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抖s家主訓(xùn)妻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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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時間,同事們有說有笑地經(jīng)過沈辭的位置,商量著一會兒去哪家酒吧聚聚。 其中一個新來的不知內(nèi)情,特意詢問沈辭的意見。 沈辭正在收拾東西,突然有人向他搭話,他不由得一驚,眼神里閃過一絲慌亂,還沒等回答,周圍的同事就笑著說:“我們沈辭可是五好夫人,從來不去那種地方吶,家里有那么帥的老公,誰還想像我們這群單身狗似的去酒吧浪。” 新人驚訝:“沈辭你……結(jié)婚了?” “人家早就結(jié)啦,知道沈辭的老公是誰嗎?那可是……” 沈辭低下頭,尷尬地笑笑,胡亂地回應(yīng)了一句,逃似的離開了辦公室。 沈辭走后,同事們赫然變了個語氣:“不就是嫁了個有權(quán)有勢的,擺什么架子?!?/br> “我聽說顧遠寒對他都沒有好臉色的?!?/br> “結(jié)婚這么多年也沒說生個孩子,顧家那么大的家族,誰會給他好臉色啊?!?/br> 沈辭不是不知道同事們對他不太友好,他本就不太通人情世故,又不參與一切社交活動,在職場上確實不會受人歡迎。 但這樣就夠了,就連這個上班的機會對于沈辭來說也是難得,這是他小心翼翼地詢問丈夫可不可以出來上班,在顧遠寒腳下跪了好久,顧遠寒才同意的。 沈辭回到家里,剛剛打開家門,就看見了門口換下的鞋。 款式嚴(yán)肅又正經(jīng),并價格不菲,是顧遠寒的。 沈辭太熟悉顧遠寒的鞋子了,因為顧遠寒即使是在外頭也不會放松一絲對沈辭的管教,沈辭在各種場合給顧遠寒跪過。只要顧遠寒一個眼神,他就顫抖著匍匐在顧遠寒腳下,目光所及的范圍內(nèi)只有顧遠寒的鞋。 最近顧遠寒都沒有回家,聽說是出差,也有碎嘴的說是外面有人了,關(guān)于顧遠寒的事,沈辭是不敢問的,他拎得清自己在顧家的位置。顧遠寒愿意給他一方棲身之所,已經(jīng)是待他不薄。沈辭自知自己不是配得上顧遠寒的好妻子,如果顧遠寒有一天膩了他,他也無話可說。 只是今天,顧遠寒怎么突然回家了。 連個通知都沒有,沈辭甚至沒能做好飯,在門口跪好,等他回家。 顧遠寒會生氣嗎? 顧遠寒是一家之主,他的性格與這個位置十分相稱,是個掌控欲與領(lǐng)地意識極強的男人,他不容許在他的地盤出現(xiàn)忤逆這二字。尤其是沈辭,沈辭作為他的妻子,更加激起這男人骨子里唯我獨尊的一面,他下了大力氣給沈辭立規(guī)矩,并一鞭子一鞭子地抽在沈辭的臀rou上,讓沈辭牢牢地遵守它們,不敢犯錯。 在沈辭看來,顧遠寒不喜歡他,卻依然依照本能將自己劃為他的所有物,隨心所欲地支配。 霸道的男人。 沈辭輕聲換好鞋子,走進客廳,顧遠寒果然靠在沙發(fā)上,面無表情地看著手機。 沈辭不知如何是好,顧遠寒還沒有換居家服,他是要先跪,還是先伺候顧遠寒更衣,還是先去做飯,還是…… 沈辭在顧遠寒面前總是緊張的,就在他忙亂之際,顧遠寒冷冷地抬頭看了他一眼。 “規(guī)矩全忘了?” 沈辭二話沒說給顧遠寒跪下:“家主……” 雖然沈辭是顧遠寒的妻子,但一些更親密的稱呼,沈辭是不敢喊的。結(jié)婚七年,沈辭對顧遠寒從來都是使用尊稱。 “過來,給我舔?!?/br> 沈辭有些驚訝:“家主,我剛從外面回來,還沒洗澡……” “多話,”顧遠寒沉聲道:“我不在家不過幾天,你就把規(guī)矩忘得一干二凈。” “我……” 話還沒出口,沈辭突然被一股強大的力量從地上拽了起來,或者說是抗在了肩上,沈辭大驚,還來不及反應(yīng),就被安置在了樓梯扶手上。 腹部緊緊貼著欄桿,上身被一只強有力的大手緊緊壓制著,而下身則被顧遠寒剝了個干凈。 顧遠寒在脫沈辭的衣服這方面天賦異稟,只用單手就能在幾秒鐘內(nèi)將人扒個精光,好像沈辭并不是他被法律所承認的妻子,只是他眾多配槍中的一把,他輕易地就可以做到換彈上膛。只是被脫下的衣服一定是被撕壞的,再也不能穿。 顧遠寒二話不說,對著沈辭白皙的臀就是一掌。 沈辭疼得倒吸一口冷氣,他的丈夫曾是軍人,他親眼見過顧遠寒一掌打穿數(shù)不清的木板,這樣的掌勁如今落在他的屁股上,臀峰上登時留下可怖的紅印,又燙又麻。 