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深火熱的訓(xùn)練與調(diào)教前奏(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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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蘭特簡直覺得自己的人生,好像突然被切了一個頻道,或者說他從狼狽的野外逃生,忽然變成充滿暴力因素的絕地求生之后,突然又被哪個無聊的神明一下子調(diào)回了最初的簡單模式,變成了原本的童話頻道。 因為此刻的他,剛剛從一個巨大無比掛著輕柔紗幔的木雕四柱床上醒來,從那柔軟又絲滑的被子里戀戀不舍的起身后,被伺候著換上了西裝,吃了一頓美味的食物早餐——而不是營養(yǎng)液——,又被伺候著換上看起來很適合運動的衣服,帶到了一間訓(xùn)練房內(nèi)。 這一個早晨的經(jīng)歷,簡直可以用“夢幻”兩個字來形容,他甚至懷疑起自己的記憶是不是錯的,其實自己是哪個皇族后代? 那個讓布蘭特產(chǎn)生了錯覺的罪魁禍首,正站在訓(xùn)練房的正中央等著他。 阿道夫并沒有換下西裝,他今天只是脫下了馬甲外套,只穿著白色的襯衣和長褲,還有那尖鞋頭的皮鞋。 見到布蘭特到達了,阿道夫挽起袖子折了幾圈,露出微微凸出的腕骨,他的卷發(fā)被束成馬尾垂在腦后,隨著行走而輕輕晃動。 “昨晚休息的如何?”阿道夫低頭俯視布蘭特,他溫文爾雅的笑容,和禮貌的詢問讓布蘭特感覺不到一絲壓迫感。但布蘭特還是懂的“無事獻殷勤,非jian即盜”這種常識性的知識。 于是他一點都不敢張狂,甚至有些磕巴地回了一句:“很、很好,感謝您的……招待?” 阿道夫忍俊不禁地彎了彎眼睛,臉上的傷疤也隨之一動。但布蘭特一點也不覺得可怕,因為那個笑容實在是太具有欺騙性了。于是布蘭特鼓了鼓勇氣,詢問道。 “請問……我在這里是要做什么呢?” “嗯……”阿道夫長長的拖了個尾音,他的碧綠色眼睛在巡視著布蘭特的身體,那些被割傷刺破的傷痕,昨天已經(jīng)因為治療儀全都愈合。 “你似乎不太擅長戰(zhàn)斗?”阿道夫左手扶住自己右手肘部,右手輕輕抵著下顎。他慢慢眨了眨眼,這讓布蘭特突然注意到對方的睫毛尤其的長,“但是成長的潛力值卻很高呢,在那樣的圍攻下,還能冷靜地判斷局勢,為自己謀求出路,甚至躲過了大部分的致命傷口?!?/br> 布蘭特聽著對方的夸獎,有一點點的害臊和難為情。但很快,阿道夫語氣一轉(zhuǎn),變成了擔憂道:“但光是那樣是不足夠的,只是那樣的話,你會無法在黑狼星球活下來?!?/br> 阿道夫彎了彎腰,他幾縷沒有被綁緊的發(fā)絲垂至布蘭特的面頰上,就像羽毛一樣拂過。他用那磁性的聲音低低的說道:“但我會幫助你的,布蘭特?!?/br> 雖然從外表來看,斯文俊雅的阿道夫并沒有太大的攻擊性??扇瞬豢上嗝策@句話并不只是俚語,它還代表了大部分事實。 阿道夫只是解開了襯衫上方的三顆紐扣,布蘭特的眼睛立刻像磁鐵一樣,被吸在那敞開而露出的胸膛上。 肌rou——而且看起來肌理分明、手感極好和充滿爆發(fā)力的肌rou。布蘭特相信,阿道夫絕對是脫衣有rou的類型。 阿道夫如同沒有留意到布蘭特的眼神,他做出了很輕松的站立姿勢,笑著開口:“來攻擊我,不用怕傷到我?!?