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完結(jié)章,親吻,戒指,和老公zuoai
溫先生上樓時,傭人正把熱好的牛奶放在了恒溫墊上,聽到浴室里嘩嘩水聲,他遣散了在樓上的人。 床尾貼著落地窗的地方改造了一個書桌,他打開電腦隨手處理點事情耐心地等待著,像食rou動物潛伏在叢林里的狩獵。 不一會兒宮雀就出來了,他發(fā)梢被濺上了水珠,貼合著臉頰,穿著大號的浴袍,整個人顯得嬌小又惹人憐愛。 浴袍極其不合身,松松垮垮身上,下擺就快要拖到地上,一看就不是他的尺碼。 溫先生拿著筆的手下意識轉(zhuǎn)筆了一圈,然后握緊了拳頭,待到宮雀走進(jìn),伸手抱懷里,腦袋埋在他頸肩,“好香,寶貝今天自己洗澡了,真棒?!?/br> 宮雀在他懷里挪了挪,垂下的睫毛撲閃著像振翅欲飛的蝴蝶,“但我還是想主人能幫我。” 溫先生希望他的依賴,宮雀主動將這一切交給他,一時間,誰是獵人誰是獵物已經(jīng)分不清楚,像纏亂的毛線團(tuán),拉扯著收緊,相互博弈,越纏越死,直至解不開理還亂。 宮雀異常的熱情,他抬起頭舔了舔溫先生的嘴角。 溫先生抓住了他將要摸上自己胸膛的手,捏了捏軟軟的手心,“雀兒?!?/br> 他語氣嚴(yán)肅,宮雀不由得一愣。 “你要知道自己的行為,而不是因為那張簽字而已的玩意兒給你帶來的負(fù)擔(dān),我希望你不是因為外力的推動而向我靠近,你懂嗎?”溫先生很少這么嚴(yán)肅地說話,配合著他板著的臉有點不怒自威的感覺。 宮雀被警鐘敲響打了個激靈,動作一滯,但是沒有猶豫多久,他就點了點頭,“我知道?!?/br> 我知道我永遠(yuǎn)會和你捆綁在一起,我們永遠(yuǎn)會在一起。 拋棄一切所有,世界只剩你一人。 親吻,擁抱,貼合著快要燒了起來,砰砰砰的心跳鼓動心弦。 宮雀慢慢從他懷里扭捏著下來,他扒下了溫先生的褲子,吃力地把眼前的巨物吞下大半,yinjing慢慢勃起,他吃得極深,前段頂進(jìn)了喉嚨里,他被抓著頭發(fā)仰高了頭,吞吃下后并不難受,喉嚨間像是被不斷反復(fù)刮擦,宮雀壓抑著咳嗽,直到眼前的巨物完全勃起,猙獰地脈絡(luò)展現(xiàn)在眼前。 他抬起頭,嘴角沾著唾液,滿是誘惑又無辜的眼神看了溫先生一眼,低頭又舔著他的馬眼,靈活的舌頭沿著小孔周圍一圈舔弄,然后含住一小半,柔軟的嘴唇恰好抵在冠狀溝上吸吮。 溫先生喘著粗氣,捏著他的后頸把人拉起來,宮雀嘴里掛著銀絲,溫先生扣著他的后腦勺親吻著。 他們zuoai很少有像現(xiàn)在這樣,時時刻刻都親吻著,貼合著的雙唇吸吮,發(fā)出繾綣長吻的粘膩。 宮雀一邊疲于應(yīng)對著密不透風(fēng)的親吻,一邊跨坐在溫先生身上,拿著下身不斷在溫先生勃起的巨物面前挑釁。 鋪天蓋地的吻霸道不講道理,柔軟的舌頭闖進(jìn)他的嘴里,橫掃著每一寸領(lǐng)土,像是打著標(biāo)記,每一寸都被侵占討伐。 口中的氧氣被不斷褫奪,宮雀斗不過他,被親得暈頭轉(zhuǎn)向,放開時氣喘吁吁,眼眶里蓄滿了水色。 溫先生親吻著他脖頸的疤痕,傷痕消了很多,但依然有著淡淡的痕跡,吻痕深深淺淺疊在了上面,像朵朵花盛開在了藤蔓上。 撩開他的浴袍,里面不著寸縷,溫先生挑眉吻上了宮雀的鎖骨。 先是柔軟嘴唇貼著誠摯得像親吻圣潔一樣,柔軟后是堅硬的牙齒細(xì)細(xì)密密地啃噬,嘬出一連串牙印,又在細(xì)細(xì)的口子上吸吮。 宮雀仰高了頭,把胸膛遞得更前,摟著溫先生的脖頸,顫抖得厲害,溢出支離破碎的呻吟,雙腿癱軟坐在溫先生大腿上,被溫先生扶著腰才沒有倒下去。 松垮的衣服輕而易舉扯開,露出了大半肩頭,白晢的肌膚,粉嫩的乳首暴露在空氣中微微發(fā)顫,他的乳暈很小,看上去只是個小小的rutou,卻異常敏感。 