒灌膀胱。 “家主……家主……” “瘦了這么多,一定沒按時吃飯,難道不該打?應該把你的sao逼打爛,打腫,上面小嘴犯了錯,就懲罰下面的?!?/br> 沈辭被打得呼吸紊亂,說話也斷斷續(xù)續(xù)的:“家主……打我耳光……抽我的臉……狠狠抽我的臉……” 顧遠寒啪地一聲,又是一鞭。 “我舍不得?!?/br> 啪—— 顧遠寒這個虐待狂,怎么會不想抽沈辭的耳光。 他不止一次地幻想過,沈辭跪在地上為他koujiao,然后他一掌又一掌地抽在沈辭的臉頰上,留下自己通紅的指印。 可他從來沒有實踐過,即使這樣的幻想令他血脈僨張。 忍得難受了,就用yinjing在沈辭臉上戳弄,居高臨下地看著這張清純的小臉布滿yin糜的紅印。 現在,沈辭哭著求顧遠寒打他的耳光,顧遠寒只是冷漠地狠抽沈辭的屁股,把沈辭重新打得亂叫。 “不懂事的小sao逼,”顧遠寒又是一鞭:“你男人怎么懲罰你,你說了不算?!?/br> “對不起……對不起家主……” “為什么想被我打耳光?” “想被家主管教……嚴厲地……管教……被家主打耳光一定很幸福……就像被家主尿在臉上……很滿足……” 那一次,顧遠寒失控之下用尿在臉上的方式羞辱了沈辭,雖然不可否認,看見妻子被自己的尿水澆灌得濕淋淋的樣子是非常爽快的一件事,可這方式過于yin辱了。顧遠寒自己在潛意識里也不敢再提。 可沈辭正撅著屁股,挺著逼,說他喜歡顧遠寒這樣做。 顧遠寒問:“你為什么這么愛我?” 沈辭低聲答道:“家主……家主也是……” 他們二人,都以常人難以想象的方式,深刻地愛著對方,卻又不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