顧遠寒的人生里沒有憐香惜玉這個詞,沈辭沒能馬上遵守他的話,他作為顧家家主,完全有理由教訓(xùn)他無法無天的妻子。 按照往常,顧遠寒應(yīng)該讓沈辭撅著屁股跪好,自己掰著屁股,供顧遠寒用皮鞭責(zé)打才對。只是今天,或許是有段時間沒見沈辭,或許是沈辭的猶豫使他分外惱火,顧遠寒直接上了手。 這只白嫩的屁股,就該被他打腫打爛,否則沈辭永遠記不住誰是他該一生服從的男人。 沈辭被打得滿臉眼淚,他的痛覺神經(jīng)比旁人發(fā)達,一點小痛也會令他疼上許久,更不用說被顧遠寒狠狠地按住責(zé)打屁股了??伤桓仪箴?,只能抽涕著重復(fù):“對不起家主……我犯錯了……對不起……” 也不知打了多久,沈辭的屁股已經(jīng)被打得完全麻木了,顧遠寒才放開他。沈辭全身無力,順著欄桿癱軟在地上,但他不敢有片刻的放松,立刻掙扎爬起來重新跪好,并用嘴去咬顧遠寒的褲鏈。 他得給顧遠寒koujiao。 還沒等舔到顧遠寒的yinjing,顧遠寒突然蹲下去,把手伸進了沈辭的腿間。 “分開點。” 沈辭聽話地打開腿。 顧遠寒的手愈發(fā)深入,沈辭十分難為情,本能地夾了夾在腿間的手,卻又不敢真的合上。 顧遠寒伸出五指摸了一把,然后將手抽出。 他冷漠地看著自己濕淋淋的手。 上面沾滿了沈辭的yin液,來源是沈辭的yindao。 沈辭的腦子里嗡地一聲。 “又管不住逼了?sao貨?!?/br> 沈辭顫抖著重復(fù):“對不起,對不起家主,對不起家主……” 顧遠寒最見不得他滿屁股流yin水的模樣,每每遇到都要嚴(yán)厲地訓(xùn)誡一番。沈辭知道,顧遠寒是嫌他給自己丟了臉面,這樣完美的顧遠寒,卻有一個如此yin蕩的妻子,說出去面子往哪兒擱。而顧遠寒在結(jié)婚的第一天就告誡沈辭,他不管沈辭是什么體質(zhì),他只要沈辭服從,不該流水的時候就管好自己的逼,如果他管不好,顧遠寒就幫他一起管,什么時候把這口yin逼給教出規(guī)矩了,什么時候算完。 沈辭不爭氣,他的xue被顧遠寒管教了七年,依然會不知廉恥地淌出yin水。 ……尤其在顧遠寒面前。 顧遠寒罰他跪,他會流水,顧遠寒責(zé)打他,他會流水,顧遠寒羞辱他,他會流水,其實,只要他聞到顧遠寒身上的專屬的男人味,腿間的xue就會吐出yin液,打濕他的腿根與內(nèi)褲。 沈辭喜歡顧遠寒,喜歡到離不開的地步,他淪為為顧遠寒所有物,被顧遠寒嚴(yán)格地掌控,他心甘情愿,甚至沉溺其中。 或許,顧遠寒討厭的就是他這幅下賤樣子。 顧遠寒將yin水擦在沈辭臉上:“你這口yinxue,我該怎么罰?” 沈辭一句話也說不出,全身忍不住發(fā)抖。 “給我跪好了!” 沈辭立刻卑微地伏在顧遠寒腳下,等待丈夫的發(fā)落。 顧遠寒命令沈辭面向墻角跪著,把屁股撅起來,好好地展示展示他那張流水的sao逼。 沈辭照做,他爬到墻角,頭沖著角落,高高地抬起屁股,一口濕淋淋的xue完整地呈現(xiàn)在顧遠寒面前。 “用手掰著屁股?!?/br> 沈辭把雙手伸至身后,搭上了自己的臀瓣,然后用力掰開。 “就這么晾著吧,什么時候把水晾干凈了什么時候起來?!?/br> “是……家主?!?/br> 沈辭被羞辱至嗚咽,全身染起淡粉色。他忘了自己跪了多久,跪到后來他的手都酸了,根本扶不住臀rou,眼前也一陣陣地發(fā)黑。 懲罰的最后,以顧遠寒毫不手軟的皮帶結(jié)束。他走到沈辭身后,手中握著一根皮帶,毫不猶豫地落在沈辭的xue上。 沈辭邊哭邊求饒,他的xue實在太敏感,鞭xue于他來說無疑是最折磨的酷刑。 只是,沈辭被抽的滿地打滾,哭叫聲也十分凄慘,可那雙腿就像是合不攏的青蛙似的,始終張著,不肯將腿間的嫩xue保護起來,而是放任它被顧遠寒用力懲罰責(zé)打。 懲罰結(jié)束,沈辭噴了一地的水,十分內(nèi)疚不安。他跪在顧遠寒腳邊認錯,說自己的逼弄臟了地板,愿意穿三日貞cao帶自懲。 顧遠寒淡淡地嗯了一聲,并補充了一句:“尿口也一并鎖起來?!?/br> 沈辭不敢不從。 “去那里把你的內(nèi)褲找出來,用嘴?!?/br> 沈辭乖順地爬到地上那攤被顧遠寒撕爛的衣物旁邊,叼起了自己的內(nèi)褲,回到顧遠寒腳下。 顧遠寒居高臨下道:“自己噴的水,自己擦干凈,用你嘴里叼著的這東西?!?/br> 看著沈辭握著自己的內(nèi)褲,認真地擦拭地板,紅腫的屁股與陰部在他眼前晃動著,顧遠寒長出了一口氣。 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