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 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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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外面天空微微亮,幾人才從墻上掉下來。 米迦勒雙膝微屈,輕輕著地,左手和右手一手一只的扯住了兩個人質(zhì)的后衣領(lǐng),就怕他們摔倒在地上的聲音會吵醒父神。 “唔...”被綁了一晚上的傭兵掉下來的時候,一臉精疲力盡,這一晚上簡直比自己連續(xù)做了七天七夜的任務(wù)還身心俱疲。 果然,傭金奇高的任務(wù)都不是好賺的。原本還以為很輕松,沒想到竟然著了雄子的道。 他絕對不會承認(rèn)這是被雇雇主嚇的! 誰讓雇主說這個雄蟲比雌蟲還要兇狠殘暴!他的小心臟一晚上都砰砰跳,就怕嗜血的雄子一個不爽就用這股力量殺死自己。 ...沒想到竟然活了下來。 但活下來也不是件好事?。?! 傭兵一臉絕望的望向依舊睡成死豬的奧多,他能感覺到自己和奧多的命運(yùn)就在此——藥丸。 米迦勒把兩個傭兵提到門外,往地上一放,然后一臉冷漠。兩死敵向來沒什么共同語言,環(huán)境詭異的安靜,時間滴答滴答的緩緩流過,青煙繚繞中,路西法的秘書突然出現(xiàn)。 “帶下去,去前面等我。” “是?!边B姆冷靜的看了一眼米迦勒,什么都沒說就下去了。 路西法臨走前眼里滿是掙扎與不情愿,可是沒辦法,這家伙確實是目前情況下最適合保護(hù)父神的人選了。 他只能不得已道:“父神的安全就暫時交給你了,可別做什么敗壞你天使美德的事?!?/br> 米迦勒冷笑:“你以為我是你嗎?” 一想到第三次見面時,路西法滿是吻痕地向他炫耀的樣子,這么下作的事也只有魔族會做的出來。 “嗤,那尊貴的天使閣下,你最好能守住你的下半身,不要讓zuoai這么骯臟的事,污染了你的純潔吶?!甭肺鞣ㄗ焐线@么著,看向米迦勒的眼神也相當(dāng)不善,火花四濺,恨不得這天使受不了他的冷嘲熱諷,沖過來和他打一架。 他就是要讓對方看看父神是多么的‘寵愛’自己的,怎么著?! 這石頭哪里會懂愛的痕跡要秀出來! 米迦勒輕蔑地掃了他一眼,轉(zhuǎn)身打開門走了進(jìn)去。 他知道自己嘴拙,說不過他,最好的辦法就是不理這只魔王,讓他像一個跳梁小丑一樣在那蹦跶,反正沒一會就消停了。 zuoai對天使來說,并不是一件非要禁止的事情,他的身體包括靈魂都屬于父神,只要父神想要,什么時候拿去都可以。何必管別人怎么說? 那家伙嘲諷自己,不過是嫉妒罷了。 米迦勒把門輕輕合上,聽到門外漸漸歸于平靜。他雙手抱肩,靠在墻上,準(zhǔn)備趁父神還沒醒來的時候假寐一會。 路西法捏滅手中的煙,在地上踩了踩,最后看了一眼緊閉的門扉,才離開了。 這些日子他越來越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好在有這種叫煙的東西,雖然秘書怕自己上癮,讓自己少抽些。但他只是想利用這個東西幫自己控制一下情緒,讓自己冷靜冷靜。 畢竟——還有一場硬戰(zhàn)要打。 他邊走邊交代起來,這個秘書就算以前有點(diǎn)小心思,在這一段被他潛移默化的催眠后,對他的忠誠已經(jīng)是有保障的了。 重點(diǎn)是這家伙處事能力一點(diǎn)都不比別西卜遜色,用起來很是順手,不然他也懶得浪費(fèi)精力去催眠他。 “準(zhǔn)備好訴訟狀了嗎?” “是的,已經(jīng)全部送到您指定的那位審判長那里去了?!边B姆做事從來不會只做一件,他會通過對元帥動作的預(yù)測而把下一步動作也做好。 可謂是頂級秘書的典范了。 “很好,這次要萬無一失,趁他病要他命!” 他攻下魔界,也是用的趁勝追擊。 一拖再拖只會讓士氣低迷不振,給敵人翻盤的機(jī)會。 “謹(jǐn)遵您的命令。”秘書的眼鏡在陽光下反射出刺眼的精光,這位大人終于要有所行動了呢。 本來他還以為對方?jīng)]有爭奪權(quán)力的打算,沒想到,那位竟然成了激勵大人的導(dǎo)火索嗎? 果然,他安排大人去相親是正確的。 不過,大人生氣也是理所當(dāng)然。 沒有哪個雌蟲看到自己的雄蟲受到生命威脅還能無動于衷的,就讓他來助這位大人一臂之力,把那位令人唾棄的雌蟲拉下臺! 帝國——最后也會屬于薩托瓦爾家族! 在所有人眼中,帝國的最高法庭,就是代表著絕對的公正和絕對的真相。 但政治上卻不能這么分。 每任政要上臺,都會部署自己的草臺班子,安放在各個要職,這也是為了加強(qiáng)自己對國家的管制權(quán)。 而帝國的最高法庭——代表所有正義的地方,同時也是最污濁的。 在這里,你可以控告任何人,但絕對的正義和絕對的真相是相對存在的,涉及到各個大家族的切身利益的時候,正義就會被扭曲,真相永遠(yuǎn)沉入深淵,這么骯臟的地方,比起地獄也不為過。 負(fù)面情緒滋生的土壤啊,是魔族最喜歡的地方。 “那大人是要清洗它嗎?是為了還給天下人一個干凈正義的帝國嗎?”秘書雙目閃爍,露出崇拜的樣子。 嗤,以為自己是天使嗎? 他可是魔王吶! 就算帝國因此毀滅,又與他何干。 但對屬下卻不能這么說,在人類世界里,最講究的就是出師有名。 一個正義的由頭,能給他增加無數(shù)助力。 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 父神曾經(jīng)似乎有說過這么一句話,用在這個地方最適合不過了。 “克隆高等雄蟲,這可是打開了威脅全人類的潘多拉魔盒!有一就難免有二,有二就難免有三。這樣的事一旦有了開頭,那自然繁衍而生的雄子最后該何去何從!我們不能蔑視雄子的尊嚴(yán)與存在,不然蟲皇就會降下讓蟲族滅絕的災(zāi)禍?!?/br> 路西法大義凌然,讓屬下聽得兩眼發(fā)光。 “是的!那位大人——哦不!那蟲族的叛徒做的事情是整個蟲族所不容的。我已經(jīng)把所有材料都交給那位大人了,接下來就敬請期待您的表演了。” 就像之前以利亞拜訪那位暗地里隸屬與皇帝陣營的審判長一樣,作為悠久歷史的薩托瓦爾家族在帝國最高法院里也有門徒。 但那個門徒被隱藏的比斯旺更好,明面上還是個公正廉潔的無黨派自由人士。 不過這種大事,正是需要這種門徒的時候。 就算為此暴露也在所不惜。 * 溫柔的陽光輕輕的照映在窗戶上,卻被厚重的幕布遮擋在房間外。但隨著室內(nèi)主人的清醒,徘徊在房外的光歡快地打進(jìn)來,窗簾開始變得透明,讓光更輕松的透過自己,撒在床前。 雖然意識清醒了,但以利亞的頭還有些昏。他并不想起床,懶懶地靠在枕頭上,隨手按下床邊的按鈕。 眼前雪白的墻壁頓時投射出五彩的畫面。 這正是帝國一套的新聞,此時新聞里正在播報的乃是今日的大頭條——“天子犯法,意圖染指生命倫理道德!” ——“克隆雄蟲為哪般?!雄蟲安全是否還有保障?!” ——“有一就會有二,這樣的試驗到底還有多少?” 以利亞有些疑惑,這是怎么了? 突然畫面一轉(zhuǎn),轉(zhuǎn)到了青紅莊重的法庭里。 新聞播報員站在外圍,激動地斥責(zé)被告人的行為,像這種被法律明令禁止的科學(xué)竟然真的有人去做? 