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男二男三翻云覆雨,瑪麗蘇女主綠云罩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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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聞人璟的院子里出來后,杜明澤感覺渾身都不自在。 聞人昊就跟在他后頭,手里頭拿著聞人璟扔出來的那盒藥膏,不時的瞅瞅走在前面的人,再看看手里的盒子,臉上蕩漾下流的笑容簡直叫人拳頭癢。 杜明澤忍耐了一路,快到自己屋子時,便撒開腿躥了進(jìn)去,正想關(guān)門,聞人昊眼疾手快的伸出一條腿卡在了兩扇門之中。 “嘎吱——” 杜明澤到底不忍心真把聞人昊的狗腿夾斷,無奈之下便開了門。 “如此良辰美景,表哥何不同我抵足而眠秉燭夜談呢?”聞人昊的腳踏過門框,白皙如玉的手掌握著杜明澤的肩膀,掌心的溫度透過夏秋薄薄的布料,竟也讓杜明澤感到灼燙。 身后的門被他自然而又順手的帶上,聞人昊抵住杜明澤的額頭,高挺的鼻梁幾乎要與對方相撞,平日里溫柔多情的桃花眸子,此時竟?jié)M是獸性的欲望與貪婪。 杜明澤被瞧得心里一顫,知道聞人昊這是徹底不想給他退路了,不由嘆了口氣,擰眉壓低了聲音微怒道:“你也知道我是你表哥?” 杜明澤的母親,是聞人璟母親的庶妹,因和出身商賈的杜父私奔,惹怒了聞人璟的外公,認(rèn)為她有辱家門,便對外聲稱杜明澤的母親死了。 杜母與女皇年紀(jì)相仿,兩人是一同長大,自然感情深厚。女皇雖不喜杜明澤的父親,但看在對方對自己meimei真心一片的份上,便也沒多做為難。因夫妻兩都是淡薄的性子,不愿與權(quán)貴有什么來往,恐生什么事端,女皇那時候只是個普通的皇子妃,二人也怕給女皇惹了麻煩。再者二人也更愿意過平淡安寧的日子,女皇便也不多聲張,只默默的照拂著meimei一家。因此便沒有多少人知道滿是銅臭味兒的杜家,竟還是皇親國戚。 就連柳凝雪也是不知道的,若她早知道杜明澤跟聞人璟聞人昊是一家子兄弟,怕也不會輕易將賺錢的方子都交給了杜明澤。 杜明澤只比聞人昊大了兩歲,兩人幼年便相識。杜明澤少時父親不幸染病去世,母親隨后殉情,留下他一人孤苦伶仃,族中伯叔更是對他的家產(chǎn)虎視眈眈。是聞人昊陪他度過那段最難熬的時機(jī),兩人的感情自然非比尋常。 杜明澤自是將聞人昊當(dāng)做親弟弟看待,當(dāng)初得知聞人昊喜歡上柳凝雪,而那個女人與聞人璟糾纏不清的同時,身旁還有一個關(guān)系曖昧的殺手護(hù)衛(wèi),杜明澤更是暴跳如雷??上勅岁划?dāng)時被柳凝雪迷了心智,不論杜明澤怎么勸,愣是聽不進(jìn)去,兩人還因此吵過幾次架,弄得不歡而散。 所以后來杜明澤察覺柳凝雪有意勾搭他,一方面是為柳凝雪身上某種神秘的東西所影響,另一方面未曾沒有與聞人昊賭氣的想法。 而當(dāng)他也與柳凝雪在一起后,兩人的關(guān)系更加惡化,一度針鋒相對,搞得雞飛狗跳。柳凝雪不知道緣由,還以為是自己魅力太大,惹得二人爭風(fēng)吃醋,為此還甚是得意。 