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白月光與蚊子血(鋼琴紅酒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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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云淺準備了一桌大餐,蒜香排骨,油燜雞,椒鹽蝦……都是陳毅喜歡吃的。紅木的餐桌上還點燃著兩根香薰蠟燭,滅了燈,便顯出幾分浪漫與情調(diào)。 江云淺穿了一身白色的小西裝,甚至還打了領結(jié),眼角眉梢都是喜意,沖淡了一身清冷的氣質(zhì),顯得有些傻氣,像個今天娶媳婦的傻新郎。 他目光灼灼的盯著陳毅,不停的給他夾菜,眉眼間都是期待,蒼白的臉頰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緋紅了一片,如傍晚的云霞。 陳毅夾菜的手一抖,在江云淺灼熱的目光下,艱難的往嘴巴里送。他知道江云淺在期待什么,也清楚這頓飯后會發(fā)生什么,因此吃的食不知味。 上次是因為喝醉了,要不是身體的異樣,陳毅根本不會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這次卻要在清醒的狀態(tài)下…… 陳毅一想到就身體僵硬,然而下身隱蔽的xiaoxue卻相反,不但柔軟得淌水,還饑渴的一縮一縮。即使陳毅的大腦沒有記憶,嘗過性愛滋味的身體卻已經(jīng)迫不及待。 他動了動身體,接連調(diào)整了幾次坐姿,也沒有緩解身體的燥熱與緊張。 “毅哥吃完了?” 在陳毅放下碗筷的一瞬間,他似乎看到江云淺的眼睛亮了一下,身后似乎有條大尾巴在搖擺,清淺的琥珀色眼眸仿佛閃過一絲綠色的幽光。 “……嗯。” 一瞬間心跳的聲音快要震破耳膜,借著餐桌的掩護,陳毅的雙手緊張的抓住覆蓋在大腿上的褲子布料,幾乎要抓爛了。 “那么,我彈鋼琴給毅哥聽好不好?” 出乎意料的,江云淺并沒有提出交歡的請求。 “啊?哦……好,好的。” 陳毅松了一口氣,同時又不可控制的感到些許失落,就好像他也一直期待著,等待著江云淺來進入他的身體一樣,這讓他羞恥極了。 客廳里擺放著一架優(yōu)雅的三角鋼琴,是江云淺搬進來時一起帶來的。即使陳毅對樂器一竅不通,也無法否認它的美麗,流暢的線條,米白色的鍍層,邊緣燙金的意大利文字體花紋,還有象牙一般的白色琴鍵,與烏黑的半音鍵交錯著。 而比這架漂亮鋼琴更加引人注目的,無疑是那個正在彈奏的青年,他有著陶瓷一般的白皙的臉龐,眉毛如同水墨輕輕描繪過的遠山,半垂著眼,睫毛濃密而纖長,目光專注的落在琴鍵上,帶著一絲綣卷,隨著不停跳躍的修長指節(jié),借著琴音流淌而出。 隱秘而歡喜,又帶了一絲輕愁。 室內(nèi)燭火幽暗,而那青年卻勝似月光。 陳毅不懂音樂,卻也聽出了曲子里婉轉(zhuǎn)的愛戀與哀愁。 他點了一根煙,煙霧在指尖繚繞不去。 江云淺的手指落下,奏下最后一個音符,他抬起眼眸,里面像拘了一捧輕柔的月光。 