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題凈化
雙兒一聽王爺又要使壞嘬他,忙急得縮著rou貝,試圖封了那一條勾人的窄縫,絕了王爺yin舌唇動的念頭??赡怯秩绾慰赡??如今他小腿兒張著,小花兒開著,兩根修美的玉腿,在高椅硬木的扶手上綁著。有道是羊已入了虎口,糖糕已湊上了口唇,豈有吐出來不食之理呢? rou花兒那么使勁一閉,立時就有羞人的花液滲了出來。傳聞中這稀有的小雙兒,都是天生的yin水渠,哪怕是不經(jīng)情事的挑逗,只稍給予他們一些緊張或羞惱的刺激,saoxue里都能yin潤得像是泛了溪。更何況要是被哪根yin舌,蓄意地這么一挑…… 王爺想著想著,立時興奮得眉開眼笑。他搓著手,換了好幾個撥開花唇的姿勢,勾挑著舌尖就想要下嘴去舔??伤纳嗉鈩傄|到濕潤的小rou,就被小雙兒凌厲的一聲吼,震得心肝一顫。 “滾開!你這個人模狗樣的畜生,你不許碰我那里,不許!不許不許不許……”小雙兒自知在劫難逃,起先滾雷似的罵聲,后來竟?jié)u漸低啞了下來,話尾余音里,釀著一點哭腔。 他的兩只腕子被縛起來綁在身后,全身上下動彈不得,因而更不能拭淚,盡管已高仰著脖頸,不讓示弱的淚花兒輕易掉出了目眶,可嫣紅的眼尾,依舊是掛不住撲簌簌直往下掉的淚。他含著屈憤的苦澀,抬頭望著那一根、他恨不得自掛于其上的木梁,那羞惱欲死的悲情,又軟了王爺?shù)男目矁骸?/br> 王爺心道:不該是這樣罷?這魚水得歡的好事,怎成了逼上刑場的哀苦凄涼了呢?不行不行,還得給這小東西來點兒“甜的”,哄一哄,再耐心點兒罷。 于是乎他眼珠子一轉(zhuǎn),就瞥見了桌臺上擺著的那一碗羹湯?;鸷虻轿弧⑵鴷r辰烹煮的清湯中,浮著珍貴的銀耳,綴著亮目的紅棗,化了甜稠的冰糖,溢著濃醇的甘香。那是婢子們適才送來的餉點,因著一進門,就見到王爺焦頭爛額的慘狀,便誰也沒顧上伺候主子享用。 這玩意兒敢情好哇!王爺一抬手,便撈過了那個瓷盅,翹著蘭指舀了一勺子甜湯,就往噙著淚的小雙兒嘴邊送。 “好好好,寶貝兒,我先不欺負你,不欺負你哈……來,嘗嘗這口冰糖銀耳紅棗羹,味道如何???唉,你入府之前過的是什么清苦日子,本王早有耳聞,如此上等的補品,怕是沒食過罷?不要緊不要緊,本王保證,”王爺擱下瓷盅抬起掌,信誓旦旦說道,“從今往后你跟了我啊,這日子保證過得是甜甜蜜蜜,哪哪兒都順心。只要你嬌嫩嫩的小rou花,乖乖地從了我,本王保證,你的后半生,過得就跟浸在這糖水里泡著似的,好不好哇,嗯?” 王爺?shù)恼Z氣算得上是溫柔暖心,那送到小雙兒嘴邊的一勺羹也算是熱乎甜蜜,可性子比磐石還硬的小雙兒哪里會領情?他假作溫順地張嘴,像是要喝下那一勺湯,可唇角碰到瓷勺的那一瞬卻憤然一頂! 王爺握勺的手,毫無防備地一抖,勺子置地,發(fā)出了清冽干脆的斷音。而那一朵軟軟糯糯的銀木耳,堪堪落到了小雙兒清枝一般的鎖骨上,沿著他潔白曼妙的身段一路地滑,在胸前一朵艷麗麗的小茱萸上頭擦過,在不著片褸的玉肌上,擦出了一道甜膩膩的濕痕,最后落進腰窩,被王爺及時湊上去的唇截住了,一路叼著,最后擺飾在了粉嫩嫩的花xue上。 熱臉貼了冷屁股,王爺本該生氣的,可他拗不過眼前的美景,瞇著眼睛贊嘆道:“好一朵絲滑香軟的銀木耳,比之我家雙兒的‘粉木耳’,究竟是哪一個更香甜呢?待本王品過之后就知道……”再也沒有什么,能阻止王爺迫不及待附上唇去的。 靈巧的舌尖抵著那一團銀耳,像在逗趣似的,將它壓在雙兒的花溝幽塹里摩挲。柔軟濕滑的觸感,將翕張的xue口潤得更加yin靡。銀耳翹起的薄軟卷邊,不經(jīng)意擦碰到前頭的花核,像是一點燙人的火星,立時點燃了小雙兒潛藏的欲望,他的嘴角開始漏出難耐的悶吟。 “嗯、嗯……啊哈……嗯啊……別、別碰那里……啊那里不可以!”