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面偷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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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假過后這座城市又開始繁忙起來,新項目的開始讓任策變得異常忙碌,不過這也讓周新松了一口氣。 或許是出于心虛,跟任越做過之后,他在和任策單獨相處的時候都很緊張,他沒有把握跟任策做的時候自己不會露餡,可任策一直沒有碰他反而讓他更加焦慮不安。 另一邊,自從那次發(fā)生關系之后,任越就仿佛掌握了周新的行蹤,開始頻繁地出現(xiàn)在他的生活里,甚至已經(jīng)光明正大地參與到了他的復健訓練中。 “周先生,今天來得很早啊?!笨祻涂剖业尼t(yī)生笑著跟周新打招呼,又往他身后看了一眼,“任先生沒來嗎?” 周新胡亂地應了一聲,說道:“今天我有點事要辦,所以提前過來了,麻煩您了?!?/br> “哈哈,我應該做的嘛。”醫(yī)生笑瞇瞇的,“不過任先生家真是仁義,我還第一次看到對恩人這么盡職盡責的一家人,弟弟陪護完了哥哥陪護,現(xiàn)在這樣的人,少咯!”他不知道周新和任策的真實關系,任策過來陪他做訓練時只說周新為了救他才落下了殘疾因此要報恩陪護,跟任越認識之后,就自發(fā)自動地把這個借口套用到了任越身上。 周新沒有回應他的感慨,忍耐著做完了規(guī)定訓練,便耗子躲貓似的匆匆告辭。 他警惕地出了醫(yī)院,上了計程車才總算舒一口氣。 這段時間以來,任越如影隨形的身影讓他幾乎喘不過氣,即便在心里無數(shù)次告誡自己,但他們兩個還是又發(fā)生了幾次身體關系。 更讓他感到難堪的是,任越基本沒有強迫過他,每一次的情事都是他的身體在刻意撥撩下主動投降。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周新決定逃開任越。 他思來想去,目前最大的保護傘自然是任策,當著任策的面任越總不能再繼續(xù)糾纏。打定主意后,周新決定把復健的時間提前一些,下午在任策那里呆一會兒再回家,就算這種給任策添麻煩的做法讓他有些不安,但要擺脫任越,他已經(jīng)別無對策。 打車到了任策公司樓下,正好是午飯時間,秘書彬彬有禮地敲了門:“任總,周先生來了。” 里面像是一時沒反應過來似的,靜了幾秒才回應道:“等一下?!?/br> 辦公室里,林亞一手握著任策的yinjing一手拉著他的領帶,瞟了眼門口,嘴巴撅得能掛油壺:“他怎么來了?!” 任策也有些意外,猜測道:“可能是出什么事了,我得去開門看看。” “他找你能有什么事啊,找你cao他嗎?”林亞很不高興,他捏了捏手里硬得流水的roubang,“再說了你這樣子怎么去開門啊,看到我在這里,還有你這里,傻子也該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吧?!?/br> 任策摸摸他的臉,安撫道:“那就得看你了,乖,寶貝爭取用五分鐘把它弄出來好不好?” “你總是硬好久,哪兒那么容易弄出來啊?!绷謥嗆涇洷г梗謪s乖乖地撫摸著roubang上下動作起來,“平時插在我后面好久都不射,我怎么五分鐘幫你弄出來嘛?!?/br> 任策摟住他,照著那張抱怨不休的紅艷嘴唇啃了一口:“那就得看你的了?!?/br> 林亞瞪了他一眼,只是他一張小臉潮紅,那眼神看上去不但沒什么威懾力,反而帶著些浪蕩的風情,看得任策的yinjing猛地一跳。 沒摸幾下,林亞就矮下身半跪在地上,手指沾了些guitou處流出的前列腺液,繞著整個guitou涂抹。 這慢吞吞的動作讓任策有些焦慮,他頂了頂胯部,將自己的jiba貼上了林亞的嘴唇,那roubang漲得微微顫動,輕輕碰著林亞的唇瓣,仿佛在祈求好好安慰一下它。 林亞看著眼前這根布滿青筋的深紫巨物,在濃茂的陰毛里伸出來一柱擎天,看上去氣勢十足。