他站起身走到陳毅面前,彎下身,蒼白而修長的手指奪過陳毅的煙,淺色的薄唇覆上方才陳毅含過的地方,深深吸了一口,又緩緩的將煙霧吐出。 清雅如畫中仙的面龐,籠罩在淡淡的煙霧中,竟有一絲邪氣魅惑。 “毅哥,抽煙對身體不好哦,我們喝點紅酒吧,慶祝一下……” 慶祝什么? 陳毅剛想問,就看見江云淺拿起方才擺在餐桌上,但兩人都沒去動過的酒杯,緩緩的,將紅色透明的酒液傾瀉而出,將陳毅胸前浸得濕透。 “真是對不起啊毅哥,我手滑了,馬上就幫你擦擦……” 江云淺一邊道歉,一邊手滑到陳毅胸口,白色的襯衫被染了一絲淺紅,濕答答的貼在飽滿的胸脯rou上,薄薄的布料更加透明,兩粒凸起的小紅點無處遁形,隔著濕透的衣料,不停的被江云淺的手掌揉搓擠壓。 “唔……”被江云淺觸碰過的地方,好像燎起了一絲火星,陳毅覺得胸前一片暖烘烘的,那點熱度還慢慢爬上了臉頰。 “呀,真是糟糕,好像擦不干凈呢。”江云淺狀似苦惱的說道,“沒有辦法了,都是我的錯,為了賠罪,我只好幫毅哥,一點一點的舔~~干凈?!?/br> 江云淺在“舔”字故意加重了音,還跟著輕輕舔了下唇,色氣滿滿的模樣看的人心頭一跳。 “不……不用了……”陳毅趕忙拒絕掉,要不是覺得動作太娘,他簡直想抓住環(huán)住自己的胸口,往日冷峻桀驁的面龐一片通紅,目光游移著不敢與江云淺對視。 他以為江云淺飯后不提兩人交歡的事情,今天便躲過去了,原來江云淺只是想讓他放松一下,這事是怎么也躲不過去了。 果然江云淺當做沒有聽到陳毅拒絕的話一樣,唇舌隔著濕透的衣料,貼在陳毅飽滿結(jié)實的胸膛上,他一點點細細的吮吸,把布料里浸透的紅酒都吞了進去,似乎在履行自己“舔”干凈的承諾,唇舌一路下滑,一直舔到碼著六塊整齊腹肌的結(jié)實腹部。 “怎么辦啊,毅哥衣服里面也濕了,”江云淺抬起頭,薄唇似乎被酒液染了一絲艷色?!耙岩路摰?,才能幫毅哥把里面舔干凈啊……“ 整齊如編貝的潔白牙齒,咬著襯衫的扣子,用唇舌當做輔助,一個個解開,讓陳毅結(jié)實光滑的皮rou,一寸寸的暴露出來。 江云淺邊解扣子,一邊斜著眼睛看陳毅,神情說不出的曖昧,細長的眼尾上挑,尾端帶了一絲淺紅,哪里像窗前皎皎的明月光,更像是月下勾魂攝魄的精怪。 陳毅呼吸不由得加重了一些,他的喉結(jié)上下滾動了兩下,小腹傳來的燥熱之感更加明顯。 “唔哈……別這樣……”陳毅耳朵紅紅的,連掙扎的話語都顯得無力。 江云淺的嘴唇直接貼在陳毅的胸膛上,天生適合用來彈鋼琴的雙手,正抓著陳毅飽滿的胸rou玩弄。 陳毅的肌rou練得很好,結(jié)實飽滿,線條流暢漂亮而不夸張,握在手里的觸感彈性而緊實,江云淺兩只手都沒能完全握住,抓得太緊,總有一些皮rou會從指縫里漏出去。 “毅哥的胸好大,我都抓不住……” “別瞎說?!标愐阌中哂志?,面紅耳赤的模樣著實沒有說服力。 江云淺的手滑到了他的腰部,解開褲子上的扣子。 陳毅的身體有一瞬間的僵硬,手抬起來放在了江云淺的肩膀上,似乎想要阻止,最后又慢慢放下。偏過頭,晚霞一般的緋紅彌漫到了脖子。 江云淺得到了他的默許,慢慢的把陳毅的褲子褪下,露出了兩條筆直又結(jié)實的長腿,接著便是有些古板藍色四角內(nèi)褲。 