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炮/小媽終于被標(biāo)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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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后的幾天,徐敦生一直惴惴不安,害怕易連愷做出什么出格的事,讓事情走到不可收拾的地步,索幸易連愷一直沒有出現(xiàn)。一顆心略微放心的同時,在夜晚難免抱著另一個枕頭無法入眠,一閉上眼就是往日的畫面,易連愷回頭對他笑,從懷里掏出一大束花,下一秒花全部枯萎,一片片掉落在地,而易連愷仍是在笑。 徐敦生尖叫一聲從床上坐起來,一后背的冷汗,恐怕今夜又是一夜無眠,索性披了衣服起來看月亮,不知道同一個月亮下的易連愷,現(xiàn)在在想什么? 翌日,徐敦生抱著孩子出去曬太陽,穿過長長的回廊的時候,聽到三少奶奶的聲音,連忙躲到墻后,是三少奶奶在訓(xùn)斥下人。“要你們有什么用,我身子重不方便,讓你們?nèi)フ埳贍敹颊埐换貋?,一群吃干飯的?!?/br> “少爺不肯回來,我們也沒辦法啊……” “他不是喝了很多酒嗎,喝醉了抬回來就是了?!?/br> “是喝了很多,可是他只讓那些陪酒女進(jìn)屋,我們壓根就進(jìn)不去啊?!?/br> “一群廢物,不管他了,喝死他拉倒?!比倌棠滩戎吒瓪鉀_沖走了。 下人們經(jīng)過徐敦生的時候嚇了一跳,忙彎腰叫夫人好,徐敦生擺擺手,糾結(jié)再三還是問道,“三少爺在什么地方喝酒?” 等徐敦生得了答案離開,幾個下人才露出了然神色,“居然真的跟三少奶奶計劃的一樣?!?/br> 徐敦生匆匆忙忙回了屋,把孩子安置在帶圍欄的小床上,今天伺候小少爺?shù)脑律┯惺峦睃c(diǎn)來,只能留孩子一個人待一會。 走到門邊的時候,他突然停住了腳步,自己這是以什么身份去呢?明明已經(jīng)說了要回到最初的關(guān)系,為什么還要插手他的事?可心里的另一個聲音仿佛有蠱惑性,“喝太多酒對身體不好,你就是在門外看一看,讓自己放心,他不會看見的?!?/br> 打定了主意,徐敦生鎖好門,急匆匆地去了。走到房門口的時候,兩個陪酒女走出來,邊小聲抱怨著,“這易少爺真奇怪,快把店里的人都叫一圈了,哪個都不滿意,怎么著,他要天仙啊。”另一個趕緊捂她的嘴,“噓,大客戶咱們可得罪不起,趕緊跟老板說,再換人吧。” 門沒關(guān)嚴(yán),徐敦生悄悄打開一個縫,看見屋內(nèi)燈光灰暗,月光從窗間灑進(jìn)來,打在易連愷的側(cè)臉上。短短幾天沒見,易連愷瘦了,胡子也長出一截,眼眶微微凹陷,下頜骨的輪廓也清晰地暴露在皮膚下。地上散落著無數(shù)的酒瓶和玻璃碎片,易連愷卻仍在重復(fù)倒酒,喝酒這一機(jī)械的動作。徐敦生心里酸酸的,抓著門把的手連青筋都暴起,卻沒有勇氣走進(jìn)去,他已經(jīng)失去了安慰他的身份,永遠(yuǎn)的。 正欲轉(zhuǎn)身離去,徐敦生卻不小心踢到一個瓶子,發(fā)出清脆的聲音,見易連愷投過來了視線,徐敦生拔腿就跑,還沒跑到樓梯口就被人抓著腰摟進(jìn)懷里,力氣之大仿佛要把他箍進(jìn)身體里。一時間兩人都沒有說話,但徐敦生能感受到火熱到呼吸噴灑在他腦后,混雜著濃重的酒氣和信息素,漸漸地徐敦生已經(jīng)軟在了身后人的懷里,這種失控的感覺讓他害怕,禁不住激烈掙扎起來。 “別走,”易連愷又加了幾分力氣,勒得他肋骨生疼,“別離開我?!?/br> 徐敦生見過很多面的易連愷,騎在馬上意氣風(fēng)發(fā)的,忙于工作時認(rèn)真的,在他面前時賴皮的,甚至是受傷流血時堅(jiān)強(qiáng)的,可他從來沒見過脆弱的易連愷,他把自己易碎的心用鐵箱包裹起來,把鑰匙給了自己,可自己將心偷出來砸了粉碎。 “我每天都想去找你,一閉上眼你就在我眼前晃悠,可我不敢,怕你再說那些話。”易連愷把下巴放在懷里人的肩膀上,悶聲說道。 只是他沒想到,這更讓徐敦生堅(jiān)定了這些天一直盤踞在他心里的一個念頭,他要離開。離開易家,離開易連愷。留在這里對兩人都是一種折磨,他知道這樣自私的決定對易連愷太過殘忍,但長痛不如短痛,時間的流逝想必能把他的痕跡抹除的——一干二凈。 既然堅(jiān)定了要離開,那么也許他可以破一次例,陪易連愷最后一晚,從明天開始,自己就會退出,她想必是很開心的。想到這,徐敦生抓著易連愷的手臂轉(zhuǎn)過身,易連愷的臉色果然很憔悴,卻死死地盯著他,生怕一眨眼眼前的人就會消失。 “我是在做夢對不對?”易連愷輕撫小媽的臉頰,那里本來的rou都不見了,“如果是這樣,我愿意長睡不醒。” 徐敦生沒說話,攬過易連愷的后頸,強(qiáng)迫他低頭與自己接吻。易連愷的唇齒間是苦的,帶著烈酒的味道,舌頭攪動的時候這股味道裹挾著信息素席卷而來,苦得幾乎要掉下淚來,易連愷叼住他的下唇不住地蹂躪,手還順著衣服的間隙插進(jìn)去,熟門熟路地在這具身體上點(diǎn)火,直到徐敦生幾乎站不穩(wěn),喉嚨里發(fā)出隱隱的求饒聲,易連愷才一邊把人抱起來,一陣天旋地轉(zhuǎn)后,徐敦生被安安穩(wěn)穩(wěn)地放在床鋪上,腰后還墊著易連愷的手。 就當(dāng)這是一場夢吧,酒醒后易連愷什么都不會記得,這一晚,會是他自己的秘密,等他遠(yuǎn)在千里之外,與易連愷度過的每一秒都是寶貴的回憶。 這樣想著,徐敦生又和易連愷吻到了一起,兩人像快旱死一般從對方那里汲取養(yǎng)分,唇舌交纏間,涎水從嘴角不受控制地流下,徐敦生的手也沒閑著,飛快解開了兩人的皮帶,把已經(jīng)勃起的性器貼在一起摩擦,徐敦生自己的性器分量也不小,只是對比之下顯得有些不夠看,即使沒有潤滑劑,兩人馬眼上流出的液體也使得來回擼動足夠順暢。 酒精讓易連愷有些難以自控,忍不住在他手上挺著腰抽動起來,那性器發(fā)著燙,幾乎要將他灼傷,那也沒什么大不了,他想。 事實(shí)上,易連愷整個人都是guntang的,徐敦生幾乎要以為他發(fā)燒了,而這時他冰涼的皮膚是最好的慰籍,恨不得把整個人都貼在上面降溫。而易連愷也確實(shí)這么做了,他松開被蹂躪得不成樣子的嘴唇,把徐敦生整個壓在身下,去啃咬那塊突出的鎖骨,像磨牙期的小狗。徐敦生難受得揚(yáng)起脖子,頭發(fā)散亂,灑在絲綢床單上。兩人的性器都勃起到了極限,漫長的前戲反而像是一種折磨。 徐敦生抬起腿輕輕磨蹭易連愷的腰,“cao我……連愷……cao我”易連愷抬眼去看他,眼眶里是和自己一樣赤裸的欲望。索性將褲子和內(nèi)褲一起扯下來,徐敦生自然地往自己腰下墊了個枕頭,而后圈住易連愷的腰,“啊——”下一秒碩大的性器就長驅(qū)直入,粗大的玩意把xue口撐到最大,被貫穿的同時,xiaoxue里的每一處褶皺都被毫不留情地碾平。 易連愷似乎被酒精奪取了語言功能,只是一味地沖撞著,把兩人之間的距離縮到最短。易連愷掐著他的腰,力度之大,他都可以想象之后的痕跡,若是往常,他都會怪易連愷下手沒輕沒重,可現(xiàn)在,他只想易連愷用力一點(diǎn),再用力一點(diǎn),他想帶走,所有能帶走的屬于易連愷的東西。 易連愷的手臂上有一個彈痕,是為了救他留下的,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好了,只是有一個粉色的傷疤,剛受傷那會兒,易連愷用這個傷口要挾了他多少次,一不滿足他就嚷嚷傷口疼,如果他真信了,看他難受又反過來安慰他。