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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清徐趴在李于生身上,不過伸舌舔了幾下,因?yàn)橛X得太過屈辱明眸里早已掉下淚來,精致的臉上淚珠緩緩滑落直至下顎,偏偏又冷著臉,性子犟得不行,李于生簡直愛極了他這模樣。 “清徐…”李于生情難自禁的拖著他的后腦勺,將他往里面帶,洛清徐哪里知道要做些什么,他只會僵硬的輕舔著,喉嚨的異物感讓他想要嘔吐出來,李于生卻硬是不讓他退出來。 李于生沒忍心射在他的口里,拔出來卻沒收住糊了洛清徐一臉,洛清徐半張著口,一臉迷茫的看著他,顯然是不敢相信剛剛發(fā)生的事情,白色的濁液順著他的臉龐滑下,落到被子上。 “對…對不起?。∏逍?。”李于生慌忙給他擦臉,洛清徐回神后像是受了打擊,呆呆的,眼淚卻像斷了線一樣不停往下落。 這一幕看得李于生心里愧疚得不行,晚上倒是真沒再碰他,只是將他寶貝似的摟在懷里一個勁道歉。 翌日,李于生顯然遵循了他父親說過的話,他害怕了,害怕洛清徐會第二次逃跑,他愛洛清徐,是那種愛到骨子里甚至想把他刻在血rou里的愛,嗜血一般的愛,離了會發(fā)瘋的那種。 從第一次,洛清徐睜開那雙墨綠色的眼眸側(cè)身望向他時,他李于生就已經(jīng)沉淪進(jìn)去了。 洛清徐脖子上套著鐵質(zhì)的項(xiàng)圈,連著一米多長的鐵鏈,鏈條的最那端連在了房間的柱子上,他的活動范圍幾乎只能在床上。 “我出去干活了?!崩钣谏臐M意足的看著洛清徐喝完粥,臨走前還在他耳邊廝磨了一番。 洛清徐閉著眼側(cè)身在床上,屋里關(guān)著門關(guān)著窗,里面黑漆漆的,給人一股莫名的壓抑感,洛清徐感覺他睡了很久很久,他甚至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在等待什么,才能面對這么屈辱的事情還要選擇活下去。 他或許還能再堅(jiān)持一會兒,一會兒……。 整整幾日,洛清徐沒說過一句話,李于生依舊死纏爛打,卻只抱著他睡覺,沒再碰他,沈花和李尚每天除了干活還要忙著布置兒子的婚事,壓根沒閑工夫管他。 “清徐!”晚上李于生興高采烈的跑進(jìn)屋,笑起來整個人都顯得憨厚可掬。 他在洛清徐面前像是獻(xiàn)寶一樣從懷里掏出一個盒子:“清徐,這是我偷偷在外面花了不少錢買的?!?/br> 洛清徐雖然醒著卻連眼也沒睜,李于生完全不在乎反而面紅耳赤低下頭道:“我問了別人,清徐你那里太窄了,我的太大了,進(jìn)不去 ,上次也弄疼你了。” “別人跟我說每天把這個放在你里面,我的就能進(jìn)去了?!崩钣谏蜷_盒子,里面是一支象牙白色的玉勢。 “清徐…我能放進(jìn)去嗎?”李于生小心的瞄了一眼洛清徐,卻只看見從被中露出的幾縷黑亮的長發(fā),李于生問了幾聲洛清徐沒說話像是睡著了,李于生權(quán)當(dāng)他默認(rèn)了。 他扯開洛清徐的衣帶,洛清徐里面連里衣也未穿,不是未穿,而是李于生就沒給他穿過,他每天起床第一件事就是將洛清徐身上摸個遍,防止自己不是在做夢,索性方便連褲子也沒給他穿。 洛清徐的腿細(xì)長又白皙幾乎看不見汗毛,比起李于生這種皮膚赤黑腿上傷疤無數(shù),滿是粗長腿毛的簡直是一個極端。 李于生拉開洛清徐的雙腿,湊到花xue面前,先用食指探了進(jìn)去,洛清徐瑟縮了一下就要往后面躲,被李于生拉了回來。 一指兩指三指四指,洛清徐渾身發(fā)著抖,不停喘著粗氣,李于生覺得可以了,將玉勢對著xue口捅了進(jìn)去,一捅到底,洛清徐只覺得身體要被撕裂一般,他疼得在床上打滾,掙扎著,伸手就要將下身入體的東西摳挖出來。 “清徐,不可以!” 李于生壓在他的身上,鉗住他的手,懇求道:“你一定要每天都戴著,以后我們做的時候你就不會痛了。” 洛清徐難受得抽噎起來,不知是被氣得還是痛的。 