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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心血來潮短篇rourou在線閱讀 - 3、任性渣攻X重生賤受(美強(qiáng))

3、任性渣攻X重生賤受(美強(qiáng))

    “我肯給你的,你才能要,我不肯給你的,你就沒有伸手討要的資格……”

    秦逸曾經(jīng)瘋狂的愛著他的小少爺,像邪教徒信仰自己的主,把一顆真心毫無保留的奉獻(xiàn)在安雨澤眼前。

    不管小少爺怎么樣對他的感情棄如敝履,仍然抱著一種恍若執(zhí)念一般的天真,相信是他做的還不夠,是他還不夠好,相信只要他努力的去呵護(hù),去滿足自己的小少爺,小少爺總有一天會離不開他,總有一天會喜歡他的。

    這樣毫無根據(jù)的執(zhí)著相信,讓秦逸拼盡了全部,去討好,去祈求安雨澤的一點施舍般的憐憫。

    他包辦了他的早餐,像個管家照顧妥帖他的衣食住行,做他的小跟班,幫他擊敗對手,甚至忍著心酸嫉妒,幫小少爺追求他有好感的女孩子。只要小少爺能對他笑一下,對他露出一個滿意的表情,秦逸可以赴湯蹈火,什么都愿意為他去做。

    秦逸一廂情愿的付出,卻妄想著最終能收獲兩情相悅的結(jié)局。

    卻忘了感情是最難琢磨的事情,正如他對小少爺說不出緣由的,癡狂的愛,也如小少爺對他,深入骨髓的厭惡。

    不愛的人的付出,只是一種惱人的糾纏,自我感動了的深情不悔,對被糾纏的人來說,更像是腐壞了的糕點上的蛆蟲,只會讓人惡心。

    當(dāng)秦逸躺在產(chǎn)床上,感受著那個孩子離開了自己的身體,感受著自己的血液一點點的流失,腦袋里閃過的是十歲那年,為小少爺生日而辛苦做了一個月,最終在垃圾桶里找到的,被砸得稀巴爛的模型;那個被摔到地上的,奶油裱花精致漂亮的蛋糕,稀爛得像團(tuán)惡心的爛泥;還有在得知滿桌的食物都是秦逸做的的時候,小少爺突然陰沉下來的臉色,以及最后的殘羹冷炙,滿地碎裂的瓷片。還有就是,他幫小少爺在籃球賽上打敗了對手,下了場后小少爺朝他肚子踹過來的一腳,語氣冰冷嫌惡的罵他多管閑事……

    小少爺從來沒有為他動容過,對他鮮有好臉色。許是面臨死亡,腦袋終于清醒了一回,從那個虛妄的幻想中掙扎出來了。

    小少爺不愛他。

    小少爺從來不愛他。

    小少爺從沒有可能愛他。

    他的堅信篤定,只是一個可悲的笑話,甚至都不能逗得小少爺一笑。

    那些被小少爺辜負(fù)了的女孩子,可以怨可以罵,而秦逸不可以。

    因為小少爺給過她們愛情,給過她們幻想,卻從來沒有給過秦逸一絲奢望。

    他把自己低賤到塵埃里,粉身碎骨甚至都不能博到安雨澤的一絲同情。

    厭惡之人的深情,無法讓小少爺感動,只會讓他感覺更加惡心,像對一條甩不掉的癩皮狗。

    秦逸現(xiàn)在想起來,都覺得自己上一輩子大概是鬼迷心竅了,到底是哪里的底氣,才會堅信對他厭惡如斯的小少爺,最終總會是他的?

    所謂的深情,都是秦逸一廂情愿的賤得慌,談何辜負(fù)?又有什么資格去怨恨?

    安家把秦逸養(yǎng)那么大,讓他一個窮小子鄉(xiāng)巴佬孤兒,享受著富家少爺一樣的待遇,而他卻跑去糾纏人家家里的少爺,從某種角度老說,也算忘恩負(fù)義了。

    也難怪小少爺總是警告他要本分。

    妄想著得不到的東西,最終只會落得個慘烈的下場。

    秦逸的孩子,還有他的命,都是為他的癡心妄想,為他的不本分付出的代價。

    他的血一點點流光了,他的生命也一點點流光了,對小少爺癡狂的愛,隨著最后流下的眼淚,也丁點不剩,才造就了,今天終于懂得了本分的秦逸。

    他依然匍匐在安雨澤的腳下,姿態(tài)卑微,卻是作為一個仆人的姿態(tài)。

    安家養(yǎng)育他,他便做安雨澤的犬馬,任他驅(qū)使,這很公平。

    而等小少爺結(jié)婚了,他也可以離開安家,從此天高海闊,再沒有一點牽扯羈絆,這樣多好啊。

    秦逸為小少爺?shù)奈椿槠奚狭艘槐瓱釟怛v騰的蜂蜜紅茶,隨著他的走近,兩人愉快的交談聲停頓了一下。

    安雨澤的目光落在秦逸身上,陰冷又晦澀,偏偏久久不肯挪開。

    作為小少爺未婚妻的齊靜,像是完全沒察覺到自己未婚夫的異常,端起紅茶飲啜,品嘗著香脆可口的松餅,享受的瞇起了眼睛,甚至饒有興趣的打量起秦逸的身材長相。

    秦逸放下差點后,拿著托盤退到了一邊,面容上始終帶著恰到好處的微笑,五官英俊卻不是像安雨澤那樣的耀眼奪目,反而溫和耐看。身量修長,寬肩窄腰,肌rou的線條恰到好處,猶如行走的衣架子,偏偏姿態(tài)謙恭,又沉默穩(wěn)重,也真是一個耐看的男子。

    “你在看什么?”安雨澤注意到齊靜的目光落在秦逸身上,心里不知道為什么很不舒坦。

    而齊靜看著他眼底不自知的防備與冰冷,覺得有趣得很,她彎了彎眼睛,若無其事的用一種欣賞的口吻說道:“沒什么——只是覺得秦逸很有魅力。”

    安雨澤只覺得連呼吸都不順暢了,握著杯子的手指用力到指尖發(fā)白,聲音像從后槽牙里擠出來的:“哪有什么魅力,就是一條連討主人喜歡都不會的狗而已……”

    “你還站著干什么,狗東西,給我滾下去!”

