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前夫救美,無法自控的流水與下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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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交車上,人擠著人,乘客們或是看著手機,或是聽著音樂,或是…… 揉捏一只軟嫩的屁股。 沈辭面色通紅,幾番掙扎,卻反被身后那個不懷好意的人鉗住了胳膊,兩瓣臀rou被揉得更加用力了。 “放開我……” “呵。” 乘客們無心留意自己以外的事,或許有人注意到了,但并不想管。沈辭體力不好,掙脫不開,又由于羞恥不敢叫出聲音來,給了那人得寸進尺的機會。 臀rou被反復(fù)拍打搓揉,耳后也被噴灑了炙熱的氣息,沈辭幾乎要哭了,他第一次遇到這種事,十分無助,又惡心。那人已經(jīng)開始用那根東西頂撞沈辭的臀縫了,沈辭終于忍受不住,掙扎著跑下公交車。沒想到那人跟著他一起下了車,并且越走越快,馬上又要抓住沈辭的胳膊了。 被揉過的臀rou就像是被烙鐵燙過一樣又辣又疼,沈辭幾乎干嘔,他的屁股居然被顧遠寒以外的男人揉捏了,并且把玩了好久,他恨不得把這兩塊沒用的臀rou從自己身上扔掉。 他被別的男人侵占了…… 這個念頭剛剛冒出來,沈辭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腳步。 他已經(jīng)和顧遠寒沒關(guān)系了,一年前,他親手在離婚協(xié)議書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顧遠寒如果知道他被別人上下其手,會動怒嗎? 應(yīng)該不會的,顧遠寒只會用他高高在上的眼神,冷漠地忽略過卑微的自己,就像他們離婚那天一樣。 顧遠寒永遠都是那么嚴厲,不容違抗,他不要的東西,永遠沒有撿回來的道理。 只有沈辭自己,至今仍舍不得摘下“顧遠寒所有”的標簽。 那人見沈辭突然停了下來,大喜過望,于是一把抓住了沈辭,拖進了昏暗的小巷里。 沈辭被捂著嘴,幾番掙扎無果,那男人身上陌生的煙草味令他頭暈?zāi)X脹。沈辭咬了那男人的手,想趁機脫身,沒想到又一次被那人攬入了懷中。 “別跑啊,寶貝?!蹦侨颂蛄松蜣o的脖頸一口:“我還沒享受夠呢,你屁股真軟。” “變態(tài)……放開我!” “我可不信,我手法是出了名的好,不信你去問問,讓我摸過的,哪怕是性冷淡,也能讓我摸出一屁股水來。其實,不光是用手,被我cao過的沒有一個不喜歡我這根好東西的,都撅著屁股求我cao他們呢。” 變態(tài)又自戀,沈辭眼前一陣陣地發(fā)黑,他從來沒想過自己會遇到這種事。 那人已經(jīng)給沈辭按在了墻上,沈辭咬牙,腳下用力一踩,趁那變態(tài)失控,他裹緊衣服想往外逃,卻又被人抓住了衣領(lǐng)。 “給臉不要臉,真是欠打。” 那人見沈辭不配合,抬手就要抽沈辭一耳光,沈辭扭頭閉上眼,疼痛卻遲遲沒有降臨。 一股熟悉的味道充盈了沈辭的鼻腔。 沈辭全身一僵,腿里一緊。 這個味道…… 是顧遠寒嗎…… 他的xue里頓時涌出yin液,將面料輕薄的內(nèi)褲完全打濕了。 好下賤,他在顧遠寒面前,永遠都是這樣yin蕩。 顧遠寒冷冷地擋住了那人的胳膊,又施力一擰。 沈辭聽見骨骼斷裂的聲音,他緩緩睜開眼睛,轉(zhuǎn)頭向上看。 是顧遠寒,他的前夫顧遠寒。 沈辭的臉上血色全無,全身顫抖不已,他本能地想叫家主,想給這個強大的男人跪下,可是他很快想起,自己沒有這個資格。 顧遠寒把沈辭護到身后,瞇起眼睛看著地上痛叫的人。 “我記住你了?!?/br> 了解顧遠寒的都會明白,這五個字意味著什么。 顧遠寒是行動派,不常在語言上出風頭,yin辱沈辭時除外。 他拉著沈辭走了,把沈辭塞進自己的車子里。 沈辭腦海中一片空白,任憑顧遠寒擺弄,像一只布偶。 剛關(guān)上車門,沈辭就聽見顧遠寒接近暴怒的聲音:“你!” 沈辭腦子一熱。 他又跪下了,視線所及之處依舊是顧遠寒的皮鞋。 干凈,整潔,又帶著顧遠寒專屬的凌厲感,沈辭幾乎要吻上去,來向面前這個暴君示弱。 顧遠寒只道是沈辭以前被自己打怕了,至今沒能從陰影中走出來,他沉默了,把剛剛脫口而出的話又咽了回去,并扶起沈辭。 “對不起?!鳖欉h寒說。 沈辭不可思議地看著顧遠寒,顧遠寒和他說對不起? 為什么尊貴的神明要對自己腳下一條卑微的生命說對不起? 顧遠寒閉著眼睛,做了幾個深呼吸,壓平了自己的語調(diào):“我給你買了車,配了司機,怎么還坐公交?!?/br> 他與沈辭離婚后,一次沒有找過沈辭,自己沒去,也不許下面的人打聽,他費了高大的力氣才放了手,他生怕自己又壓制不住心里的惡魔將沈辭抓回。 今天的相遇純屬意外。 他在車內(nèi),看見沈辭慌慌張張地跑下一輛公交,他一愣神,本能地覺得沈辭遇到了危險,于是令司機停車,下車。 果然,沈辭險些被一個男人侮辱了。 顧遠寒的血壓飆升,若是他手邊有槍,他一定會擊斃這個狗東西。 說起來,即使是他,也沒打過沈辭的耳光。 他自以為給沈辭離婚后的生活安排妥當,萬無一失,沈辭怎么會去坐公交車? 沈辭在顧遠寒面前,永遠不敢抬起頭,他打心里認為自己是不配直視顧遠寒眼睛的。 顧遠寒是那么的尊貴…… 他低著頭,小聲回答:“我……習慣坐公交了,那樣……有點浪費?!?/br> “怎么浪費?你怎么這么……” 顧遠寒的語氣又嚴肅起來,沈辭的耳根rou眼可見地變紅了。 顧遠寒克制了一下自己的怒火,他不該與沈辭發(fā)脾氣:“去哪兒?我送你?!?/br> 沈辭低聲報出一個地址。 顧遠寒一聽,眉頭緊鎖:“這是住宅區(qū),你住這里?” 沈辭點頭。 顧遠寒神色復(fù)雜,沈辭果然如此厭惡自己,自己給他的東西,他連碰也不想碰。 倒也難為沈辭和自己過了七年。 而沈辭這邊,已經(jīng)快崩潰了。 車內(nèi)狹小的空間里,充盈著顧遠寒的味道,他所熟悉的,迷戀的,渴望的味道。顧遠寒還是以前的樣子,十分嚴厲,神態(tài)與語氣都仿佛是萬物的主宰,若是顧遠寒想,他可以踐踏所有生物的尊嚴。 顧遠寒曾是沈辭的生活準則,沈辭完全將自己依附于這個男人身上,完全地放棄了自我,他在緊緊的束縛與壓迫中獲得了無可替代的安全與寧靜。 離婚的這一年,他過得宛如行尸走rou,他從未想過會再有與顧遠寒如此近距離接觸的一日。 由奢入儉難,他像是抓住浮木的落水者一般激動。 拜顧遠寒所賜,他好像獲得了新生。 yin水越涌越多,沈辭緊緊地夾著腿,貪婪地呼吸著。 如果他還是顧遠寒的妻子就好了,那么剛才顧遠寒一定會打他,打他的臀rou,打他的屁眼,打他冒水的逼,斥責他的不守規(guī)矩。 那些將沈辭固定在一個框架中的條條框框,曾是沈辭賴以生存的規(guī)則。 而現(xiàn)在…… 已經(jīng)沒有人會以管教妻子的名義懲罰他吐出yin液的陰部了。 很快,沈辭被送至樓下。 這里是沈辭離婚后所租的舊公寓。 顧遠寒已經(jīng)做好了沈辭淡然離去的準備,卻沒想到沈辭會低聲和他道謝,然后問他要不要上去坐坐。 沈辭也沒想到顧遠寒同意了,他還以為顧遠寒會冷漠地命令司機開車離開。 顧遠寒跟沈辭上了樓,進了房間。沈辭住的地方非常樸素,比起顧家的別墅甚至可以說是寒酸,但屋內(nèi)十分干凈,還飄著淡淡的香氣。 沈辭連空氣清新劑的味道都沒換,從前,他和顧遠寒生活離婚以前,也常在家中用這個。 味道不濃,很清淡,細微的香甜氣。 顧遠寒覺得自己跟上來就是個錯誤,他只是想確認沈辭過得如何,卻生生被刺激得勃起了。 在失去沈辭的日子里,他過得十分不好,以至于二人重逢,他如久旱逢甘霖。 沈辭則手忙腳亂地為顧遠寒沏茶,顧遠寒一眼認出這茶葉價值不菲,是他平日里愛喝的那種, 沏茶的水guntang,沈辭動作十分小心,卻還是濺了一滴在手上。 “沈辭?!鳖欉h寒開口。 沈辭手一軟,嘩啦一聲,茶壺被他打翻在了地上。 沈辭低吟:“啊……” 顧遠寒記起沈辭最怕燙的,他幾乎是本能地沖過去,查看沈辭是否受傷。 沈辭跪在地上收拾殘局,缺被顧遠寒握住了雙手。 “燙了嗎?” 沈辭咬著唇,脫口而出:“對不起,我太沒用了。” 顧遠寒泛起陣陣心疼:“怎么又說這個,你……” 怎么又說這個,他不是最清楚,這不是他自己一鞭一鞭抽出來的沈辭么。 毫無征兆地,沈辭落了眼淚。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是我的錯?!?/br> “沈辭……” 沈辭終于忍不住,身子軟了下去,顧遠寒一驚,把人摟進了自己懷里。 沈辭的身子由于抽泣而顫抖著。 “對不起……寶寶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