紅點被含住,舌面把挺立的乳尖壓下去,反復(fù)舔刺激著小孔,又被口腔的壓力吸出來。 另一邊則rutou被手指捏著反復(fù)轉(zhuǎn)動,宮雀難耐得快要哭了出來,胸部又麻又爽,感官跳躍傳導(dǎo)向全身。 宮雀呼吸都亂了,被密密麻麻的啃噬壓得節(jié)節(jié)敗退,像是有螞蟻在上面啃噬著。 “別……別舔了……啊……”宮雀話都講不清,像是有電流電著,言語表達(dá)都潰敗。 宮雀只是說了下,沒想到溫先生真停了下來,他扶著宮雀的腰,慵懶地往椅背上一靠,“好,那寶貝自己主動?” 宮雀咬了咬下唇,往前坐了點,支撐著軟了的腿,扶著溫先生的yinjing,慢慢朝著菊xue坐下。 溫先生捏著他的腰,一個緊致狹隘的甬道口緊緊嘬著馬眼,溫先生一愣,就看到宮雀抬起頭不乏高興的表情,又紅了耳朵,小聲地嘟囔,“我有擴(kuò)張過了?!?/br> 但他的擴(kuò)張沒做好,僅進(jìn)去了個頭就有點疼,一張臉皺成一團(tuán),企圖往里吞吃,勃起的小宮雀半硬了下去,他拔出yinjing換個角度準(zhǔn)備重新插入,一下子天旋地轉(zhuǎn)。 溫先生打橫把人抱起,扔上了床上,床頭摸索拿出了安全套坐在床上遞到了他手邊,啞了嗓音,“給我?guī)??!?/br> “不帶行不行?”宮雀軟得像布丁一樣,身軀的那點重量在溫先生面前不值一提,上身滿是星星點點的吻痕,被擺布著側(cè)摟在懷里。 “那待會兒要再灌腸一次?!睖叵壬牧伺乃耐尾?,富有彈性的臀rou蕩出波瀾。 宮雀撇了撇嘴,接過安全套,拆開包裝袋,捏著環(huán)就要套,溫先生連忙制止,“反了,應(yīng)該這樣。” 他捏著宮雀的手一步步指導(dǎo),氣息灑在耳廓上,溫先生身上還穿著衣服,而他渾身赤裸,羞恥感隱隱讓他更加興奮,忍不住哼唧叫著主人。 溫先生的手指插入了后xue中探索攪動,四指插入撐開少于,宮雀剛給巨物套上安全套,支愣的手肘一軟撲在溫先生身上。 再怎么高級的衣料也沒有宮雀皮膚細(xì)膩,他感覺到有點粗糙的布料磨著身上的皮膚,點點星火燃出快感。 指頭在體內(nèi)翻攪,宮雀溢出呻吟打顫,忍不住撅高了臀部,脊背和臀部形成了美麗的弧度曲線。 “太緊了,放松點?!睖叵壬鷾愒谒叺驼Z,腸壁緊緊夾著手指只能輕微抽動。 “啊~”宮雀耳根子紅透了燒得渾身泛上一層粉絲,一時的松懈換來了四指在體內(nèi)苛責(zé)晃動,不疼,但是快感一波又一波泛濫。 溫先生的手腕轉(zhuǎn)了半圈大拇指伸長剛好按壓到他的陰蒂,宮雀的呻吟更甚,雌xue的yin水汩汩流出浸得溫先生一手水色。 溫先生抽回手指,宮雀癱在他懷里,勃起的性器交織在一起,相互磨蹭著,突突直跳的巨物頂在了小腹上。 宮雀被扶著坐了起來,支撐著發(fā)顫的雙腿,一屁股吃下了性器,腿軟得太快,被擴(kuò)張后的xue口沒有過多的阻礙,巨龍直接搗鼓了深處,撐得又熱又脹。 巨物埋進(jìn)了體內(nèi),溫先生卻讓他自己動動,他人往后仰,雙手撐在床單上,抬起臀部復(fù)又脫力往下壓,自己將性器吞吃,生理淚水顫巍巍地在眼眶打轉(zhuǎn)。 他干脆趴在了溫先生身上,“不行了……我好累……”身下的xuerou還不忘緊緊收縮絞著,刺激著溫先生的欲望。 溫先生輕笑了一聲,托起他的下巴狠狠嘴個,吸吮得他嘴唇紅艷艷的,然后扣著他的腰,大力抽動了起來。 突如其來的苛責(zé)讓宮雀叫喊失聲,極快的頻率顛簸著,體內(nèi)被攪動得快要爆炸一樣,偏偏因為自身重力全吞了進(jìn)去,任由對方盡情的鞭撻。 臀部緊繃xuerou將巨物絞得緊,性器磨著敏感點抽插,宮雀的yinjing溢出了透明的前列腺液為射精做清道準(zhǔn)備。 乳白色的jingye星星點點射在了溫先生的腹部,溫先生抽出性器,將他翻了個面重新插入,后入的姿勢更方便cao干,被cao開的xue口重新充斥容納了性器。 