    “砰——”安雨澤將杯子摔到秦逸腳邊,濺起的四分五裂的瓷片,鋒利的邊緣劃開了凸起腳踝那層薄薄的皮膚,紅色粘稠的血液沒入灰色的毛線襪,凝結(jié)的顏色更加的深沉。

    秦逸像是完全感覺不到疼痛,眉頭都沒有皺一下,依舊是低眉順眼的模樣,只有睫毛仿佛輕顫了兩下,眼底只有一片麻木。

    雜種,賤貨,狗東西,婊子……

    安雨澤總是不吝于用各種侮辱的詞匯來辱罵秦逸,一開始會傷心難過,也曾經(jīng)試圖打消掉安雨澤對他這樣莫名其妙的偏見,后來漸漸也習(xí)慣,不再有羞辱感,開始變得無動于衷起來。

    “是,少爺。”他彎下腰身,像一個合格的奴仆一樣,行過禮以后才挺直了脊背告退。

    隨著走動的步伐,腳踝的傷口處血流得更快,深灰色的襪子被浸透出紅黑色的臟污感,傷口處開始腫脹了起來,每次跨步都有些撕扯的痛感,秦逸走路的姿勢卻沒有半分的不自然。

    安雨澤看著他那副十幾年如一日的,仿佛沒有任何情緒的恭敬模樣,一口氣堵在胸口,怎么都不舒坦,心里的煩躁與莫名的失落找不到宣泄口。

    齊靜仿佛受到驚嚇才回過神來一般,灌了兩口紅茶,才平靜的開口:

    “怎么突然就生那么大的氣?是我說錯了什么嗎?我看剛剛秦逸的腳都受傷了……”

    “什么——”安雨澤猛的站了起來,似乎想追出去,卻又停下來,臉上的表情變換,目光跟齊靜疑惑的視線對上,勉強(qiáng)笑了一下:“他能有什么事情,剛剛是我不對,嚇到你了……”

    他坐了下來,繼續(xù)與齊靜交談,卻顯得有些心不在焉,目光總是不自覺的看向秦逸剛剛離開的方向。

    那個土包子也不知道怎么樣……

    哼,皮糙rou厚的哪里會出什么事……

    雖然這樣說,不知道傷口會不會很嚴(yán)重,畢竟是自己……

    “……爸媽跟伯父伯母的意思是,訂婚宴要辦得熱鬧一些,除了一些朋友親戚,把兩家生意上合作的伙伴也請過來,辦一場聚會……”

    “我覺得這個主意不錯,你覺得呢……雨澤,雨澤?”

    齊靜喊了他兩聲沒有得到回應(yīng),柔軟細(xì)嫩的手掌拍了拍他的手背。

    “???哦……”安雨澤看著眼前這樣白皙美麗的面龐,安雨澤卻沒有之前的欣賞喜歡,反而有淡淡的厭憎,似乎這個女子的存在阻礙了什么,這樣毫無由來的感覺,讓他對上自己未婚妻疑惑的眼神時,竟有淡淡的心虛。

    像這樣美麗大方,又與自己門當(dāng)戶對,而且齊靜是正常的女孩子,這樣的女人,才是配得上自己的人,而不是像秦逸那樣的變態(tài)……

    安雨澤想到爺爺跟自己說過的,關(guān)于秦逸身上的秘密,那具高大健壯純男性的軀體下面,長了個女人的逼。男人的身體,卻能像女人一樣懷孕,天生該被cao的下賤玩意兒。

    他想起秦逸常年包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身軀,襯衫的扣子總是扣到最上面一顆,皮帶束緊的腰身勁瘦, 臀部不大卻飽滿有rou,寬松的西裝褲總是被頂出來一塊,每次從安雨澤的面前走過時,安雨澤的目光總會被吸引過去,只覺得那屁股一扭一扭的總在勾引人,心里對秦逸又多了幾分輕薄鄙夷,下腹卻感到了一陣熱意,于是讓他更加的煩躁,也越發(fā)的遷怒到秦逸頭上。

    這樣的怪胎怎么能成為他的妻子,他該娶的是齊靜這樣優(yōu)雅漂亮的正常女人才對。

    安雨澤竭力忽略掉心里面的失落,打起精神來應(yīng)付眼前即將成為自己未婚妻的漂亮女人,他的唇角掛著溫柔的笑意,眼神看似寵溺,卻掩藏著一絲不耐。

    “就按爸媽他們說的那樣吧,希望能給你個驚喜的訂婚禮?!?/br>
    齊靜也跟著笑了笑,拿起茶杯湊到唇邊抿了一口,像是害羞一般。

    “到時候我也會給你個驚喜。”

    她輕聲喃喃道,眸子里似乎閃過一道流光,有些意味深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