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齊霄月溪
書迷正在閱讀:職業(yè)小三、非常規(guī)小//媽文學、穿成女配后、《黃暴解壓故事會》、短篇集、圣母的拯救、豪門少婦和粗俗老漢(丑攻美受,雙性NTR、欲海(全息np)、性感尤物、女A男O【女攻雙性合集】
月溪恭恭敬敬地送走了顧淵后片刻不敢耽擱,忙去樓上調(diào)教室里跪了個端正。今天這事兒往小了說是他顧著看熱鬧誤了本分,往大了說卻是在外人面前沒規(guī)矩,丟了齊霄的面子。月溪心中忐忑,老老實實地跪在空蕩蕩的單人沙發(fā)前反復(fù)回憶齊霄當時的神態(tài)語氣,揣測著主人究竟是動沒動怒。不知跪了多久,齊霄才慢悠悠地踱上了樓。聽見齊霄的腳步聲,月溪忙伏下身子轉(zhuǎn)向門口,又跟著齊霄慢慢地轉(zhuǎn)了回來。待齊霄坐到沙發(fā)上,月溪方跪直了身子,膝行兩步挪到桌旁,斟了杯熱熱的茶奉到齊霄面前,垂著目光低聲喚道:“主人?!饼R霄掃他一眼,并不多話,接了茶撂在桌上:“老規(guī)矩?!痹孪睦镆怀痢牭某鰜?,齊霄此刻縱算不得惱怒,心里也多半不怎么痛快。 月溪不敢遲疑,窸窣退回原處,分開腿屈膝半跪著,肩膀打的很開,渾身上下每一處不袒露在主人面前,是個極標準的受罰姿勢:“奴隸今天一時走神,忘了及時給主人添茶,沒能侍候好主人,失了本分,更在顧先生面前壞了規(guī)矩,丟了主人的臉……”他小心地頓了頓,見齊霄并沒開口斥責他的意思,忙又繼續(xù)道:“奴隸這次犯了第四條規(guī)矩——除非主人要求,奴隸心神須時刻系于主人一身,隨時注意主人需求以便服侍。主人,月溪知錯了……”月溪又頓了頓,見齊霄仍沒任何表示,心里又怯了兩分,快速地又過了遍自己說的話,確定但凡自己想到的錯處都已經(jīng)認了一遭了,方伏下身子去,態(tài)度越發(fā)乖順:“主人,奴隸知錯了……您教導(dǎo)奴隸,讓奴隸長長記性,下次奴隸便再不敢做這種壞規(guī)矩的事兒了。”齊霄聞言一笑,漫不經(jīng)心地往沙發(fā)里一靠,語氣輕描淡寫,說出的話卻厲害得很:“依你這么說,我不教導(dǎo)你,你便不長記性、下次還要做這壞規(guī)矩的事兒了?” 這話一出,月溪明顯僵了一瞬,隨即馬上放松下來,直起身來對齊霄乖乖地一笑:“奴隸心里是知道錯了的,只是這身子偏不聽奴隸自己使喚,只肯聽主人的。就好像奴隸把規(guī)矩記得牢牢的,今天這雙眼睛還是不聽話,只顧著看熱鬧去了。主人好好教訓(xùn)這身子一番,這身子便長了記性了?!薄坝妥旎?,”齊霄嗤笑一聲,拿起杯子喝了一口茶,“枉費了你那股機靈勁兒?!痹孪阈Φ酶穑骸芭`機不機靈的都虧了主人調(diào)教,只是奴隸到底學的不好才顯得油嘴滑舌的,求主人再教導(dǎo)教導(dǎo)奴隸吧?!饼R霄動作一頓,抬手便將茶潑了月溪一身,冷聲斥問:“你當我跟你說笑?像什么樣子!” 齊霄已經(jīng)許久不曾這么疾言厲色地訓(xùn)斥月溪了。事實上,齊霄自從收了這個小奴隸,對他倒是一年比一年越發(fā)憐惜了。