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繼續(xù)搞天帝
羅獵今天心情好,不想窩在床上了,于是就讓天帝光著身子,在他陰蒂上穿個(gè)環(huán),環(huán)上再穿上細(xì)鏈,自己握住細(xì)鏈的另一端,牽著天帝在天界閑逛,羅獵讓天帝與他的距離不能太近,要保持細(xì)鏈處于緊繃狀態(tài),陰蒂要時(shí)刻腫脹著。 羅獵每次都能把天帝玩的半死不活,對待天帝的身子也從來沒有憐惜過,因?yàn)閷τ谔斓蹃碚f,身體再多傷,也就是睡一覺就能恢復(fù)過來的事,這不,前些天被燙爛的女xue,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好如初了。 天帝被扯著陰蒂在地上爬行,這滋味又痛又爽,一路過來,他爬過的地方都有他的yin水,還泛著水光,羅獵走的有點(diǎn)累了,往下一坐,天帝急忙往前爬,羅獵就直接坐在了他的背上,羅獵扯了扯手里的鏈子,引的天帝一陣悶哼。 "誒,sao狗,天界這么大,但其實(shí),就跟一個(gè)地方一樣,這些房子都長的一樣,讓我一個(gè)人走,估計(jì)都能迷路。" "主人對不起,sao狗立刻下命令,讓他們不能用一樣的外觀。" "那倒不用,天界嘛,自然要有天界的樣子,莊嚴(yán)一點(diǎn)總是好的,我是想問你,你這天界就沒有一處好玩的地方?" 天帝沉默了,剛想說沒有,卻突然靈光一閃:"有的主人,在天界有一處桃林,現(xiàn)在正是開花的時(shí)候,十分好看,主人您要去看嗎?" 桃林?有意思,羅獵點(diǎn)點(diǎn)頭:"行,就去桃林。"羅獵抬腿跨過天帝的脖頸,往前挪了挪,坐在肩膀處:"sao狗,這次別爬著走,站起來走。" "是,主人。"天帝穩(wěn)穩(wěn)的站起身來,生怕坐他肩膀上的羅獵摔了,可是還沒走幾步,就崩潰了,陰蒂上穿著環(huán),若是爬著走還好,腿部分的稍微開一點(diǎn),摩擦不會那么嚴(yán)重,現(xiàn)在站起身,每走一步,都讓他快感連連,腿軟的根本站不住。 天帝停下來,喘息著:"主,主人,您就讓sao狗爬著走吧,sao狗求主人了。" 羅獵笑了,狠狠一拉手里的鏈子,陰蒂受到虐待,天帝立刻驚呼一聲,差點(diǎn)沒站住。 "怎么,sao狗就這么賤啊,給你機(jī)會站著走,不知道珍惜,就那么喜歡爬著走?還是sao狗的sao逼發(fā)sao了?" 天帝慌忙的點(diǎn)頭:"是,主人,sao狗發(fā)sao了,求求主人,讓sao狗爬著走吧,sao狗就是主人腳下的一條狗,不配站著。" 羅獵眼神驟然變冷,眼中閃著冷光,隨后,天帝的雙腿就開始顫抖,陰蒂上的環(huán),突然開始發(fā)出電流,這簡直讓天帝痛爽到了極致,yin水更是像流水一樣往外流,天帝急忙緊繃起身體,不敢再有半分的顫抖,怕騎在他肩膀上的主人不舒服。 這樣的動作,取悅了羅獵,停了電擊,冷聲道"你配不配站著,是你可以做決定的嗎?我想讓你爬,你就得爬,我要你站,就算發(fā)sao的再厲害,你也只能站著,聽懂了沒,sao狗?" "是,是,sao狗聽懂了,主人對不起,是sao狗錯了,對不起主人。"天帝這才明白自己錯在了哪里,主人說的對,自己不過是一條sao狗,什么樣的權(quán)利,都應(yīng)該是主人的。 "看在你認(rèn)錯態(tài)度良好,我允許你張開腿走路,把身子低一點(diǎn),我要下來。" 天帝伏低身子,羅獵躍身跳了下來:"再也不坐你肩膀上了,硌得慌,愣著干嘛,張開腿走,會不會啊?用不用我教你?" "不用主人,sao狗會,sao狗會張開腿走路。"說著,天帝就分開腿,讓兩只腳之間有一米寬的距離,羅獵這才滿意了,牽著天帝繼續(xù)往桃林走。 來到桃林,羅獵就怔了,確實(shí)很美,入目所及之處,全部都是盛開的桃花,一陣微風(fēng)吹過,還會有一些花瓣落下,羅獵想到,自己鄉(xiāng)下的姥姥家里,也有一棵桃樹,只不過和天界比起來,差遠(yuǎn)了,還別說,真有點(diǎn)想家了。 天帝看自家主人像是陷入了思考,也不敢貿(mào)然打擾,就在一旁張開著腿,站在一旁。 羅獵回過神來,坐在一棵桃樹下,向天帝勾了勾手指:"過來跪好!" 聽到主人喚他,天帝都想感謝上蒼了,可惜,他本身就是天帝,沒人讓他感謝。 在羅獵身前分開腿跪好,可是,他剛一跪下,臉上就挨了一巴掌,還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天帝只能下意識的磕頭道謝:"sao狗謝主人恩賞。" 羅獵皺起了眉:"你就這么下賤?一路上過來,sao逼流了不少水吧,一身的sao味,難聞死了,連桃花香都掩蓋不住,你自己說說,你有多sao。" 天帝一聽是自己身上的sao味讓他家主人感到不舒服了,急忙給羅獵磕頭:"對不起,主人,sao狗太sao了,sao狗錯了,sao狗這就去洗干凈。" 羅獵一扯手里的鏈子,攔住了天帝:"洗干凈?你這條sao狗,能洗的干凈嗎?" "可是,可是主人,sao狗不知道該怎么辦了?對不起,是sao狗太sao了,讓您聞著不舒服了,對不起主人。" 羅獵挑眉,笑了笑:"行了,你身上的sao味,洗是洗不掉的,只能用點(diǎn)什么東西來遮掩一下,今兒我心情好,就幫你一把,在地上躺好,分開腿,把你sao逼扒開。" 天帝聽話的照做,羅獵從地上撿了許多掉落的桃花瓣,來到天帝跟前,蹲下身,把手里的花瓣,全部塞到了天帝的sao逼里。 花瓣比較軟,被放到sao逼里,沒有那么難受,就是有點(diǎn)癢。 羅獵又去撿了一些花瓣,都塞到了天帝的屁眼里,羅獵拍拍手,還點(diǎn)了點(diǎn)頭:"希望這花香能蓋住你的sao味。" 打了一個(gè)響指,手里出現(xiàn)了一個(gè)和搗蒜錘類似的東西,只不過要長一些,對準(zhǔn)天帝的sao逼xue口,直接捅了進(jìn)去。 "額?。⑻斓蹛灪咭宦暎桓液敖?,羅獵笑了,開始用搗蒜錘在天帝sao逼里抽插,突然覺得不是很舒服,就讓天帝抬高身體,xue口朝上,羅獵就拿著搗蒜錘自上而下像搗蒜一樣開始抽插,這感覺,還挺好玩。 羅獵拿著搗蒜錘,一會兒在天帝sao逼里鼓搗,一會兒又在他屁眼里抽插,玩的好不快活,羅獵是想把花瓣搗成像爛泥一樣,不由地加快抽插的速度。 只是被這樣對待的天帝,就沒有那么好受了,他被羅獵在他身體里抽插的東西,弄的動了情,卻又拼命的克制自己,主人玩的正有興趣,要是自己發(fā)了sao,讓下面開始流水,一定會敗了主人的興致,而自己也一定會很慘。 事與愿違,盡管再拼命克制,在身體里不斷進(jìn)出的蒜錘,實(shí)在是讓他太舒服了,再加上,這是主人在親自玩他,更加忍受不住了。 