他貼上它,卻不乖乖張嘴含住,只是伸出舌尖繞著guitou舔弄,描畫一般細致地將冠狀溝的每一處都舔到,雙手捏著底下沉甸甸的大yinnang揉弄,馬眼流淚般涌出許多液體。 舔了幾下,林亞又伸手把它扳起來。他一邊看著任策一邊握著那根東西往自己的臉上涂抹,guitou從眉心走到鼻梁,又落到嘴唇,在臉上留下一連串亮晶晶的體液。 這模樣著實像個浪蕩風sao的饑渴性奴,jingye的走痕讓任策忍不住想到古老部落里的紋身,仿佛林亞主動讓自己的身體打上了他的記號。 在這樣明顯的暗示下,任策恨不得拉下這人的褲子把他按在辦公桌上狠狠cao進那個saoxue,他忍得額頭青筋直跳,無奈地摸上林亞的臉:“寶貝,時間快不夠了,別玩了。” “唔……”林亞哼了一聲,聽著任策發(fā)出的粗重喘息,稍稍抬頭,張嘴含住了那碩大的jiba。 他大張著嘴一點一點把任策的陽具含進嘴里,濃郁的屬于任策的氣息瞬間占據(jù)了他的感官,讓他覺得無比滿足,因此更加努力地收起牙齒打開口腔,直到那碩大的陽具堵住了他的嗓子眼兒,催生出一陣陣嘔吐的欲望。 直到吞到?jīng)]法吞下去的時候,任策的yinjing還有三分之一露在外面。 “嘶哈……”林亞喉嚨深處頻繁的收縮大大刺激了guitou,任策爽得頭皮發(fā)麻,他低頭看去,林亞大張的嘴里滿滿地塞著他的jiba,卻也由于太大了吞下去后林亞幾乎無法動作,深喉的刺激讓那雙微闔的眼睛不斷落下淚水,無法閉合的嘴巴也不斷溢出口水,從唇角滑落,看上去一塌糊涂。 “小傻瓜?!比尾咝奶鄣匕炎约旱膟injing抽出來,引得林亞一陣咳喘,他吻去林亞下巴落下的口水,又吻上林亞的嘴唇,溫柔地吸吮舔舐那根頑皮的舌頭,親得林亞幾乎要缺氧才放開才,苦著臉道,“就不該讓你來弄,自己都還伺候不好自己呢,你這是要我的命?!?/br> 林亞呼哧呼哧大口喘氣回不了話,任策整理好衣服,又給他理好衣服頭發(fā),指揮道:“去沙發(fā)上坐著,等會兒要是周新進來了就說在談合作的事,不準沒禮貌?!闭f罷,便起身去給周新開門。 “周新,怎么了?”硬漲的jiba被褲子勒得難受,幸好有外套遮擋,任策心中慶幸,看到周新的臉又不禁有幾分愧疚,“復健情況還好嗎?” “嗯,挺好的?!敝苄驴瓷先ビ袔追瞩剀X,猶豫著問道,“你吃午飯了嗎?” “你還沒吃嗎?”任策早就跟林亞吃過了,聽到這話有幾分驚訝,心中暗想難道是專門來找我吃飯的?他又想起最近一陣子對周新確實冷落許多,心中愧疚感不免更重,轉(zhuǎn)頭對秘書吩咐道,“去樓下的餐廳打包一份回來……” “不用了!”周新不想給他添麻煩,不由得撒謊道,“我吃了的!怕你沒吃而已。額,我只是、只是正好有點事,過來看看你?!彼伦约捍驍_了任策的工作,有些踟躕,“我能不能在你這里呆一會兒?”他看任策一愣,像是有些為難的樣子,又加了一句,“只要一個小時就可以了?!敝灰e開任越的時間就好。 任策點點頭,笑了一下:“當然可以?!?/br> 周新暗暗松了一口氣,跟進了任策的辦公室。 辦公室擺著張沙發(fā),卻沒了林亞的蹤影,任策環(huán)視一周不由頭痛,只得對周新道:“你在這里休息一下,一會兒我送你過去?!?/br> “沒關系,你去忙你的事情吧?!敝苄虏皇堑谝淮蝸磉@里,走到沙發(fā)邊上坐下,專注地看起了自己的手機。 任策回到辦公桌前,不由一僵。林亞就躲在桌子下邊,還沖他狡黠地眨了眨眼睛。 他又朝周新望了一眼,大感頭疼,也不知道林亞這是抽了什么瘋躲到這里,要是被周新發(fā)現(xiàn)了,他更不知道該怎么解決這一團亂麻的關系了。 即便要分開,他也不想讓周新這么難堪。 桌子下邊地方寬大,林亞坐在下面倒還不算憋屈,他故意弄這么一出也是突發(fā)奇想。 本來打算任策把人打發(fā)了要好好問問他們什么時候分手,可聽到周新要進來時他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他厭惡周新,甚至連面都不想見,可任策這里又沒有休息室,情急之下,跟個孩子捉迷藏似的躲到了這里。 可現(xiàn)在他又有些后悔了。 明明第三者是這個人,憑什么我要躲起來???!