還用帝國最寶貴的雄蟲做人體試驗?!他怎么敢??! “蟲體克隆是一種對生命的傲慢,這項技術(shù)的歷史已經(jīng)告訴我們它不可預(yù)料的風(fēng)險有多大。然而竟然還有人想要嘗試?! 眾所周知,第一個利用生物技術(shù)克隆的蟲工動物,在尚處于年輕時期時,就患上了高齡才會產(chǎn)生的一系列疾病,最終因為嚴(yán)重的進(jìn)行性肺病,被研究人員實施了安樂死。 沒有人能保證被克隆出來的雄蟲,會不會因此患上從未出現(xiàn)過的疾病,如果發(fā)生了,那么等待他們的必定是無邊無盡的痛苦,甚至死亡。 而且被克隆出來后,他們的一生都注定被掌控:沒有自己的私人空間,時刻受到全社會的關(guān)注和壓迫,簡直就是現(xiàn)實版的! 難道我們二十幾年的教育就是教我們這么對待雄蟲的嗎!那么和對待奴隸有什么兩樣?!什么時候雄蟲竟然變成了一次性用品!這讓雄子以后還怎么看待雌蟲!” 現(xiàn)場播報的記者氣得滿臉通紅,看起來比狀告者還生氣。不過他的表現(xiàn),也代表了帝國大多數(shù)雌蟲。 對于雌蟲來說,雄蟲是珍貴而稀少的存在。他們出生就是為了把自己奉獻(xiàn)給雄蟲,可是現(xiàn)在竟然是皇帝帶頭,把這個百年難得一見的雄蟲一步一步地推向毀滅邊緣! 這不僅是在打雌蟲的臉,也是對雄蟲的不尊重! 不僅不會打破雄蟲數(shù)量越來越少的壁壘,反而更會引起反向的蝴蝶效應(yīng)。 “咳咳?!蹦吧哪腥寺曇魪闹車鷤鱽恚鞒秩嗣嫔活D,頓時抑制住了自己的情緒,冷靜下來,繼續(xù)播報道:“接下來請觀看法庭的審判,讓我們把鏡頭轉(zhuǎn)向法庭?!?/br> 以利亞怔了怔,竟然是路西法。 昨晚,似乎發(fā)生了什么... 他朦朧間似乎把幾個人扔到了墻上... “父神?!泵族壤展蛟谝岳麃喢媲?,糾結(jié)著要怎么解釋目前的情況。 他以為路西法要審過后才處理昨晚的兩個人質(zhì),距離他們把皇帝送上法庭的日子至少還有幾天。 而他們利用父神引君入甕的事也可以等路西法回來解釋。 畢竟是他的計劃,他可不想給魔王背鍋。 父神要生氣,就朝路西法撒氣就好。 怎想到這家伙竟然轉(zhuǎn)頭就把皇帝送上了帝國第一法庭,還開庭了?。?/br> 以利亞并沒有忽視米迦勒躲閃的雙眼,他看了下模糊印象中的墻壁,蜘蛛網(wǎng)一樣的裂痕竟然有四個。 那就說明昨晚不是做夢,而是他真的使用了幽能。 “給我說下你們的計劃?!币岳麃嗠m然有些不滿自己竟然被瞞在鼓里,但對于這兩個小家伙擅自作主想要保護(hù)自己的事,他并不是想全盤否定的。 如果能不再互相使絆,這兩個家伙聯(lián)起手來,認(rèn)真去做,回到魔法世界并不是一件難事。 他正好一邊洗漱,一邊聽米迦勒把前因后果都說了一個遍。 “我們并不是故意讓您置身于危險中的,只是為了引出...”米迦勒急急解釋,就怕父神誤會。 以利亞吐出口中的漱口水,挑了挑眉:“我有責(zé)怪你嗎?不過想要抓我的幕后兇手就是皇帝?這可真是一個大爆料啊。難怪他手那么長,連軍事基地都能伸的過去?!?/br> 米迦勒回想:“是那一次的怪物暴動嗎?” “嗯,不過有機(jī)會了也好,你們準(zhǔn)備怎么對付他?” “我本想殺了他,可是路西法說殺人并不能解決所有的問題...”米迦勒說起這個還有些不忿,但他見父神滿臉贊賞的樣子,便閉了嘴不再提:“他準(zhǔn)備讓帝國知道他的陰謀,用這個國家的法律來給予他制裁。” “不錯,不愧是擅長陰謀詭計的魔王?!币岳麃啿亮税涯槪叱鱿词g:“那接下來的事都計劃好了吧?!?/br> 米迦勒頓了頓,他剛剛沒把路西法的想法說完,是不想聽到父神稱贊他,但父神剛剛那句...