直到兩年前,三人都莫名的清醒了過來,那段時間真叫杜明澤尷尬非常。最后還是聞人昊先纏了上來,給了杜明澤一個臺階下。杜明澤本就待聞人昊不一般,那之后更是珍惜兩人之間的情誼,即便聞人昊后面時常對他動手動腳的,十分不規(guī)矩,杜明澤笑罵了兩句也就縱容他去了。 在杜明澤眼里,聞人昊那不過是一時的新奇,小孩子心性,日后碰見喜歡的好女子,自然會改正過來,到時沒準(zhǔn)他還可以拿這來取笑。 可杜明澤如何也沒想到,聞人昊會真的對他出手。然而直到聞人昊掐住他的下巴,逼迫他迎合他的吻,把舌頭都伸進(jìn)了他的口腔,模擬性事一般的進(jìn)進(jìn)出出,杜明澤都沒能狠心咬斷他那不規(guī)矩的舌頭。當(dāng)牙齒剛輕輕碰到對方的舌根時,反被對方當(dāng)成回應(yīng),激動的在他口腔里作亂,纏住他的舌根又吮又吸,像是要把他吞進(jìn)去。 杜明澤實在感到透不過氣了,不得不狠狠在聞人昊唇上咬一口,似乎給他咬破了,舌根嘗到了一絲鐵銹味兒的甜腥。 杜明澤大口呼吸著,眼角微紅的怒瞪聞人昊,他的五官英朗,古銅色的膚色極富男人味,而這樣充滿陽剛之氣的男子,眼角微紅的瞪人的模樣,對聞人昊來說,不僅不怕人,反而還有些異樣的嫵媚,讓他更有興致了。 聞人昊舔掉了唇上的血液,白皙的臉頰涌上了情欲的潮紅,盯著杜明澤的眼神亮得嚇人。精致俊美的面貌如同精怪,低沉的嗓音如同蠱惑人心的鬼魅。 “表哥……我自然知道你是我的表哥……若不是如此,我怎么會給你這么多的時間……”聞人昊湊到杜明澤耳邊,低聲曖昧的說道:“表哥,你可知道……從兩年前,我的夢里就都是你……你可猜猜,都是些什么夢?” 聞人昊一邊說,一邊伸手摟住杜明澤腰身,將他的人往懷里帶,緊緊的與他貼合著,胯下堅硬的性器硌著杜明澤的小腹,張牙舞爪的顯示著存在感。 “若是我不答應(yīng)呢?”杜明澤望著他,幽深的眸子里看不出情緒。 聞人昊低低喟嘆了一聲:“表哥何苦這般試探我?我與皇兄一母同胞,最是相像不過,有什么事情,會是他做得出來,而我做不出來的呢?”說罷,微蹲下身,將硬起的性器插入杜明澤的兩腿之中,隔著衣物狠狠的往他的胯下頂了兩下。 “我不過是愛重憐惜表哥罷了……” 言外之意,若不是對杜明澤還有些尊重,早把人弄上床cao了。 “還請表哥憐惜我則個,我這根東西夜夜思念著表哥,這相思之癥再不得治,怕是要壞了,還請表哥疼惜我些?!?/br> 杜明澤簡直要叫這人無恥的嘴臉氣笑了,他挑了挑眉,話語像是從后槽牙里擠出來的。 “小畜生?!彼R道,也不知是在罵聞人昊,還是在罵頂著他的火熱孽根。 聞人昊毫不在意,反而甜甜的笑了。 “我知道表哥一向最是心疼我。” 這是明了杜明澤妥協(xié)了。 聞人昊迫不及待的扒了杜明澤的衣裳,讓那魂牽夢縈的健美身軀展露在自己面前。 掩藏在衣物之下的rou體是同樣漂亮的古銅色,杜明澤覺得皮膚黑一些看著更有男子氣概,出海的時候常常自己一個人躺甲板上吹海風(fēng)曬太陽,才曬出了這樣均勻陽剛的古銅色,只有臀縫與大腿根那些隱秘的地方會稍微白一些。 他看著聞人昊脫了衣物,習(xí)武的青年身姿修長,肌rou勻稱,如玉的潔白軀體,怎么著也比自己這又黑又壯的模樣好看才對。 杜明澤實在想不通聞人昊怎么會對自己有興趣?他甚至懷疑,聞人昊看著自己脫光了的男性軀體真的不會痿掉?然而杜明澤一低頭,就看到聞人昊毫無遮掩的那處,正高高舉起,興致昂揚的對著他。 