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裸身賤賣,浴池里的群交讓他屁眼發(fā)燙
李郁的病好了之后,就被老乞丐帶回了破廟,庸大夫可憐他,臨走時送了他一身舊衣服穿在身上,把那件沒來得及賣掉的披風(fēng)包起來抱了一路。 他還在為醫(yī)館遇到的人而意難平,如果那個人真的是在天牢救他的那個人,那他昨天再沖出去,是不是還能有一次好運氣? 可這該死的老東西,他的力氣居然那么大! 剛回到住處,他就發(fā)現(xiàn)老乞丐的目光一直在他身上打轉(zhuǎn)。也是,他這病拖了八九天了,在醫(yī)館里頭不方便,庸大夫時不時要進來看看他的狀況,以至于老乞丐一直沒能上他。 這老不死的…… “小美人兒,你這樣看著我做啥,讓我心里慌慌的……” 說著,摸上他的大腿。 他劇烈的咳嗽起來,咳得面頰通紅,撕心裂肺。老乞丐被他這般作態(tài)嚇著了,“怎么剛好又病了?” 李郁擺了擺手,硬撐著道:“我沒事,就是……咳!咳……胸口不太舒服……” 正說著,忽然又捂著嘴咳了起來,過了半響,他攤手一看,居然是咳出了血。 老乞丐愣了愣,臉色微變。 又這樣過了兩日,他咳得越發(fā)厲害,面無血色。這一天,老乞丐把他拉去河邊洗了洗臉,帶去西市街頭標價賤賣,五兩銀子。 他靠在石階上側(cè)躺著,雖說他沒什么精神,但他皮相生得甚好,此番掩唇咳嗽,倒是別有一種病態(tài)的美感。 一旦逢人來問,老乞丐就說他這咳嗽是風(fēng)寒,大家都是半信半疑,沒見過哪個風(fēng)寒能咳得這么厲害的。唯獨有一個看似斯文的男人,在他面前駐足片刻,將他仔細打量了一下,說:“看起來也沒什么特別之處,值五兩?” 老乞丐兩眼放光,唾沫橫飛,“爺有所不知,這小子啊,他是個小怪物……他陰陽同體,雌雄莫辯!爺你看,” 說著,他徑直扯開了李郁的衣襟,雪白的胸脯白花花的晃暈了路人的眼,那對胸乳被老乞丐吸弄了個把月,已經(jīng)微微鼓起,好似十四五歲的稚嫩少女一般,煞是可愛。 李郁低著頭忍著周圍無孔不入的尖銳目光,任由老乞丐把他衣襟再拉得開一些,連肩頭的衣裳也一并滑下。感覺到男人的目光直勾勾的盯過來,他臉上涌起紅暈,掩唇咳了兩聲,微蹙眉頭。 身上被盯得火燒似的難受。 “?。 ?/br> 老乞丐揪了他的rutou一把,他猝不及防驚叫一聲,忙把老乞丐撫摸的手推開,恍恍惚惚的攏住衣襟,轉(zhuǎn)過臉去。 “爺,他身上還有很多妙處呢……” 李郁聽到他這樣說,便覺得不妙,果然,老乞丐把他的衣擺掀起來,“您看這腿……” 庸大夫是個文人,衣服制式也是十分儒雅的,衣擺長及地,這一撈,大家伙兒才看到他底下白生生的兩條腿,那瘦腰雪白不盈一握,連胯下萎縮的二兩rou都露了出來,雖然只那么一瞬就被他放下了衣裳,但驚鴻一瞥才是最為驚人。 “這身段兒……” 不同于糙漢子腿毛縱橫,那腿光滑瑩白,看上去好像是在發(fā)著光,那大腿根甚至還有曖昧的掐痕。 李郁不自在的把腿縮了縮。 可是下一刻,老乞丐以飛快的速度在他兩腿中央摸了一把,手拿出來時,樹皮一般的手指上沾著曖昧的水漬。 老乞丐畏縮的一笑,兩指捻弄,yin絲不斷,“嘿嘿,還有這水兒……怎么的也值這個價吧?” 李郁臉上羞憤,卻只字不言。 不管是誰,趕緊把他買了去吧,他真是受夠了這個老不死的變態(tài)。 