在江云淺褪去他最后的遮擋物時,陳毅的身體輕輕的顫抖了兩下,既緊張又充滿了對未知的害怕。 而身下的xiaoxue卻興奮不已,像是壞了的水龍頭,無論怎么擰緊,都會有水滴不停的往下落,直接在內(nèi)褲的底部暈出一片深色的水痕。 江云淺把陳毅的內(nèi)褲脫下后,并不著急丟掉,反而用手指在那片濕潤的地方輕輕摩擦了兩下,濕潤又黏滑。 他甚至湊到鼻子底下嗅了嗅,淡淡的腥氣比什么香味都更讓江云淺著迷。 低沉曖昧的笑聲從唇邊流泄而出,江云淺的聲線是清潤的,讓人想到山間潺潺流淌的清水,此時多了幾分沙啞,竟無端讓人臉紅。 他將手插入陳毅的腿縫,緩緩又不失堅定的將兩只肌rou線條優(yōu)美的長腿分開,露出中間已經(jīng)濕透了的xiaoxue,紅艷艷的xue口跟著陳毅緊張的呼吸一張一合,像是有生命一般。 江云淺直接探入兩根手指,指節(jié)修長,指尖帶了一絲冰涼,一進入便被溫暖的內(nèi)壁包圍,xiaoxue像是被餓狠了一樣,緊緊的吮吸著兩根手指,如同強力的吸盤。 “毅哥也想要了……”江云淺的手指在濕潤緊暖的xue腔里緩緩的抽插了兩下,豐沛的水液流淌到了手背,沾了江云淺一手。 陳毅有些惱了,瞪了江云淺一眼,偏過頭去不理人,而越來越濁重的呼吸聲,不小心泄露出來的甜膩呻吟,以及不時挺動著下身迎合手指抽插的動作,卻都在表明著陳毅的渴望。 “別生氣啊毅哥……“江云淺輕輕咬了下陳毅的耳尖,下身堅硬得快爆炸的器物頂在陳毅的小腹,抓住陳毅肩膀的手微微用力,眸子里是滿是欲望被過分壓抑后的濃重色彩。 “我也想要毅哥,很想……”想要進入你的身體,想讓你整個人都是我的,想要和你合為一體,永永遠遠都不分開。 甚至只是這樣子,還不夠,遠遠不夠。 他在陳毅身上下了情蠱,蠱蟲一進入人體就能孕育出子蠱,通過交合傳遞給另一個人,子蠱對母蠱有著絕對的吸引,兩者靠近,母蠱就會引起中蠱人的欲望。那情欲不像催情藥一樣迅疾又猛烈,而是一點點的累積,如同溫水煮青蛙,直到中蠱的人再也逃不開。 子蠱影響著母蠱,母蠱卻控制著子蠱,中了子蠱的人一旦背叛,就會七竅流血死亡。 蠱蟲是當初治好江云淺的蠱師送給他的,江云淺把母蠱種在陳毅身上,自己則在那場激烈的性愛中,被傳承了子蠱。 他希望自己能與陳毅有所羈絆,他希望陳毅愛他,哪怕只是在欲望之下的錯覺,卻又舍不得陳毅受到一點點可能的傷害。 江云淺低笑了一聲,額頭跟陳毅相抵,清淺的琥珀色眼眸突然變成陳毅看不懂的幽深,似有千萬無語,偏執(zhí)而邪氣。 陳毅一下子恍了神,背后似有淡淡的寒意,然而他已經(jīng)沒有退路了,也沒有時間再讓他去仔細思考。 散發(fā)著高熱的巨物抵在緊窄而濕潤的入口,一寸寸的挺入,將內(nèi)壁完全撐開,兩瓣花唇緊繃,緊密的貼合在江云淺的巨物上。 “唔……啊……”陳毅舒爽的呻吟出聲,江云淺的東西太大了,撐得他很脹,有些疼,更多的卻是欲望被填滿的快感。 “嗯……哈啊……唔唔……”陳毅背部靠在椅背上,兩腿被江云淺架在腿彎,就在吃完飯未收拾的餐桌旁,雙手環(huán)住江云淺的肩膀,隨著roubang的抽插身體一顫一顫。 