聞人昊的陽具跟他的胞兄可謂是不相上下,都是驢大的貨,樣子卻比聞人璟的要好看的多,模樣潔白干凈,若不是正下流的沖杜明澤硬著,杜明澤沒準(zhǔn)還會夸上句可愛。 而此刻杜明澤看著那物也只感到驚懼,卻也明白聞人昊今天是不可能放過他,非得如愿不可,不由心底又氣又怒,咬牙切齒的啐了一口:“真是個小畜生?!边€長了個畜牲的玩意兒。 聞人昊嘻嘻笑著,一點也不惱火,甚至美滋滋的應(yīng)了一句:“多謝表哥夸獎,這小畜生定會好好伺候表哥。” 饒是杜明澤不如影那般單純羞怯,也不由感到面上微熱,氣急敗壞的“呸——”了一聲。 聞人昊把杜明澤壓在地上,底下墊著的是他們散落了一地的衣物,兩只眼睛專注的看著杜明澤,杜明澤叫他看的莫名的不自在,臉頰微燙的偏過頭。 聞人昊在吻他,溫?zé)岬拇桨暧≡谒拿忌希橆a,火熱的舌尖添濕了他的嘴唇。 聞人昊像是一只小狗一樣,先仔仔細(xì)細(xì)的將自己的食物舔了個遍。他的唇舌一路往下,親吻過杜明澤的脖頸,還調(diào)皮的在他的喉結(jié)上輕咬了下。將他凸起的兩道鎖骨舔濕,最后在飽滿強(qiáng)健的胸膛上流連忘返。 他抓住杜明澤兩邊發(fā)達(dá)彈性的胸rou往中間擠,擠出一道深深的溝,然后將自己的陽物放到深溝里,來回的摩擦,時不時的擠壓兩旁的胸rou按摩,感受著那種充滿彈性的觸感。 “呼哈……表哥,你知道我想這樣做多久嗎?你這奶子真sao,哪怕穿了衣服都在勾引我……” 杜明澤一低頭,就能看到潔白的巨根在自己深色的胸rou上摩擦沖刺,他并不是不經(jīng)人事的處子,以前也是個風(fēng)月場中的風(fēng)流種,卻也叫聞人昊這種下流的玩法搞得臉紅。 乳rou叫聞人昊抓得有些痛,那小子下手真重,兩顆嫩紅的乳粒被擠得凸了起來,點綴在古銅色油亮的胸膛上,像兩枚醒目的紅櫻。聞人昊甚至刻意拿guitou去頂那兩顆小小的乳粒,按下去凸起來,玩的不亦樂乎。 杜明澤忍了又忍,最終忍不住訓(xùn)斥道:“你給我適可而止!” 聞人昊可不想把自己心愛的表兄真惹生氣了,雖然覺得有些可惜,但來日方長,早晚會把表哥身上每一寸saorou都玩兒透。 他轉(zhuǎn)過身,性器對準(zhǔn)杜明澤的臉,同時把杜明澤的兩條腿抱起來,讓他的臀部上翹。杜明澤的胯骨有些大,平日里穿長袍沒感覺出來,一但脫了衣服,便知道他的腰有些細(xì)了,屁股像蕩婦一樣,又翹又大,豐腴多rou。因習(xí)武鍛煉的緣故,手感并不綿軟,反而彈性結(jié)實,像一顆深色的蜜桃。 杜明澤最不喜歡的便是他的臀部,但卻是聞人昊的最愛。 他一面忘情的揉搓著,像捏兩團(tuán)面團(tuán),又時不時的掰開,看看幽谷中央青澀的雛菊,一面將杜明澤的性器含在嘴里,嘖嘖的吮吸,舌尖不時的抵住馬眼沖刺。 “啊哈……嗯……舒服……啊……再含深一點……”溫?zé)峥谇坏拇碳ぷ尪琶鳚膳d奮了起來,他本也不是在情事上羞怯的人,只是雌伏于人下還是第一回,更何況那人還是自己的表弟,一時間有些放不開。眼下聞人昊讓他覺得爽了,且事已至此無法挽回,也就放下矜持叫了出來,下身聳動著,試圖追求更多的快感。 “咳咳……”聞人昊沒反應(yīng)過來,被杜明澤的性具頂?shù)搅撕韲?,險些沒嗆死。他將杜明澤的性具吐了出來,同時泄憤般的在杜明澤的臀上拍了兩巴掌。 “啪!啪!”聲音清脆,臀波蕩漾。 “你——唔……”杜明澤猛的被打,還沒來得及表達(dá)自己的不滿,嘴巴便被聞人昊的驢玩意兒堵了個結(jié)實。 “光我伺候表哥了,表哥也幫我舔舔?!?/br> 聞人昊的玩意兒實在太大太長,一下子頂?shù)搅硕琶鳚傻暮韲?,卻還剩下一小節(jié)沒進(jìn)去。杜明澤被頂?shù)脦子鰢I,喉頭的收縮卻讓聞人昊更加舒爽,甚至還真情實感的贊嘆道: “表哥可真會舔,莫急,弟弟的東西都給你吃?!?/br> 杜明澤氣的想破口大罵,無奈嘴巴被聞人昊給撐了個嚴(yán)實,卻又沒法子把這禽獸不如的表弟的你孽根給咬下來,還得盡力收縮著牙齒,省的磕破了他那根驢玩意兒嬌嫩的皮,聞人昊每頂一下都叫他死去活來,嘴里卻只能“嗚嗚”出聲。 聞人昊那頭卻掰開杜明澤羞澀的小雛菊,在仔仔細(xì)細(xì)的涂了膏藥,并且艱難的伸進(jìn)一根手指頭在里頭扣挖頂弄。 杜明澤的身體明顯不習(xí)慣異物的進(jìn)入,身體崩得緊緊的,直到腸道的高熱將藥膏溶解了,催情成分慢慢發(fā)揮了作用,杜明澤才稍微放松了些,可還是太緊了。 聞人昊的手指耐心的在腸壁四周旋轉(zhuǎn),直到摩擦過某一點,感覺到杜明澤的身體似乎顫抖了一下。聞人昊循著以及,手指不斷的在那個位置摩擦頂弄,發(fā)現(xiàn)杜明澤顫抖得更加厲害了,方才疲軟了一些的陽具又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嘴里也開始發(fā)出“嗯嗯……”的快美呻吟。 聞人昊心知找到了杜明澤的要害,便不在耽誤,開始加入第二根,第三根,一直到杜明澤的xiaoxue能輕松的進(jìn)出四根手指。藥膏融化,淡紅色透明的液體從xiaoxue內(nèi)部流出,浸濕了xiaoxue周圍的褶皺,流過股溝,像杜明澤的菊xueyin蕩得流水了一樣。淡色的xue口也被摩擦得紅艷起來,手指抽出時,留下了一個來不及合攏的小洞,一縮一縮的,像只貪吃的小嘴。 聞人昊將陽具從杜明澤嘴里抽出,拉出一條曖昧的銀絲,陽具被杜明澤的唾液浸得濕漉漉的,不用再額外進(jìn)行潤滑。 聞人昊將杜明澤的兩條腿架在肘彎,guitou對準(zhǔn)微張的xue口,“噗”的一聲,一下子全根沒入。 “唔……”杜明澤疼得一下子扭曲了面容,手指在聞人昊肩膀上掐出了紅印。 “快把你的畜牲玩意兒給我拔出去,你想弄死我啊……cao……呃……” 杜明澤破口大罵,蹬腿想將聞人昊踹下去。個親娘的,他就不該舍不得對這小兔崽子的兄弟之前,而心酸答應(yīng)他,這癟犢子玩意兒這么想跟他做這檔子事,那換他好好的用自己的東西“伺候”他也是一樣的。 杜明澤后悔不已,那驢玩意兒在菊xue里進(jìn)出的感覺太過鮮明,每次都火辣辣的疼,聞人昊那小子偏偏又過于興奮的亂頂亂撞,每次都全進(jìn)全出,直叫杜明澤受不了。 “唔……小畜生,你快停下來……嗯…啊啊……” 杜明澤的身體疼得緊繃,連帶xiaoxue拼命的收縮,咬得聞人昊發(fā)疼。 “啪啪啪!” 好不容易cao了進(jìn)來,里頭火熱緊致的感覺叫聞人昊如置天堂,心理上的滿足感更是無與倫比,被快感沖昏了頭腦的聞人昊,此時哪里還記得心疼自己的表哥?陽具被緊箍到動彈不得,第一反應(yīng)就是好好的教訓(xùn)身下人的sao屁股,都被破瓜了還裝什么矜持。 “你……唔……”杜明澤皺眉就要罵,結(jié)果話還沒說出口,便又被聞人昊狠打了幾下屁股,打得又麻又痛,紅彤彤的一片像是熟透了。同時,聞人昊的陽具狠狠擦過讓他爽快的一點,杜明澤再吐出的聲音,就是一連串快意的呻吟。 聞人昊感覺到了杜明澤的變化,更是下狠勁的摩擦過那點,進(jìn)出得越來越快,結(jié)實的小腹撞得杜明澤的臀部都變了形。 杜明澤本就不是個矜持的人物,與聞人昊歡好雖有被對方逼迫的緣故,但總歸是自己親口答應(yīng)了,便也不扭捏,高高抬起屁股迎接聞人昊的撞擊,叫聲越來越浪。 “唔啊……嗯……那里……再重一點……哈啊……” “如你所愿,我的蕩婦表哥!” 聞人昊將陽具全根抽出,再重重的沒入,力道大得杜明澤都被頂?shù)蒙眢w往上躥了,又被拉回來牢牢的釘在粗長的性具上。潔白的陽具在古銅色的健臀之間進(jìn)出,翻涌間帶出豐沛的蜜液。膚色白皙的男人將擁有古銅色皮膚的健壯男人壓在身下狠cao,畫面yin靡得讓人血脈噴張。 突然,被壓在身下的杜明澤起身把聞人昊反壓倒了,他居高臨下的的看著躺著的聞人昊,充滿情欲的眼眸中流露出一絲滿意,倨傲的姿態(tài)猶如兇猛的頭狼。 男人都是渴望征服的生物,即使他是承受的那個,也沒有一定要處在下位的道理。 聞人昊從表哥的眼神里解讀出了他的意思,心頭越發(fā)的火熱,干脆躺著不動,目光灼灼的看著杜明澤動作。 杜明澤起身背對著聞人昊,雙腿分開跪在聞人昊身體兩側(cè),腰身微向下塌,襯得那結(jié)實的臀部更加的豐滿渾圓,他單手扶著聞人昊的陽具對準(zhǔn)菊xue,慢慢的坐下去。guitou破開xue口,一點點的將巨根吞沒,一點也不剩下,再提臀吐出,吞入,循環(huán)往復(fù),樂此不疲。 “嗯嗯啊……哈啊……啊嗯……舒服……啊……嗯啊……” 聞人昊看著杜明澤的浪態(tài),刺激得眼睛都紅了,他抬臀,在杜明澤落下時,狠狠的將巨根捅入,深得向要頂進(jìn)他的肺腑,杜明澤被撞飛了出去,又被掐著腰狠狠的坐了下來,如此重復(fù)了幾十下,他也不由得渾身顫抖起來,瘋狂搖著頭,束發(fā)的玉冠都掉了下來,滿頭烏發(fā)散落。 聞人昊直起身來坐著,讓杜明澤雙腿岔開坐在他的性器上,每一下都頂入得極深,干得杜明澤“嗚嗚啊啊”的呻吟個不停。動作了一會兒,又嫌這個姿勢不過癮,便一邊干著杜明澤的xiaoxue一邊站了起來,陽具一頂一頂?shù)谋浦琶鳚勺叩搅藟?,雙手扶在墻上,一條大腿被架了起來,擺出小狗撒尿一樣的姿勢。 杜明澤下半身門戶大開,可以清楚的看見性具在古銅色的臀間進(jìn)出的模樣,份量可觀的性具被cao得不斷搖晃,青筋暴起,一副急需釋放的模樣。杜明澤想伸手去摸一摸,卻被聞人昊制止住反剪在身后。 “表哥,我想看你被我干得射出來的模樣……” “唔……混蛋……哈啊……” 粗大的陽具頂開層層的媚rou,每一下都命中要害,xuerou一層層被摩擦的感覺刺激得杜明澤頭皮發(fā)麻,前身想要釋放卻無法釋放的感覺,讓他的身體分外敏感,如此被壓著cao了一會兒,最終在聞人昊的一個深插中,杜明澤的陽具跳動了幾下,像撒尿一般,雪白腥臊的jingye濺到了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