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枕頭磨逼/醉酒亂插/惹大jiba主人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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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知宇接下來幾天都沒有聯(lián)系謝若林,真當(dāng)他是個招之則來揮之則去的性伴侶。 而謝若林每天老實(shí)巴交,提心吊膽地等著季知宇的傳喚,不敢主動聯(lián)系季知宇,每當(dāng)手機(jī)一亮,就更加期待一分,可一點(diǎn)開,不是編輯的催稿,就是營業(yè)商的廣告,失望感更甚。 盡管如此,他依然抱著期待。 按理說他應(yīng)該懼怕和季知宇發(fā)生關(guān)系的,畢竟兩個都是男人,關(guān)系也見不得光,而且季知宇也不會憐香惜玉,從來都是板著一張臉對他,可謝若林還是淪陷了,無論是季知宇冷酷的面相,還是完美的身材,亦或是強(qiáng)悍的性能力,都讓謝若林著迷無比。 謝若林老處男一個,體質(zhì)也很特殊,被季知宇這么一玩弄,性欲徹底被激發(fā)出來,經(jīng)常想著季知宇,逼里就濕潤一片,有時(shí)候嚴(yán)重得還像撒尿一般,整條內(nèi)褲都濕透了,一天換好幾條內(nèi)褲,陽臺上掛的都是洗了的內(nèi)褲,逼里時(shí)常都是黏糊糊的,還好他很愛干凈,經(jīng)常用水沖洗私處。 這天忙完工作,已經(jīng)夜里十一點(diǎn)多,謝若林習(xí)慣性地在陽臺偷看隔壁季知宇家的燈亮著沒,答案顯而易見。 他嘆了口氣,簡單沖了個澡,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地看季知宇之前給他發(fā)的短信,僅僅兩個字,就讓他陷入魔障,要是這兩個字是現(xiàn)在發(fā)的多好啊…… 想到那夜的瘋狂,謝若林臉紅到了脖子根,他很少自慰,可最近太想念季知宇,不由自主地用雙腿夾著枕頭,有意無意地磨蹭自己肥嫩的逼,枕頭相當(dāng)柔軟,厚度適中,不輕不重地摩挲著他的水逼,他上床的時(shí)候沒穿內(nèi)褲,因?yàn)橹暗膬?nèi)褲都洗了沒干,也怪他這畸形的女xue這兩天瘋狂出水,內(nèi)褲風(fēng)干的速度跟不上他弄濕的速度了。 他雙腿夾緊枕頭,時(shí)而用力磨蹭,時(shí)而扭屁股畫圓,枕頭的邊角擦過陰蒂,癢癢的,撓在逼上,也像撓在心上。 “啊……唔……” 謝若林不禁泄出了呻吟。 他的動作越發(fā)肆無忌憚起來,只見黑夜里,一個白花花的屁股毫無章法地亂扭著。 快感雖然一波接一波,但卻始終達(dá)不到一個臨界點(diǎn),他變得貪婪無比,身體得到暫時(shí)的滿足后,立即渴求更多,到了后面,完全沒有一點(diǎn)兒緩解欲望的作用,反倒還加重了逼里的癢意。 枕頭磨逼猶如隔靴撓癢。 “……知宇……嗚……”情不自禁地叫出了占據(jù)他整個腦海的名字。 哪想到僅僅是叫出這兩個字,謝若林便感受到一股更加濃烈的快感,一股逼水噴了出來,給本就濕潤的枕頭再添一成濕意。 真是可悲又可笑,他現(xiàn)在居然變成了一個僅僅依靠叫男人名字就能獲得快感的賤貨。 更諷刺的是,他明明知道自己的悲慘處境,卻控制不了,他唯一能做的,便是將手指插入自己畸形的xue道,念出男人的名字,坦然自慰。 “叮咚——” 門鈴響了。 謝若林一愣,以為自己產(chǎn)生了幻聽。 “叮咚、叮叮叮咚?!眮砣讼袷遣荒蜔┝耍B著按了好幾下。 這個時(shí)間,這種霸道的摁鈴方式,只會有一個人。 