江云淺的動作溫柔,roubang緩緩的插入到深處,一寸寸打開甬道里封閉的軟rou,摩擦過內(nèi)壁,爽到陳毅的腳趾頭都跟著繃直了,透明的愛液隨著陽具抽出泌出xue口,沿著臀部挺翹的弧度,在椅子上留下一攤水跡。 “噗噗……”roubang抽出到xue口,再全根捅入,像插進了一口水眼,江云淺越是用力,水聲越是清晰。 “嗯哈……好快……嗯……舒服……用力點……啊哈……好棒……” 陳毅雙腿緊緊夾住江云淺不停聳動的腰身,原本殘留的一絲清明徹底被快感趕跑了,腦海里炸開了五顏六色的煙花。 真的……太舒服了,被進入狠狠摩擦的感覺…… “啪啪啪……”rou體撞擊的聲音清晰而有節(jié)奏,江云淺慢慢干得越來越深,越來越重,rou杵不停的搗著軟紅的嫩rou,像熟透的果子被搗碎,汁液豐沛而香甜。蠕動緊縮的內(nèi)壁抵擋不住rou物強悍的入侵,總是被強硬的打開,每一寸都被狠狠的摩擦,抽出時還要翻出一些被搗得爛熟通紅的媚rou。 陳毅的大腿雙腿隨著cao干得節(jié)奏晃動,身體像被浸泡在溫水之中,暖洋洋的,舒適的感覺流向四肢百骸,讓人完全提不起反抗的力氣。 他的神情慵懶而魘足,帶著被欲望俘獲的癡態(tài),洶涌的情潮剝奪了他的理智,唇邊不停溢出誠實而快樂的聲音,臉頰彌漫的緋色柔和了平日里桀驁冷厲的面貌,像只可愛的大貓。 “唔啊……好爽……舒……舒服……啊……cao我……cao……快……啊哈……” 真是好看吶,yin蕩又欠cao,江云淺簡直想干死他。身隨心動,江云淺撞擊的力道越來越狠,像要把陳毅釘在jiba上直接頂起來,椅子也跟著被撞得搖搖晃晃,前面的椅腿不時的離地懸空,只剩下兩條后腿苦苦支撐。 “砰——”終于在江云淺一個用力的深入之后,椅子徹底被撞翻倒地,江云淺眼疾手快的把陳毅抱起,柔嫩的xiaoxue“噗——”的一聲,將陽具整根吞吃進去,只剩下兩顆碩大的卵帶露在外頭。 “嗯哈……做……做什么……太深了……啊……” 陳毅毫無防備的被江云淺抱了起來,體內(nèi)的巨物深入到不可思議,以至于陳毅產(chǎn)生了被捅穿的錯覺。他仰著頭,身體受不住刺激的抖了兩下,像條離岸干渴的魚。 江云淺拖著他的屁股,一下一下的將陳毅的身體向上拋,落下時便用堅挺的巨物接住,粗長而堅硬的陽具插進柔軟嬌小的xue腔,嚴絲合縫真是契合得不得了。 強烈的失重感讓陳毅驚慌的抱緊了江云淺,他的身體顫抖著,緊致的rou道被巨物打開的感覺便越發(fā)鮮明,陳毅甚至能在腦海中勾勒出那根在自己身體里作亂的東西的形狀。 江云淺抱著陳毅,一步一步邊走邊cao,一直來到方才彈奏用的三角鋼琴前。 他把陳毅放在鋼琴上,飽滿結(jié)實的臀rou壓上琴鍵,“叮叮咚咚”的響聲而清脆而無緒,陳毅被嚇了一跳,理智也跟著回歸了一些,一低頭,堅硬粗長的巨物正快速的在xiaoxue里抽動,roubang被甬道里的yin水滋潤得油亮亮的,“啪”的一聲全根撞了進去,一下子讓陳毅軟了身體。 他掙扎著要起來,然而一動,不知道按壓到了哪個琴鍵,雜亂的琴音響個不停,也讓陳毅的身體變得緊張起來,xiaoxue緊縮著箍住體內(nèi)的roubang,緊致溫暖的感覺讓江云淺爽得喊了出來。 “哈……毅哥真棒,我好舒服……”巨大而堅硬的rou物在甬道里胡亂的頂弄,cao得陳毅也跟著“嗯嗯啊啊”的喊個不停。 