此后每天除了入廁,洛清徐體內(nèi)都需要戴著這個東西,有時候李于生會給他放進(jìn)去,有時候李于生會選擇看著他自己放進(jìn)去,看著洛清徐坐在床上一臉恥辱又透出絲情欲的大開著雙腿,咬著唇難受的將玉勢一寸一寸緩慢的推進(jìn)自己柔嫩的花xue。 每當(dāng)看到這一幕,李于生總會硬起來,他會解了褲頭,當(dāng)著洛清徐的面自己用右手解決。 洛清徐覺得李于生無恥流氓變態(tài)又下流,雖然看上去是個老實(shí)憨厚的人,骨子里卻壞透了,還是個色胚,李于生每次都會親手給洛清徐洗澡,說是為了節(jié)約用水,兩人總是擠在一個浴桶里。 李于生會將洛清徐全身上下的都摸個遍,甚至連rutou都要褻玩一陣,手指探到內(nèi)xue不停的摳挖,引得洛清徐喘息連連。 他伸出舌頭舔舐著洛清徐蒼白的唇角,又不停放肆吸吮輕咬著唇部,直到洛清徐的嘴唇腫了起來,又慢慢將舌尖伸了進(jìn)去,在他的口腔內(nèi)壁搜刮著,將舌頭伸到最深處,洛清徐已經(jīng)被逼著靠到了桶的最邊緣,他死死被壓制在李于生懷里,李于生的親吻太過激烈,他差點(diǎn)窒息。 而自從洛清徐體內(nèi)開始放入玉勢,xue口明顯柔化了些,李于生雖然進(jìn)去還是有些吃力,但好歹比以前順利的進(jìn)入了。 兩人洗完澡李于生起了興致將洛清徐拉到院子里,洛清徐脖子上的鐵鏈洗澡時被摘下,上面還留了一圈紅印。 院子里有顆百年的銀杏樹,李于生就將洛清徐壓在樹上,解了褲子直接將發(fā)硬的男根捅了進(jìn)去。 “不…”洛清徐手扶著李于生的肩頭,發(fā)出絕望的聲音。 李于生開始抽動起來,因?yàn)樯砀卟町?,洛清徐被按在樹上,腳是懸著地的。 洛清徐只覺得體內(nèi)的東西又變大了一分,身體里塞得滿滿的,耳邊噗嗤的水聲那么清晰的響徹在耳中,他覺得難堪萬分,淚水又淌了出來。 李于生射了兩次在洛清徐體內(nèi),guntang的濁液注滿了他的肚腹,洛清徐兩眼放空像是失了神,李于生將他抱回房又將玉勢塞了進(jìn)去。 “拔出去……”洛清徐察覺到異物的入侵,被疼醒了,說話帶了一絲哭腔。 “明天再拔…啊,聽話?!崩钣谏χ念^,將他摟著睡覺。 洛清徐肚子里滿是jingye下身還插著一支玉勢,渾身難受得不行,到了半夜也睡不著,第二日洛清徐便發(fā)燒了,倒不是很燒,李于生擔(dān)心得不得了,連干活也沒心思了,挖土?xí)r鋤頭差點(diǎn)砸到腳。 李于生每天一大早便去山上采藥,回來又給他熬藥,洛清徐竟是沒過幾天便退燒了。 “于生?。∧隳乔蜗眿D兒怎么都不帶出門給人瞧瞧的。”太陽底下,幾個干農(nóng)活的婦人在一旁在打趣道。 李于生摸摸后腦勺,憨笑道:“我媳婦兒長太漂亮了,我怕別人惦記壞了?!?/br> “這倒也是?!闭麄€村也找不出比洛清徐還好看的人了,還是個雙兒,誰不稀罕。 有個女人突然驚道:“說起這事,我想起來,我看到好幾回了,就你隔壁那小子老在你家門口附近轉(zhuǎn)悠,有一次我還看見他翻你們墻頭過去了?!?/br> “啪!”李于生的鋤頭掉在了地上。 這不可能, 李于生愣了半會兒,最后鋤頭也沒拿的跑回了家。 洛清徐聽到門被打開了聲音,有些奇怪,李于生竟然就回來了,明明還沒到落山的時候。 雖然這么想,洛清徐還是躺在床上沒去看他,裝作在睡覺的樣子。 “人呢!”李于生氣喘吁吁的看著躺在床上的洛清徐,沒有得到回應(yīng),他開始在屋子里翻找起來,但是一眼看去房間里能藏人的地方壓根沒有,李于生還是在發(fā)狂一樣的找些什么。 李于生心里滿是不安,腦海里忍不住胡思亂想,他看著被他翻得一片狼藉的地上,又看上沉悶不語的洛清徐,醞釀半刻轉(zhuǎn)身跑出了門。 李于生跑到許聰家,許聰平日里不務(wù)正業(yè),這天正吊兒郎當(dāng)?shù)淖谠鹤永锟闹献?,許聰看著闖進(jìn)家門來勢洶洶的李于生,立馬站起身還沒反應(yīng)過來,李于生揮著拳頭直接把他揍了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