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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三民中學最近發(fā)生了兩件事,一件該算是小事,那就是——姚平安休學了。沒等這個消息長出翅膀飛出三班,另一件轟動全校乃至全城的大事就成為所有人茶余飯后的主談資—— 三民中學一年級一班的幾個男生,被分尸后隨便扔棄在了學校后山。 登時,“無冕之王”比配槍警察還更快到達現(xiàn)場,一頓鎂光燈連閃,小本子唰唰翻頁,記錄下對命案兇手的幾十種猜測。 可隨后,不管人們怎么翻來覆去地查看報紙,十個指頭皆印上了黑色的油墨,都沒有找出關(guān)于這個案件的絲毫報道。只有平時捕風捉影的街頭小報才提了一兩句這些遇害男生平日最好恃強凌弱,但關(guān)于兇手卻一個字都沒敢往上寫。 嚴老三放下手中的小報,起身拾掇好褲腰帶。一旁正為他燒煙泡的姨太見了連忙款款扭擺水蛇腰迎上去,“老爺,這是要去哪兒???” “滾,”嚴老三一把推開她,俯身提起偌大一個黑布袋,“我這是要去公館給少爺送東西,遲了你擔待得起么?!?/br> “喲,威脅誰吶,”這姨太珠翠卷發(fā),長相嫵媚,平日被嬌寵慣了也不怕他,“這里邊兒裝的什么呢,烏漆嘛黑看不出來?!?/br> “誰知道呢?!眹览先焐线@么說道,心里卻清楚這一袋都是如今市面上最貴最好的月事帶。 嚴老三平時靠打秋風維系日子,沒資格進出嚴公館。因此嚴小少爺突然派給他這么個小人物一任務,他自然是抓住機會盡心盡力,跑了好幾個鋪子,最后找到不是草木灰而是昂貴的白紙墊著的款式才敢給少爺送去——至于為什么少爺要他去買女人用的東西他倒不會好奇,他只求自己在少爺面前混個眼熟就頂圓滿了。 鐵門柵欄八字開,嚴老三低著頭只管往里走著。他每次來這嚴家公館都覺得陰風陣陣,瘆得慌。特別是這豎上天的大門,像是要把整個宅邸圍成一座鐵牢籠。 早已等待住的下人在前方給他指引,嚴老三脧著眼打量四周,發(fā)現(xiàn)自己被引至閑置偏僻的西樓,不免心內(nèi)疑惑怎么少爺不在正堂的老宅會見他,但也自知自己身份低賤,故也只默不作聲地跟著人躄進了樓內(nèi)。 下人帶著嚴老三到了側(cè)廳后便又告知他,少爺出門辦事要過一會才會回來,讓他站在原地等著,不要亂翻亂動東西。 嚴老三自是聳肩曲背地連應“是”,下人說完也就退出了去,留得他捧著黑布袋罰站似的鑄在原地。 與此同時,嚴慎獨正從春元巷將姚平安接上了車,驅(qū)車往公館駛回。 姚良給姚平安辦了休學后正愁怎么照顧他——他已經(jīng)接了好幾份鋼琴老師的工作,雖然薪水稀薄,但維系他們兩人的基本生活還是足夠——畢竟留下小安一個在家他是萬萬不放心的。 上天仿佛聽見了他的疑難,于是禮貌的敲門聲響起。 姚良一開門見是救下了小安的嚴慎獨,心中下意識生出一個念頭,或許見義勇為的嚴同學可以……不,他在想什么呢,救下了小安已是讓他十萬分感激的了,怎能再給人添麻煩。 誰知嚴慎獨此次的目的竟和他“不謀而合”,他主動提出要照顧小安,還說很懊悔沒有早點發(fā)現(xiàn)那場惡行,讓小安受了傷害和委屈。 他們所談論的中心人物卻抱著膝蓋團在歪椅上,一雙杏眼安靜地撲閃,映進兩個神情或憂傷或嚴肅的人。 