謝若林像是一條離水的魚般蹦了起來,火速沖到門口,完全忘記了自己光裸、泥濘的下半身。 門剛打開一點(diǎn)兒,就被外面的人暴力推開,謝若林差點(diǎn)因季知宇推門的力道摔倒在地,還好在意外發(fā)生之前,季知宇摟住了他的肩膀,撲鼻而來的是季知宇熟悉的氣息,以及濃烈的酒氣。 謝若林面紅耳赤,心跳狂飆,道了一聲謝謝。 季知宇看了他一眼,鼻子里輕輕哼了一聲,便用腳帶上了門兒,下一刻就把謝若林摁在墻上,僅用一只大手將謝若林的兩只手腕控制在他頭頂上方,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謝若林被迫和季知宇面對面近距離對視,大氣不敢喘,眼睛不敢眨,完全傻愣在季知宇鉗制之下。 季知宇的瞳仁漆黑如墨,眼角帶一點(diǎn)兒微醺的粉,比這夜色還要美麗,眼睫毛微垂,就這么靜靜看了謝若林幾秒鐘,像是在確認(rèn)身下人到底是誰。 謝若林全身像被抽了骨頭,要不是季知宇控制住他的雙手,他能立刻癱軟在地,堪比他逼里亂流的水。 “知……” 還沒說完,唇就被堵上了。 季知宇狠狠地,狠狠地吻住了謝若林的嘴巴。 謝若林深吸一口氣,腦里的思緒全被炸成了煙花,季知宇的吻就像他本人一樣狂野,兇猛,咬住謝若林的下嘴唇,一個勁地吸吮,與其說是接吻,不如說是野獸撕咬獵物,把謝若林的嘴唇都快吸腫了,舌頭長驅(qū)直入,在謝若林的口腔里瘋狂掃射,攻城略地,謝若林的舌頭自然是逃不了的,更何況謝若林本人也不想逃。 僅僅幾秒鐘的怔愣之后,謝若林開始激烈的回應(yīng),他第一次在季知宇面前勇敢起來,想用實(shí)際行動證明自己更加渴望對方,用比季知宇還大的力氣去糾纏他的舌頭和口腔里的軟rou。 季知宇喝了酒,口腔里有一種淡淡的酒氣,然而謝若林卻一點(diǎn)兒也不嫌棄,反而還覺得很好聞,對他來說,季知宇就是個讓他著迷的香餑餑,更何況季知宇主動吻他了,這只會出現(xiàn)在夢里。 這是他和季知宇第一次接吻,也是他的初吻。 謝若林閉上眼睛瘋狂地吮吸著季知宇的舌頭,像是要吸干季知宇口腔里的唾液,緊緊相貼的四片唇瓣嘖嘖作響,然而唾液是吸不干的,只會越來越多,來不及吞咽,只能順著嘴角淌下,直到兩人口腔里的空氣越來越稀薄,只能依靠彼此過度來的氣息維持下去,謝若林才不舍地松開了季知宇的唇,分開的唇瓣還拉出了一根銀絲。 謝若林吻得太忘我,以至于沒發(fā)現(xiàn)季知宇后半程沒用力回應(yīng),都是他一個人在激烈索吻,而且不知道什么時(shí)候,季知宇松開了對他的鉗制,所以他現(xiàn)在是以一個非常尷尬的姿勢——雙手環(huán)在季知宇的脖子上,兩腿掛在季知宇的腰間。 而季知宇正深深地看著他,眼神早就沒了剛才的恍惚,像是突然酒醒了一般,或者說壓根兒就沒醉過,不知是震驚多些還是憤怒多些。 謝若林一驚,心里充滿了冒犯的愧疚感,連忙從季知宇身上跳下來,低下頭,努力將自己的存在感壓低,像落入泥土的塵埃。 “對不起……” 謝若林卑微的道歉,果然惹怒了季知宇,他大手一推,謝若林便倒在地上。 “誰讓你吻我的?!”季知宇居高臨下地看著謝若林。 “我,我……”謝若林很委屈,明明是對方先親他,可是他卻說不出口,畢竟后面還是自己占的便宜多一些。 季知宇冷笑,上下打量了一番謝若林,發(fā)現(xiàn)了他裸露的下半身,一股子火又上來了,“你他媽不穿內(nèi)褲?” 謝若林以為季知宇嫌棄自己的畸形器官,趕緊用手擋住下半身,怕臟了季知宇的眼睛,結(jié)結(jié)巴巴地道:“內(nèi),內(nèi)褲都,都被我洗,洗掉了……” “哦?洗那么多內(nèi)褲干什么?”季知宇雙手抱懷。 “臟,臟了……” “為什么臟了?” 謝若林抬頭怯懦地看了季知宇一眼,發(fā)現(xiàn)對方的眼神正調(diào)戲地掃射著他的身子,“因,因?yàn)?,我,我總是濕……?/br> “哪里濕?”