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秋千play
祝英臺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馬文才,男子眼中全是森然的冷意,純白的晉儒下擺隨風飄動。 她被驚了一跳的心情平復下來,抬眸望著馬文才的臉。 依舊是往常的劍眉星目,能使得上虞貴女趨之若鶩的容貌和家世,在她看來卻無比令人憎惡。 這樣的偏執(zhí)只能是害人害己。 “你不是都看見了嗎?何必多次一問?!弊S⑴_用眼神示意銀心拿好信件出去。 這是她和馬文才之間的事情。 馬文才三步并作兩步走到她跟前,巍峨如山的身姿擋在她的身前,抬起手掌…… 祝英臺閉上雙眼,準備承受他的疾風暴雨,這是準備用暴力使她屈服嗎? 太可笑了。 她不明白自己和馬文才為什么走到這一步,明明剛開始的時候,他也曾為同窗出頭,為自己解圍,現(xiàn)在卻變得如此陰鷙偏執(zhí)。 雙腳陡然離地,她被馬文才摟住腰肢打橫抱起。 她睜開雙眼,詫異地望著他完美的下顎線。 “地上有碎片,踩到會受傷……”馬文才忍著鉆心的疼痛說出這句話。 在她眼里,自己難道是那種會毆打妻子的賤民嗎? 用布條綁住她的嘴角,纏住她的手腕,也是因為不想讓她受傷而已。 祝英臺微仰著頭,她從未覺得男人的手掌這么燙過,熱意穿透薄薄的春衫熨在她的腰側,令人無比想要逃離。 馬文才抱著她走了一路,在學堂門口放下她,率先走進學堂,喝避子湯的事情被輕拿輕放。 祝英臺站在原地默默看著他孤高的背影,他整個人都透露著一種矛盾的氣息,專制又細膩,驕傲又脆弱。 - 三日后,祝英臺收到兄長的回應,意思大致就是不讓她回去,讓她好好呆在尼山書院完成學業(yè)。 太奇怪了,上輩子阻攔自己上學的兄長居然會在這一世做出這種回應。 她站在尼山書院外久久不能平靜,在這個世界里面,能改變進程的不止他一個,還有馬文才。 祝英臺小跑著在射場找到馬文才,他穿著利落的朱紅窄袖袍,拉弓成滿月,一箭射出,正中紅心,周圍的人齊齊拍手叫好。 馬文才注意到她的身影,收弓疾步向她走過來。 “英臺,你……” “兄長不讓我回祝家莊,是不是你動的手腳?”祝英臺把信甩到他的身上。 “你這么急切地來射場,就是同我質問這個嗎?”馬文才扔下弓箭,無視肅靜的眾人,扯著她手腕將她帶到僻靜處。 這是尼山書院后場閑置的小院,院中有個扎著藤花的秋千和一間小木屋。 “放手!”祝英臺竭力甩手,試圖掙脫馬文才的掌控。 “是我,”他沒有放,“你以為這一世為什么能暢通無阻地來尼山書院?馬祝兩家已經(jīng)暗地里結親,你注定要嫁給我,英臺,就算是死,你也只能是我的娘子?!?/br> “你瘋了?”她搖頭,望向馬文才的目光越來越不可思議。 “英臺,我沒有和你開玩笑,不要想著自盡,只要你乖乖的,我就不動梁山伯?!?/br> 他封住少女的唇,微涼的唇瓣依舊軟甜得要命,好似罌粟能讓人上癮。 這幾日一直沒有碰她,就是因為沒有找到避子的湯藥在哪里,那種不入流的東西也就是通房小妾喝的,極傷身體。 現(xiàn)在他也顧不得什么湯藥,交媾后讓樂南盯緊一點便是。 祝英臺咬緊牙關不肯松口,男人就在外面舔弄輕咬舔弄著她的唇瓣,在她放松警惕的瞬間,撬開她的牙關瘋狂攻城略地。 她被舔得腰肢發(fā)軟,雙腿顫顫,花xue中也溢出潺潺蜜液。 花樹下漏出點點圓形的光斑,健碩的男子摟著身量嬌小的少年,舔舐?lián)砦?,看起來異常溫馨?/br> 被環(huán)抱的祝英臺滿是恐慌,欲望被把控和交付的感覺好似將攀附懸崖的麻繩交到了別人手里。 為什么心中裝著山伯的時候,還能對他動情? 馬文才最愛的就是看著她意亂情迷的模樣,眸光里好似能溢出水,只有這個時候,他才能欺騙自己,她是對自己有感情的。 他打橫抱起少女,把她放到秋千上。 這邊的小院雖然荒僻,可也是偶爾有人從這里經(jīng)過的,他不敢做得太過分。 他不知饜足地舔弄著少女花瓣般的唇,享受著她難得的順從安靜,秋千旁的藤花映照著她白皙的臉頰,配合著瀲滟的情波,美得不像話。 “馬文才,你何必?”祝英臺咬住下唇,疼痛讓她短暫抽離出情欲,聲音依舊嬌媚入骨。 馬文才的嘴角浮現(xiàn)出一抹笑容,隔著衣料捻弄著她的rutou。 “唔……”祝英臺克制不住呻吟出聲。 馬文才是個天賦型的學者,不管是什么他都學的特別快,包括怎樣調動她的情欲。 粗礪的指尖壓著輕薄的儒衫在她的乳尖周圍捻弄,在她癢到極限的時候,又猝不及防地朝著顫顫巍巍的朱果狠壓下去。 她勉力推拒著,手卻使不上力氣。 男子抱著她,讓她坐在他的身上,修長的手指撩開她的衣擺,褪去她的褻褲,伸進她的花xue。 “這么濕?嗯?” 男子的聲音沾染上情欲的暗啞,在祝英臺的耳畔炸開。 她縮了縮脖頸,耳垂被人乘勝追擊地舔弄,無處可躲。 濕熱。guntang。 花xue深處蔓延開絲絲縷縷的癢,好似急劇生長的藤蔓,藤蔓上面被可惡的爬蟲侵襲,恨不得拽出來鞭打。 “不要……”祝英臺眸中含淚。 馬文才第一次見她露出這么脆弱的表情,嬌嬌小小的,在他懷中縮成一團,腰身和腿都在顫。 他已經(jīng)憋了好久,哪里能放過,尤其是心愛的姑娘露出這種依賴的神情,更加讓人想弄得她哀哀求饒。 “別怕?!彼K究還是松了口,但手下的動作依舊未停。 修長的指節(jié)模仿著性器在花xue中抽動,豐沛的水聲在小小的空間內(nèi)發(fā)散。 祝英臺面紅耳赤,男人的欲根抵在她的后腰,褻褲根本束不住的碩大,她有那么一瞬間,甚至想要他的欲根狠狠插進來,貫穿她才好。 綿長的沉默。 馬文才敏銳地察覺到哪里有什么不對,左手松開她的手腕,掰開她的下顎,才發(fā)現(xiàn)她咬得自己舌尖見血。 “英臺,我究竟哪里不如那個人?”馬文才眸底血紅,明明她也想要的,還是要用這種方式來和他對抗嗎? 他用衣帶勒住她的口齒,撥開自己的褻褲挺身刺入。 好緊。 祝英臺被插得顫縮,xiaoxue劇烈翕張著,舔含著男子的欲根,被填滿的飽脹感讓她悶哼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