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血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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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姚良回到姚家時,除開臉頰上還未消散的桃色,和嘴角怎么也降不下去的弧度,還有一件身形比他大了一半的夾克外套。 被jingye射了滿腳的他嬌喘吁吁,卻并未生氣。但嚴(yán)屹倒像是做了多么痛苦的一件事般,粗魯?shù)貙Υ约旱陌簱P,塞進褲子,又苦大仇深地緊鎖眉宇,拿紙巾將那雙嬌嫩的足一一擦凈,最后再伸過手,去拿開攤滿姚良可愛膝頭的、濺射了星點白濁的外套—— “不行!”手腕一緊,他扯著里層的毛毛往后縮。 要是讓他知道了自己、自己……,姚良咬住下唇,對面前因他迅速的動作而懵然一頓的男人開口道:“你先出去好不好…” 他說完又想捂臉,明明都這把年紀(jì)了,自己剛才的語氣卻和那些要吃糖葫蘆跟大人撒嬌的小孩子簡直沒兩樣。 “好?!蹦腥嘶卮鹜昃椭苯愚D(zhuǎn)身、走出、關(guān)門,動作一氣呵成,沒有探究,只有聽從命令的干脆,比訓(xùn)練有素的大型犬還要聽話。 姚良在琴房將自己整理得能出門見人的樣子,將里層被愛液打濕的外套對疊搭在手臂上,翻過冰冷的手背放在臉頰上降降溫才出去找嚴(yán)屹。 而此時的嚴(yán)屹完全貫徹了姚良的話,出去就只是出去,將門關(guān)上后直直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垂下眸不知道想些什么,一聽見開門的聲響便立馬望過去,整個人比屋內(nèi)三角鋼琴的琴弦還要緊繃,仿佛在等待死刑的審判。 不過姚良倒沒有關(guān)注到這些細(xì)節(jié),他有些不敢對上男人的視線,微微偏過頭小聲說:“外套能先借我一下嗎?明…過幾天還你。” 他呼出一口氣,還是忍不住瞥向他一眼,結(jié)果就捕捉到了男人眼底小小的疑惑,于是本就“做賊心虛”的姚良更是慌忙解釋:“我只是……覺得有些冷。” “穿嗎?”男人就這樣相信了他的解釋,竟還打算幫他搭上肩。 “不、不用了,”姚良小步后退一段距離,漂亮的眸子被嚴(yán)屹的動作嚇得漾出了一絲水色,“總之……我現(xiàn)在要回家了?!?/br> 他說完就想越過他往外走,卻在嗅到男人身上還未消散的麝香味時腿稍稍一軟,不小心撞到了男人身上。 而嚴(yán)屹心中剛生出的一個yin靡猜想也就因他這軟軟的一撞消散了。 最終的結(jié)果自然是嚴(yán)屹開車送姚良回家,車內(nèi)的氣氛不像來時那般沉默,卻比來時奇怪得多得多。 姚良在提醒了三四次嚴(yán)屹紅綠燈變換后,終于順順利利回到白墻黑瓦的府內(nèi)。 他沒有將外套交給下人清洗,而是自己打了一盆熱水,除開洗月事帶等私用品外,這算是他第一次洗衣服——而且還是另一個男人的衣服。 纖纖素手拂過水面,波光瀲滟,映出發(fā)呆的花容…… 姚豐覺得平日細(xì)嚼慢咽、從不出聲的姚良今天有些奇怪,飯桌上,他已經(jīng)不止一次聽到了姚良兀自“噗呲”的笑聲。偏偏笑完之后從他的表情可以看出分明是想起了什么高興的事情,而一問呢,姚良又搖頭否定。 但姚良前面十幾年的表現(xiàn)是讓姚豐很放心的,因此他也沒多生懷疑,夾菜時外面忽然響起的一陣槍聲讓他收回疑問、伸向碟盤的木塊抖落在桌上。 “這些人……”姚豐臉色頓時一白,顫動的手在光滑的桌面上嘗試兩三次仍撿不起不起筷子。槍聲在這個時代出現(xiàn)在哪個角落都不值得驚異了,但越發(fā)衰老的姚豐卻轉(zhuǎn)而囑咐姚良道:“良兒你要記好,千萬不要跟當(dāng)局的打交道,特別是這些、這些手中拿槍的?!?/br> “為什么?”姚良一雙筷子互相絞緊,“他們……” “他們一個都不是好東西!”肯定震怒的語氣,讓再想為之辯解點什么的姚良怔愣一噤。 …… 一頓晚飯吃得食不知味,可渾身冒著散不去的粉紅泡泡的人回到房間后,思緒一歪,腦海中浮現(xiàn)出男人冷冰冰的面孔,于是心旌又開始搖曳、偏離…… 這就是……初戀么?埋進枕頭的人攥緊枕巾的花邊,兩條又細(xì)又直的腿勾起又落下,這樣的動作由姚良如此柔軟的、不輸少女的身段做起來一點也不顯違和。 他想起男人給他系安全帶時紅得滴血的耳尖,結(jié)結(jié)巴巴回答沒注意到紅燈時的認(rèn)錯,還有下車前不經(jīng)意地扯住他的袖擺—— 怎么會有這么可愛的大傻子。 沒錯,嚴(yán)屹就是個大傻子。 長得那么大只,比不算矮的自己還要高兩個頭??雌饋硪矁磧吹暮車樔?,對主動上前做生意、脖子上掛著粗帶的人理都不理。但是他一看冬日里還在外邊兒跑、手都凍皸裂的小伙很可憐,于是叫他到車的另一側(cè)來,想隨便選個打火機。結(jié)果男人一聽瞬間改變主意,掏錢的動作迅速得小伙子都沒反應(yīng)過來。 ——好傻,但真的好可愛,他比兔子還要可愛。 姚良側(cè)過臉,含春帶怯的秋水眸中躍動著烘干的火光。 他看著烘簍上鋪著的外套,貓兒似的嘴角不笑也翹—— 快點晾干吧,這樣就能有理由早點去找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