/br> “……”不,雖然你說攻擊,但是該怎么攻擊??? 從來沒有學(xué)過如何戰(zhàn)斗的偽雌蟲?真雄蟲?布蘭特,在原地臉都僵住了。 他抬手揉了揉臉,深深吸一口氣。虛虛握住一個拳頭,后腳一蹬,借著沖力向前,以自己最快的速度一撲——揮出拳頭。 阿道夫根本沒有做出躲避的動作,他只是從下方抬手,猛地攥住了布蘭特的手腕,向上一拽。 布蘭特就猶如投懷送抱似的,整只蟲撞進阿道夫的懷里,臉蛋兒就埋在對方的胸膛上。 他連忙抬起頭,慌里慌張地想要道歉,就和那碧波蕩漾的沉穩(wěn)雙眼對上了。 那雙眼忽然笑了笑,阿道夫松開手,給他解釋:“你的動作太慢了,而且動作弧度很大,這樣會露出很多破綻?!?/br> 阿道夫突然伸手捏了捏他的耳垂,輕聲說:“今天就看看你有哪些基礎(chǔ),之后我會給你安排相應(yīng)的訓(xùn)練項目。” 之后的大概有三個月的時間,布蘭特完全陷入了鍛煉身體的健康生活中。他有時候大汗淋漓,和一個吹風機一樣喘著粗氣,又用眼角瞄到站在門口衣冠楚楚,纖長的指頭扶著一根木杖,用長輩一樣寵溺的眼神看著他的阿道夫。 莫名就很想和一開始遇見的那只白翅膀蟲吐槽一句。 我特么是活下來了,可這是什么詭異的活法啊??養(yǎng)肥了好下手嗎?? 而大概三個月后,布蘭特的訓(xùn)練中又加入了和阿道夫的對練,可他從來沒有能夠用拳頭或者腳碰到阿道夫身體的任何部位。 相反的,他總是像一只愚蠢的寵物一樣,用各種被捕獲的姿態(tài),被強行投懷送抱。 即使布蘭特能感覺自己變得有力量,更加迅速,更加靈敏??伤乓庾R到,自己和阿道夫到底有多大的差距,如果不是對方刻意,自己可能根本無法近身——更別說如今他都沒有讓阿道夫動用手以外的肢體。 “…唔!” 又一次撲進阿道夫懷里的布蘭特,自暴自棄地干脆埋在對方胸膛里,撒嬌般輕輕一蹭。 而后他頓了頓,動了動鼻子,嗅到一股淡淡的香味。 阿道夫胸膛微微震動,他耳邊傳來了那低低的笑聲,對方開口道:“喜歡嗎?這是新的香水。” “……”布蘭特臉上漲紅,他搖著腦袋把臉移遠了點,在心里念著蟲蟲授受不親。 可阿道夫看著他發(fā)紅的臉,眼中卻閃過了一絲光芒,若有所思。 就在第二天的下午,布蘭特突然被接引的傭人引到另外一個看來是書房的。 布蘭特一頭霧水的進門,看到了坐在書桌前的阿道夫。阿道夫低頭在看手中的文件,似乎遇上什么難題,他眉頭微微攏在一起。 但等布蘭特入門,他的神情立刻變得放松,很自然露出帶著微微笑意的神情:“布蘭特,你來了。” “是的……阿道夫先生?!辈继m特回答,他按著阿道夫的手勢,坐在了對方身側(cè)的軟墊實木椅上。 阿道夫今天沒有穿西裝外套,只套了一件緊身的馬甲和內(nèi)搭襯衫,看起來意外的顯胸,他沒有在訓(xùn)練場時,紐扣總是系到最上面一顆,顯得非常齊整又禁欲。 “怎么還是不叫我教父呢?”阿道夫像是苦惱一樣輕輕嘆了口氣,“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嗎?” “不……不,只是……”布蘭特干巴巴的否認,又看著對方那張臉,只能認輸,“……教父?!?/br> 阿道夫低低笑了一聲,用夸贊的語氣道:“乖孩子?!?/br> 他側(cè)了側(cè)身子,讓自己和布蘭特面對面:“知道今天要教你什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