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題凈化
Sam,就是我們帥慘全沙灘的救生隊長,中文名叫做林山墨,還挺有詩意。他的父母都是第一代的華人移民,父親是大知識分子、UCLA的終身教授。夫妻倆移民到加州來,本想借著美國先進的教育體系,培養(yǎng)出下一代成功醫(yī)生或律師。沒想到林山墨別的沒學會,盡學會了美國小孩熱愛體育、又獨立叛逆的那一套。 他趁著大學畢業(yè),與正式踏上社會找工作之間的Gap-year,離家溜到了這片熱情如火的金沙灘來,靠著不俗的水性和出色的救生技能,謀得了一份、能供他盡情享受生活、又能自給自足的工作。 他在這里,將膀子曬成了健康的古銅色,盡情地秀著一身精壯緊實的腱子rou,吸引著姑娘們火辣的目光。高大健美的身材,倒是比大多數(shù)的美國男人,還要有男子氣概。 夜色籠罩下的黃金沙灘,絲毫不減白日里的喧囂繁華。穿著比基尼的姑娘們,抖著豐滿的胸脯,濕噠噠地,從冷卻了許多的海水里升上了岸,腰上還套著一只只五顏六色的泳圈,手里端一杯芒果沙冰搖搖樂,甩著屁股一扭一扭地,就四散進了一間間酒吧,開始了美妙無比的夜生活。 男人們就像逐rou的狼群一樣,嗅著姑娘們的氣味就去了。而Sam自然也不例外,但他可不是去找姑娘的。他想追逐并最終占有的那一個,可遠比姑娘們要棘手得多,也刺激得多。 一只布魯斯樂隊坐在Rosemary酒吧的門口,搖頭晃腦演奏著慵懶又醉人的爵士樂。相熟的貝斯手見是Sam來了,脫了脫寬沿的牛仔帽,朝年輕的帥哥一擠眼、一努嘴,示意他道:人在里頭呢——顯然是兩人早就約定好的暗號。 Sam樂了,臉上浮起一絲期待的笑。 他晃進酒吧,在忽明忽暗的吧臺燈光下,一眼就瞧見了那個、半坐半倚在高腳椅上、悠悠晃著一雙白生生小腳丫的美人。一雙簡單到不能更簡單的純白色人字拖,親吻著美人、想必摸上去一定很柔軟的腳底;一根膠條,有幸被夾在他白玉蒜瓣似的趾縫間,無間隙地嗅著他的趾香。 sam當即起了旖旎的遐想,若是能讓小東西用腳趾頭,夾著自己粗壯的大roubang上下摩動,想必那滋味一定能爽上天吧。只此一眼,sam對他的興趣,可不僅僅在搶占花xue里頭甜美的初夜了,而是連那十個玲瓏精致的腳趾頭,都無可救藥地愛上了。他暗暗下定了決心,一定要讓Joey愛自己愛得不能自拔,心甘情愿地奉上身體給自己品嘗,那才有挑戰(zhàn)性。 是的,艷冠全沙灘的金發(fā)小尤物,名叫Joey,中文名洛喬伊。他的身份是嚴格保密的,除了身為救生隊長、并且被暗地里指派了任務(wù)、負責保衛(wèi)joey人身安全的sam之外,沒有人知道,他的父親就是這片金色沙灘的擁有者——鼎鼎大名的華人富商洛天昊先生。Joey是他與金發(fā)的秘密情人,偷情所生的孩子,偏偏還是個見不得人的雙性。 Joey自小便衣食無憂,可唯有一點活得憋屈,那就是他敏感的身份,不能向世人公開。如若叫無孔不入的花邊小報記者聽聞了風聲,他們定然會成群結(jié)隊圍到這片沙灘上來,如蝗蟲過境似的,掘地三尺、不遺余力挖掘緋聞。萬一joey浪蕩的私生活被扒了出來,暴露在公眾喜聞樂見的八卦視野中,那洛先生將會顏面盡失,屆時joey也再無隨心所欲的安寧日子可享了。 所以除了sam之外,沒有人知道joey其實很有錢,他若是想的話,整間酒吧分分鐘就可以轉(zhuǎn)到他的名下,可他不屑于伸手問父親要錢。這個活得瀟灑自在、只負責追尋快樂的小尤物,平日最喜歡做的事,就是利用自己的魅力,讓男人們爭著為他買酒,甚至,是為他爭斗。 “加油!加油啊,Bill!你行的,你一定可以的!掰倒他,小joey的香吻就是你的了!” “Bob,別認輸,別慫,挺??!一定挺住??!你看,joey正在那邊看著你呢!” 一群男人圍在靠近吧臺的某一張桌邊,一浪高過一浪的加油吶喊聲,此起彼伏地轟響在酒吧大廳里。一對交握在一起的手掌,互不相讓地勇猛角著力。兩位壯漢發(fā)力時的狂吼聲,以及脖間暴起的青筋和額上沁出的汗水,一切都昭示著,這是一場讓男人們腎上腺素激增的比試。而雄獸的斗毆,通常都是為了獲得雌獸的青睞。 當聽聞了“joey正在那邊看著你”時,其中一位本就落于下風、名叫Bob的壯漢,緊張地偏過頭去看,這一走神就輸?shù)袅吮荣?,手腕被叫bill的對手無情地壓在桌面上。Bill哈哈大笑,迫不及待轉(zhuǎn)過頭去向joey邀功,可卻糟了小尤物漫不經(jīng)心的冷落。 Joey翹著小指,優(yōu)雅地端著雞尾酒杯,慢條斯理地晃了晃紅綠黃藍、晶瑩剔透的分層酒汁。紅艷的薄唇,輕泯一口杯中的櫻桃味龍舌蘭,同時迷離的眸子瞇起,朝著sam睇了過去。那眼神,又冷漠,又嫵媚,像是招搖在枝頭的冷艷罌粟,叫人看上一眼,就中毒已深。 下一刻,一只沾滿了汗液的手,粗魯?shù)負狭薺oey的肩頭。獲勝了的那個bill嘿嘿yin笑:“寶貝兒,該你履行諾言,親親哥哥了吧?啊?” “呵,”joey冷笑一聲,一抖香肩拍掉那只咸豬手,目含挑釁地望著遠處的sam,意有所指地道,“別忘了,我提出的條件,是只親今晚這間酒吧里力氣最大、最勇猛的一位先生。直至剛才你可能是吧,不過現(xiàn)在么,門口又進來了一個人,你還是不是呢?那可就說不定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