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大結(jié)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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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日的天氣,窗外又開始下雨,滂沱一片,像極了她來尼山書院被強(qiáng)占的那一晚。 不同的是,現(xiàn)在還是午后,外面就已經(jīng)刮起了大風(fēng),樹影搖晃著往窗扇上面砸,好似獸口在對著寢室。 祝英臺坐在雕花檀木桌旁,手中把玩著馬文才買回來的一籃子虎頭鞋。 虎頭鞋做工精巧,上面還點(diǎn)綴著寶石琉璃,虎的眼睛圓圓的,每一只都異??蓯?。 她收拾著鞋子,扯動的嘴角隨著銀心的話耷拉下來。 每聽見一句轉(zhuǎn)述,心就涼一分。 “小姐,姑爺是要吃什么藥?”銀心歪著頭,疑惑地問道。 “這件事你就不用管了,我自會處理?!弊S⑴_將虎頭鞋甩在籃子里,厲聲說道。 她還當(dāng)他是真的誠心悔過,原來也不過是更加精于算計(jì)罷了。 祝英臺撫摸著肚子里的孩子,現(xiàn)在即將臨盆,她又能做什么?直接引產(chǎn)么? 她喚銀心出去,自己在屋中靜坐。 可笑,當(dāng)真可笑,她將自己挾在禁錮里面,就怕自己因一時(shí)失言害得馬家無子嗣繼承。 原來別人也不過是兩手準(zhǔn)備,若是孩子能平安降生,便去吃那藥,若是她走了,便再納美蓄婢,怎么樣都不虧…… 真是好算計(jì)! 馬文才回寢臥的時(shí)候,就發(fā)現(xiàn)屋內(nèi)的氣氛不對。 他沒想過是消息走漏的原因,只當(dāng)是祝英臺懷著孕,最近氣性有些大。 他走進(jìn)摟住她的肩膀,忍不住親了她的臉頰。 “英臺,這幾日可有不適?” 祝英臺避開他的親昵,盈盈水眸瞪著他的眼睛,好似要直視他的心里去。 馬文才心中咯噔一下,接著桌上的茶水就朝他砸過來,他不閃不避地受著,晉儒被茶水浸透,茶漬粘在衣服上,頗為狼狽。 “英臺,你別生氣,都是我不好,我讓樂南換壺茶過來?!?/br> “馬文才!”祝英臺起身,“你有什么不好,是我不好,是我不識好歹!是我可笑幼稚!” “英臺,到底怎么了?”馬文才扶住她的胳膊,以防她摔倒。 “今日的藥丸,味道不錯(cuò)吧,”祝英臺咬牙掰著他囚在胳膊上的手指,“你不是說,我什么時(shí)候想提和離都可以,我現(xiàn)在就要和離!寫和離書吧,你我本就不是一路人。” “英臺,你還懷著身孕,”馬文才牙關(guān)都在打顫,緊緊抓著她的手臂,“等孩子生下來再說好不好?” “這個(gè)孩子!這個(gè)孩子!”祝英臺發(fā)狠地咬著他的肩膀,踢踹著他的腿,踢了一會,終于平靜下來。 “這個(gè)孩子,沒有人比你我更清楚是怎么來的,”她似笑非笑地望著馬文才,推開他支在桌上喘著氣,“孩子又如何,這是我的孩子,它也可以姓?!?/br> “英臺,你別激動,我寫……”馬文才抱起她到床榻休息,“你身子重,和離書可以先寫,等生完孩子,離開或者留下都隨你,好不好?” 他喉頭鈍痛,是他最近太過安逸,沒察覺被人聽到他和護(hù)衛(wèi)的談話。 半月后,孩子足月降生。 祝英臺在尼山書院修整一月,馬文才鞍前馬后伺候。 她在立冬的時(shí)候,帶著銀心,拿著和離書離開書院,孩子交由馬文才照顧。 此后,她在山川間行走兩年,期間與馬文才書信往來,談及的大多都是孩子日?,嵤?,后行至潁川,遇老叟行舟湖海。 “小姑娘,你尋到自己的道了嗎?”老叟笑呵呵地邀請她上船。 祝英臺搖搖頭。 想割舍,放不下孩子。 欲回頭,放不過自己。 “可與老道說說?!崩羡判Φ?。 祝英臺將自己與馬文才的糾葛說與他聽,老叟聽完狂笑于山野。 “那你回去,直接用劍給他捅兩個(gè)窟窿,不就解氣了,他肯定還會扶著劍刃刺進(jìn)去。”老叟放下釣竿。 “哪里會有這樣的癡人?”祝英臺反駁道。 老叟不說話,似笑非笑地望著她。 祝英臺招架不住,等船靠岸就迫不及待地跳上碼頭。 - 祝英臺離開尼山書院三年后,踏上回上虞的路。 孩子的三歲酒,她總得回去看看。 上虞府城熱鬧非凡,她坐在茶館中聽販夫走卒說著城中趣事,其中一樁便是太守家的公子把夫人祝氏氣回了娘家,獨(dú)留馬公子帶著孩子夜夜守空閨…… 祝英臺聽著躁耳,她有那么過分嗎?明明就是馬文才不對在先。 然后她就聽見掀動簾子的聲響,馬文才抱著孩子站在茶室門口,溫柔地試探。 “英臺,你回來了?!?/br>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