羅獵正玩的開心呢,突然一股yin水就從天帝的sao逼里涌出來,屁眼里也是涌出許多的腸液,羅獵臉都黑了,真他媽的是個(gè)sao狗,這都能發(fā)sao。 羅獵站起來,對著還在天帝xue口插著的搗蒜錘一腳就踹了過去,把整個(gè)搗蒜錘都踹了進(jìn)去。 "嗚?。⑻斓凵眢w一震,強(qiáng)忍著沒有叫出來,心里慌的不行,羅獵皺著眉說道:"自己把它拔出xue口,不要全拔出來。" 天帝顫抖著手,把手伸進(jìn)xue里,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拔出搗蒜錘,見出來的差不多了,羅獵又直接一腳,把東西踹了進(jìn)去。 "??!主人?。⑻斓鄣吐暯兄?,這一聲在羅獵聽來,怎么那么像發(fā)sao的叫聲。 果不其然,天帝的xue口又涌出大量的yin水,簡直讓羅獵嘆為觀止:"媽的,這都能發(fā)sao?" 天帝哭著搖頭:"主人,sao狗也不知道怎么了,它就是一直流水,sao狗不是故意流水的。" 羅獵搖頭:"看來得好好治治你這發(fā)sao的毛病。" 一轉(zhuǎn)手,手里出現(xiàn)了針線,天帝看著針線,怕的直發(fā)抖,羅獵可不管他怕不怕,蹲下身,就讓搗蒜錘留在里面,把陰蒂環(huán)摘了,捏住兩邊yinchun,直接用針穿透,就像縫衣服一樣,在天帝的xue口來回穿插。 最后把線扯斷,打了個(gè)結(jié),羅獵站起來,拍了拍手:"嗯,還不錯,現(xiàn)在把你的xue口縫起來,看它還流不流水了。" 天帝渾身僵硬著,女xue被縫起來,疼痛讓他全身都出了一層冷汗,終于撐到了結(jié)束,天帝聽到羅獵滿意的聲音,他也笑了,主人滿意就好,再疼也值了。 天帝爬起來跪好,給羅獵磕頭:"謝謝主人給sao狗治病,主人辛苦了。" 羅獵笑了,看到身后的桃樹,一歪頭笑道:"過來,用你的sao逼,來蹭樹干,讓我看看還流不流水了,有沒有把你的sao病治好。" 天帝簡直要哭了,他的主人,總是能想出折騰人的法子,可他還是聽話的爬了過去,雙手抱住樹干,張開腿,來回的在樹干上摩擦。 下體的嫩rou還被縫起來和粗糙的樹干摩擦,別說發(fā)sao流水了,光是疼,就讓天帝快要受不了了,可他不敢有絲毫的懈怠,仍然用力的摩擦。 羅獵滿意的點(diǎn)頭微笑:"看來,你這條sao狗的sao病是治好了。" 天帝也跟著笑:"謝謝主人,治好sao狗的sao病,謝謝主人。" "行了,別磨了,治好就行了,下來吧。" 天帝如蒙大赦,急忙從樹干上下來,顫顫巍巍的爬都爬不穩(wěn)了,羅獵蹲下身,抬起天帝的下巴,感嘆道:"sao狗,你真是個(gè)絕色美人,這要是在我家鄉(xiāng),妥妥的大明星,不過就是太sao了,你說我是倒了幾輩子的霉,要養(yǎng)你這條沒用的sao狗,你知不知道,我還得變著法兒的玩你,要不然,就太無聊了。" 天帝跪爬在地上,聽見羅獵這話,立刻就慌神了:"主人對不起,sao狗沒用,sao狗只會發(fā)sao,讓主人無聊了,都是sao狗沒用,求主人狠狠的罰sao狗吧。" 羅獵踹了天帝一腳,隨后一下子騎在天帝背上:"還罰你?那是賞你吧!我還嫌費(fèi)勁兒,行了,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