他的身子激顫了一下,粉嫩的秀莖也抖得像根脆弱的小枝。 原來是銀木耳已被王爺吞食完畢,他開始了專心舔食口下那一朵粉木耳的征程。 舌尖先是拓開了兩壁肥厚的遮羞rou,嵌入了層疊的細褶之中,細致地掃過花xue里每一處隱秘的香軟,“滋溜溜”吸盡了窖藏的甘汁。隨后那舌頭,又化作了搗蒜的杵龍,向著緊致的xue口中挺去,稍稍進入了一些,又徐徐地退出來,如此來來回回停留在徑口上頂弄,半出半進,逗得拼死抵擋的媚rou一縮一縮,又吐了些飴水出來。 王爺抬起頭,亮了一嘴的濕潤,故意獻寶似的湊近了小雙兒道:“看來,我的小寶貝最喜歡里面含著東西……” 正在雙兒氣急臉紅,羞煞得恨不得鉆入地洞之時,一顆水淋淋的皺皮紅棗兒,被王爺從羹湯里撈了出來,捏在指尖,舉在他的眼前晃。 “你、你要做什……啊??!”還不待雙兒發(fā)問完畢,紅棗便不由分說進了他花xue里。 王爺伸著長指,將棗兒塞進了半指深,又一抽手指,帶出了滿指羞人的yin液。 眉毛一揚,王爺為想出了這等絕妙主意,而洋洋得意:“小浪蹄子,你下面的小嘴兒還挺會夾的么,適才絞得本王的舌尖還有點兒痛。既是這么會浪,咱們就多練一練,日后也好用你xuerou的力道,夾著本王的roubang討歡。這樣,你的小花xue里使力,將這顆棗兒碾成紅泥,本王就佩服你。日后穿金戴銀,榮華富貴都賜給你!” “呸!”小雙兒一邊吸著鼻子,一邊逞強駁道,“狗王爺!下流胚!誰要夾你……唔??!你……啊你干什么……?。】炫查_、別……別舔了……哈……嗯……” 再嚴嚴實實的一塊冰,咱王爺如火如荼的yin舌,也能給他舔成一塊下蜜水兒的冰糖。王爺伸著兩手,一邊疾風似的,搔刮著雙兒漸漸挺脹的乳粒;同時埋著首,將兩瓣精通奇yin巧技的唇,覆到了小雙兒身下的沃土上,熱火朝天地辛勤勞作。 呵著熱氣的舌苔,像是一片粗糙卻又溫柔的yin葉,舔卷著淅瀝如雨下的花蜜,將那朵嬌嫩紅艷的小花兒包裹起來,拼命地疼愛、呵護著。一陣快過一陣的舔弄,徹底勾牽出小雙兒本能的yin性。 “啊不要舔那里……別舔了,太舒服了會尿的……嗚嗚嗚,你這個混蛋……你這個畜生……你這個……啊yin棍!大yin棍!”說不清是恨極、還是愛極了這被舔xue的滋味,雙兒雖是張了紅唇破口大罵,可不稍一會兒,那碰都碰不得的敏感珠粒,在暴風驟雨般的舔撥下,顫抖著交出了自己的矜持,漸漸臣服于索歡的本性。 王爺還不滿足,一口嘬住他的小珠,發(fā)了狠一樣地吮,快將吃奶的勁兒使了出來。小雙兒偏最是受不了被吸弄rou蒂的滋味,外頭的小珠脹成了一顆棗兒,甬道里被瘋狂夾擠的真棗兒,也被壓成了泥。 “不行了,我……啊啊啊啊?。 彼缰に臏I水,和來不及吞咽的涎水,扭動著腰肢,yin液一陣急過一陣,小泉眼兒似的噴了王爺滿嘴。秀莖一抽一抽,頭一回射出了白濁。 這下,從花xue里頭涌出來的,可真成了紅棗湯了,還是適合沒牙的嬰孩吸吮的棗泥羹。王爺欣喜得就像個初次得了饈食的孩子,捧著兩瓣飽滿的臀丘,就像孩子津津有味捧著盤子,舔光了棗泥,又用牙齒叼個核兒,眨著被白濁打濕的睫羽,笑嘻嘻望著癱軟在椅上、嬌喘蘭息的小雙兒,扯開嘴角一笑——白牙上還掛著一點棗泥。 哼,讓這小東西嘴硬!還不得在本王所向披靡、百戰(zhàn)不殆的貴口下服軟?哎喲,嘴皮子好像是有點兒酸誒,剛才怎么沒覺著…… 這小雙兒泄身后,自是舒爽萬分、身嬌體糯地服軟了,可這六王爺身下的一柱火熱,卻硬得跟晾了三四年的咸魚干兒似的無處發(fā)泄。他擼了擼那根燒紅的鐵棍子,比劃了好幾次、想要插進雙兒下體里去爽一爽,可終究是一咬牙、一跺腳,嘆了口氣,憋住yuhuo,轉(zhuǎn)過身躲進床帳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