易連愷原來是有點(diǎn)混蛋,可他對他的感情倒是不帶半點(diǎn)虛假,少年人看他的時候,眼里滿是依戀。 只是美夢總有破碎的那一天,他是他爹的姨太太,從一開始,就都是錯的。 易連愷察覺到身下人的走神,不滿地整個兒抽出來,又朝徐敦生最受不了的那一點(diǎn)惡意地碾過去,引得身下人低吟出聲。徐敦生索性放開了,把手臂放在眼前遮住光線,“再快點(diǎn)……cao我…別?!毙云髅看渭ち业剡M(jìn)出都能讓他大腦一片空白,把所有的不快都忘得一干二凈,這天地間仿佛只剩下他們兩個。 這樣還不夠,徐敦生干脆就著交纏的姿勢坐起來,這個姿勢讓性器進(jìn)得更深,感覺就像是被整個貫穿,從上到下都打上他的烙印。 兩人胸膛緊貼,兩坨乳rou就不免受到擠壓,淌出點(diǎn)淅淅瀝瀝的奶水。徐敦生捧起一只湊到易連愷嘴邊,后者從善如流地伸出舌頭,把奶水舔得一干二凈,粗糙的舌頭讓rutou瑟縮著挺起來,電流般的快感讓徐敦生忍不住又挺了挺胸,恨不得把一整個都塞進(jìn)去。 等易連愷把兩個奶子都吸的晶瑩透亮,徐敦生已經(jīng)撲在易連愷懷里,性器射了一回,又神清氣爽地站起來,身體卻還不受控制地配合著易連愷的律動,一浮一沉。 等易連愷就這這個姿勢不知疲倦地把他cao射第二回,徐敦生只能哭喊著求饒,“不行了嗚嗚……放開我”可易連愷怎么能聽進(jìn)去,高潮后的甬道還在微微抽搐就被迫著再次打開,承受猛烈的攻擊。 等徐敦生感覺自己快要被cao壞的時候,易連愷終于拔出去了,還沒等他松一口氣,又被抓著腰面朝下壓在床上,掰開腿再一次cao了進(jìn)去,后入的角度與之前完全不同,易連愷的性器能搗弄到之前沒照顧到的地方,每一次挺入到最深處都要多碾一下,徐敦生顫抖著腿根想逃跑,易連愷就好整以暇地看他爬出幾十厘米,再握著腳踝把他拖回來,把人釘在堅(jiān)硬的roubang上,徐敦生一度以為自己不是在被易連愷cao,是一根燒火棍把他捅了個穿,“不要了……嗚……連愷……” 可惜哭喊也不能讓易連愷心軟,他卯足了勁,一下,一下地頂弄著,他怕一說話,這個夢就會化為泡影。 最后,徐敦生只能軟綿綿地趴在床上,屁股被迫撅得高高的,每搗弄一下就有白色的泡沫從xue口涌出來,易連愷拿手指沾了一點(diǎn),伸到他嘴邊,他就乖乖地連同指節(jié)一起含進(jìn)嘴里,吸的嘖嘖作響。 這一次,當(dāng)易連愷受乾元本能驅(qū)使再一次沖撞生殖腔時,徐敦生沒有阻攔他,與其永遠(yuǎn)見不到易連愷,成為真正的陌生人,倒不如遂了他的愿,從此不管他走到哪里,身上都有他的味道。易連愷能感覺到身下人的生殖腔在緩緩打開,他興奮地探入一個頂端,那里是他從未想過的緊致,只能一點(diǎn)點(diǎn)用力撐開,“慢點(diǎn)……啊”徐敦生疼得攥緊了床單,他從來不知道被標(biāo)記要經(jīng)歷這么艱難的過程。生殖腔就像一個有無數(shù)吸盤的小嘴,把他的性器箍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屏氣抽插了幾十下,易連愷就射在了生殖腔的深處,同時一口咬在徐敦生后頸的腺體上,虎牙咬破那里脆弱的皮膚,信息素?fù)涿娑鴣恚瑤缀跻獙⑿於厣鐢烙谄渲?。易連愷就著這個姿勢壓在徐敦生身上,感受性器在體內(nèi)慢慢成結(jié),把生殖腔撐到前所未有的程度。 兩個人都累極了,沒等到結(jié)消下去就一齊沉沉睡去。 天蒙蒙亮的時候,徐敦生先醒了,體內(nèi)還插著易連愷軟下來的性器,一動就從體內(nèi)滑出來,連帶著還沒干涸的體液。生怕易連愷在這時醒來,徐敦生甚至不敢去清洗,就匆匆穿上衣服離開,就讓他以為是一場夢吧。 從此他們再無瓜葛。 徐敦生迎著朝露,急匆匆地往家走,穿過一條小巷的時候,卻迎面撞上了幾個yin笑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