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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偷嘗兄嫂(雙性、古風)在線閱讀 - 一、小叔子背兄嫂下花轎

一、小叔子背兄嫂下花轎

    君卿穿著一身大紅喜服坐在搖搖晃晃的轎子里,在被癲得吐出來前終于落轎。

    轎門驀地被踢了一下,一個介于少年和青年的聲音從轎簾外傳來,“嫂嫂,請下轎?!蓖鹑粑蓍苌嫌甑螇嬄涞穆曧?,悅耳的,尾音又帶著融入土地的低沉余韻。

    君卿抿抿嘴,他知道自己要嫁的是病秧子大少爺,聽稱呼,外面來迎親的必定是聞府二少爺了。

    心也跟著外面的嗩吶喜樂慌亂起來,到聞府了!要拜堂了!要成親了!他就要嫁給一個男人!

    一只手從大紅綢簾外探進來,修長骨節(jié)分明。

    君卿愣了半晌,直到外面的人繼續(xù)道:“來,牽著我的手。”

    這聲音像有魔力一般,居然壓過了漫天嘈雜的嗩吶聲傾入君卿的耳朵里,君卿勉強壓住心慌,將手伸過去,自己都沒發(fā)現(xiàn)手有些抖。

    觸及掌心的一層薄繭,男子的手觸起來不算舒服,但是很溫暖,君卿從蓋頭底下看不清前路,而且他也第一次穿女裝,腿邁不開,就轎子這幾步的距離,已經(jīng)不小心踩到拖曳的裙擺摔了出去。

    原以為要狠狠的疼了,結(jié)果卻摔進了一個結(jié)實溫熱的懷抱里,君卿心口噗通亂跳,頭頂悅耳的聲音道,“慢些,別怕?!彼坪跖聞e人聽到似的,聲音壓得很低,宛若貼著他的耳際發(fā)出來,帶著輕柔和安撫。

    君卿心下一頓,他想自己怕什么呢,反正父母已經(jīng)把他賣給聞府了,他沒有家了,孑然一身,不過剩這條命和這殘異的軀體,他還有什么好怕的呢。這樣想著,心口居然真的平復了很多。

    男子在他身前微微屈膝下蹲,彬彬有禮,聲音洪亮,“嫂嫂,我替大哥背你入門?!?/br>
    君卿從來沒有被背過,不過不等他糾結(jié),男子已經(jīng)拽著他的手拉到背上,不算寬闊的肩膀,后背很平,但背著他卻很穩(wěn),他從蓋頭底下看到男子穿著絳紅色的衣衫,不如自己身上的紅,可兩色交疊在一起,卻意外的深淺過渡自然好看,陌生的男子身上的味道鉆進鼻腔,君卿剛才才平穩(wěn)些的心跳莫名的又開始亂跳。

    男子背著他進了聞府大門,跨過門檻,跨過門口的火盆,然后放下了他。

    一只被綁了腳的公雞塞進君卿懷里,君卿獨自一人由喜婆引著一步步的踩著紅毯穿過大院,走進聞府正宅,正位上坐著聞府老爺聞白萬和聞府當家夫人。

    君卿聽著司儀喊的祝詞稀里糊涂的一通跪拜,就被抱走了公雞送進了新房。

    門被關(guān)上了,屋子里靜悄悄的,君卿呆坐半晌,確定真的把他丟到這里就沒人管了之后,這才小心翼翼的自己扯掉蓋頭。

    他本來是男子聞夫人是知道了,非怕人道她兒子的是非,硬是讓君卿穿女裝,嫁衣面料材質(zhì)都是一流,但是內(nèi)里是沒人看,君卿甚至連頭飾都沒有,他半披著一頭烏發(fā),頭頂?shù)陌l(fā)髻用木簪子松松的別著。

    屋子很大,但是卻飄散著一股淡淡的藥味兒,桌上沒有放著成親該備的紅棗花生,反而支著兩支大紅蠟燭和一個香爐插滿了高香,他忽覺耳邊有一陣輕微的呼吸音,嚇了一跳,轉(zhuǎn)頭,發(fā)現(xiàn)身后躺著一個人。好在他是個性格內(nèi)斂沉穩(wěn)的人,才沒有叫出來,仔細一看,鮮紅的錦被之下,這人穿著一身同自己同色的大紅衣服,這樣鮮艷的顏色反而襯得他臉上面如白紙,連嘴唇也毫無血色,雙頰微微凹陷,但是總體的輪廓很是清俊,眉眼單薄得厲害,君卿拍拍心口,心想這應(yīng)該就是他的“夫君”了。