月溪大約也感受得到,漸漸地也敢在齊霄的默許下做些亂七八糟的小事——或是剪了院子里的花回來插瓶放在廳里,或是偷偷留一兩件齊霄不要了的衣服在齊霄不在的時候抱著睡覺,乃至于在焰情住的幾年里他許多次拿了房里的傷藥給相熟的挨了罰的奴隸送去……雖說有時逾矩的過分了,齊霄也會罰他,但大多數(shù)時候月溪分寸把握的都很好,且不待主人責問便乖乖地認錯,再說上幾句伶俐話哄得齊霄消氣——月溪沒幾次便在“如何面對生氣或疑似生氣的主人”這件事上得到了豐富的經(jīng)驗,幾年下來竟真的逃了不少罰去,齊霄也不理會。只是月溪近些時日鉆了牛角尖似的,說話竟越發(fā)輕浮諂媚起來。齊霄心里不喜歡的很,早打算著找機會好好收拾他一頓,月溪偏自己撞到槍口上來了。 月溪本是個再聰明不過的,齊霄一聲呵斥還沒落到地上,他便已然明白了過來——自己這是抖機靈過了線,不僅不討主人喜歡,反倒討嫌了!主人明里暗里提點過他許多次,偏自己像個傻子似的還一直以為主人被他哄得高興極了!他悔的不行,只是眼下齊霄顯然動了真怒,小家伙嚇得像只突然被拎著耳朵摁到砧板上的兔子,哪還敢再多話補救,只能不住地認錯求罰。因著他叩在地上半分不敢亂動,那聲音穿過毛絨絨的地毯,顯得悶悶的。齊霄閉著眼睛聽了好大一會兒,直到奴隸帶上了不甚明顯的哭腔才冷笑著開了口:“我細想了想,你說的卻也有些道理。我今天就照你講的,先教訓(xùn)你這不聽話的身子,再教訓(xùn)你這張學的不好的嘴?!彼酝nD了一下,淡淡地吐出兩個字來:“竹鞭?!?/br> 見齊霄今日還依舊肯理會他,月溪小小地松了口氣、謝了主人的恩賞,忙不迭地去請了柄水潤光滑的竹制鞭子出來,高舉過頭頂,小心翼翼地道:“奴隸請主人教導(dǎo)?!饼R霄接過鞭子掂了掂——顏色青翠、彈性極佳,顯然是每日都精心養(yǎng)護過的,便知道月溪不曾躲懶,心下火氣也退了些許:這小家伙嘴上哄著他就罷了,要是再連自己的命令都不去好好的做,那倒不如打死他算了!月溪不敢抬頭,只知道齊霄反復(fù)掂量著那柄鞭子看了半天,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生怕自己哪里做的不好在此時被挑出來。好在齊霄并沒多說什么,竹鞭的細尖很快便不輕不重地拍到在奴隸臉上:“許多日子沒打過你了,可別把規(guī)矩忘了?!薄芭`不敢忘,”月溪語氣顯然老實了不少,緊繃著小臉絲毫不敢逾矩,“報數(shù)、不許哭叫、不許求饒,奴隸都記得牢牢的。”“記得就好。”竹鞭穩(wěn)穩(wěn)地向下游移,一直滑到奴隸的肚臍,在月溪小腹點了點,月溪便乖乖轉(zhuǎn)過身去跪趴好,屁股高高地撅了起來。 只是他好半天都沒等到齊霄落鞭,心里正疑惑,便聽齊霄笑了聲問道:“你這屁股也發(fā)sao欠收拾了?誰說要揍這兩團子rou?”原來這柄鞭子每一下子用不上多大力就能疼的人直哆嗦,沒幾下就打的屁股紫脹起來,卻又不破皮不流血的,好看又實用,況且這鞭子硬實,打xue也方便的很,是以齊霄每次發(fā)狠要責罰月溪那兩瓣圓滾滾的臀rou都愿意用它。月溪便誤以為齊霄今天又要打他屁股,卻不料主人并沒這個念頭,忙又訕訕地跪了回來:“奴隸愚鈍,請主人責罰?!饼R霄卻不肯輕易放過他,笑道:“問你呢?屁股也想讓我替你教訓(xùn)教訓(xùn)?”——自己巴巴地送上去討打!月溪在心里罵了自己好幾遍,恨不得摁著幾分鐘前的自己讓他好好跪著不要亂動。