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biāo)題凈化
★斧子開xue,割開rou花,大rou器強(qiáng)行鑿進(jìn)去! 嫦娥張開的玉腿,像是一個亟待填補(bǔ)的空xue,吳剛持著斧柄慢慢地上場了。 起初,嫦娥尚且微合著睫羽在休憩,忽然,一條滑膩膩、綿軟軟的東西,好似一條會爬動的活物,碰觸到了他的下體……雖然這不是他第一次被舔xue,可這次不同,有人在覬覦他的后庭! 他立時受驚睜眼,便見吳剛將一整個腦袋,都埋進(jìn)自己的雙腿間。一條紅軟的舌頭伸長了,對準(zhǔn)了他狹窄的后xue口,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戳刺,像是試探小荷何時開苞的蜻蜓——這企圖甚是明顯! “你怎么還沒走!你干什么,快放開我!這不是你該肖想的地方,再不走,小心我對你不客氣!”嫦娥掙扎起身,本能地想要收攏雙腿。 可吳剛的脖頸卻牢牢地扎根腿間,像是一塊心磐意篤的堅(jiān)石,任主人怎樣絞動著一雙美腿,威脅著要把他夾斷氣,他都梗直了脖頸,兩眼冒火地杵定在那里。被夾得微紅的脖皮下,浮出數(shù)道堅(jiān)毅的青筋。 今日的吳剛不同往日,如困獸一般的乖順和馴服,全都不見了蹤影。那灼火的目光里,燃動著的是赤裸裸的情焰,一眨不眨瞪視的黑瞳中,只映著嫦娥一人的身影。他想要讓嫦娥看見他,好好地,將自己看在眼里,而不是作為一道可有可無的伴影,或者是填埋角落的垃圾。 嫦娥看見了, 看見了吳剛的來勢洶洶,眼底灼燒的占有欲,還有一把斧刃,耀著水晶的冷光,隨時可能割進(jìn)他的莖皮,或?qū)⑺膔ou莖斬?cái)酁槎虬阉幕ù絼澇隽押邸?/br> 他收住了罵聲,緊張地吞咽了一口唾沫,高高在上發(fā)號施令的聲音,降成了好聲好氣商量的口吻:“你、你要是實(shí)在想舔那里的話,那就、就舔一口,一小口啊、不能更多了嗯……” 可吳剛想要的并不只是一小口那么簡單,他想要更多、更多,他想要帶給嫦娥獨(dú)一無二的舒爽,他想要聽只哼給他一個人聽的呻吟,他想要侵占未被人深入過的處子地,他想要在嫦娥身上、留下獨(dú)屬于自己的痕跡。 “唔、唔啊……不要吳剛、啊!不要拿你的狗舌頭往里頭戳……不、不行……太、太小了……啊啊我的roudong太小了,不可以不可以進(jìn)去的!別、別啊啊啊……”當(dāng)赤裸裸的rou器,暴露在一柄冷硬的刀斧下,一切的求饒和妥協(xié),便都失去了商量的余地。 吳剛的舌頭,是鐵了心地要往xue道里鉆進(jìn)去。他一邊舔弄xiaoxue,將xue口灑落的花xueyin液,品在口中、席掃入喉,一邊分泌著唾液,將干燥的菊心褶皺,潤滑得濕軟可口。舌尖頂在xue口的紅嫩間,整條舌身如舞龍似的拂擺,就是為了鉆探進(jìn)更多,向著緊窄到極點(diǎn)的更深處,一往無前。 嫦娥的后xue口,生了幾根疏軟的毛發(fā),還是好看的淡金色,沾著口水,被吳剛舔在舌尖挑弄,又癢癢、又刺激。從未被伺候過后xue的他,先是害怕得一動不敢動彈,可漸漸地,他也品出了被索要的好,開始有規(guī)律地收縮著xiaoxue,一翕一張,跟隨著吳剛舌尖探洞的節(jié)奏。 