    男人看起來年紀不大,像是虛弱得很似的,連呼吸都不太明顯,他盯著人打量了好半天,沒發(fā)現(xiàn)外面的天已經(jīng)漸漸暗了下來,關(guān)上門的屋子有些昏黑,只剩下燭火搖曳,香已經(jīng)燃燒了大半,空氣中藥的苦澀味伴隨著檀香味,氣氛陡然變得非常怪異,再想到身后呼吸清淺宛若死尸的陌生聞家大少人,君卿越想越覺得詭異,他下意識的抿著唇,站了起來,想往外走。

    那股恐怖的氛圍如影隨行跟著他似的,他后背汗毛直立,走到門邊卻發(fā)現(xiàn)門被鎖上了。

    “開門?!本渑拈T。

    門外毫無動靜。

    “有人嗎?”君卿聲音發(fā)顫。

    然而回答他的仍舊是可怕的靜謐。

    屋子里這時候已經(jīng)黑了大部分了,紅燭的光將屋里所有的東西都照得隱隱錯錯,看不清晰,籠著蚊帳的床黑漆漆的,只看得到床上聞大少直挺挺身體輪廓,越看越驚悚。

    君卿咬著嘴唇,看來是不會有人來幫他的了,他驀地一陣委屈涌上心頭,眼圈一紅。

    君卿盯著那邊,一步一挪的走到還透著些許微光的窗邊,伸手推開窗。

    霎時刺眼的絳紅色鋪滿眼里,一個青年倚靠在窗邊,朦朧的光線下他的面容漂亮到近乎妖冶,眉峰斜飛入鬢,為他精致的臉增添了幾分英氣,不過分陰柔,眼皮半斂著,嘴唇微挑,烏黑的發(fā)用一根紅色的帶子系住,尾端的流蘇迎風飛舞,宛若仙人下凡。

    君卿不由看呆了去。

    青年抬起頭來看他,黑濯石色的眼眸,容不下世間任何雜質(zhì)般清亮干凈,眼尾微微上挑,卻不狹長,剛剛好讓人驚艷又不過分女氣,他似乎是醉了,臉頰有些紅暈,令人想起陽春三月的桃花,探過手來撫摸君卿的面頰,帶著薄繭的指腹輕柔的蹭了一下君卿的紅著的眼尾,熟悉的悅耳聲線,他說,“你別哭,誰欺負你了?”

    頃刻間,君卿的委屈如同山崩海嘯不受控制的傾瀉出來,居然在這個陌生的可能還比自己小很多的男子面前奔潰得一塌糊涂。

    明明被父母賣掉拋棄時,明明作為男子卻被迫稼作人婦時都沒有哭,被一個人同“活死人”大少爺關(guān)在一起也沒哭,此刻在這樣溫柔的嗓音中,在這樣溫熱真實的體溫中分崩離析。

    眼淚斷線珠子一般往下掉。

    男子猝然張開雙手,隔著窗柩將他擁入懷中,一紅一絳紅兩個顏色在不明朗的光線下融成一團喜慶的大紅,晚風吹拂,兩人一里一外緊緊相擁,男子的手臂緊緊環(huán)住君卿,讓君卿覺著自己似乎是被珍惜珍惜著的,愈發(fā)眷戀委屈。

    君卿趴在他肩頭哭了一晌,剛才的無助和委屈勁兒下去了,內(nèi)斂的性格令他清醒過來,有些不好意思的推開男子,低聲道,“見過聞二少。”

