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發(fā)現秘密
5 洗手池中,水龍頭無人管地開著,水柱不斷沖刷著水槽底部的活動水塞,似乎想要將經年累月的污垢洗涮干凈,露出其本來面目。 空氣中彌漫著廁所獨有的臊膻味,嚴慎獨一手捂住姚平安的嘴,整個人緊緊地粘著他,又騰出另一只手去摸褲子右側口袋里的絲絹。 姚平安雙手恢復自由后,終于回過神來,他“唔、唔”地喊叫著,雙手拼命揮舞想要將壓在他身上的人推開。 他掙扎著,他拿沒來得及擦干的手推他、扯他,水跡還未來得及在面料上暈染開就被guntang的體溫烤干。 所有的反抗都被高大精壯的身軀輕易瓦解,他甚至還因他的推扯、捶打而低低笑了,“小安力氣好弱,連女孩子都不如?!?/br> 他害怕極了,一直不停地出聲,震得他手掌又酥又麻。 他狼狽極了,從耳廓到肩頸全都覆滿了他的口水,亮晶晶的,發(fā)著yin靡的光。 他一下子松開捂住他嘴的手,迅雷般將潔白的絲絹全部塞入。 可他的手指還是被他咬住了,虎牙刺入皮膚,血珠成串滾出。 其實他本可以在那瞬間收手,但他怕扯痛了他的牙。 “怎么學會咬人了?恩?”他鉗住他的下顎,將流血的手指慢慢抽了出來,“再咬人要脫褲子打屁股哦?!?/br> 不知道是哪個字刺激了受困的幼獸,掙扎的他突然凝滯了動作。 身體突然懸空,膝下穿過一只有力的手臂,他被人橫抱了起來,但他的手腕依舊被guntang的鐐銬銬住,手腳都被那人控制著。 “小安好乖,”得到他后,那個惜字如金的人仿若蒸發(fā),他一句句重復又嘮叨地哄著,沙啞地、溫柔地,“小安最乖了……我們換個地方好不好,乖,很快的……” 他的眼前一片漆黑,鼻尖縈繞著蘭花的熏香味。 他不知道自己來到了什么地方,他只知道那人抱著他坐下,將他放在大腿上,然后拿出了他口中的絹布。 “不、不……”姚平安說話總是一字一頓的,他無法組織一句通順的長句子,連姆媽教過他十遍百遍的靜夜思都背不完。 他的身體從被蒙住眼睛開始就一直在小幅度地發(fā)抖,他太害怕了,他第一次被人極端強制地擄奪進懷中,灼熱的呼息打在他嬌嫩的肌膚上,那人對他又舔又咬,用可怕的聲音貼在他耳邊說著復雜的話語。 長舌撬開了牙關,堵住不停說著拒絕意味的字的唇,攫奪他的呼吸。 他搜刮盡他口內所有的津液,紅熱的腭rou被他的舌頭侵占,吮吸得咂咂作響。 “好甜啊,你怎么這么甜?”他在他突然發(fā)狠的語氣下瑟縮,“你是不是要殺了我??????” “不、不……”他可憐地出聲,眼睛上罩著的黑色護腕完全被眼淚浸透。他的鼻翼小小翕動,鼻尖泛紅,說不清楚是在說“不是”還是“不要”。 “人……救救……嗚……” “沒有人哦,你說話他們聽不到的,”他在惡魔篤定的語氣下絕望一點點蓋過恐懼,“這里只有我,只有我們兩個……” 比糖還甜的涎水是純度過高的迷幻劑,他開始意亂情迷。 他如愿以償地含住了他臉頰的嫩rou,用牙齒廝磨著,聽他發(fā)出軟軟的啜音。 他箍著他的腰,去啃他的鎖骨。他害怕得扭動,惡魔在一口口地咬著他,他會被吃掉吞下肚。 他的肩頸線條生得極漂亮,肩骨平直,肩頭圓潤并不硌手。 他從他蝶翼般的后背往下巡摸,他摩挲著滑膩如白脂玉的肌膚,促狹地笑了,“你怎么連毛都不長啊,光溜溜的?!?/br> “恩?問你呢。小安是女孩子嗎,皮膚這么滑這么白,”他挑弄他暈紅的耳珠,“不對,女孩子才沒有小安這么漂亮,小安好漂亮……” 他的話開始變得很多,內容越來越狎昵露骨,一句句地,將他擊潰。 他的手越來越往下,在摸到臀部的時候,姚平安突然猛地一躍,反應大得讓他都怔愣片刻。 “怎么了?”他的手開始探進,一些異常和疑惑串連在一起——腥味,腹痛,進了廁所卻并未解手…… 他感覺自己將要觸碰到一個會讓他發(fā)瘋的秘密,他突然劇烈起來的顫抖拉動了他興奮和性快感的閘門,他沒有猶豫地、沒有停頓地,將手放了進去,探尋——“小安有什么秘密嗎?恩?” 他又哭了,哭得比任何一次都要驚慌,“不……不……”,姆媽從小告誡他要防衛(wèi)別人看到自己那個地方,他也因姆媽過分嚴肅的表情而牢牢記住這一點。但現在他的雙手被惡魔一只手就剪至背后,他甚至不敢過分地踢蹬腿,他怕自己的動作會讓他的手指滑入更深,然后碰到—— “??!”他短促地尖叫,因異物突然的侵入而疼到拼命往上扭動,想要擺脫他,他的—— 他的手指摸到了不該存在的那道小縫,一股腥熱的血瞬間涌出將他手指打濕。 嚴慎獨不知道自己的眼瞳都激動得開始擴散又收縮,他的太陽xue瘋狂地跳動著,將腦內的神經拉扯到崩斷的程度。 他好不容易找回了自己的呼吸,呼出的氣里全帶著火星子,他張了張嘴,喉頭卻嘶啞到無聲。 他把手指從他的下面抽了出來,然后一點點地,舔盡上面的尿液、經血、他的一切一切。 “呵……”他忽然抱著他笑了,悶聲地,身體因笑而不停抖動。 “小安現在是個爛貨了,知道嗎?”他編織謊話,可聽的人辨不出真假,“小安有女的小縫,唔,雖然太窄了,是畸形的。女人被人摸了那個地方,失了貞cao,要被綁著石磨墩沉河的,小安要被沉河了?!?/br> “不哭不哭……乖哦?!彼逯?,“有我在,有老公在,老公要你,不會沉河的,不會的……” 藕節(jié)似的白臂膀吊上了他的脖子,嬌軟的身體不停往他的懷里縮。 嚴慎獨接納嗚咽的、戰(zhàn)栗的、恐懼到極點的他,知道自己的哄騙成功了, 他低低地笑著,他的頭昏沉,血液全在里面沸騰。他的眼球充血,鼓突地脹著疼。但他還是笑著,笑得前所未有的滿足。 他說:“小壞蛋,你真的要把老公逼瘋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