嚴慎獨看了一眼不諳世事的某人,頓了頓接著道,“……創(chuàng)傷心理疾病大概就是這樣,我會負責平安看病的所有費用,請您同意我?guī)メt(yī)院治療吧?!?/br> “不……這怎么好意思……”一旦涉及姚平安,姚良的防備意識和思考能力齊齊消失,譬如現(xiàn)在他聽完嚴慎獨所說的心理創(chuàng)傷恢復就很心動,希望小安真的可以通過治療不再像現(xiàn)在這樣懼怕他的靠近——根本沒考慮到被欺騙的可能性。 嚴慎獨聽出他猶豫的語氣,在人看不到的地方勾出噬人的笑。他的羊皮披得逼真,在家長的眼皮底下堂皇蠶食其子。 果不其然,姚良的確被他說動,答應他將小安帶走,只是小安肯定還是要回家,住院看不到人他不放心。 “那是自然?!彼敛华q豫地答應道,驅(qū)散了姚良心底最后一絲不安與懷疑。 “那就……麻煩嚴同學了,”他看著不愿意被自己碰遠遠躲到椅子上的小安被人一把橫抱起,竟然一點也沒有拒斥,心中希望小安早日恢復的愿望就更強烈了些許,“費用的話,我之后會盡量還的?!?/br> “恩。”嚴慎獨自知現(xiàn)在多說客氣話也無益,當然他也不避認自己是想更快將懷中人帶走,故應了聲就向姚良道別進了車。 油門轟響,隔板拉下,黑色轎車絕塵而去。 嚴慎獨眸色沉沉地盯著貼著車門坐垂下腦袋不吭聲的人,長臂一攬就將他摟進懷里。 “唔?!币ζ桨矂偟帕说判⊥?,手還沒推上靠近的胸膛就被人用力揉了揉屁股,下巴也被捏住抬起,逼迫他與他對視。 嚴慎獨看著他,毫不遮掩眼底的陰霾與欲望,“昨天老公怎么說的都忘了?” 仿佛為了提醒他,他將手卡進了他的腿縫,就著布料抵上了脆弱的小縫。 在那間噩夢般的廁所內(nèi),他取下了纏住他雙眼的黑色護腕。 水霧般的視線里,是早上那個眼神兇兇很可怕的人。 “小安?”他的聲音很好聽,帶著沙啞,不像是那個要吃掉他的魔鬼,“是我救了你哦,是老公救了小安?!?/br> “?。 甭牭绞煜さ淖盅?,恢復自由的雙手應激地堵住了耳朵,堵住痛苦的接收源。 但這舉動不過是徒勞,很快他的雙手又被鎖住,夾緊的雙腿之間也探入了guntang的手掌。 “是我救了小安,如果小安乖乖聽話老公就放小安回家,好不好?”他俯低身子,說出的話像惡魔的契約,巫師的咒語。 “不、不是!”他的眼眶殘紅,胸脯氣忿地快速起伏,固執(zhí)地否定。 是“老公”欺負了他,救…救是好的,他、他是壞人! “小安,不要惹我生氣?!蓖仍浇g緊,他越深入,很快就頂?shù)搅烁糁剂隙寄芨械綕駸岬男】p。 他沒有停下,手指一點點裹著粗糙的麻布刺入幼嫩的花xue,身下人的肩骨被他鎖住,后移不了分毫。 “嗚嗚……”疼痛喚醒了恐懼,膽小又怯弱的他除了哭泣沒有任何辦法。 “小安,”手下的嬌體瑟瑟顫動,他狠狠閉了閉眼,抑制住因他糯糯泣咽而再次升騰的欲望,“是我救了小安,恩?”他一遍遍地在他耳邊呢喃,像是要把句子拿筆刻進他并不靈光的小腦瓜中。 “只要小安聽老公的話,老公什么都答應小安,”他慢慢放松對他的鉗制,抱住人哄嬰孩似的拍著背,“小安要乖,姆媽救不了小安的,只有老公才救得了寶貝……” “小安乖,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