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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賤人?!鄙蚧ㄔ谖堇锟薜澳?,罵著那個剛進門兒媳婦的臟話,她恨不得沖上去將那個床上的賤人掐死了,可李尚硬拽著她不讓她過去。 沈花干脆在地上打滾,她本是個婦道人家,沒別的法子,先下也只能借著撒潑的功夫來發(fā)泄自己的怒氣。 “要是我兒子有個三長兩短,你,他,他肚子里的孩子都別想活了。”沈花渾身都是灰塵,原本盤好的發(fā)髻都散開來,她瞪紅了眼,指著李尚又指著隔壁的屋子。 隔壁正是昏睡過去還沒醒的洛清徐,沈花知道兒子是被他弄成這樣,當下止不住怒氣想要打人,可識得點草藥的李尚卻是一把脈出了洛清徐的喜脈及時攔住了她。 “誰知道這個孩子是不是我們李家的,他原本來我們李家也不是個處,誰知道有沒有趁著我們出去勾搭上哪家的。”沈花說的話說到李尚的心坎里去了,畢竟之前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但按照時間壓根對不上,十有八九也是他們李家的孩子,除非在那之前還有別的人。 李于生躺著床上閉著眼睛,面上血色全無,沈花還是第一次看到兒子這么虛弱的樣子,他從小力氣大,從沒人敢欺負他,可他也從不仗著自己力氣大欺負別人,反而是每天老實巴交的過日子。 好不容易討個媳婦,媳婦兒竟然還要殺了他,沈花看著李于生心疼的不行,想起往事更是不住的抹眼淚。 “唉!”李尚嘆了口氣,他當初一時起興的決定是不是錯了。 洛清徐昏睡了一天總算醒了過來,他睜開第一眼就看到了沈花,床頭的沈花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眼神像看一只螻蟻一樣。 沈花對他說的第一句話便是:“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于生的?!?/br> 見他不說話沈花又道:“我再問你一遍孩子是不是于生的。” 洛清徐還是不說話,沈花心里早就憋了一肚子的氣,眼看他這種態(tài)度正要發(fā)火,沈花的手還才剛抬起來,又突然停下在半空中。 床上的洛清徐不知道望著哪里,雙目無神,面色煞白,眼里卻不停的掉著眼淚,沒發(fā)出一絲聲音,就那樣默默的掉著眼淚。 瞧著洛清徐的面色比她兒子好不到哪里去,又看他可憐的模樣,沈花難得的心軟了,又瞅了他一眼才走出了房門。 十月,正是桂花飄香的季節(jié),李家的院子里正好有棵桂花樹,清香味飄進了小屋里,洛清徐正趴在露出一點縫的窗戶上,聞著這一抹沁人心脾的芳香,緊鎖的眉頭難得有絲舒展下來。 他穿著一身粗布衣衫,腳上一雙破布鞋,身上臉上卻是干干凈凈的,還是能看出一副富人家子弟的模樣,與村里這些人不同。 依舊柔順的長發(fā)已經(jīng)垂到了腳踝,此時他趴在窗前,頭發(fā)散了一地,他像是又瘦了,瘦得只剩下了骨頭,風一吹就能倒似的,那巴掌大的小臉上一雙墨綠色的眸子隨時保持著警覺。 洛清徐已經(jīng)懷孕有三個月了,看小腹倒是不出,就算光著身子也只能看到微微的隆起,自從懷孕后他的食量更少了,他吃不下,就算沈花再怎么逼他也吃不下。 李于生整日躺在床上,時而清醒時而昏睡,沈花兩人沒有虐待洛清徐,只是把他整天關(guān)在屋里,那脖子上的鎖鏈一直沒拿下來,只是沒有再將他鎖在柱子上。 “吃飯了?!崩钌卸肆藥讉€菜進來,放到桌上望了他一眼便走了。 洛清徐聽到聲音就下意識的縮在一角,警惕的看著李尚,直到他走了,沒了一絲聲音,他才放下心慢慢的走到桌前。 依舊是一個小菜一個雞蛋幾塊半精半肥的rou塊還有小份湯,在吃食上沈花還是沒有太過吝嗇,或許是看他懷孕了,又或者他實在瘦得看著嚇人。 洛清徐沒胃口沒吃多少,吃完便縮在被子里,沒過多久沈花進來收碗筷,看到剩了不少菜,又是罵罵咧咧了半天才走。 第二天洛清徐醒來時注意到他床上多了個人,他翻起身就要跑,那人突然醒來一把抓住他。 “你跑什么?”那人舔著他的耳垂,褻玩著他的乳尖。 “啊…”洛清徐在他懷里縮著腳指甲忍不住叫出聲。 “你動什么?!崩钣谏宦迩逍鞜o意間碰到了傷口,嘶了一下,松開手,洛清徐借著空擋跑下床,躲到屋子的角落里死死的盯著他。 李于生身上還纏著繃帶,上面隱隱約約有血跡溢出來,他捂著傷處站起身往洛清徐走來。 “別過來!”洛清徐大叫一聲捂著頭奔潰的滑到地上。 “沒事的。”李于生蹲在他面前,揉著他的頭發(fā)。 溫柔道:“我說過我們成婚后便帶你去找你的父母,你想去嗎?我們明天就去?!?/br> “無論多遠我都會帶你去的?!崩钣谏鷩L試著將洛清徐摟進懷里,洛清徐沒有拒絕,也沒有說話,只是一直發(fā)著抖。 “你要帶著他去城里!你知道過去得走多遠啊!”沈花聽到李于生的話死活也不同意,李于生傷沒好全,洛清徐懷孕了,去城里來去都得兩三個月,這不是瘋了。 “我答應(yīng)過他成婚后帶他找父母的?!崩钣谏鸂恐迩逍斓氖?,信誓旦旦道:“我借了村長的馬車,來去路程應(yīng)該只要一個多月。” 沈花大叫:“你瘋了嗎?給他找什么父母,他前段時間可是還要殺了你的,找到了干嘛,你把人還回去嗎?” 一旁坐著的李尚抽著煙斗,吐了口煙絲道:“得了得了,你要去就去,把劉家那小子也帶過去,就當是你們的馬夫?!?/br> “你兒子瘋了,你也瘋了,不要命了?!鄙蚧粗@兩人像瘋子一樣。 李于生沒搭理她,對李尚道:“不行,就我倆去?!?/br> 李尚沒松口:“你倆去我不放心,要么不去,要么就帶上劉家小子,他那邊我可以去說,就看你怎么決定?!?/br> 李于生糾結(jié)了一會兒,還是同意了。 劉柒是個19歲的壯小伙,平日里是個話癆,他長相算得上不錯,愛笑,笑起來就亮出一口大白牙,家里條件也還好,但到了這個歲數(shù)卻還沒成親。 就因為這個,李于生不太愿意讓劉柒與他們同行,他怕劉柒瞧上洛清徐,心里萌生出什么心思。 但一切看得上去很正常,劉柒笑瞇瞇的看了眼洛清徐就移開了目光,這一路上劉柒在前面都不停的說話,李于生懷里靠著昏睡的洛清徐,自始至終也沒應(yīng)他一聲。 晚上睡覺幾人有時候會住客棧,有時候則直接睡在馬車上,洛清徐懷孕車坐久了便會吐,又吃不下什么飯,整天面色蒼白的,也沒什么力氣,就連下馬車也得由李于生抱下去。 劉柒每次看著覺得洛清徐嬌弱得不行,就像個瓷娃娃,他生怕自己一不小心闖禍,從不敢碰他,就連說話也極少和他說,李于生也不和他說話,所以他一般就是自言自語的在那里說,他也不指望有人回他。 一個月后幾人到了城里,路上也挺順利的,沒碰到什么事情。 劉柒還是第一次到城里來,瞧著街邊上的小玩意兒滿是稀奇,心里稀罕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