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 旗袍墻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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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電藍紋緞的底子,繡了幾朵海棠花在上。小圓角衣領只半寸高,像洋服一樣。領口一只鑲藍寶石別針,與海棠花花蕊中心的碎鉆一同折射著七彩的光。 像青空下,海棠于料峭春風中曳姿搖晃,明明是一幅唯美別致的畫面,穿在姚平安身上卻完全沒了它優(yōu)雅的味道,只想讓人恣意凌虐。 高開叉的側邊,露出兩條粉白的光滑大腿。因為布料上鑲了鉆,為了保護已經(jīng)被揉吮得有些小山包樣鼓起的胸部,特意尋來真絲肚兜為他穿上。然而卻顯胸大,發(fā)育青澀的奶子將周圍褶皺撐起來,呈現(xiàn)出色欲的弧度。 臥室的窗簾早已拉上,淡色的光線中,他看見他臉上稚拙的表情,和伸手去扯下擺,發(fā)現(xiàn)怎么也拉不下去的疑惑慌張。 明明只是流行的一件衣服款式而已,穿在他的身上卻顯得一點也不純潔。姚平安臉上不施粉黛,干干凈凈,嬌嫩精致。頭發(fā)也只是隨意地斜分,用沒有裝飾的金屬發(fā)夾別在耳朵尖上方。 可他露出來的白得晃眼的腿,緊凸的臀部,不盈一握的腰,和胸緣的圓弧,都讓人不敢直視過久——而在種種rou體的誘惑下,他臉上,卻是純真又羞急的神色。 這實在是讓任何人都感到口干舌燥的反差,嚴慎獨再也忍不住,將還在扯衣擺的人就近抵在墻上,抬起他一條腿。 “老公舔了這么多天小屄了,寶寶的xue應該已經(jīng)很軟了吧?!彼呎f邊伸出大掌往rou縫摸去,掌心覆蓋其上隨便上下移動兩三次,就摸了一手的水。 “小安濕的好快?!?/br> “疼……”一被摸就委屈地濕了眼眶、然而下體卻誠實地興奮翕張的人眼巴巴看著床上的蕾絲小內(nèi)褲,乞求它能飛過來保護他。 “小騙子。”他笑,手指伸進幽xue里抽插,“明明都爽得開始吸老公的手指了,還喊疼?!?/br> “老公教過小安的呢?怎么都忘了?” 他揉捏起陰蒂,姚平安的一只腳便站不穩(wěn),只有吊在他脖子上一聲聲喊著:“舒…服……老公,啊……” “老公還沒有舒服,要cao進小安的這里才舒服?!彼f著就又直接增加三指,加快了開拓的前戲。 “??!……恩啊……恩……” “好sao?!币聰[一撩就可以干,本來白得和墻壁融為一體的身體漸漸熏了粉色。小蠻腰舒服得開始無自覺地扭著,臀rou隨腰的動作擠壓在墻上的rou波真sao。 “咔噠。”是皮帶解開的聲音。西裝筆挺的人眼底漸漸染上情欲,從褲中迸出的雄碩前端已硬得流出白濁。 粗長的roubang“噗呲”插入xiaoxue,水多得一進入就能直接滑到底。 冠頭直接戳在軟爛的rou花上,或許是年紀小的緣故,姚平安柔韌性很好,一條腿被箍在手彎處,又因兩人的身高差而加大都沒有讓他感到特別難受。 “小安這個時候該說什么?”大力cao逼的時候,他還能像個檢查學生功課的嚴厲老師一般詢問他。 “好……恩……好啊……恩啊……啊……” “是好深?!彼N近他,舌卷入他小巧的耳蝸。 “嗚……好,好深……不……啊嗚……”耳朵是他致命的敏感點,更別提下面一直在潺潺流水,上下兩個地方都被人愛撫到了。 前擺歪斜到一邊,大開大合中榨出的白沫不小心還濺到了上面,不說看,只是聞一聞這旗袍也知道肯定是做皮rou生意的人穿過的——就算城中的妓女來看,可能也會因為xiaoxue的泛濫洪水和努力吞咽的能力而自愧弗如。 兩人的尺寸相差極大,roubang將肥逼周圍的粉嫩褶皺都撐滿了,yinchun全部被兇猛的大roubang干得塞進去。黑色堅硬的恥毛在沖撞時刮蹭到陰蒂,強烈的刺激讓roudong里不停往外流水,晶亮的yin液滴得一地都是。 反觀衣裝整齊的人,滴漏未射,卻每次都深深搗入,把人干得泄個不停。 到時候有傭人來打掃,只怕也得啐一口,不知是哪個小狐貍胚子兜不住水,淌了一地sao汁。 可姚平安對自己和嚴慎獨這樣的行為,在現(xiàn)在這個社會是極不該存在的這一點都不認識,又怎么會對自己蜜xue一包包往外吐汁的羞恥呢。 然而,他還是會羞會怕的。比如現(xiàn)在。 “慎兒,該走了,車都備好了。”門外,是嚴老爺子的聲音。 嚴慎獨低抽了一口氣,在嚴老爺子出聲的一瞬間,他的yinjing就被濕滑緊致的xiaoxue忽然絞住,媚rou一層層咬著體內(nèi)的大roubang,它們緊密貼合得都能感受到彼此筋絡生命力的搏動。 原來小安很怕被人發(fā)現(xiàn)么? 嚴慎獨將姚平安埋在自己肩頭的小臉扳過來,讓他的嘴含不到衣服。下身的貫穿越發(fā)地用力,逼著他不得不帶著哭腔地發(fā)聲:“不,不看……別人……” “什么?”他放開他的腿,直接把人面對面抱起,這樣的姿勢讓guitou進入更深,戳到了已經(jīng)恢復好的小口。 “恩……那里……不看……”猛然變調(diào)的嬌媚嗓音,婉轉曲折地說出解釋。 “小安的意思是,小逼只有老公可以看,其他人不行,對嗎?” 姚平安遲疑地點點頭,心中對“老公”這個主語存疑,總覺得應該是其他的…… 一記狠狠頂入,瞬間便把他好不容易清醒一瞬的思緒撞散,又在情欲的海浪中沉浮。 “慎兒?”嚴老爺子側耳,他似乎聽到了房間里有些奇怪的水漬聲。 “我馬上就到?!彼中拇饝?,連尊敬的稱呼都忘了喊。 不過嚴老爺子也沒在意,實際上嚴慎獨能答應出席宴會就已經(jīng)頂讓他高興滿意的了。 嚴慎獨從出生就親近他的小叔,雖然嚴屹總是冷著臉感覺對誰都一個樣,但從他教小嚴慎獨打槍等可以看出叔侄兩人相處還不錯。 可能就是因為太不錯了,嚴老爺子才覺得嚴慎獨越來越難管。 他還是一樣的禮貌,聰明,只是微笑著的臉越發(fā)像是一層面具,底下的心思誰也看不清楚。 嚴老爺子拄著拐杖被傭人扶下樓梯,房間內(nèi)的火熱歡愛并未因他的到來或離去而減少分毫,反而愈脹愈望。姚平安已經(jīng)被來人的驚嚇而高潮了一次,在高潮的過程中渾身疲軟地痙攣,無法反抗地被人解開了衣扣,直接隔著柔軟的肚兜揉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