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出跳蛋調(diào)教,冰塊虐乳,捆綁play,性奴坐在秋千上饑渴的求主人cao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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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計劃的午飯過后返程被拖延到了黃昏時分,落日噴薄著無盡血紅,讓高速公路看起來像條末路。 樊建元下午被寧邯又折騰了幾遍,全身散了架般躺在副駕駛座上,連開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最要命的是,他雙腿之間還塞著一枚最小尺寸的無線跳蛋,由寧邯隨意掌控變換著跳蛋的頻率。 因為他要繼續(xù)做色情直播的事,寧邯動怒了,可他偏不服軟,絕不肯答應從此金盆洗手,所以下體塞跳蛋,只不過是寧邯給他的懲罰之一。 起初,跳蛋在xiaoxue里的震動頻率并不算強烈,雖然他已經(jīng)濕透了,但還能勉強忍住欲望。 然而寧邯在下高速的時候,毫無預兆地將跳蛋頻率調(diào)到了最大檔位。 那小巧圓潤的性玩具在他的rouxue里瘋狂地顫動著,一次次撞擊著敏感柔韌的內(nèi)壁,隨著甬道里豐沛汁液的潤滑作用,跳蛋不知不覺就滑進了最深處,頂?shù)搅艘慌鼍椭猴w濺的屄心。 樊建元的雙腿已經(jīng)酸軟得發(fā)抖了,腿根處緩緩滴淌著yin液,連副駕駛座位都被他的yin水弄臟。 “啊嗯……”他壓抑著欲望呻吟,那時輕時重的呻吟聲明顯被他堵在喉嚨里,欲發(fā)而不得。 寧邯唇角微揚:“你昨晚叫得可比現(xiàn)在浪多了?!?/br> “求你關掉……”樊建元敏感地痙攣著,雙腿夾得愈發(fā)緊。 已經(jīng)下了高速公路,寧邯把車停到鄉(xiāng)野偏僻的路邊,好整以暇地打量著他被跳蛋震到高潮的模樣:“既然受不住了,那就把它取出來?!?/br> 樊建元滿面羞紅地將纖細的手指探入泥濘潮濕的rouxue內(nèi),可是那跳蛋已經(jīng)被yin液沾染得太濕太滑,又鉆到了最深處不停震動,樊建元的食指撥弄了幾次也沒能成功將它取出來。 手指的摳弄和跳蛋的震動同時刺激著他的神經(jīng),讓他高潮連連地喘息起來。 “我……我弄不出來了……”樊建元又焦急又委屈,然而越是急越是無計可施。 寧邯就喜歡看他這種快要急哭的小可憐模樣。他懶懶伸臂把他從副駕駛抱到腿上,像父輩般溫柔撫著他的腦袋:“弄不出來,就繼續(xù)含著吧?!?/br> “你幫我……弄出來……”樊建元垂著眸子,聲音顫抖。 寧邯笑了笑,修長的手指隔著他內(nèi)k早已濕透的那片棉質(zhì)布料緩緩摩挲著,然后從側(cè)而入,探入他軟濕香暖的秘處。 他的手指明明已經(jīng)摸到了那枚迷你型號的跳蛋,卻遲遲不肯把它弄出來,反而故意將跳蛋重重壓在他的敏感點,讓他更直觀地受到刺激。 溫熱的yin液逐漸黏濕在寧邯的長褲上,留下了一小灘晶瑩水漬。 “水還真多,”寧邯終于將那劇烈震動的跳蛋取出來,隨手放置在一旁,然后摟緊了樊建元的細腰,將他牢牢禁錮在懷里:“又想要了?