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克上奧里德的koujiao(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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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布蘭特對奧里德沒有很大的性趣,也許是因為對方之前說過的“真愛至上”論,他也許心里也是有那么一些贊同的。 但作為一只雄蟲,無論從哪方面來說,他都不可能一輩子只跟一只蟲在一起,雄蟲的欲望一旦涌起,也不比雌蟲的差。雄蟲在性事方面顯得好像比雌蟲內斂,那只是因為他們要什么雌蟲,那只雌蟲一般都不會拒絕,除非雄蟲長得丑或者性格實在糟糕到讓蟲無法接受。 在這種供大于求的情況下,可選擇那么多,為什么雄蟲不好好選一只自己喜歡的上等雌蟲發(fā)泄? 當然這不是說奧里德不好,實在的說,能在星盜里被看重蟲會差到哪里去呢。 布蘭特手指試探性地托住奧里德大張雙腿下,有些翹出的屁股,他的指頭陷進柔軟的臀rou里,微微合攏手指就可以像和面粉團一樣的揉捏。 奧里德被眼罩蒙住的臉,剎那發(fā)青,他緊緊抿住嘴唇,身體開始繃緊,臀rou也變得僵硬。 布蘭特揉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奧里德實在放松不下來,而且他也沒勃起,就有點意興闌珊地回頭,朝支著側臉興致勃勃圍觀的船長說:“老大,我硬不起來啊……” 船長“咦”了一聲,他掃了掃布蘭特鼓囊囊但卻沒有柱體凸起的褲襠,稍微一琢磨,打開了麥克風說:“奧里德,替他koujiao?!?/br> 奧里德的表情變得更僵硬了,而后船長不知道為什么笑一下,他意味深長地看著布蘭特,像是隨口編理由安撫奧里德:“我知道你很討厭雌蟲……所以你眼前的這只是雄蟲,你好好感受一下,哪里是不是有點不同?!?/br> 媽了,這船長是不是發(fā)現(xiàn)自己的性別了?! 布蘭特木著臉在心里罵出聲,他轉過身,單膝跪在椅子上,因為奧里德雙腿大張,讓椅子空出了一截地,正好方便布蘭特動作,他調整高度,讓自己襠部正對著奧里德的嘴唇,正要抬手拉下拉鏈,就聽見船長懶洋洋賤兮兮地在后頭接話:“你來用嘴給他脫褲子?!?/br> 他當然是在對奧里德說話,布蘭特都不忍心看奧里德現(xiàn)在的表情了,他只能轉開臉,把手撐在椅背上,等著奧里德自己動作。 奧里德停頓了大概有一分鐘,他的呼吸噴吐在布蘭特的褲襠,這種蜜汁氛圍,讓布蘭特有點焦躁,他只能挺挺胯,把鼓囊的褲襠再貼近一點,幾乎是要貼到奧里德臉蛋兒上。 奧里德這才開始動作,他嘴唇貼在布蘭特的襠,伸出舌尖舔了舔,似乎是在確定位置,而后慢慢上移,用嘴唇慢慢磨蹭著,蹭到了拉鏈的位置,然后側側臉,那張臉幾乎是埋在布蘭特的襠下,他的牙尖咬住拉片,猛地低頭下扯——“啪”一聲,未勃起的性器掉出,輕輕拍在奧里德的臉頰上。 奧里德的動作停住了,布蘭特幾乎是尷尬的單手捂住自己的眼睛。 他下午剛和那兩只蟲肛完,內褲太臟就沒有去換新的,干脆中空了一下午,誰想到晚上會被拉來這里玩強制情趣py。 這種一不小心暴露自己沒穿內褲,還用蟲rou抽別人臉蛋兒的事——還不是搞起來的情況下——讓布蘭特感到了神一般的尷尬,但是他的性器卻好像與他想法不同,稍微向上翹起一點,隨著奧里德僵硬的扭頭,似有若無地蹭著對方臉頰。 奧里德靠近了一些,他的鼻尖正對著布蘭特還算是茂密的陰毛,他像是用鼻尖在丈量距離,很快就找到了根部,探出舌尖,青澀而遲鈍地一點一點舔弄,就像在吃棍狀的食物,把外面全都舔濕,說明了自己的所有權,再含住頂端,慢慢的吞入口中。 布蘭特深深吸了口氣,他忍不住低下頭,還是看向了奧里德是怎么吃他的蟲rou的。先前說了奧里德的rutou是粉色,其實他的嘴唇也是粉色的,但可能因為沒戴眼罩時,那張臉上的眼鏡和冷淡的眼神實在太過搶眼,反而讓別蟲忽視了他薄薄的粉色嘴唇。 現(xiàn)在這張小嘴努力地張開,收縮著兩腮,還盡力讓牙齒避開布蘭特的蟲rou。布蘭特可以感覺到奧里德動作的生澀,但對方的動作實在是太過認真了,不像是在給他koujiao,就像是在研究新物種一樣,每一寸roubang上的粘膜筋rou,一絲一毫都不放過,都要用那軟軟的舌頭舔一遍。 這種koujiao技能不得不說,很讓蟲心熱。布蘭特勃起了,還漲的很粗大。奧里德是第一個感受到的,他的喉口被那根rou具的guitou堵住,幾乎是呼吸困難,又無法吞咽,口水在他舌頭卷弄間朝著唇角溢出,下滑到下顎,又從下顎流到他的脖頸。 這種臟兮兮的感覺讓奧里德實在是有些煩躁,他不明白自己為什么要做這些事,也不明白為什么老大會下這種命令,但是他有試圖在研究這根rou,吃起來有哪里不一樣。 在奧里德辛苦地吃著那根roubang時,roubang突然被抽出了出去,他口中忽地一空,反射性咳嗽了起來。而后那蟲rou的主人,似乎在他胯下探了探,摸到了他的蟲rou。 奧里德聽到老大突然打開麥克風,“咦”了一聲,說道。 “奧里德,你勃起了?” 布蘭特沒法看到奧里德現(xiàn)在具體是什么表情,但想必是受到了很大的沖擊,連那張嘴都忘記合攏。 布蘭特忍不住有些同情。 在給討厭的雌蟲——雖然船長說他是雄蟲,但估計奧里德應該覺得他是雌蟲——koujiao的時候,明明什么都沒有碰到,只吃著那根蟲rou,居然舔的自己也勃起了。 這對一只直蟲來說,難道不是毀滅性的沖擊嗎? 布蘭特松開了奧里德的蟲rou,回頭看著船長,摸了摸鼻尖:“還要繼續(xù)……?” 船長不置可否的聳聳肩,抬手摸到一個東西,向布蘭特甩了過來。 布蘭特眼尖的握住了不是金屬的那一邊,抬起來一看,居然是一把剪刀。 “奧里德這樣,褲子很難脫吧?”船長指腹搓了搓下巴的胡須,挑挑眉,“直接剪開看看。” “……我靠。”布蘭特拿著剪刀,看了一眼面前已經閉緊嘴唇,偏開頭不知道在想什么,但是身體明顯是隨他折騰形態(tài)的奧里德,突然就涌起了欲望。 他嘆一口氣,揉了揉腦后勺,放棄反抗了:“果然……是蟲就是受不了,一切都掌控在手里的感覺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