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澀的美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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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房內(nèi)的紗賬上映著男女交纏的影子,女聲時斷時續(xù),偶爾有幾聲嗚咽,等到紅燭燃燒近半,帳子才被人撈開:“送水來?!?/br> 空氣中都是濃重的yin糜氣息,玉桃端了水來,如今已經(jīng)深秋,夜涼,主子們一般只擦拭身體。 楊小姐,不,應當是四夫人,她散著長發(fā),虛弱地匍軟倒在被衾上。 玉桃注意到頭頂?shù)囊暰€,四公子正在看她,可她并不能隨意覷看主子。 “你來替我擦洗?!?/br> 四夫人睜開眼,咬著嘴唇,但沒有阻止。 玉桃將帕子潤濕,替他擦洗。 “抬頭。” 玉桃抬起臉,眸光流轉(zhuǎn),羞澀地看著四公子。 實際上,她早就見過了四公子。和侯府其他公子不同,他是個風流種,在楊小姐嫁進門前,已經(jīng)有了兩個妾室,收了一個通房。據(jù)說還在花樓有相好。 這四公子見慣了美人,卻還是被玉桃的美貌所驚。 但他風流卻也不是不知輕重,在妻子新婚之夜再寵愛她的婢女,這是公然給她沒臉。 “好好擦。” 雖然如此,眼睛還是公然地落在玉桃身上。 這個婢女看起來年紀不大,卻手指纖纖,肌膚入白玉,一副風流體態(tài)。站出來,比他新婚妻子更像個小姐。 玉桃擦拭著他的胸膛,四公子學習六藝,身體強健,又是血氣方剛,本就心猿意馬,這時又有了反應。 “動作利落點?!?/br> 他有些后悔叫玉桃來幫他清洗。 “是,公子?!?/br> 除了美貌,這婢女嗓子也不賴,四公子胡亂的想。 “行了,我自己來,你先退下?!?/br> “夫君,妾幫您清洗。” 四夫人終究還是開口,她娘家相比侯府家世低微,為了討好侯府,彌補自己平凡容貌的不足,學了些閨房手段。 她尚且年輕,一身皮rou細白,雖然容貌平庸,其實也有一番風情,溫柔小意讓吃慣大菜的四公子也受用,不然不會折騰她這么久。 玉桃退下,知道四夫人的打算。 她悄悄抬眼,四夫人的手握上了四公子的陽具,顧不得四公子的驚訝,張開了唇湊近。 帳子放下,又是一場翻云覆雨。 第二日,玉桃被放到了外院,四夫人讓她做清掃工作,遠離了正房。 四夫人在閨中就比較排斥玉桃,來時還比較忐忑怕自己容貌不出色惹了四公子不喜才將玉桃放在房中,但昨夜洞房與四公子溫柔纏綿,心中有了底氣。 玉桃并不驚訝。 她應該有一陣子不能進入內(nèi)室伺候,這也讓她稍微放心。雖然自己有朝一日定會被四公子受入房中,但本心來說,她并不算愿意,愿意給人做妾。 她家破人亡時已經(jīng)有了記憶,雖然淪為奴婢卻依舊無法忘記自己的過去,想要為家族翻案,可卻有心無力。 楊小姐嫁進了侯府,她的奢望是否會實現(xiàn)呢? “你怎么在這里?” 侯府當時派來送禮的人,蕭閔,在楊府暫住過一段時間,玉桃總能遇見他。 他形貌昳麗,只是好像患病,一身青衣飄飄欲仙。 后來玉桃才知道,這是侯府的客卿,當初來楊府只是順便。 “被打發(fā)到這了?” 玉桃總有些不適應他說話的親密,但面色如常,“小姐的安排自然有她的道理。” “四公子看上了你?” 他直言不諱。 “玉桃是陪嫁丫頭,主子有意,玉桃自然依從。可四公子并無此意,蕭公子可不能亂說?!?/br> 蕭閔瞥她一眼,笑:“還護上了。他看上的人,還沒有能逃得了的?!?/br> 他似乎預見了什么,卻并不多說,手撫摸上玉桃的臉,嘆息:“可惜了?!?/br> 可惜什么? 玉桃很快就知道了。 夜半,玉桃感覺到?jīng)鲆?,睜開眼卻看到了一個本該歇在楊小姐房內(nèi)的人,沒錯,正是四公子。 “你生得好,這對乳兒卻不夠分量。” 四公子解開了她的小衣,拿著她的手釧在她乳兒上滑動。 “張嘴!” 玉桃不知他要干嘛,不愿意,卻被他用手指強行探入,聽到他笑,然后便被他摟入懷中。 “姑爺…” 他埋入她雪白的脖頸,手指攪動她的柔舌,“真香…” 玉桃推拒,但被他視為調(diào)劑品。 “昨日就想把你辦了,也不妨事,今日來解解饞?!?/br> 說著一路吻到她稚嫩的綿柔上,尖端因為緊張凸起,粉嫩飽滿,等待采擷。 “這…這不符規(guī)矩…” 他是風月老手,知道如何玩弄這稚嫩,一來二去便讓玉桃雙頰生粉,顫抖著身子發(fā)出嬌啼。 將美人衣衫剝開,露出雪白的肌膚,欺辱她的唇舌,嫩乳,玩弄她的玉足。 他充血的rou刃在她臀部摩擦,聽著她驚惶的推拒,并不為之所動。 他雖然浪蕩卻不會不重規(guī)矩,但骨子里又有離經(jīng)叛道的情感作祟。 喜歡看著自己的獵物掙扎驚恐,享受這玩弄的過程。 玉桃張著驚恐的美眸,垂下晶瑩的淚珠,令她這張臉更添美艷。 是的,四公子性癖特別,他喜歡嬌弱的美人,卻不喜歡柔順的美人,總愛玩些花樣。 當然,在自己正房妻子身上,他不愿意透露,他的通房和外室就成了他的發(fā)泄對象。 玉桃知道這一點,配合著他,可他著實技術(shù)高超,即使沒有插入,竟讓她也深思飄飄,有了異樣的快感。 就著薄薄的布料,私處已經(jīng)濕透,一股子甜香氣息蔓延。 “公子…姑爺……” 她的淚水被四公子吞食入腹,然后被抱到梳妝臺上。 “看看,口是心非的小yin娃……自個兒玩玩給我看?!?/br> 鏡子里。 美人纖細的身子寢衣半褪,肩頭脖頸都是曖昧的紅痕,可憐的胸脯顫立著紅果,被身上的男人緊緊抵著身體,竟是緊密嵌合的模樣。 兩人靠著喘息,每頂一下,美人就咬著唇瓣發(fā)出破碎的聲音。 明明還沒有進入,就攪動了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