    男子被他推卻也不放手,反而直接抱著君卿借力翻進了房間。

    “你…”君卿瞠目結(jié)舌,后退兩步。

    男子欺身上來,雙手緊扣住他的腰把他往懷里帶,還為完全成年的少年身形稍顯單薄,但是個子卻已經(jīng)比君卿高上半截了,力氣也大得君卿根本掙扎不開,他低頭貼在君卿的耳際,帶著酒氣的呼吸呼進君卿的耳朵,“我叫聞殤?!?/br>
    君卿臉頰側(cè)不由冒起一小層雞皮疙瘩,去推他,聲音緊張,“二少爺,你醉了,快些回去歇息吧?!?/br>
    聞殤輕笑一聲,笑聲麻酥酥的順著君卿的耳道往里鉆,“剛才抱著我哭時,你可沒說我醉了的話?!?/br>
    “二少…”君卿有些急了,大婚之日,他名義上的丈夫還躺在旁邊,他就在新房和小叔子摟摟抱抱,這成何體統(tǒng),“你放開我?!?/br>
    君卿掙得臉都紅了,而聞殤的手臂卻像兩個鐵箍分毫不懂,兩人的距離反而越來越近了,聞殤的一條腿擠進君卿的雙腿之間。

    他甚至張嘴含住了君卿柔軟的耳廓,舔弄起來,還發(fā)出令人難堪的水漬聲。

    “你放開!”君卿面紅耳赤,不知是用力掙的還是羞的。

    聞殤一反剛才的深情溫柔,侵略性十足的將整只耳朵舔得濕漉漉的,啞聲道,“你告訴我你叫什么名字?”

    “你…”君卿羞赧不堪,“我是你嫂嫂。”這個人今天還恭敬的叫他嫂嫂背他下轎,現(xiàn)在怎么撒起酒瘋像個登徒子。

    聞殤聞言一聲嗤笑,目色也從迷醉中清醒幾分,他看了眼床上,似乎這才想起自己身在何處,面帶譏諷道,“踢你轎門的人是我,背你入府跨火盆的是我,你說你到底是嫁給誰?”

    君卿腦袋嗡的一聲,若論起來…若真論起來…

    “哼,病秧子躺床上是不可能娶你的,娶你的人可是我,聞殤。”聞二少擲地有聲的將君卿差點震得一個踉蹌。

    “不…不是的,我是男人,我只是給大少爺沖喜的,我是男人啊?!本溆行┦竦哪剜?。

    “是男人又怎么樣?”聞殤冷哼一聲,“只要是嫁給這病秧子,老子才不管你是男是女。”

    “你…為什么?”君卿遲疑道。

    聞殤的手慢慢摸索到他的腰間,去解君卿的腰帶,猥褻的沿著君卿溫潤的下頜舔弄,聲音越來越冷,“為什么?誰叫你是那個老女人費盡心思弄進聞家的,玩弄病秧子的媳婦兒,小叔子玩弄嫂嫂,你說,是不是很令人愉快?”

    君卿聞言大吼,“別碰我?!辈恢睦锷鰜淼牧庖幌伦油崎_了聞殤,自己也因為反作用力跌坐到了地上,幸虧地上鋪著厚厚的地毯,沒有摔疼。

    聞殤身形頓了片刻,眸色一下子變得非常深黑,昏暗的燭火也跟著閃爍了幾下,他眼中涌現(xiàn)的nongnong的狠厲和陰翳,幾乎凝成實質(zhì)要刺穿君卿,君卿下意識的往后一縮。

    聞殤已經(jīng)如同等待獵物移動就捕獵的野獸,氣勢凜然的撲了上來,將君卿結(jié)結(jié)實實的壓在了地毯上。

    他伸出舌頭舔舔嘴唇,像在斟酌從哪里開始享用他的獵物,嘴角愉快的上揚,露出尖尖的虎牙,君卿身體本能的發(fā)抖,一種大難臨頭的恐懼感籠罩著他,他感覺今天在劫難逃,嘴上哆哆嗦嗦的嚷道,“你,你你你,我嫁的是你大哥,我始終是你大嫂,你這么做是要受世人擯棄唾罵的?!?/br>
    聞殤雙手拉過君卿的手腕用一只手摁住,三下五除二的扯開紅色的發(fā)帶,將他的手綁在桌角上,零亂散落的黑發(fā)給他增添了幾分邪魅狷狂,皺著英挺的眉峰,“那可正好,我就沒想過要萬人敬仰,只要能膈應(yīng)那老女人,老子就高興得狠?!?/br>
    君卿倒抽一口涼氣,他從來沒遇到過這種事,已經(jīng)是六神無主了,來來回回就是那幾句,“我是男人,不能這樣,不要…”