他越想越氣,明明任策是我的!我躲在這不就像跟任策偷情的人了嗎! 在他氣悶的時候,任策的大手在他頭上摸了摸,那些莫名升騰的委屈和氣憤一下煙消云散了。 林亞抬頭看了一眼任策,兩人眼神對上,任策露出一個安撫的笑容,對他做了個“乖”的口型,又打開了音樂:“無聊嗎?聽點歌吧?” “啊,好?!敝苄碌穆曇舾糁粚幼腊鍌鞯搅謥喍锊惶逦瑓s無損那聲音的討厭。 悠揚的鋼琴曲響起來,熟悉的旋律讓林亞想起以前高中午休的日子,他躺在任策身上,兩個人一起準備音樂課程的考試,現(xiàn)在想起來卻有一種別樣的愜意。 這樣想著,他將頭靠在了任策的大腿上,一眼就看到了那還沒消下去的褲襠。 任策打開文件準備完成手上的工作,他都打算好了等會兒就親自把周新送回去,之后該好好想想怎么提離婚的事情,拖得再久總要解決,他跟林亞的事情不應該再把周新牽扯進來。 正這么想著,底下就有一只不安分的手摸了上來,那只手隔著布料輕輕摩挲yinjing,還想要拉開他的拉鏈,任策慌忙按住林亞的手,朝底下看了一下。 林亞在他雙腿之間跪著,做了個口型,我要吃。說罷,也不管任策褲子拉鏈開沒開,伸出舌頭就要舔。 開玩笑!要在褲子上留下的水漬那就不用見人了!任策連忙握住他的臉,手下卻沒控制好力度,林亞的頭“咚”一聲敲上了厚厚的桌板,登時眼淚就出來了。 任策心疼得不行,連忙要去摸人頭頂,想看有沒有腫起來,小孩兒卻發(fā)了脾氣閃躲著不讓他碰,他生怕又讓林亞撞一次,只能放開任他去了。他又看了周新一眼,沒注意到這邊。 林亞被敲了一次委屈大了,心里較起勁,非要吃到不可。 他解開任策的褲子,皮帶和拉鏈打開的聲音在耳邊格外清晰,那個人會不會聽到呢?林亞這么想著,那根粗大堅挺的jiba便猛地彈出來拍在他的臉上。 林亞怔怔地看著那根jiba,他每次看到這玩意兒都會被嚇到,這么大的東西,他不敢相信每次就是這東西把自己cao到了高潮。 他張開嘴巴含住它,整張臉埋在任策胯下,慢慢地吞吐含吮,從莖身到guitou,用自己的唾液滋潤舔吮,而含不進去的部分他同時也用手不斷上下揉搓,連同那兩個大大的rou球一起伺候撫弄。 任策看著林亞的后腦勺,感受著林亞努力而貪婪的吮吸,望著那露出來的一截白皙脖子,將手放上去輕柔摩挲。 仿佛受到鼓勵似的,林亞嘴里的唾液分泌得更加旺盛,同時也加快了吞吐的速度。他收緊了嘴巴,讓那根巨物戳刺自己的口腔內(nèi)壁,刮過敏感的上顎與舌根,不時還變換著花樣,擺著腦袋前后吞吐。而靈巧的舌頭也沒閑著,不停地舔弄著莖身崎嶇的溝壑,舔著火熱跳動的筋rou,舔弄不住分泌出腥濃濁液的小孔,卯足了勁兒要把jiba里的jingye吸出來。 任策忍得額頭出了汗,他瞟了一眼周新,周新看上去正沉浸在手機的世界里,對面前發(fā)生的yin亂毫無覺察。 在林亞又一次深喉時,任策有些憋不住了,他按上林亞的頭,自己挺動著腰部開始在那張柔嫩的嘴里沖撞,每一次動作幾乎都要沖進林亞的喉嚨深處,林亞呼吸急促,噴灑出來的熱氣打在任策腹部,嘴里卻把任策吸得更緊,甚至還微微收縮起口腔讓他更爽。 任策低頭看著林亞,那雙水潤潤的貓一樣的眼睛同樣回望他,那眼中飽含的情意讓任策心都化了。他每一次挺動胯下那片黑密森林就會蹭到林亞細皮嫩rou的臉上,而林亞只是乖乖地承受,甚至還皺著眉隱忍住呻吟。 心理與視覺的雙重刺激讓任策再也無法控制,他猛地抽動幾下噴射出來! 怕林亞嗆到,他已經(jīng)非常迅速地抽出來了,濃白的jingye卻正好噴在了林亞的臉上,小孩因為缺氧與情欲臉色潮紅,白色的jingye在對比下卻顯得更加狂亂,任策拼命壓住急促的呼吸,心里慶幸剛才打開了音樂。 他本想拿紙給林亞擦擦,沒想到林亞卻用手指沾了jingye往嘴里送去,艷麗的舌頭舔了舔,林亞仰頭對他無聲說道,好濃。 任策哭笑不得,林亞越發(fā)大膽,一下解開了襯衫,只是吃了一會兒jiba那身體就已經(jīng)布滿情欲的艷紅了,兩點粉嫩挺翹的rutou格外誘人,林亞伸手捏上自己硬挺的小豆子,下身也已經(jīng)鼓了起來,眼中霧氣氤氳,沖任策張嘴道,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