嗯?” 樊建元搖頭。即使已經(jīng)被挑起了萬千情欲,他也不想和寧邯在這陌生的小路邊激烈車震。 寧邯輕笑:“比起我那些前男友,你欲擒故縱的手段還真是高多了?!?/br> 回到臨城以后,樊建元還是沒有把真相告訴爺爺奶奶。他打算瞞到高考成績公布以后再說,用好消息來稍微彌補那個壞消息。 如果讓奶奶那么心軟易哭的人得知了父母的死訊……樊建元不敢往下想象。 似乎一切都很不順利。 樊建元回校后參加了高考前最后一場校級模擬考試,不到兩天,成績和排名就張貼出來。他竟直接從年級第二名下滑到了年級第十五名。這個排名于他而言,是很大的退步。尤其這是最后一場模擬考試,如果考得很不好,參加高考的心態(tài)也會受到影響。 班主任顧老師思慮良久,還是把樊建元叫到辦公室談話了。 “小元,現(xiàn)在是高考倒計時21天了……”顧老師沉聲開口說:“最后三周時間,老師真的很希望你能好好掌握時間,做該做的事,不要分心,耽誤了自己的前程?!?/br> 樊建元默默點頭,不作辯解。這次考試失利很大程度是受到了父母雙亡這個噩耗的影響,但顧老師還不知道這件事。他前幾天請假的理由是病假。 “你和寧邯……”顧老師礙于寧邯的背景,也不敢多作議論,只得委婉地說:“我會最后一次調(diào)整大家的座位,我打算把你放在第一排,而他還是坐在最后一排。你們想談戀愛,我也阻止不了,但最后三周了,我作為老師,還是有責任要讓你們保持一定距離?!?/br> 他低著頭,羞愧地說:“謝謝老師。” 中午換座位的時候,寧邯不在班里,他和隔壁班杜正豪他們出去吃飯了。索性他的座位依舊不變,不需要搬動桌椅。 下午第三節(jié)課,寧邯和杜正豪他們那群混混學生終于回校了。 英語老師正站在臺上板書,忽然聽見教室前門被推開的聲音。他扭過頭,看到全校最不好惹的壞學生走向了第一排座位。 “起來?!睂幒淅鋵Ψㄔ男氯瓮勒f:“換個位置?!?/br> 可憐童紹這位新同桌,從中午換了座位開始就忐忑不安,預料到自己或許會被校霸找茬。 童紹忙不迭收拾了桌面的書本文具,拎起書包往最后一排的座位疾走。寧邯順理成章再次坐到樊建元旁邊。 樊建元一心一意地盯著黑板看,仿佛壓根不知道他的同桌又被換了。 課堂被這個插曲打擾,學生們的注意力大多都從黑板轉(zhuǎn)移到了寧邯和樊建元之間。 英語老師敢怒不敢言,生著悶氣繼續(xù)寫板書,寫完板書隨便點了個成績差的學生答題,順便朝這個倒霉出氣筒發(fā)了一頓火。 熬到下課鈴響,英語老師氣鼓鼓地離開教室,半分鐘都沒有在教室多停留。 “不想和我同桌,是么?”寧邯冷冷看著樊建元恬靜的側(cè)顏。 “……”樊建元沒理他,繼續(xù)忙自己的事。 這下寧邯的臉色更不好看了,就像是想鬧脾氣的小孩得不到大人回應。 “樊建元?!?/br> “我其實和誰同桌都可以。”樊建元終于肯搭理他片刻:“最后三周了,我必須更努力地復習才能考上寧大。在此期間,希望你能理解我。” 寧大是全國最頂尖的高校。以樊建元目前的成績,想考寧大還有點懸。 寧邯大言不慚道:“那我也考寧大?!?/br> 就憑他現(xiàn)在的成績想考寧大,樊建元無奈扶額,全當他是在無心說大話。 “哎,你們聽說了嗎,樊建元前幾天請病假,其實是去做流產(chǎn)了?!?/br> “你這么一說,難怪寧邯也兩三天沒來學?!