季知宇的語氣更加輕佻,說著還用腳去踩他的yinjing。 “那里……” “哪里?!快說!”季知宇一個爆喝,“別他媽磨磨蹭蹭,扭扭捏捏!” 謝若林嚇了一大跳,豁出去了,“我的逼,我的sao逼,總是癢,總是濕……” 雖然越說越小聲,越說越y(tǒng)in蕩,還是被季知宇一字不漏地聽了去,對這個答案似乎還算滿意,暫時(shí)松開了對謝若林的羞辱,一把從地上把他揪起來。 “臥室在哪?” 明明謝若林家里的格局和季知宇家一樣,而且季知宇來過好幾次,問出這話,季知宇應(yīng)該還沒太清醒。 謝若林指了指臥室的方向,季知宇一下子將謝若林扛起來,徑直走向臥室。 謝若林被季知宇粗魯?shù)厮ぴ诖采希乱幻爰局畹纳眢w也壓了過來,旁邊就是剛才謝若林磨逼的枕頭,季知宇順勢將它挪了挪,摸到濕噠噠的表層。 “為什么是濕的?” 本就是隨口一問,卻把謝若林問得滿臉通紅,季知宇微瞇著眼睛,動了動鼻子,笑了,“怪不得剛才一進(jìn)來就聞到一股sao味,原來有人在自慰?” 謝若林難為情地偏過頭,沉默當(dāng)默認(rèn)。 “你是有多sao,多饑渴???不穿內(nèi)褲,抱著枕頭自慰,流的水都快把枕頭給淹了,我看過不久,你這床都得被你流的水淹了?!奔局钤秸f越起勁,都快被自己夸張的說法給逗樂了,“誒,你說我要不要給你買個成人紙尿褲啊,免得你管不住你的逼水?!?/br> “不,不用了……”謝若林窘迫極了,巴不得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 “沒給你止住逼癢,讓你逼水亂流,”季知宇突然湊近謝若林的耳朵,噴了一口熱氣,耳朵立即燒灼起來,“怪我?!?/br> 低沉的嗓音敲打著謝若林的耳膜,帶一點(diǎn)兒微不足道的寵溺。 謝若林被羞辱的心情立即消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濃烈的欲望,他發(fā)現(xiàn)自己真的沒辦法對季知宇生氣,不管季知宇如何作踐自己,只要季知宇撩一撩他,他就立刻繳械投降。 謝若林下體早就泛濫成災(zāi),亮晶晶的液體沿著大腿根淅瀝瀝地淌著,季知宇分開謝若林兩條腿,身下誘人的光景暴露無遺。 謝若林雙腿呈m字敞開,前頭的小jiba早就一柱擎天,嫩紅的guitou豎在小腹,濕乎乎的粘液在小腹積了一灘,下面的小rou縫像個呼吸的小嘴似的闔動著,旁邊也沾著不少yin水,整個下身泥濘不堪。 季知宇一手握住謝若林的男根,一手插進(jìn)謝若林的女xue,有節(jié)奏地配合律動起來,動作不算輕柔,卻正合了謝若林的意。 謝若林似乎有點(diǎn)兒抖M體質(zhì),季知宇越粗暴,他越害怕,越臣服,越喜歡,屁股配合季知宇的動作開始扭動,不由地呻吟:“啊……哈……唔……” 季知宇對謝若林體內(nèi)的敏感點(diǎn)了如指掌,不一會兒就把他指jian到了高潮,濕乎乎的粘液噴了季知宇一手,而前面的小jiba射出的jingye幾乎噴到彼此的頭發(fā)上。 “你是積了多久沒發(fā)泄?。俊奔局詈谜韵镜卣f。 謝若林難為情地道:“上,上次做過之后……” 季知宇聽到這個答案似乎相當(dāng)滿意,拍了拍謝若林的臉,俯身壓住謝若林,粗大的guitou抵在謝若林饑渴的小嘴上,謝若林xue口不住地收縮又張開,發(fā)出熱情的邀請。 季知宇聲音低沉:“以后不準(zhǔn)偷偷插逼,被我發(fā)現(xiàn)的話,我就不會cao你了,知道嗎小狗?” 謝若林含淚點(diǎn)頭,一心只想季知宇快點(diǎn)插進(jìn)來。 季知宇給了亂動的屁股一巴掌,道:“急什么,作為母狗,該怎么回答主人,才幾天沒cao你,規(guī)矩全忘了?” “嗚……主人……狗狗知道了……以后不準(zhǔn)……偷偷插逼……狗狗的逼……是給主人享用的……唔……” 季知宇勾起唇角,roubang不用扶,就一捅到底,爽得謝若林尖叫出聲:“啊啊啊——主人——進(jìn)來了——好舒服——” 季知宇一邊高強(qiáng)度抽插,一邊捂住謝若林嘴巴,道:“叫個屁,現(xiàn)在不裝逼矜持了?