宮雀抓著床單,跪趴的雙腿早已開始打顫,生理淚水克制不住地?fù)u搖欲墜,“慢……慢點……啊啊啊啊……” 明明已經(jīng)射精過,卻還是被頂?shù)角傲邢俑惺艿綗o邊無際的歡愉,透明的液體不斷從馬眼里滲出,過了一會兒,抽插放緩了速度,變得堅定有力,每一下都很慢,但是都頂?shù)搅松钐帯?/br> 性器抽出后,宮雀忍不住就向一側(cè)躺下,慵懶地縮成了一團(tuán),裸露的大半屁股正對著剛釋放后的人,菊xue合不攏地形成了一個幽深的洞,殊不知自己那毫無防備的樣子正挑起著下一波的欲望。 宮雀眼角還帶著淚花,胸膛起伏喘息著,驀地手上穿來一絲異樣,一個戒指套在了他手上,宮雀腦海里一片空白,驚訝得不得了,溫先生摟緊了他, “我愛你?!?/br> 沒有絢爛的煙花,沒有艷麗的玫瑰,套牢的時間草率,卻滲透在日常生活當(dāng)中,每一次情欲綻放過后,都會想起今天,海浪拍打岸邊,月色的光芒暈了半邊臉的輪廓,套上了心甘情愿的鎖鏈。 新一輪的歡愉又拉來了帷幕,情動之時順?biāo)浦邸?/br> 宮雀很高興,他眼眶中的淚水忍不住滴落,就像是路邊被人隨手澆灌的野花,突然被帶回了家,還說最愛他這朵花。 他掰開腿,像花兒一樣綻放出他的美麗,“主人,求你,草我,讓我感受到。” “嗯?還叫主人?”溫先生的手在他身下游走,捏了下陰蒂。 宮雀被他挑逗得又羞又爽,放開手夾緊了雙腿?!啊瞎俊?/br> 話音剛落,像是上完發(fā)條的機(jī)器一頓之后,溫先生撥開他的雙腿,他剛摘下了安全套,但此時此刻爆炸的欲望將要蓬勃。 “乖,好孩子?!睖叵壬罅四笏耐萺ou,指頭在上面摩挲。 早上剛開拓的yindao不再緊澀,又重新被破開,上一波快感中早已分泌了足夠的yin液,進(jìn)入渾天而成,性器在他體內(nèi)一點點從半硬膨脹起來,脹滿了每一寸。 “啊~”體內(nèi)的性器開始抽插,從一開始就是直達(dá)深處的入侵,宮頸口失守破開,zigong內(nèi)壁遭受著頂弄。 情欲的呻吟粗重的喘息交織在了一起,猛烈地鞭撻讓一切防守盡失,宮雀把溫先生的襯衫抓得皺巴巴的,叫喊的呻吟帶著哭腔。 但這次的性愛比上一次來得更持久,宮雀早就忍不住要射精了,偏偏溫先生還捏住了他yinjing下方一點,把精道堵住了,忍得他又硬又爽。 他忍不住一聲聲叫著:“老公…老公…讓我射…啊…” 突如其來言語的刺激讓溫先生松開手加快了律動的速度,深深淺淺抽插,守著他敏感崩潰的邊緣挑逗。 大量的jingye噴射了出來,同時汩汩液體不斷從交合處流出,被yin液沖刷的巨物一個挺身,將jingye全都射在了深處。 兩個xue口被cao得泥濘不堪,乳白的jingye和yin水化成了一團(tuán),宮雀癱軟在床上喘氣,被cao得松軟的yindao口隨著呼吸張合,吐出了大量混合著乳白色精絲的yin液,溫先生拿著紙巾一點一點把他身下的水擦拭掉。 然后端起桌上一直溫?zé)嶂呐D蹋逯郯c的人喝了下去。 宮雀嘴邊帶著一圈奶漬,困倦的人看到戒指后突然又精神了起來,“我……我也有東西要給你?!?/br> 他掙扎著從溫先生襯衫的口袋里掏出了一支筆,扯過溫先生的手,仔仔細(xì)細(xì)在他的手指上畫了個戒指,沿著戒指扣著的紋路描繪了一只鳥的形狀,頭上的翎羽變成藤蔓形狀扣住一邊,尾巴往后延長扣住另一邊。 宮雀畫完后,抬起頭,眼里亮晶晶地閃爍著光輝,有些膽怯地問著:“怎么樣?” 溫先生看著他,忍不住扣著他的后腦勺,舌頭闖入微張的嘴,反復(fù)舔弄吸吮著,剛剛喝過牛奶,宮雀的嘴里還帶著香甜的奶香。 宮雀早已經(jīng)沒有力氣了,他喘不上氣,很快溫先生便放開了他,“很好看,我很喜歡?!?/br> 他伸出手,握著宮雀的手,兩個戒指并排放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