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指交,雙性改造,以及部分劇情
“呼……”溫先生喘了一口粗氣,手指抹了粘液,僅僅把兩個指節(jié)插進了宮雀的花xue里,淺淺進出著,眼神帶著欲望疏解后的魘足,“快樂嗎寶寶?” 宮雀無力分開的腿登時就想夾緊了,腰桿挺起,嗚嗚咽咽搖著頭,淚珠順著太陽xue滾落到了沙發(fā)上,暈出了點點深色的痕跡。 “還不夠嗎?”溫先生另一手卻強制分開了他的雙腿,在xue口中抽動的手指律動更甚。 “啊……”宮雀點頭也不知道是抽搐的還是回應,本來半硬的yinjing又逐漸勃起。 宮雀雙腿屈起被溫先生抱在腿上,不斷撩撥發(fā)出著委屈的嚶嚀。 溫先生一手從下方腿間插入進出著他,另一手手攬過他的腰防止他倒下去,并揉搓著guitou,手心按在馬眼上,手指虛抓著yinjing體轉(zhuǎn)動摩擦。 宮雀想靠近阻止的手一次次被溫先生推開,兩個敏感點被不斷刺激著,“啊……”他哆嗦著,兩邊同時傾泄出了液體。 他發(fā)泄過后,溫先生卻沒有馬上停下來,他的動作變得輕緩但有力,每動一下都會引來宮雀的叫喊與戰(zhàn)栗。 溫先生摸著他被摩擦得發(fā)紅的大腿,沿著曲線描繪著,額頭抵在他頭上,“這不是挺舒服的?嗯?鬧什么脾氣?” 宮雀怒視了溫先生一眼,但是沒有什么威力,還因為他眼睛里還帶著水潤,反而像是在撒嬌。 當時他昏天黑地地醒來,身體像不是自己的,被東一塊西一塊拼湊起來了一樣,酸脹麻木還帶著不受控制。 沒想到真的不是自己的。 他拆下一身的管子,被溫先生抱去衛(wèi)生間解手,鏡子中投影出來的臉還是那張臉,然而當溫先生用玻璃棒堵住他的yinjing尿道口,伴隨著疼痛從身下的另一個開口尿出來后,他就發(fā)現(xiàn),一切都變得不一樣了。 溫先生脫去他的病號服,把他抱到了洗手池上,鏡子清晰地投射出他身上的一切。 除了脖子上一圈丑陋的疤痕,身上沒有一點傷疤,細致白潤,皮膚細膩得像綢緞一樣。 溫先生指著他略微拱起的胸部說著,“這是rufang?!?/br> 接著對著鏡子掰開他的雙腿,宮雀根本沒有力氣,像個提線木偶一樣被人擺弄著,溫先生好似好意為他介紹著,“這是yinjing,睪丸,陰蒂,yinchun,肛門?!?/br> 他一字一頓生怕他聽不懂一樣,剝開平和的假象。 溫先生擅長的移植手術(shù),進行了最后一場,將一個雙性人的軀體安在了宮雀上,不知道這是否是對宮雀跳樓的懲罰。 “喜歡嗎?全新的開始,而你永遠都會是我的。屬于我的?!睖叵壬е?,含情脈脈說著這些情話,卻讓宮雀的心慢慢沉入谷底。 他就像只金絲雀,永遠被囚禁在溫先生的牢籠里,得到庇護的同時,也喪失了自由。 回憶戛然而止,“溫……”宮雀咬牙切齒喉里擠出了這個字眼,這是他唯一能正確發(fā)聲的字眼。 溫先生拿著紙巾一點一點擦拭濕潤的痕跡,用著哄小孩一樣的語氣,“乖一點,明天帶你出去玩?!?/br> 第二天很快就到來了,溫先生拿了條絲帶系在了他脖頸上,擋住了道rou粉色的疤痕。 宮雀看著鏡子中的自己,長發(fā)攏在耳后,配上華麗夸張的裙子不顯得突兀,明明還是那張臉,整個人的氣質(zhì)早已截然不同,陌生得讓本人都認不出來了。 這座城市讓他熟悉又陌生,靈光一閃才發(fā)現(xiàn)這是他原本居住的城市,居然已經(jīng)顯得遙遠又陌生。 原本心心念念的地方,現(xiàn)在卻害怕被認出來,他畏畏縮縮蜷曲在副駕駛座上,天氣陰沉得可怕,黑壓壓仿佛要蓋了下來,一個個路燈下掛著紅燈籠,在狂風吹拂下顯得有些蕭索。 溫先生方向原本往商城開,宮雀心里已經(jīng)胡思亂想出碰到熟人的情況,卻在峰回路轉(zhuǎn),拐向了郊區(qū)。 興許是身體不好容易疲憊,宮雀在車上昏沉沉睡著了,等他再次醒來是被溫先生抱在懷里上山,撇開之前一切不談,溫先生自身很有魅力,懷抱踏實暖和,很容易讓人心甘情愿淪陷。 “醒了?”溫先生的聲音從頭頂上傳來,宮雀掙扎著從他溫柔鄉(xiāng)里出來,靠他摟腰站著。 以為會是哪里,沒想到是墓地,像是生命延續(xù)的心靈感應,宮雀一眼看到了墓碑鑲著的照片,他忽略了腳跟鉆心的酸脹,上前伸手摸了摸照片。 少年笑得自信有活力,只是是黑白色的。 “一個悲劇的舞蹈演員罷了,他是事故腦死亡,你不需要再有負擔了。”溫先生開口道,神色平靜闡述事實,這是宮雀軀體原本的對象。 世界之大,配對固然有,但只有這個人滿足了他的私心。 宮雀還沒有意識到,溫先生才是真正讓他脫離現(xiàn)實的魔鬼,再也回不去了,他的行動將永遠需要依賴溫先生,他的異樣注定讓他無法和其他人擁有親密的接觸。 “走吧?!笨諝庵袕浡掠昵扒嗖菽嗤恋姆曳迹谶@一刻洗滌了他混亂的內(nèi)心,讓整個人都變得平靜安詳。 墳地就在半山坡的墓園里,溫先生摟著他往回走,突然停頓了下來,對他指著遠處的兩個人。 宮雀一眼就認了出來,他看到了不知情的母親拿了一束花放在自己墓碑前。 有些荒唐,父親就這樣看著這一切。 他們似乎早有感應,回頭看向了溫先生和宮雀。 溫先生不著痕跡挪了挪,擋住了他們的視線。 在他們眼里,只看到了個混血男人和一個穿著洋裙的女子,看不清女子的臉。 這位女子似乎有點高,不過依偎在旁邊更加高大的男人身側(cè),顯得和諧。 日日夜夜想著回家,真正面臨的時候,宮雀只想著逃避,不想讓他們看到自己這副樣子,他們過得好就夠了。 他緊緊攥著溫先生的衣服下了山,直到上車離開后才松了一口氣。 鳥兒自己剪了羽翼,心甘情愿鉆進了牢籠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