他清楚的很,要是自己膽敢說個“不”字,齊霄今天非要先狠狠抽他一頓嘴巴子問著他欠不欠教訓(xùn)再收拾他那屁股不可;可若是應(yīng)了,他又打心眼里怕齊霄再覺得自己油嘴滑舌,那豈不是正犯在齊霄今日的氣頭上?他也不敢耽擱太久,索性心一橫開口道:“主人先教訓(xùn)想教訓(xùn)的地方,若是……若是教訓(xùn)完了還肯再勞神費力,再教訓(xùn)奴隸這只屁股也不遲的……”他悄悄抬頭去看齊霄神色,正與齊霄視線對上,下意識地想要討好笑一下,又想起什么似的趕緊把臉繃了起來,小臉苦兮兮地皺成一團。齊霄見他這副謹小慎微的模樣,忍不住“噗嗤”一笑,抬手掐住月溪腮幫子上的軟rou捏了捏,無奈道:“這是跟我裝可憐呢?”主人好像消氣了!月溪心里一喜,整張臉都笑開了,試探著往齊霄腿邊蹭了蹭,狗兒似的用臉蛋磨蹭齊霄的腳腕,又親吻舔舐齊霄的腳背和腳趾。 齊霄并沒一腳把他踢開,卻也沒縱著他撒嬌,抬腳踩在奴隸嫩滑的臉蛋上,腳跟輕輕一碾便帶出一抹紅痕來。齊霄瞧了瞧那抹顏色,笑道:“換了法兒來哄你主人?鞭子都請出來了,今天還能讓你逃了去?”月溪忙道不敢。伺候了齊霄這許多年,主人的性格他還是了解的——既然今天發(fā)了火,特特地把這事拿出來訓(xùn)他,那必是要給他留一個終生難忘的印象,讓他再不敢動這種歪心思的。齊霄見他馴順,心下也軟了兩分,面上卻不肯顯露出來,收了腳,拿竹鞭敲了敲奴隸兩只雪白的腕子。月溪便明白齊霄這是要打手。他這雙手沒挨過打,下意識覺得總會比屁股挨打輕些,心里松快了不少,忙跪正了攤開水蔥似的指頭送到齊霄面前。 齊霄看他神色,微微一笑,并不多說什么,手腕一抬“啪”地一聲打下去,正抽在月溪指頭上。月溪萬萬沒想到竟會這么疼,差點嚎出聲來,好容易把痛呼咽了下去,眼角已然泛出淚花來了?!皟芍皇指魑迨?,”齊霄點了點小東西手上那道臌脹起來的紅痕,“這下算饒給你的,再有不報數(shù)的就沒這么容易了?!痹孪例R霄的話再沒什么轉(zhuǎn)圜之地的,提心吊膽地應(yīng)了是,等著第二下打下來。待到齊霄終于打完了,月溪兩只手腫的蘿卜頭似的,一碰就疼的要命,偏齊霄扯著他的手又揉又捏地端詳,故意問道:“疼不疼?”月溪早先不敢嚷疼,也是被齊霄磋磨了一頓才改過來的毛病,現(xiàn)今聽見齊霄問他,可憐巴巴地望向齊霄:“好疼的,主人……求您賞奴隸下去敷藥吧,就當疼疼奴隸了……”“哦,”月溪那小模樣惹人心疼極了,齊霄卻不為所動,依舊饒有興味地玩弄著月溪的手指,“不是說教訓(xùn)了你的身子,還要教訓(xùn)你那張嘴嗎?還不把臉伸過來?”月溪聞言立時呆住了,反應(yīng)過來后也不敢討?zhàn)垼裰蛔灾噶隋e又試圖和主人撒嬌的大狗,在齊霄腿上蹭來蹭去,不停地小聲叫著“主人”。齊霄撒了他的手,他便一下子鉆到齊霄腿間拱個不停。齊霄不由得失笑,捏住他的下巴頦點了點他的嘴唇,笑道:“罷了,這次饒了你。下次再敢耍小機靈,拿這竹鞭打爛你的嘴?!痹孪?yīng)了,生怕齊霄不滿意,目光堅定地像是要赴刑場一樣。齊霄掌不住發(fā)笑,松了手命他自己下去涂藥。只是這傷到底不是頃刻就能好的,未來幾天這小奴隸也只能用忍著疼服侍他那位挑剔的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