ㄔ蔡摷倭税?,平時裝得那么矜持,結(jié)果高考前被男朋友搞懷孕了……” “什么男朋友??!寧邯明明是懷澤的男朋友,樊建元就是個小三,插足別人的感情,嘔,惡心死了。我現(xiàn)在看到樊建元那個婊子就覺得渾身難受。” ………… 洗手間里,幾個人七嘴八舌地討論著,不惜用最臟的詞匯鞭笞樊建元,以此來討好懷澤。 樊建元靜靜聽了一分鐘,若無其事地走出隔間。 那幾個男生沒料到背后說壞話會被當事人抓住,連忙噤了聲,面面相覷。他們以為樊建元至少會辯解幾句,或者拿寧邯的地位來震嚇他們。然而樊建元只是在水池邊洗了手就離開,完全忽視掉他們。 虛假、小三、婊子、惡心…… 這些詞反復循環(huán)著,回聲蕩耳。誰被罵了都會心里不好受,樊建元也未能免俗,也會為別人無端的辱罵而煩心。 最令人無奈的是,他請假竟然被造謠成“去做流產(chǎn)”。解釋只會越描越黑,不如干脆緘口不言。 樊建元回到了教室。周末補課,放學比較早,有些清理書包動作迅速的同學已經(jīng)走了,而寧邯正在等他。 上次答應做十天性奴,是必須要兌現(xiàn)的。 每周末下午四點就放學,正好適合用來兌現(xiàn)承諾。 他心神不寧地收拾著課本,神情淡漠,動作遲疑,像是使小性子,故意要讓寧邯在旁邊等著,多晾他幾分鐘。 反正等會兒離校也沒什么要緊事做,只不過是和他出去開房zuoai,被他當成性奴調(diào)教。 “怎么不高興了?”寧邯主動幫他拎著書包,下樓的時候似是無意地問。 “沒有不高興?!狈ㄔf完這句話繼續(xù)保持沉默,直到進入酒店套房。 他想著,高考結(jié)束后一定要遠走高飛,離開寧邯,再也不和他有交集。自從和寧邯這種烏煙瘴氣的校霸“交往”以后,他就沒少被人嚼舌根。 這次訂的房間風格和上次在寧城訂的性感風格不同,竟然是浪漫溫馨的粉色系,無論是地毯、軟床還是墻上那些壁畫,全都是粉調(diào)。樊建元不算太喜歡粉色,他只是有點驚訝寧邯怎么突然變少女風審美了。 “樊建元,你今天表現(xiàn)很不好……”他從背后抱住他,大手探入校服里,嫻熟地解開性罩搭扣,一邊享受地揉捏著那兩團綿軟物件,一邊埋在他頸間低沉呢喃:“做性奴,是不可以和主人發(fā)脾氣的?!?/br> 他揉得樊建元雙腿發(fā)軟,連尾音都軟了下來:“我沒有發(fā)脾氣。” “騙人。”寧邯驟然加重了力度捏著他性前那兩顆嬌嫩櫻紅:“膽子越來越大了。” 樊建元疼得一顫,腿更軟,只能勉強用手扶著淡粉色的墻壁撐住身體。寧邯那處guntang硬挺的地方,正在隔著衣物不緊不慢地磨蹭他的翹臀,在他腿縫之間來回游移。 “到底為什么不高興?”他再次b問。 “被你三番五次強jian,難道我還要表現(xiàn)得很高興么?”樊建元說這句話的時候已經(jīng)做好了被他暴戾虐待的心理準備。反正總歸是要受他折磨的。 “你每次都很享受,不是么?”寧邯傾身把他緊緊壓在墻上:“今晚帶你多玩點花樣,好不好?” 質(zhì)地柔軟的捆綁棉繩緊緊束縛著他的手腕,而雙腿卻被分開到最大程度固定住。 情趣捆綁吊椅懸空如秋千般微微蕩漾著,樊建元坐在粉色的秋千上,私處一覽無余。 口塞球迫使他張著嘴,嘴角不受自控地溢出晶瑩yin液,沿著柔和的弧度蜿蜒,yin糜得不堪入目。他看不見寧邯將要對他做什么,因為早已被戴上了眼罩,整個世界一片混沌漆黑。 