雜亂無章的樂聲不?;厥幵诙?,江云淺卻好像很享受一樣。 “剛才我彈琴給毅哥聽,現(xiàn)在換毅哥彈琴給我聽了……毅哥真棒,彈得可真好……” 你他媽放屁,陳毅皺眉,努力想表現(xiàn)得兇狠一些,卻在江云淺一個深頂中破了功,甬道像是要被人摩擦到起火了,熱辣辣的像過了強電,爽的陳毅的四肢都在哆嗦,出口的便是不堪入耳的yin蕩呻吟。 “好棒……啊嗯……快……快……嗯哈……” 完完全全被欲望俘虜,化身為只會追求快感的yin獸,xiaoxue要被人cao爛了,xue口呈現(xiàn)出果子過分成熟后的糜紅,精壯強悍的身體被欲望澆灌,被情欲催發(fā)得越發(fā)成熟了,每一寸都散發(fā)著該被男人好好疼愛的誘惑。 江云淺顯然經(jīng)不起這樣的誘惑,他像只發(fā)情的野狗一樣,把陳毅按在那架名貴優(yōu)雅的鋼琴上,cao得他汁水橫流,過于豐沛的yin液完全打濕了兩人的交合處,水珠滴滴答答的落到象牙白的琴鍵上,滑得陳毅的屁股險些做不住,但每次他的身體滑下一點,下一秒又會被江云淺cao得網(wǎng)上竄。 “啊……天……天啊……太快了……唔……” 叮叮當當?shù)匿撉俾曧憦亓撕芫茫钡絻扇藫Q了場地,他們赤身裸體的交纏著,像兩只不知滿足的獸,江云淺的器物深深埋在陳毅的身體里面,沒有片刻的分開。 陳毅跪趴在地上,臀部高高翹起,如同一只等待受精的雌獸,他的身上遍布了情欲的痕跡,兩顆乳珠被江云淺又吸又舔玩的大了一圈,稍微一碰便感覺到刺痛,挺翹結(jié)實的臀瓣也被江云淺揉捏得紅了一片。 江云淺還在cao他,他把沒喝完的紅酒倒在陳毅的后背上,鮮紅透明的酒液凝成一顆顆小珠子,沿著陳毅脊背的線條下滑,滑入深深的股溝,跟著江云淺的陽具一起cao進了他的身體。 “啪啪啪…”江云淺撞擊的力道很猛,陳毅被cao得不停往前,又被抓回來釘在那根可惡的陽具上。 “嗯哈……別……啊啊……受不了……別……啊哈……饒了我……哈……” 江云淺對陳毅示弱求饒的聲音充耳不聞,他彎下身,將陳毅背上的酒液一點點的舔干凈,酒香似乎融進了結(jié)實的皮rou里,甚至更加的醇厚香濃,勾引得江云淺在陳毅的脊背上烙下一個又一個的印記。 夜晚似乎變得格外漫長,陳毅已經(jīng)忘卻這場性事開始時的緊張糾結(jié),下身那個隱秘的地方被摩擦得幾乎麻木,原來怎么也流不完的yin水似乎都要被cao干了。他躺在地板上,幾乎筋疲力竭,身后緊緊抱著他的江云淺卻像一只不知疲倦的野獸,陳毅一開始受不了還能掙扎兩下,后面只能任由江云淺擺弄。 “嗚……不要……停,停下來……別……啊哈……受不了了……嗯……饒了我……嗚嗚……” 陳毅直接被cao哭了,快感累積得過多幾乎變成了一種痛苦,他的陽具被cao射了好幾次,只能吐出稀薄的精水,肚子里滿滿都是江云淺射進去的白精,多到要裝不下了,每次江云淺cao進去都會被擠出來一些,糊得整個xue口都是。 香薰蠟燭散發(fā)著幽幽的甜香,燭光搖曳著慢慢變暗,直接完全熄滅。 這太陽,怎么還不出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