    聞殤如同沒聽見他的聲音,粗暴的低頭過來要親君卿,君卿及時的側(cè)開頭,聞殤眼底如同野獸般猩紅,將計就計的直接在他側(cè)過來的臉上啾啾的親了起來,語氣嘲諷,“嫂嫂很主動嘛。”

    君卿倏然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向薄唇上揚的聞殤,雖然眼底還是冰冷一片,可是光著這樣的笑容出現(xiàn)在這樣出色的容顏上就已足夠令人驚艷,這聞府二公子確實長著一張絕美的人皮,君卿心口避無可避怦然跳動。

    他嘴上掛著那笑容直直的望著君卿,令君卿有一瞬間的眩暈,仿佛他真的是他溫柔繾綣愛人,可是這個美麗的愛人力氣卻出奇的大,他一下就將君卿的腰帶扯斷了。

    紅色的嫁衣一地鋪陳,在君卿愣神的功夫,聞殤已經(jīng)解開了洗得發(fā)舊的棉布褻衣,褻衣往兩側(cè)一拉,君卿纖瘦的腰肢和胸膛露出來,紅燭的暖黃色燈火照在瑩白的肌膚上,是很暖很可口色澤。

    再聞殤要去扯他的褻褲時,君卿陡然清醒,手動不了,腿開始亂踢,吼道,“別碰我,你放開我?!?/br>
    聞殤瞇瞇眼睛,身體不緊不慢的擠進君卿的雙腿底端,大山般不可撼動,手在君卿腿根的麻筋上一摁,君卿嗚的一聲,腿無力的垂了下去,聞殤在君卿的腿根蹭蹭,問,“你在怕什么?”

    腿上隔著薄薄的棉布,觸到了一個硬邦邦的東西,君卿難堪的別開頭,狠狠咬住嘴唇不讓自己發(fā)出別的的聲音,因為反抗而雙頰微紅,眼底涌上屈辱的水汽,色厲內(nèi)荏道,“你再不放開,我就叫人了?!?/br>
    聞殤帶著志在必得的微笑,嗤笑一聲,“你以為這周圍現(xiàn)在會有人?他們存心把你和這個活死人關(guān)在一起早就跑沒影兒了,你不過是個出生時日恰好適合給他沖喜的無足輕重的男人罷了,誰會在乎你的死活。”

    君卿身體顫抖起來,聞殤卻沒停止繼續(xù)奚落道,“現(xiàn)在除了我,誰還會在這個鬼屋子里陪你,要不你乖乖的依我,我就考慮放開你怎么樣?”

    君卿已經(jīng)如同被架上烤架的食物,他知道自己賤命一條,無足輕重,螻蟻一般可任由人隨意捏死,可是哪怕有一丁點的希望,他都想要活下去,活下去擺脫這一切,做一個不愧天地的正常人。沒人會幫他,他只能自己在泥地里殘喘掙扎,示弱道,“二少,你放開我,我什么都答應(yīng)你…”

    聞殤舌頭頂頂口腔側(cè)頰,顯得有些孟浪,“你說,你叫什么名字?”

    君卿垂眼道:“君卿?!?/br>
    聞殤壓下來,手掌在君卿裸露的小腹上重重的撫摸,“君卿,真好聽?!?/br>
    君卿小腹不由一抖,努力忍住想要逃脫的欲望,“聞二少…”

    “叫我聞殤?!?/br>
    “……聞殤,現(xiàn)在你能放開我了嗎?”

    聞殤驀地發(fā)出一聲愉悅至極的粲笑,“君卿,你可真是傻得可愛?!?/br>
    君卿身上僅剩的褻褲猝然被聞殤扯了下來。

    “啊…”君卿驚呼,本能的要并攏雙腿,哪料他腿間卡著一個聞殤,只能大咧咧的將自己的秘密暴露出來。

    “啊呀——”聞殤僅是愣了一小下,又拖長聲音笑起來,“原來你害怕的就是這個嗎?雌雄同體的小嫂嫂?!?/br>