寧邯迷戀于他這般遭受凌辱的模樣。 他從桌上取來一支情趣羽毛,用羽毛輕軟的頂梢拂著樊建元被情欲熏染成潮紅的面頰,游移著,到他敏感的耳廓。 這是一種微妙的癢,就像是春日的柳絮拂在肌膚上那般。 樊建元繃緊了手指,連同著全身神經(jīng)都緊繃起來。他身體太敏感,怕癢。能清晰感覺到羽毛逐漸從耳廓拂到了肩,又從瑩潤的肩頭逐漸滑向碩大的rufang。 寧邯用羽毛尖兒逗弄著他的敏感點,來回剮蹭著櫻粉的奶頭,直到它們完完全全充血挺立,硬若石子。 他發(fā)情了,雙腿之間的私密地帶亦暴露著這個事實。 他的雙腿被分開纏鎖在“秋千”繩索上,粉嫩水潤的xiaoxue被迫張開了,每一次翕動哆嗦都會被寧邯看得清清楚楚。yin液沿著xue口淌下來,黏膩如初釀花蜜。 寧邯無聲笑了笑,不再用羽毛逗弄他的嬌軀。羽毛不過只是最初級的撫弄,后面還有刺激的等著讓他承受。 他取來一小塊冰,按在樊建元充血挺立的嬌嫩奶頭上,稍稍用力下壓。 突如其來的冰冷讓樊建元失聲尖叫,而叫聲都被口塞球堵住,變成了細弱婉轉(zhuǎn)的嗚咽,小貓兒叫喚似的。 冰得幾近刺痛。他想掙扎,但全身都被束縛著,連扭動一下都艱難。rouxue里的春水卻流淌得更加泛濫。 “還要么?”寧邯問。 樊建元無助搖頭,看不到他此刻滿意的表情。 既然他不想要,那塊冰便被隨手擱置于一旁了。 下一瞬,寧邯含住他被冰得紅腫的奶頭,有力地吮吸起來。仿佛他那對飽漲的嫩乳里有奶水般,他一次比一次吸的強烈,發(fā)出色情的嘖嘖吮吸聲。 奶頭被溫熱的口腔包裹住,被靈活的舌尖風卷殘云般掃蕩著。情欲的熾熱與剛才的冰涼形成了鮮明的反差,帶來的快感亦是無與倫比。 樊建元含糊不清地“嗯唔”嬌喘著,極其享受被男人造就的刺激快慰。 性癮如山洪迸發(fā),他想要立即夾腿自慰來紓解欲望,可惜腿已被大大分開,無法夾緊刺激那yin蕩的花核。 寧邯知道他很想要了。 他換了右邊那嬌嫩的奶子吮吸起來,手也不閑著,食指與中指并攏插進他的嫩xue里,戳碰他又緊又濕的內(nèi)壁,感受著柔韌內(nèi)壁的千萬層擠壓。 上下身同時被玩弄,樊建元已經(jīng)快要失去理智,忘了自己身在何處、被誰在玩弄凌辱。 他不由自主地挺著身子迎合寧邯,讓他將奶子含咬得更緊,讓他修長的手指在rouxue里插得更深。 情趣秋千隨著兩人的動作而晃蕩著,讓樊建元懸空時既不安又興奮,rou屄里吐出的yin液順著手指淌濕了寧邯的手掌。 寧邯摘下他的口塞球,終于允許他這個性奴發(fā)出聲音,問道:“想被cao么?” “想……”樊建元已經(jīng)顧不得禮儀廉恥了,可憐兮兮地看著寧邯:“我想要……” 他居高臨下地命令:“叫主人?!?/br> “主人……” “喜歡主人么?” “喜歡?!?/br> “誰喜歡主人?” “我……喜歡主人……”樊建元媚眼迷離:“主人請cao我吧……” 簡直yin蕩到骨子里。 寧邯解開皮帶,釋放出那根被欲望灼燒著的guntang堅挺roubang,緩緩挺入他yin濕的xiaoxue。 “嗯啊……好脹……”樊建元徹底露出sao貨的真面目,嬌聲喘著:“主人、再慢一點……嗯啊啊啊——太深了——” 寧邯卻一邊插他的saoxue,一邊推動著情趣秋千,讓roubang與xiaoxue在秋千的晃蕩中一次次緊密而激烈地相撞,發(fā)出令人臉紅的水浪拍打的聲音。 