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要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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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假時間一晃而過,陳湫安排好了首都星的事情,便差不多到了回去的時候。 走的那天沈藜去送了她,什么話都沒說,但僅僅是那么注視著陳湫,就讓這位一向神經(jīng)粗的哨兵都覺得有點發(fā)麻。 她在要塞里已經(jīng)在習(xí)慣了,過去的這短短一個月的假期,她反而感覺自己像是去了一個曾經(jīng)經(jīng)常踏足的度假區(qū),美好和平,但沒有歸屬感。 所以這會兒要走了也不覺得舍不得。 然而沈藜卻相反,從進入向?qū)W(xué)院開始,他就沒怎么離開過首都星,畢業(yè)后直接到了陳家,更是沒機會踏足外界,對于他來說,這里便是他所熟悉的整個世界。 他被困鎖了太長時間,以至于對帝國如今狀況的認知,仍然只停留在各類新聞報道和貴族內(nèi)部的小道消息上,他印象里的黑區(qū),更是個危機四伏、朝不保夕的地方,他想起陳湫身上那些陳年舊疤,更覺得那里無比危險。 可他不可能挽留她,先不說陳湫會不會聽他的想法,就算為了陳湫的前程,他也不能這樣做。她用了三年的時間,放棄了在首都星的人脈,才好不容易在軍部打下根基,如今正是抽條發(fā)芽,壯大自身的好時候,怎么能在這個時候功虧一簣? 他理智上將利弊分析得清清楚楚,也一直按捺著自己不要去影響陳湫的決定,可臨到這時,他還是難受得不行。 他好不容易暫時將與陳湫的關(guān)系推進到了rou體親密的階段,陳湫卻突然要走了,就像是一個餓了很久的人,剛進了餐館,聞到點rou味,就被店員趕出去了一樣,只能看著其他客人桌上的各種菜式流口水,然后感到加倍的饑餓。 沈藜喉結(jié)上下滾動了一下,不知將什么話咽了回去,只說了一句:“你注意安全,我在這里等你回來?!?/br> 陳湫腳步頓了頓,沒回頭,但她說:“好?!?/br> “湫湫啊,你終于回來了!” 返程的時候反而沒有來的時候那么趕,但三天的行程,四次躍遷也相當(dāng)折騰人,剛到黑區(qū)邊的總要塞,一下飛船就見一個金發(fā)的家伙滿面笑容地迎上來,陳湫頓時更疲憊了。 “格林希爾少將。”她向?qū)Ψ叫卸Y,露出了滿含歉意的神情,“我剛剛出γ-934躍遷點,現(xiàn)在可能需要休息一下,抱歉。” 約克里屁股上的孔雀尾巴頓時收了一半,γ-934躍遷點不太穩(wěn)定,有的普通人通過后都會覺得難受反胃,對于敏銳的哨兵來說更糟糕,偏偏那個躍遷點是離要塞最近的一個,巡邏隊伍或者從境內(nèi)來要塞的人都得從那里走,對一些新哨兵來說根本就是噩夢。 陳湫三年前剛來的時候,在那批哨兵中就因為感知異常敏銳的特點,受到了上級軍官的關(guān)注。那時候,她對周圍環(huán)境的敏感度已經(jīng)可以和一些從軍多年的老哨兵相比,這種出色的先天條件不僅讓她在之后的戰(zhàn)場上得以規(guī)避許多風(fēng)險,也成了她快速晉升的原因之一。 不過凡事有好處就有弊端,這種體質(zhì)也讓陳湫在躍遷的時候更不舒服,這會兒臉色發(fā)白,看著狀態(tài)差得很。 約克里這會兒正好輪空休息,道:“我陪你去休息室吧?!?/br> 陳湫點點頭,正好她有事要問他,于是就讓來接自己的副官先離開,自己和約克里慢慢往要塞休息區(qū)走。 離開了一個月的時間,要塞并沒有發(fā)生太大變化,設(shè)備布置還是老樣子,看上去很親切。只是往來忙碌的士兵看到她和約克里走在一起,敬禮后仍然會露出曖昧的神色,弄得陳湫萬分無奈。 他們在休息區(qū)找了個安靜的角落,約克里去幫她取了些食水,然后在她對面坐下來。 陳湫吃了點東西,很快便緩過來。 這個時間點休息區(qū)的人很少,簡單看了眼確認附近的位置沒人后,她目光就落在了對面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自己的男人臉上,想了想,先從正事說起:“我已經(jīng)讓人去調(diào)查二皇子和一些相關(guān)人士的情況了,但進展比較緩慢,目前還沒有結(jié)果?!?/br> “慢慢來?;适业匚划吘惯€擺在那兒,人手錢財不缺,自己的情報也是死死捂著,這事兒急不來。”約克里道,又有些無奈,“你真是我見過最不像貴族的人了。” 陳湫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他道:“別家的不說,我們家那群人,哪個不是養(yǎng)尊處優(yōu),恨不得將全套生活用品搬著前往星際的每個角落,割破個手指都能在我父親面前嚎一整天。哪像你這樣,身體狀況還沒調(diào)整好就急著工作?!?/br> 陳湫失笑:“這是形勢所迫,不然誰不愿意舒舒服服地躺著?” “你不是那樣的人。”約克里道,“不然你也不會是我的同僚?!?/br> 陳湫笑笑,調(diào)侃他:“你說你們家那些人嬌貴,可我倒是覺得挺厲害的,不然也不會把你逼得跑到軍部來?!?/br> 約克里想了想,不得不承認她說的是事實:“格林希爾……都是這樣。割破了手指不僅要嚎,還要將那只手整只包起來,一邊嚎一邊在心里計劃著怎么發(fā)揮一下自己傷口的作用?!彼冻隽藗€嘲弄的表情,嘆了口氣,“不過我是永遠也學(xué)不成那樣啦,沒這個天賦?!?/br> “你可別學(xué)了,”陳湫道,“你段位可比他們高多了,再精明點我就真的不想再和你做朋友了。” 約克里不滿:“我怎么可能像你說的那樣?” 陳湫斜了他一眼,喝了口水:“你不是?” “不是!” “你是裝傻還是真裝傻啊,格林希爾閣下,”陳湫沒好氣道,“你之前都知道我有未婚夫了,為什么還要追我,還弄得人盡皆知的?” 白孔雀剛一張嘴,陳湫已經(jīng)率先打好預(yù)防針:“別用什么真愛的那一套糊弄我,我不是傻子。” 孔雀的嘴張開了又憋屈地閉上了,過了片刻道:“你既然這樣問了,那我追求你的原因你應(yīng)該也已經(jīng)猜到了,對吧?” 陳湫抱著手點點頭,沒好氣道:“你想用我當(dāng)擋箭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