只是被舔一舔而已,應(yīng)該,沒事的吧…… 如此想著,他慢慢地放松了下來,兩條玉腿漸漸降下,一邊一條、擱在吳剛的肩頭上休息。涂得好似夏日海棠一般的艷麗甲瓣,隨著白嫩腳心的弓起,而微微挪移,像極了一朵yin花的綻放。 “嗯……嗯……”他的軟哼迭起在喉間,潮落潮起,像極了一波波推送的暖流,“別太進(jìn)去了……在xue口舔舔、就可以了啊……做奴才的,不能太貪心,不然,主人就該在床上不寵你了……”頭腦里全是暖色起伏的泡泡,他也享受著陌生的快感,也不知道自己口里,隨意地漏出來了一點(diǎn)什么。 可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這話再度勾起了吳剛敏感的神經(jīng):“不,我不配爬上主人的床,更加不可能,得到主人的寵。我只是一條死狗,是賤奴,是沒出息、沒骨氣的大憨逼……” 嫦娥一驚,趕緊睜開微瞇的眼。 這話是他自己說的沒錯,可當(dāng)時他不知道吳剛躲在一邊,那不是為了哄天蓬的胡話么?話說,這天蓬又去了哪里???眼見著吳剛的情緒,有點(diǎn)不太對勁,嫦娥甚至開始張望,希望那只豬頭,趕快回來救自己出局。 不安的四顧,惹來了吳剛的憤怒,他忽然脫口一句:“主人,我要cao你,現(xiàn)在就要cao!” 紅熱的大jiba,如火山驢棍一般彈跳出虎皮裙。吳剛將解下來的皮裙一扔,徹底解脫了束縛下身的鐐銬——有形的如此,無形的也是?;鸸鳚M是威脅意味地抖動一下,震顫著嫦娥的神經(jīng)。 那東西不可謂不壯觀,不可謂不稀罕,不可謂不誘人,嫦娥的xiaoxue里,并不是不想要……可吳剛顯然醉翁之意不在酒、yin奴之心不卒步于花xue,那兇物掙動著腦袋,堪堪瞄準(zhǔn)的,竟是嫦娥不堪一探的窄孔。 “??!”嫦娥尖叫一聲,本能地捂住后庭想逃,可他的rou柄卻被吳剛的大掌擰住了。急急攥動之間,一陣陣逼他屈服的快意,從莖身上涌來。 他畢竟算是半個男子,又怎能拒絕這被撫弄秀莖的快感呢?一團(tuán)一團(tuán)的舒爽感,像大口大口的麻醉劑一樣輸送上了他的腦門。椎脊無力支撐巨大的歡愉,他漸漸虛軟了腰肢,重躺回蟠桃園的巨石上,大張著口唇吟哦喘息,注意力全集中到了前頭、想要出精的欲望上,一時松懈了警備,忘卻了后庭。 “嗯……嗯……”舒暢之中,一點(diǎn)不懷好意的癢意爬上了xue口,他只當(dāng)是吳剛在以指甲摳弄,頂多是在為舌頭的入內(nèi)探索,而進(jìn)一步開道而已。舌頭畢竟是舌頭,就算卷起來全放進(jìn)去,又能撐得有多大、頂?shù)糜卸嗌钅??不足為懼,他這樣安慰自己。 然而當(dāng)水晶的快刃,在他的后xue口劃出第一道血壑時,仿佛針刺一樣后知后覺的疼痛,突然傳至了他的下丘腦。意識到吳剛在用什么割他的后xue時,他像驚弓之鳥一般騰起,低下頭、注目到后xue口起先滲紅的一小點(diǎn),漸漸彌散成紅糜的血花,他開始瘋狂地大叫,用腳跟沒命地踢踹吳剛的腦袋。 然而這一次,吳剛錨定了心念地要插進(jìn)嫦娥后xue里去。他滿心滿眼盯著的,盡是從嫦娥的花口里、一點(diǎn)點(diǎn)被擠弄出來的天蓬陽液。剛才已忍不住內(nèi)射過一波的精水,像從井泉中冒出來一般刺目扎眼。 “賤奴……”“狗奴才……”“沒出息……”“沒骨氣……”“憨逼……”“大笨?!薄昂呛恰]蛤蟆想吃天鵝rou,你休想……”這些天來盤旋在他耳邊的字眼,與扎在眼簾中、其他男人的jingye一樣,迷惘了他的神智,讓他忘記了一切,只想急切地標(biāo)記自己的領(lǐng)地——一個能容納他rou龍的,狹窄而脆弱的洞xue。 虬結(jié)著堅(jiān)實(shí)肌rou的膀子,只稍輕輕用力,便將嫦娥使出全力的掙扎,無情鎮(zhèn)壓了下去。利斧劃出第二道血痕,短小,卻觸目驚心。伴著嫦娥的痛呼與哀求,一個由中心四散的血芒星,出現(xiàn)在了楚楚可憐的菊xue上,原本縮成一團(tuán)的褶皺,被割成如橘瓣一樣的燦爛血花,血腥氣沖鼻,殘忍與愛欲,本就只隔著一隙。 嫦娥那如錦花遭劫雨一般的慟哭,實(shí)則并不是因?yàn)樘弁从卸鄰?qiáng)烈。水晶斧是心想事成的神器,神奇的是,只要吳剛向斧靈許下愿望,割xue的疼痛會很快消弭,頂多只是破rou時一剎的不適而已。 可嫦娥梨花帶雨一般的哭泣,是因?yàn)檎瓶馗械念嵉?,被身為奴隸的男人,以此種割牲口的方式對待;而更深一層的內(nèi)心隱秘,是他自己也不愿承認(rèn)的:被強(qiáng)橫割xue的一瞬間,他在吳剛決然的臉上,看到了當(dāng)年后羿的堅(jiān)定,那種被男人征服、被強(qiáng)行索取的刺激感又回來了,叫他不自覺抽泣著喉頭,以最不可言說的方式,撒著獨(dú)此一份的嬌媚。 “啊??!要開xue了!要被大jiba開xue了,嗚嗚嗚!不要啊……”可他下面的小嘴一張一吸的,卻不是這樣說的,“不行的,你的太大了,小洞吃不下的嗚嗚嗚……不要!不要!” 嫦娥挺翹著細(xì)莖,被粗糙的掌心,蹂躪在虎口中摩挲,又是害怕又是期待地高叫著,媚音震動著掛在枝頭的蟠桃果。如人飲水,冷暖自知,你品味的是甜桃或者酸棗,你經(jīng)歷的是享受或是強(qiáng)暴,其實(shí)只在你愿與不愿、微微妙妙的一念間。 吳剛的大roubang,如同窮兇極惡的野獸般,強(qiáng)行拓入了嫦娥的窄xue間,撬開漾著血漬的rou花,借著血水與yin水的潤滑,鑿向更深處,鑿向深不見底的暖腸,鑿向嫦娥被迫著屈從、又畏懼又欣喜的心間。 碩大的囊丸拍打著xue口,血流被拍成血沫,隨著一下一下撞上來的節(jié)奏,沾到吳剛的rou器上、恥毛濃密的墨林間,裝點(diǎn)了這一場血與欲的歡好,如同野獸般歡暢淋漓的交媾,讓兩具從一開始就互生渴望的rou體,終于無縫交接在了一起。 “嗯、啊、哈啊……”有些曖昧不必言說,實(shí)則早已晃如明鏡,只看被期待著的人,有沒有那個勇氣去爭取。 “啪、啪、啪……”有些愛欲不肖出口,從一開始便早已昭然若揭,就看被疼愛著的人,是否愿意彎腰去九尺塵埃之下,拾撿那片磊落真心。 直到炙熱的種子,噴灑在抽搐著的腸壁之上,天蓬始終都沒有回來。 不回來更好,永遠(yuǎn)都不要回來了吧,嫦娥這樣想著。他望著氣喘吁吁、rou器深嵌在他體內(nèi)的吳剛,身與心,都得到了巨大的滿足——空虛了千年的孤寂,被一下子填滿的滿足。 (待續(xù),天蓬在跟玉兔搞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