圓碩的guitou一次次撞在花心,樊建元恍惚間覺得自己被情趣秋千拋到了天空,又被驟然甩下來,跌入深谷。 浮浮沉沉的rou體相撞讓他吟哦聲不斷,只會無辜地喊著主人求他插得輕一些。 他發(fā)狠地挺入深處,冷聲逼問他:“sao貨,愛主人么?” “嗯啊……嗯……愛、愛主人……” 樊建元已經(jīng)不知道愛字如何書寫,忘卻愛字含義。他只愛這一刻性癮得到滿足的無限歡愉。 筋疲力盡過后,樊建元的夢里只剩無盡的荒山野嶺。夢是能折射現(xiàn)實生活的——因為和寧邯“交往”,他被所有人諷刺孤立。 他在睡夢里蹙著眉,隱隱不安。 寧邯還醒著,他單手支著頭倚在床邊,靜靜凝望他的睡顏。 那紅唇飽滿得像綻放的玫瑰花瓣,汲滿了新鮮露水,任人采擷。寧邯不由自主地吻下去,再度嘗試這花瓣究竟有多柔軟。 他原本很厭惡樊建元,可現(xiàn)在,做著做著,似乎做出感情了,曾經(jīng)那些厭惡竟蕩然無存。 寧邯有個不為人知的秘密:高中剛?cè)雽W那年,他逼現(xiàn)在還要頑劣不羈、離經(jīng)叛道。曾有一位新來的小年輕老師不識規(guī)矩,看到寧邯總是在課堂上睡覺,便氣憤地點他站起來,命令他上講臺默寫屈原的全篇。 寧邯當然沒有搭理這位不識相的老師,依舊懶散地睡覺,連頭也不抬。 偏偏這位老師是個脾氣倔強的人,寧邯越是對他不理睬,他越是要和這個混混學生僵持到底,所以干脆把書往講臺上一拍,說狠話:“他今天要是不默寫,我就不講課了”。 如此僵持了近二十分鐘,課堂時間耗費大半,而班內(nèi)仍舊鴉雀無聲,氣氛寂靜得可怕。 樊建元作為班長看不下去了,主動站起來給新老師解圍說:“老師,寧邯同學他右手受傷了,不方便上臺默寫。我想上臺來默寫,可以嗎?” 新來的老師終于找到了下臺階的地方,清了清嗓子說道:“那好,請你上臺來默寫?!?/br> 樊建元走上講臺,工工整整地開始默寫。他寫粉筆字速度很快,沒一會兒就默寫到了第二段。 然后,眾目睽睽之下,原本伏在課桌上睡覺的校霸終于醒了,邁著一雙長腿懶懶散散地走上講臺,走到樊建元的身側(cè)停下,輕笑著問:“班長,我右手什么時候受傷了?” 場面一度十分尷尬。好心給新老師解圍的班長謝同學怔神幾秒,才鎮(zhèn)定地說:“既然你可以默寫,那就請默寫吧。作為學生,我們都應該尊師重道。” 寧邯像是聽了笑話,注視著他澄澈的眸子問:“班長,你是不是喜歡我?” 全班同學屏氣凝神聽下文,而新來的老師肺都快要被寧邯這混混學生給氣炸。 “當然不喜歡?!狈ㄔx正言辭:“你不值得喜歡?!?/br> 新來的老師差點想要為班長拼命鼓掌:誰喜歡寧邯這種人誰眼瞎! 在場吃瓜群眾們暗暗替班長擔憂:完了,居然敢這么不給校霸面子,以后絕對沒好日子過。 寧邯居高臨下看著他,歪了歪唇角:“呵,還挺清高?!?/br> 事后,樊建元倒是沒有遭到什么報復,反而平安無事地在學校過著日子。只是他不知道,寧邯從此記住了他。 本以為他是真的清高,直到寧邯發(fā)現(xiàn)了他在媚色直播平臺的yin穢秘密——原來清高都是裝給外人看的,骨子里不也是個yin蕩sao貨。有夠虛偽。 他最初只想好好調(diào)教樊建元這個虛偽的sao貨??墒乾F(xiàn)在……似乎調(diào)教出感情了。 他這個又純又sao的兩面派,還挺讓人上癮。 