到底是稱贊還是貶低? “嗯,準(zhǔn)備弄一個替身上去,這樣我們的計劃也能快點(diǎn)展開?!?/br> “你是說回到魔法世界的計劃?路西法有什么打算?”以利亞一頓,剛想出去吃點(diǎn)東西,但聽到了十分感興趣的事,于是他干脆轉(zhuǎn)回室內(nèi)坐下來,準(zhǔn)備聽完。 因為是學(xué)校唯一的雄子,學(xué)校對他的照顧可謂是盡心盡力,從來都是給他最好的,連這次軍事演習(xí),也給他安排一室一廳的套房。 此時,他邊看電視邊聽米迦勒闡述他們的計劃。 此時,電視的畫面已經(jīng)轉(zhuǎn)了法庭,被告人在臺上站定。那是一個金發(fā)碧眼的雌蟲,歲月并沒有在他的臉上留下多少痕跡,看上去是個溫和可親的中年大叔形象。 這就是皇帝吧? 果然皇族金發(fā)碧眼都是標(biāo)配,不過這個樣子看起來是個很溫柔的大叔啊。他以為能做出那種事的人都會長的很陰冷邪肆,果然人不可貌相這句話也適用在蟲族身上。 視頻中,路西法和身后的秘書在輕輕的低頭交談,路西法這個殼子雖然年紀(jì)比原來的大了些,但卻多了成熟的魅力。 前提是不在他面前的話。 在陪審團(tuán)和吃瓜群眾看來,路西法此刻是憤怒的,但又在公眾面前又不能表現(xiàn)出來,畢竟傷害到的可是自己在追求的雄子。 沒有人能夠接受這世界上還有另外一個一模一樣的自己,更不要說接受一個像工具人一樣出現(xiàn)在好幾個家庭中的雄主。 光是想象萬一哪天認(rèn)錯雄主,還干了不可描述的事情,就十分令人毛骨悚然。這對倫理、道德都是極大的侮辱。 而那些被創(chuàng)造的生命體,又要在這個世界上以怎樣的身份存在?低人一等的妓?還是奴隸?被作為牲畜一樣被使用? 那雄蟲的尊嚴(yán)是否會被踐踏,雌蟲是否會逐漸喪失對雄蟲的愛護(hù),而那些生命體又如何自處?蟲族會不會到最后只剩下克隆雄蟲,而不愿接受的真正的雄蟲隨著歷史消亡? 任何一個有腦子的人都清楚,一旦放任了這種事情,社會將會陷入何等混亂之中。 對倫理的傲慢,對雄蟲的狂熱,就是蟲族作死的開始! 路西法明顯是有備而來,之前綁架以利亞實驗室的資料被一個個送上法庭,還有以利亞這幅身體之前的經(jīng)歷——在實驗室活過的十八個年頭的生命路程。 看得吃瓜群眾都開始不滿而憤怒了。 “這可是我們滿心期待的高等幽能雄蟲!” “這可是我們高等幽能雌蟲的希望!” “這可是我們蟲族從古至今為之守護(hù)到現(xiàn)在的珍寶!” “你們說好會保護(hù)他!讓他快樂的成長成為我們帝國的希望!” “你們看看你們都做了什么!皇族就可以為所欲為嗎!” “你們怎么敢!” 代替群眾憤怒的陪審團(tuán),幾乎要將坐席沖垮!他們把手中能扔的一切都扔到那個人臉上——那個原本是國家的象征,被所有蟲憧憬的存在。 真是諷刺吶。 米迦勒瞟了一眼電視屏幕,看到畫面中路西法和他的秘書巍然不動的站在后頭看戲,這家伙也是個戲精,魔王果然都不是個好東西。 “那我學(xué)校,是不是也不用上了?”以利亞聽完米迦勒闡述的路西法的計劃。 既然最后路西法會控制帝國,那他想要得到的技術(shù)不就也可以讓路西法去找。 皇帝手下的研究室和人才可不止這一個,這樣他就能空出時間開啟第二步計劃——去向星辰大海的征途了! “嗯,等到路西法扶植傀儡上去,您以后就可以為所欲為了?!?/br> “咳咳?!币岳麃喖倏攘藘陕?,說得好像是他教唆的一樣... 怎么感覺米迦勒和路西法學(xué)壞了... 扶植傀儡cao控帝國什么的,真的是一個天使該做的嗎? 雖然他只是一個幫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