這大晚上叫這么夸張,小心鄰居投訴?!?/br> 謝若林心想,我的鄰居不就是你嗎,知宇果然喝醉了,但知宇不想聽他叫,那他就忍一忍吧…… 謝若林壓著嗓子,短促的呻吟更曖昧更動聽,季知宇聽著有些興奮,捏住謝若林的嘴巴,命令道:“叫大聲點(diǎn)兒……” 一會兒不讓叫,一會兒又大聲點(diǎn)兒,謝若林表示,我太難了。 但他還是非常配合季知宇的命令,季知宇讓他往東,他不敢往西,季知宇讓他大聲叫,那他就豁出去了叫春。 季知宇插得越狠,謝若林就叫得越浪,什么主人,大jiba哥哥,甚至連寶貝,老公這些稱呼都喊了出來。 季知宇動作一頓,那聲老公完全是無意識間喊出來的,兩個人對視一眼,都有些懵。 謝若林意識到自己的錯誤,趕緊蒙住嘴巴,季知宇眉頭一皺,拿過旁邊濕噠噠的、謝若林用來自慰的枕頭,摁在謝若林的頭上,悶聲道:“狗嘴還是閉上比較好。” 嘴上看似有些生氣了,下體卻依然狠狠地發(fā)力,甚至有越來越硬的趨勢。 接下來兩個人都沒再交流,季知宇酒后的性能力比清醒時(shí)更強(qiáng),但技術(shù)卻退步不少,只知道一陣昏捅,發(fā)xiele事,酒精的作用讓他一直保持高強(qiáng)度抽插,連姿勢都不需要換,離射精還遠(yuǎn)著呢。 謝若林被插得又痛又爽,但他現(xiàn)在可不敢亂叫了,只側(cè)著頭,保證自己不會被枕頭閉氣,一邊嗅著枕頭上淡淡的腥味,一邊在季知宇暴力抽插中,顫抖著高潮好幾次。 謝若林在這場無休止的性交中昏了過去,但很快又被cao醒,季知宇的性器達(dá)到了前所未有的硬度,速度也更快更狠,兩人結(jié)合處密不透風(fēng),發(fā)出黏膩的水聲,不時(shí)飛濺出幾滴白沫,季知宇低喘幾聲,這是要射精的前兆。 謝若林用力一夾,季知宇守不住了,抬高謝若林兩片肥臀,又急又快地插著,伴隨著一聲低吼,季知宇的jiba定在謝若林逼洞最深處,開始強(qiáng)有力地灌精。 足足射了一分多鐘才射干凈,謝若林的逼洞里全是溫暖的液體,謝若林大張著嘴,表情滿足,像只被喂飽的貓。 季知宇突然像斷了電源的機(jī)器,癱倒在謝若林的身上,一動不動了。 謝若林對季知宇突如其來的“投懷送抱”感到相當(dāng)震驚,一陣甜蜜涌上心頭,笑容剛浮上臉,就聽見身上人發(fā)出平靜的呼吸聲。 季知宇秒睡了。 在jiba還插在謝若林逼里的情況下。 謝若林愣了愣,看著季知宇平和的睡顏,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戾氣褪了不少。 他苦笑一聲,溫柔地摸了摸季知宇的臉頰,心想,喝醉了的季知宇,莫名有點(diǎn)可愛。 他將季知宇輕輕挪到一邊,jiba一下子撤離了逼洞,發(fā)出“?!钡囊宦曧懀琷ingye沒了堵塞,立刻源源不斷地涌出,逼洞被撐成一個圓形,一時(shí)半會兒根本合不上,畫面相當(dāng)慘烈。 他用手接住流出來的jingye,手心很快積了一灘,而季知宇仍在熟睡。 謝若林撐起疲倦的身子,去廁所拿了根濕毛巾,給季知宇做簡單的清理,看著jiba上閃光的yin液,謝若林老臉一紅。 這么多精華,擦掉多浪費(fèi)啊…… 謝若林大著膽子,趁季知宇睡著了,一口含住半硬的jiba,又吸又舔,將jiba用舌頭清理干凈后,才用毛巾做最后的擦洗。 “吃干抹凈”的謝若林調(diào)好空調(diào)的溫度,給季知宇搭上薄被,才扶著腰去廁所給自己善后。 哎,不知道明天醒來,季知宇會是什么反應(yīng),算了,先想明天的早餐給季知宇做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