時間過得很快,教室里掛著的倒計時牌悄無聲息地就從數(shù)字20變成了9。離高考只剩最后九天了,緊張的氣氛更加濃烈。 但也不是所有同學都箭在弦上,總有那么些壓根沒把高考當人生大事的同學還在玩樂,管他是倒計時九天還是九十天,對他們而言完全沒差別。隔壁班的杜正豪就屬于這一類人。 “寧哥,去不去酒吧?哥幾個都在等你!”下課的時候,杜正豪風風火火闖入了鄰班教室,卻見到寧邯正坐在教室第一排奮筆疾書,刷題手速驚人。 杜正豪目瞪口呆:“寧哥,你、你還真的從良了???!” “……”寧邯頭也不抬地淡淡說:“今天沒空去酒吧。” “成,那兄弟們?nèi)ダ?,就不等你了?!倍耪涝倏匆谎圩趯幒赃叺奈撵o小男生,忍不住感慨:“愛情的力量……連咱們寧哥都開始認真搞學習了?!?/br> 樊建元埋頭做試卷,雖然清楚地聽到了杜正豪這句話,卻并沒有放在心上。 寧邯學不學習本來就是他自己作選擇的事情,與“愛情”無關。更何況,他和他之間,從來就沒有“愛情”可言,只有欲望。 沒一會兒,化學老師走進了教室,公布大家昨天考試的成績。 “這次考試,我尤其想要表揚寧邯同學——他考了滿分,和樊建元同學、徐開同學并列第一。” 化學老師情緒激動:“這告訴我們一個道理,大家什么時候努力都不晚!一定不要在最后關頭放棄!像寧邯同學這樣,以前……” 化學老師在臺上滔滔不絕著,而被表揚的人卻恍若未聞,依舊專心刷題。 班里同學們不敢議論,心里卻在想著,寧邯是不是抄了答案,不然怎么可能考滿分? 即使頭腦聰明,也不至于十天就速成別人學了三年都沒學透徹的內(nèi)容吧。 只有樊建元能確信,寧邯真的是自己考出來的滿分,絕對沒有作弊——他這些天不僅認真聽講,還日日夜夜瘋狂刷題補救。 不僅如此,他還請了每一門必考科目的輔導老師進行課后指導。那些輔導老師都是國內(nèi)頂尖水平的人,上課每小時的價格——以千甚至萬來計費。 所以也不是人人都能像寧邯這樣,玩到最后時刻才醒悟回頭是岸。 首先自身得有天賦,其次還得有金錢實力。這兩個條件,絕大多數(shù)普通人都無法達到。 樊建元覺得憂心。按照這種狀態(tài)發(fā)展下去,寧邯不是不可能考上寧大。 他絕對不要在大學這個嶄新的階段仍和寧邯這種人糾纏不清。所以,為了擺脫寧邯,他甚至寧愿放棄考寧大,寧愿選擇稍微差一些的學校。只要能夠不再見他。 又是周四。 晚上,樊建元久違地登錄了媚色直播平臺,打開了直播間。前段時間因為父母的原因,他沒有心情顧及直播的工作,曠了兩場,讓粉絲苦等。 今天雖然也沒心情做直播,但于情于理都該上線給粉絲們一個解釋。 所以這次直播間里的“尋夢”沒有穿情趣內(nèi)衣,而是衣著整齊保守。 “對不起大家,因為一些私人原因,我以后不會再做直播了。感謝大家一直以來的支持和喜愛……” 他誠懇地向觀眾道歉,卻看到那個初始id又在給他刷禮物了。 “禮物榜首的觀眾你好,”樊建元冷漠而生疏地說:“我不太喜歡你,請不要再刷禮物了,會讓我厭煩?!?/br> 直播間彈幕里一片震驚,各色評論齊飛。 樊建元沒有在意,他下播了,再也不觸碰媚色平臺,再也不會用“尋夢”這個昵稱。 他當然還會繼續(xù)做色情直播,只是永遠不會再在這個已經(jīng)被寧邯發(fā)現(xiàn)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