老乞丐確信男人已經(jīng)看到了袍子下的風(fēng)光,“咳嗯,還有諸多妙處,您不妨買回去慢慢查探!” 就這樣,五兩銀子,他被男人買走了。 他抱著自己的破布跟那個男人來到了宛青院。宛青院是什么地方,他不知道,不過當(dāng)他踏進去之后,他就明白了。 也就是所謂男妓院…… 那個把他買回來的斯文男人,這里的人稱他五爺。五爺早在路上就對他浮想聯(lián)翩,那渾圓的屁股蛋子在袍子里晃蕩,看得他早就想捏兩把了。 他如愿捏了捏那挺翹的小屁股,看他激靈跳開,嚇得煞白的臉蛋,柔聲安撫道:“別怕,來了這里,害怕是沒有用的?!?/br> 說完,又轉(zhuǎn)頭吩咐道:“來兩個人,把他沐浴打扮一番,送到我房里來。” 說完,拍了拍他的臉頰,轉(zhuǎn)身上樓去。 李郁已嚇得渾身發(fā)軟,洗干凈送去房里?他豈會不知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無非是要在床上伺候一番。 這還真是剛出虎xue,又入狼窩! 他渾渾噩噩的發(fā)愣,被兩個男子帶去浴池,浴池里已有三三兩兩的人在沐浴。 說是沐浴,其實也不盡然,入眼的是一副yin靡的景象。岸邊的兩個男人衣衫半露在纏纏綿綿的親嘴,水池中有一對裸身男子在水中交纏,美貌的公子靠在浴池邊,雙腿緊緊纏著男人聳動的腰,神色欲仙欲死的仰頭喘息。 “唔啊~~好哥哥~加把勁兒……噢好棒……要去了……” 那水波晃蕩,拍擊出陣陣水浪。甚至還有一個人,正被兩個壯漢按住浴池邊一前一后的cao弄著,他看上去年紀不大,夾在兩個壯碩男人的懷里看上去可憐極了,被干得斷斷續(xù)續(xù)的哭喘??呻m然在哭,他的神情卻是十分享受。 他轉(zhuǎn)身要逃,被兩人給拉住了。 “你可要乖乖的,不然……” 男人怪笑兩聲,意有所指的咽了咽口水。 李郁心都涼了,看著兩人不善的目光,臉色蒼白。男人取下他的包袱扔在一旁,隨后一前一后擁著他,手掌在他臀上撫摸,一邊給他脫衣服。 身前的男子還畫了妝,是剛才開始一直沒說話的那個,他眉飛入鬢,眼尾一抹緋紅看起來妖嬈邪氣得很,朝他眨了眨眼睛,慢條斯理的解他腰帶,“乖乖,勸誡你啊,來了就別跑?!?/br> 李郁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被兩人夾在中間的少年無助的哭泣著,這一轉(zhuǎn)眼,他們換了姿勢。前面的男人坐在池邊,扶著少年的頭滿足的嘆息著,而少年身后的人還摟著他的腰啪啪cao干。 李郁只看見那挺翹的屁股被干得顫抖撅起,一根粗大的roubang飛快進出,少年人嗚嗚直叫,口中的巨物撐得他腮幫都圓了。 而先前水里那對鴛鴦做完之后,兇猛的男人丟下兀自高潮軟倒的小公子,赤身往哭泣的少年去了。他走出及腰的水區(qū),胯下yinjing也浮出了水面,又長又直的一根正直挺挺的硬著。 他一邊撫摸著少年的屁股,一邊扶著自己的孽根等待著。 李郁看到了那少年眼里的絕望。 這像極了當(dāng)年他被哥哥們按在圓桌上強jian時的景象,但他那時雖然是第一次與幾個人同時做,但是在中了藥催情的情況下,而且他知道哥哥們雖然對他惡劣,但不會要他的命。 所以他雖然害怕,卻未曾絕望…… 忽然,面前的男人點了點他的胸膛,半是委屈道:“怎的看得如此專注,莫不是你也想跟那sao貨一樣,想被他們cao成一灘爛泥?” 話音剛落,那個水中剛剛激戰(zhàn)過后的男人看了過來,對他勾唇一笑,目帶邪氣。 李郁被他看得一驚,那眼神太過霸道,他竟有些心跳加速…… 他連忙搖了搖頭。 “喲,臉紅了……” 他實在是受不了這個男人妖里妖氣的樣子,按住在腰腹撫摸的玉手,道:“我自己洗?!?/br> “不成,五爺叫咱倆伺候你沐浴,哪兒能讓你自個兒動手???你說是也不是,雁飛?!?/br> 身后那人卻不接話,只默默褪了他的衣服。他全身只得庸大夫給的那一件長袍,衣服一脫,便是光溜溜的。 “誒,什么東西頂著奴家?”面前的人一聲驚呼,捉住了他抬頭的性器,“小乖乖,原來是你,怎么這么不中用啊,這就看硬了?” 他想退,可是命根子被他攥在手里擼動,手上技巧一流,在他的撫摸下,李郁只覺一陣快感直擊尾椎,瞬間連身子都軟了半邊。 身后的男人將他攔腰接住,不知何時他也是赤身裸體的了,一根蓄勢待發(fā)的rou棍正頂在他臀縫。 對岸的叫聲越來yin蕩,粗俗的怒罵混合著臀rou撞擊的啪啪聲,那些yin聲艷語傳入耳朵里,讓他身體里的欲望又蠢蠢欲動了。 四只手在他身上摸來摸去,皮膚似火燒一般灼燙起來。 簡直要瘋了…… 面前的男人用手掌揉揉他的rutou,笑道:“你的胸好軟啊……” 說著,對李郁身后那人使了個眼神,兩人把他擁著推進浴池里,他撲騰了兩下,兩手被他們抓住抵在岸邊,隨后手掌一起摸上了他的胸。那抓揉的力道有點大,揉得他忍不住發(fā)出了聲音。 “胸真的是軟的誒!” “嗯……!” 李郁現(xiàn)在根本來不及管旁邊浪叫的小美人,他現(xiàn)在自顧不暇了,突然,他面色一變,連忙按住雁飛的手??伤ナ滞笠矝]用,那男人的手指頭已經(jīng)鉆進他的xue口,還不斷往深處探入。 李郁被他摸得舒服,“嗯……嗯……” 妖艷的男子不樂意了,“嘿,別太過分,五爺要的東西你也敢動!” “我只是在給他清洗而已,這逼里頭滑不留手的,不知道是哪個野男人的種呢。” 他咬著牙泡在水里,臉頰通紅,已然動情。 雁飛將他抱坐在懷,燒紅的rou棍頂在他臀縫抽插,磨得很是起勁兒。 “唔嗯……” 李郁被他摩擦得心里發(fā)癢,不知不覺的喘息已經(jīng)十分明顯。那邊幾個禽獸都看了過來,他們懷里的小美人已經(jīng)被干得癱軟,性子也cao軟了,屁眼也cao松了,哭唧唧的曉得主動給他們倆舔jiba討好,眼看是沒什么好玩的了。 可李郁不同,那是一種尚在隱忍,但已經(jīng)外漏的sao勁兒。 紅衣專心舔弄他的rutou,直到把一邊rutou咬得紅腫挺立,才轉(zhuǎn)移到第二顆。 李郁被他們玩弄得媚眼如絲,隱約瞧見對岸的男人們?nèi)缋撬苹?,眼神玩味的把他瞧著?/br> 而名叫雁飛的男人把熾熱性器貼在他屁眼不斷廝磨,喘息急促的擦著他。 他好像要…… 想被他們強cao。 他被撈起來放在岸邊,屁股微微扭動,身上像煮熟了一樣泛著誘人蹂躪的緋紅。 紅衣和雁飛一人分了一只腿,用手澆水洗他紅通通的屁眼,眼神撩了對面的男人一眼,輕哼了一聲。 那方立馬道:“咳,新來的?” 紅衣懶懶的道:“嗯,爺帶回來的人,你們就別在那兒巴巴望著了,等爺玩膩了再說吧?!?/br> 聞言,幾個人又是遺憾又是興奮。 五爺喜愛美人,但從不長情,幾乎都是cao服了就膩了。屆時,都會成為宛青院里給他賺錢的牌子,有錢都可以上。 而這時候,他們這些專門調(diào)教牌子的男人也就有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